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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所用都是天然香。寿康宫里只点檀香,平常娘娘又不到别的宫里去,何以,您的脸色会有用了麝香的娇媚滋润?”
兹事体大,众人脸色开始凝重,一时北葵堂大人们鸦雀无声,只有康摇着一面小铃鼓,哗楞楞楞
过了一会儿,太皇太后忽然摸着自己沟壑纵横的脸,“哀家也觉得最近皮肤像是光滑细腻了好多,感觉年轻了三十岁?”
众人摇头:没瞧出来!
“那是你们瞎!还有,哀家已经有二十年没做春梦了,最近做了好几次,呵呵呵”
老人自己都觉得好笑。
转头道:“记得文宗帝时,听宫里有老嬷嬷说,有人为争宠,给有孕的嫔妃吃用麝香喂大的鸡”
马公公道:“可是自从骊妃娘娘有孕,陛下已经禁止她吃芥辣口水鸡了,最近不害喜了,只是酷爱吃鱼”
刘一守被提醒,“惭愧!老臣怎么没想到?跟鸡是一个道理,吃了用麝香酒米喂大的鱼,那麝香也会随着鱼肉进入到孕妇体内,每天服用,活血化瘀,不出三个月,就会极其痛苦地落胎”
太皇太后叹道:“是啊,骊妃为了陪寿王,这几个月每天午膳,晚膳都是在寿康宫吃的。陛下也来用晚膳,那鱼丸鱼卷又是和鲜一起蒸制而成,香扑鼻,据说养颜美容,陛下每次喂她吃好多,他在一点点残害他自己的皇子!”
说真的,尊看着贺兰雪,只觉得眼前朵般的女人像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从前在战场上刀剑无眼,挨一刀也罢了,死也死的光明磊落。
如今,这么不动声色的杀人,要是康没被一根小小的鱼刺卡住而再不吃鱼丸,要是自己不忽发奇想,恶作剧地逗脱脱渔一笑,要是脱脱渔不顽皮地恐吓,要是总之,他满脊背冷汗。
“你过来!”
脱脱渔依言过去,尊一把搂在怀里,全是后怕。
“陛下,臣妾没事”
“傻丫头,等有事就晚了!”
太皇太后冷冷问突如其来的犯人:“那鱼是哪里来的?你住在锦妃的紫宸宫里,难不成她是主谋?”
贺兰雪摇头否认:“不是的,锦妃娘娘是乌鹊公主,傲气冲天,酒气冲天,自从嫔妾住进去,她连话也没跟嫔妾说过一句。”
“鱼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太皇太后一心想扶持她,,一转眼被打脸,怒不可遏。
贺兰雪抬头扫了一眼皇帝,看见他满脸杀气,心里越发痛苦,
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心灰意冷之下,供认不讳:
紫宸宫园里本就有一个五亩大的湖,里面的鱼种类繁多,不但用来观赏,还可以吃的,十分肥美。嫔妾进宫之前,精于厨艺,尤其善于料理鱼烩,连御膳房的膳师们都称赞不已,因此,尚食局的王尚宫常常邀嫔妾和她研究厨艺,给寿康宫添菜,用的就是那鱼塘里的鱼。
嫔妾不忿骊妃以有孕之身,三番两次阻拦陛下临幸,其后更是独霸陛下,干脆寸步不离。
当时想,只要她落胎,陛下自然就再也不会理这倒霉的女人。
就预先把鱼捞出来放到大鱼缸里,用大量的麝香酒米喂食,一段时间后,开始每天捞几条做成各种美食,为了掩盖气味,每次用鲜蒸制,送到寿康宫来,不知道这法子是怎么被识破的?
太皇太后满脸不屑:这拙劣的法子,连寿王都瞧出来了!
什么?!
马公公用翡翠镶银的筷子,夹一个鱼丸子给正在地上拿着一串铃铛使劲扭的小娃娃,康小手一把推开:不爱吃!臭狗sh!
哦,怎么会?
贺兰美人彻底痿泥了,情知不能活了,歇斯底里骂个痛快:“嫔妾不会害旁人!就想弄死脱脱颜飞的女儿!她的父亲废了当年的太子,逼得姐姐太子妃贺兰霏自缢身亡,她如今还要在苇原宫里耀武扬威!嫔妾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脱脱渔冷笑:“嫉妒就说嫉妒,别说的那般大义凛然,也别总拿本宫父亲说事儿,那都是老黄历了,如今,你这样又比别人高尚多少?”
贺兰美人啐一口:呸!谁要和你这贱人说话!
转向皇帝,哭道:“陛下!她不过是脱脱颜飞派来迷惑陛下的狐狸精,真正爱陛下的是嫔妾,您醒醒吧!
尊冷然道:“来人!彻查绿倚轩,再把贺兰雪打入尚刑司”
陛下!且慢!
骊妃的阻拦让贺兰雪分外难堪,“骊妃娘娘,你不用在陛下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蛇蝎心肠!嫔妾的命陛下要的话,尽管拿去,但你不配!”
尊大怒,想说话,却被脱脱渔把手一捏。
“贺兰美人真是可笑!陛下本来就不管后宫的事,你要害的是本宫又不是他,干嘛一定要让他亲自下旨杀了你?还是说,你想让他永远记住你,哼!本宫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第四百四十五章 没兴致()
“贺兰美人真是可笑!陛下本来就不管后宫的事,你要害的是本宫又不是他,干嘛一定要让他亲自下旨杀了你?还是说,你想让他永远记住你,哼!本宫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贺兰雪瘫在地上,绝望地看着龙椅上英俊的皇帝,
他拥着妖妃。
当初新帝继位,她进宫之时,曾幻想过有这么一天,坐在皇帝怀里,把脱脱颜飞的女儿踩在脚下
“陛下,您在重蹈覆辙,难道金凉国永远是脱脱颜飞父女的天下?!”
尊大怒,刚要说出赐死的话,脱脱渔抢在他头里,“你知道就好!马公公!”
马公公正听得入神,不提防被点名。
“娘娘吩咐。”
“去传太皇太后口谕,贺兰美人,厨艺不精,鱼丸里残留鱼刺,扎了哀家的嘴,即降为采女,到浣衣局做苦役!”
是!骊妃娘娘!
瘫软的犯人被架走了。
太皇太后拐杖一点,“哀家是个老暴君?一个鱼刺就把一条命害死?”
“不然呢?贺兰雪的做法公之于众,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内命妇?锦衣玉食,吃饱了撑的就会钻研怎么去害有孕嫔妃?从前后宫的风纪在百姓中间就要大打折扣了。。”
太皇太后失笑道:“哦,这苇原宫还有风纪可言?若是你为陛下的名声着想,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贺兰美人为什么这么做?”
脱脱渔无言以对
刘一守则因为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兴奋的直搓手:“陛下,不瞒您说,就骊妃娘娘最近的症状,臣忧心忡忡,因为有滑胎的征兆,还以为是娘娘本身体质的原因,因此严厉告诫您不可亲近。现在看来,这都是**,只要不碰那些饮食,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陛下和娘娘若有兴致,满三个月适当有亲密举动,也是可以的。”
这话当着人面说,两人臊得各自扭头,异口同声:“切!才没兴致!”
康跑过去,站到尊跟前,忽然两手一摊:没没兴致!
脱脱渔用手捂着嘴,笑的肩头耸动,尊本来满肚子气,被小家伙逗的实在忍俊不禁。
抱起来,亲他的小脸:哈哈哈,等你小子有了那兴致还要十几年!
“这都是菩萨保佑!”
太皇太后念了一句佛,领着尊和脱脱渔进斋堂,给观世音菩萨上香。
上完香,太皇太后照例在念经礼佛。
馋嘴的马公公照例把各种食物:烤板栗,榛子,霜生,杏仁,烤南瓜子,核桃,无果,蜜饯水果等等,几十种,堆满斋堂的一张黑漆翘头案几上,三个大人在后面席地而坐。
康则搂着和他一样长的布老虎满地打滚撒欢。
斋堂闲人免进,太皇太后礼佛也最需要清净。
但其实并不,关起门来,极其私密的地方,可以胡说八道,百无禁忌。
马公公道:“这贺兰美人总是没福气,太皇太后喜欢她,今夜陛下都已经打算临幸她了,她忽然又演了那么一出!”
他这话明显不对,贺兰雪哪里是忽然呢?明明就是蓄谋已久,太皇太后气的直咬牙,这女人糊涂阿!
尊:“老马公公,你哪只眼睛瞧见朕打算临幸她了?”
“哦,陛下是怕骊妃娘娘生气么?不过,这女人是揉出来的,面是打出来的!”
一串佛珠打在马公公的头上,他吃疼:“太皇太后,您做什么?”
“老笨蛋,啥也记不住,说错啦!女人是打出来的,面是揉出来的!”
脱脱渔笑:“陛下,从前打的我耳朵到现在都听不见。”
太皇太后骂道:“不听话的家伙就会找借口!”
尊笑道:“你过来,朕给你掏耳朵,可能里面塞驴毛了。”
脱脱渔过去,却把嘴张开,尊喂了她一个瓜子仁。
康一看,跑过去,把脱脱渔挤到一边,张嘴:爸,给我!
你么,吃一个葡萄干好了。
嗷嗷待哺的两张小嘴,尊笑道:狼多肉少!
脱脱渔道:“陛下,臣妾想过了,那公主一条街,兵部的邱秋倒了,家产尽充官中,连带我们魏王府的楼宇,如今命户部里先拿钱重新装布置了,做为寿王府和旭世子府邸,等他们叔侄俩过几年长大了,就搬进去,娶妻生子。”
尊点头,“想的真远!”
“母亲总想给孩子最好的,那地方好多人盯着呢!阴山的眼睛都绿了,豫王的眼睛都蓝了!哼!”
马公公道:“那当然,那地方很好,风水宝地,当年可是先帝请风水大师看过的!”
太皇太后背对着他们,翻一页经文,冷笑:“正人君子虽据险地也逢凶化吉,如邱秋父子和魏王妃王人氏一般胡群狗党,恶事丑事做尽,占了风水宝地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不想听别人骂王人氏,脱脱渔道:太皇太后,您念经礼佛就专心致志,老那么多话,真讨厌。”
太皇太后头都没回:“你就是欠揍!尊儿,把这个女人给哀家扔出去!”
“好!”
脱脱渔把身子靠过去,“陛下,把臣妾扔出去吧”
马公公道:“外面好像打雷下雨了。”
估摸着太皇太后最少要过半个时辰才能转过身来,尊从后面搂着脱脱渔,咬耳朵:你敢出去么?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
脱脱渔笑道:“哈!您以为臣妾是贺兰雪?一诈就怂了?”
这会子,还有哪里不舒服么?随他低头笑语,热热的气息吹到她耳朵后面。
他注意到,那白皙的后颈因为紧张,有些微红,线条优美,迷人,就把唇印到上面: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亲近
脱脱渔被亲的浑身发软,笑道:“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儿想吃鱼丸子。”
尊抬头,骂道:你敢再说一次?
“可是,刘御医说,也许那鱼丸子的功劳,臣妾才美丽惊人!”
尊咬牙:“刘御医说别的话,你怎么记不住?要不是你有孕,就算外面下刀子,朕也要把你扔出去。”
太皇太后的肩一耸一耸。显然强忍着不笑出来。
康扭着身子,“妈,嘘嘘。”
马公公急由于尊死活不肯放手,脱脱渔道:陛下放开,不然,她又生气了。
“她来了朕就要小心翼翼?朕是皇帝!又不是她宫里的太监!”()
第四百四十六章 追查帮凶()
由于尊死活不肯放手,脱脱渔道:陛下放开,不然,她又生气了。
“她来了朕就要小心翼翼?朕是皇帝!又不是她宫里的太监!”
哦,好吧,脱脱渔只好就那么被他捂在怀里,等待慧妃炸毛。
“参见陛下,太皇太后。”
慧妃进来小小的斋堂,跪在光亮如漆的榉木地板上。
尊笑道:免了。
皇帝的笑容极美,但这笑,不是对自己。
慧妃看见自己来了,脱脱渔依旧靠在皇帝怀里,那从头泼到脚的优越感,心里想杀了她!又做不到,转而柔声细语地埋怨:“骊妃,不是做姐姐的说你,这是斋堂!太皇太后礼佛的地方,瞧瞧,吃的满地狼藉,就不怕佛祖怪罪么?”
太皇太后仍然没回头,举着菩提子,翻一页经书,控诉道:“慧妃你终于来伸张正义了,哀家已经忍无可忍了!”
斋堂里点着檀香,尊拿起一把折扇给脱脱渔扇风。
“有事么?”他用一贯冷淡的语气。
虽冷淡,可总是跟自己说话了,自从上次把脱脱渔差一点儿送进尚刑司,皇帝就没理过自己。
慧妃拿出一百个耐心,柔声道:“陛下,听说贺兰美人用麝香酒米喂鱼,做成鱼丸来给骊妃吃,臣妾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瞧瞧。”
“你怎么会知道?那不是骊妃的口谕吧?”
他又多说了一句呢!慧妃嘴角一抹笑意,道:“陛下,这很好理解,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