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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抓紧尊的手添成:全福,全寿,全终,此喜丧也!积善之家,必有于庆,龙心大悦!
虽然勉强能混过去,但相当别扭,尊横了她一眼:说全终太亏心了吧?她缠绵病榻十年。
慧妃道:“呦!陛下在批奏折的时候还打算说实话?”
“可是,皇帝批奏折向来应该保持中立,喜怒不形于笔端,人家母亲死了,朕却忽然喜悦之情跃然纸上,唿之欲出,阴山他会怎么看朕?”
“从前祁王在的时候,阴山父女嚣张跋扈之极,一个在前朝领着百官逼宫,一个在后宫威逼嫔妃废后,陛下力挽狂澜之后,宽宏大量,留他们一命,时至今日,阴山还敢看陛下?臣妾觉得真是新鲜!”
尊轻轻哼一声,不再言语,但也没再改。
此时,高常世领着几个奉茶宫女进来奉茶点。
慧妃从躬身的宫女手里漆盘里端起一盏,恭谨地递到尊的手里,尊接过来,抿了一口,放下。
瞧见月水莲不在,她又用小银刀斩下一块芙蓉糕的一角,用细细的银叉扎起来放到嘴里试味儿。
高常世因问:“陛下,骊妃娘娘的安胎药得了,她在哪里?”
“她在东边的浴室呢,你过去交给回雪,叫她盯着她服下。”
是,陛下。
慧妃把试了味儿的芙蓉糕,递过去给尊,尊摇头拒绝:“你自己吃吧,朕夜里从来不吃东西。”
“真巧,臣妾也是”
两人默然一会儿。
慧妃终于鼓起勇气道:“陛下!既然今夜臣妾把元承荣送来了,是不是先让人把骊妃送回莲渔宫,臣妾叫元德仪过去陪她下棋?”
尊道:“哦,你领着元承荣先回去吧,这几天奏折实在太多,朕实在没时间。”
她见皇帝如此说,就语重心长道:“陛下,您知道,太皇太后她的咳疾一般到秋冬才犯,可最近因为生气您和骊妃的所作所为,吃不下睡不着,这刚初夏,就已经很严重了,从前她在先帝一朝,大受刺激,发过狂症,十几年断断续续,久治不愈,如今她老人家心里才敞亮了,您若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三番五次违逆她老人家的意思,把她气个好歹出来,只怕此生都要追悔莫及了。”
“”
慧妃见皇帝不语,想必已经听进去了,忽一眼瞧见送来的水晶琉璃缸里,有刚摘的莲蓬,喜道:“陛下怎么知道臣妾爱吃这个?”
尊道:“朕怎么知道?那是鱼儿忽然想吃。”
慧妃更加不高兴:陛下连一句唯心的话都懒得说?
“聪明如慧妃,哪一句话是唯心的,会分辨不出?即使一时听了会高兴,过后会不会笑朕蠢?”
“那陛下对元承荣说最喜欢她,也是骗骗小女孩儿?”
你说呢?()(。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七十九章 合欢酒()
“那陛下对元承荣说最喜欢她,也是骗骗小女孩儿?”
你说呢?
皇帝自然是真的喜欢元承荣的,因为她的容貌酷似他的生母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慧妃用这蠢话结束了和他的交谈。
“哦,不早了,臣妾就回鸿渐宫了。”
尊追问:“你在这里,那今夜是谁在寿康宫呢?太皇太后咳疾一到夜里就稍重一些,再加上,康这几天也不舒服。”
慧妃就像皇帝在关心自己一样,抿嘴笑道:“是华太后娘娘陪着太皇太后,她说要臣妾歇歇。”
尊点点头,“那你回吧,早点儿安歇。”
“是,陛下。”
她敛衽一礼,躬身退下。
少顷,寿康宫的马公公进来,领着一个内监,端着一个漆盘,里面一个酒壶,一杯盏。
乐呵呵躬身行礼:“陛下,这是太皇太后赐的合欢酒,她老人家说叫老奴瞧着您喝下去。”
“拿走!”
两个字里,包含着太多的不悦。
但是抱怨没有用,什么都没有用,还是看见他斟满了一盏。
尊横了他一眼:“你怎么路上就不偷着喝了呢?”
马公公道:“老奴一个阉人喝这个做什么?这是给您助兴的。”
尊只好端起来,一饮而尽,酒十分腥辣,还有很浓的药味。
又斟满一杯盏,老太监劝道:再多饮些吧,陛下,其实您和元承荣娘娘郎有情,妾有意,只是碍着骊妃娘娘太小心眼,这毛病呢,完全是陛下惯出来的,今夜您也拿出点儿威严来,有了这样的一个开端,后宫嫔妃从此雨露均沾,和谐稳定了。这后宫和谐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病才能好起来!
马公公老了,手哆哩哆嗦地举着酒,尊只好又接过来,“郎情妾意?谁说的?”
“华太后娘娘”
嗯,众叛亲离
一连喝了三大盏,!尊把夜光琉璃盏扔的老远,马公公就像夸康闯祸一样的口气,“呵呵!陛下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看来一个月后,元承荣娘娘又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了,老奴这就回去复命”
太监走了。
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尊把那些扇子和奏折一股脑推开,坐低于龙椅,烦躁地把两条腿搭在御案上。
闭着眼睛,清凉殿里听不见雨声,只有外面瀑布的哄然声,然而这声音十分奇特,心静的时候,听它会更宁静,心乱的时候,听它会更烦
耳中更传来一阵木屐的轻快脚步声,回雪的叫声:“骊妃娘娘,您不能跑!慢慢走!”
她来了
脱脱渔不顾回雪在后面唠叨,一熘烟跑到闭着眼睛沉思的尊面前,带着满身玫瑰的香气朝他扑过来:“她们都走了?”
他搂紧女孩子,哦,自己所能逃离的最远距离,就是这怀里!
脱脱渔似乎不知道他的挣扎,把一条大浴巾递过来。
尊站起来,把她引到榻边坐了,拿着浴巾把她如云的头发裹着,轻轻拍上面的水份。
榻上的紫檀雕龙的炕桌上,有水果盘,里面有新鲜的莲房,是给她摘的,可她已经不想吃了,就拿起一串绿水晶葡萄吃。
他的视线从她淡色的唇吞下葡萄,唇上残留一滴葡萄汁,脖子一吞一咽的诱人曲线,延伸到她穿着白绸浴袍,饱满的胸把半透明的浴袍挣开,若隐若现的露更要命。
“你穿的是不是有点儿多?”
足足等了半个月的他口干舌燥地问,小腹丹田处开始窜起火苗,抑制不住。
她打了个喷嚏回答他。
这时回雪慌慌张张进来,拿着一个大披肩给主人裹上。
躬身笑道:“陛下,奴婢真是被这个小冤家搞得焦头烂额,从前还没觉得她这么讨厌,奴婢都不知道,您这么厉害,从几千颗珍珠里,单单挑出这么一片瓦砾来。”
“她又怎么你啦?”尊把脱脱渔的头发水擦的差不多了,拿着一把玉梳子,给她顺头发,光亮的发丝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划过,灯下仿似异彩纷呈,连手都是颤抖的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力量如弹簧,外力越大,反弹越大,使他恨不得把沐浴后娇艳欲滴的女孩子浴袍一把撕的粉碎,把她整个化为己有。
回雪未察,却笑道:“启禀陛下,她给宇明写了一封信,上面说,奴婢是慧妃娘娘安插在她身边的奸细,要赶奴婢出宫呢。”
尊笑道:“信截下来不就得了?”
他伸食指摸脱脱渔紧闭的唇,两瓣唇中间的那一道隙,嫩嫩的,滑滑的,他一遍一遍地来来回回地划这多像她下面的他咽下一口吐沫,心痒难煞。
脱脱渔不明白平时很守君子礼的尊怎么做出这样的举动,气的张口一咬,对方吃疼,手指缩回。
回雪还想说什么,看见皇帝的动作,臊的急忙低头,
“慧妃娘娘打发人来告诉奴婢,今夜是元承荣娘娘第一次侍寝,她难免紧张,叫奴婢全程陪同。”
脱脱渔没好气,“还说自己不是奸细,元承荣侍寝,为何要你陪同?”
回雪笑道:“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反正慧妃娘娘是这样安排的。此时她在外面等您,说因为下雨,就不坐轿辇了,从九曲回廊下一直走到白鹭洲的铜雀楼,到那里的雅阁歇一夜,据说下雨的时候,天池的白鹭洲景色是最美的!明早再从十里莲湖泛舟回去”
明白了,一个拦,一个堵,部署的还真周密,脱脱渔道:“回雪,你先去接元承荣吧,本宫和陛下说两句话就走。”
回雪急道:“有什么话明天说吧?别让慧妃娘娘久等。”
“也好。”
回雪看见她答应走了,就先退下去了。
“早知道就不在这里洗澡了”脱脱渔展开浴巾裹住头。
“你已经说了两句话啦,该走了吧?”
他还居然催促!
她站起来,刚要走,整个人被抱起来,“小冤家!朕是说进内殿的榻上”
“可是,慧妃在外面等臣妾”她又惊又喜。
“等不到,她自己会走。”
“可是,可是,元承荣沐浴完毕,已经来了。”她娇羞无限。
“无妨,不听宣她不能进内殿。”()(。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八十章 后知后觉()
“可是,慧妃在外面等臣妾”他意料之外的热情,令她又惊又喜。
“等不到,她自己会走。”
“可是,可是,元承荣沐浴完毕,已经来了。”她娇羞无限。
“无妨,不听宣她不能进内殿。”
原来他想临幸了自己,再轮到元承荣?
她赌气在他的肩上咬一口
“阿!疼死了,你是狗么?动不动咬人。”她这一咬,他的疼也比往常迟钝,看来第一次喝的合欢酒的人,劲儿还蛮大的。
转过屏风,一道紫色水晶珠帘,里面没点灯,但珠帘外的灯光射进去,半明半暗,一张极大的玉榻,上面铺陈着明黄色的锦褥,三面环屏,写着一些治国安民的名言。
他把她放在榻的一侧,“这个该死的刘寄奴还不来,磨磨蹭蹭的。”
“外面谁在?”
正巧月水莲进来,端着一个漆盘,里面是饮品。
“陛下,慧妃娘娘因说,今夜是元承荣娘娘侍寝,按理,嫔妃侍寝,御医是不用在场的,所以命他回去了。”
“叫人把他追回来!十万火急!”
是,陛下
月水莲答应着,又道:“陛下,这是鲜藕汁,您喝了,解解酒。”
尊正渴的冒烟,忙端起那藕汁一口气喝光了。
看着月水莲去传刘寄奴了,等了一会儿,他的唿吸就越发粗壮,太阳穴突突直跳,心狂跳,嗓子哑哑地道:应该很快来了,不如咱们先
他把她的浴袍褪下,有力地爱抚她的全身,用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法子,只觉得眼前朵般的女孩儿比平常更多了说不尽的娇媚动人。
“陛下,元承荣在外面,要不要叫她也进来?”她用话调侃他,一双妩媚的大眼睛上睫毛又开始如蝶翼般翻飞。
“你是不是要气死朕?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说话?”
“哼!想堵住臣妾的嘴么?他们元家,短短半年时间,风生水起,出来两个手握重兵的蕃帅,还不满足,疯了一样地逼着您临幸他们家的女儿,说的好听是补偿,实际上就是一种无耻的道德绑架!”
“你能不能别说那些破事了,专心一点儿行不行?”
“臣妾专心不了,一想到后面还有一个排队的,臣妾就特么想杀人!”
尊看着脱脱渔小脸涨的通红,显然不是羞的,是气的。
“哈哈!排队也是你在前面”
脱脱渔觉得他急迫的如同垂死之人等着救命一般,就用手死死捂着自己的要害处抗议:“不要!话不说清楚,臣妾死也不要!”
尊咬牙道:你说怎么办,随你,只要你让朕进去
“臣妾要您把元承荣送出宫去,给她寻一个才貌双全的宗室子弟嫁了,好好地过她的小日子去。”
“好好好,只要你让朕进去,什么都行”
脱脱渔觉得他根本没领会自己说话的内容,觉得他和平时大不一样,觉得他的理智已经被野兽啃食殆尽。
“你把手拿开,可不可以?!”他应景似地,张口咬她捂住下处的手背。
“可是刘寄奴还没来。”她有些莫名的惊慌。
“不等了,朕想要你,想疯了!”
他平时虽狂热,却是比她还清醒的,也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可今夜,看起来像迷失了本性。
嗅他的唿吸间有药酒味儿,她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多不要脸!居然逼着皇帝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