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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象飞大惊:陛下怎么知道?
“这不是很好理解吗?朕做皇帝,不管怎么看,象飞大人也不应该再在朝里当官,举族迁移到琉地,依附魏王是做好的选择,因为朕的兄长是杀你妹妹的凶手。常言说,伴君如伴虎,有这件事情在,彼此猜疑,怎么可能君臣一体?你又怎么敢拿脱脱全族的性命冒险?可你偏偏那么做了!”
脱脱象飞苦笑道:“也许是脱脱英她临死前一天有了不好的预感,忽然来信,却没头没尾,只说,十红一黑,人心难测,信者信,疑者悔”
“第二天她就死了,臣身为刑部尚书,自然想查个水落石出,可是,却被先帝一旨作罢。理由是,因是被害人至亲,要避嫌等她丧礼过后,刑部结案,老臣才被允许看那薄薄的卷宗,一切都了结了,除了废太子疯了,再无人证”
江华道:“象飞大人,德仁太后的死您有所怀疑,但无证据。寿王殿下的死,却证据确凿,下官我要蒋信把他的死讯散布出去,不是出于私人恩怨,而是做为疑似痘疮的患者,死因极其重要,重要到会动摇金凉国的国本!”
“本来自大兴府出了三个死乞丐,闹得人心惶惶,末日来临一般,物价飞涨。但最近,再没发现一例继发患者,物议稍平,人心也趋于稳定,若此时疑似患者死亡,又刻意对外隐瞒死因,那所有人都会认定是发痘疮而死,大兴府及其周边将大乱!孰轻孰重,大人自己掂量!”
脱脱象飞点头,叹道:“陛下,老臣只是心里难过之极,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尊对脱脱宇明道:“你陪象飞大人回去休息,然后去料理寿王的丧事,就把他埋在德仁太后的陵寝旁边,也好让她们母子地下相伴”
脱脱宇明点头,扶着父亲退下。
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二人。
尊摇摇头:“这些人已经不是人了,是魔鬼”
江华道:“陛下,这事情很明显,有人看穿了萧柒柒的所作所为,提前一步先下手杀死了寿王,嫁祸于她。”
尊切齿:“朕要杀了那个人!!”
“陛下,杀人的人虽可恨,但他这么做,对金凉国有利。您想阿,魏王如今兵强马壮,就缺一个名正言顺,要是把寿王殿下迎到白陀城,拥立成小皇帝,您就尴尬了,因为这后来谣言四起,说脱脱颜飞手里有先帝传位给寿王的圣旨,当然了,真假就不说了,反正先帝活着的时候,对魏王有求必应是真的。”
尊刷地出刀,咔嚓!将御案的一角砍下,“朕不管!朕要杀了那个动康的人!”
啊!却因为牵动伤口,疼的满头大汗。
月水莲幽灵般地出现,跪在地上,仰视尊:“陛下莫急,您说杀谁?”
江华大声道:“陛下!您冷静一下,臣知道您疼爱寿王殿下不逊于亲生,可是,悲伤只能藏在心里,要是老这么感情用事,早晚有一天,整个金凉国都是脱脱颜飞的,到那时候,死的可不只是寿王一人,要尸骨堆成山了!”
尊悚然一惊:朕的方寸大乱了,你说,下面怎么办?()(。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四十五章 罪恶的交易()
尊悚然一惊:“朕的方寸大乱了,你说,下面该怎么办?”
江华道:“这也是臣主张把此事大肆宣扬的原因之一,远在白陀城的魏王马上就会接到消息,他自然不想陛下为了这事杀了丹图郡主,或是扣留,那样他和丹图结盟一事就泡汤了,一定会上奏折苦苦哀求。陛下,您就”
尊接下去:“朕就提出要他交出并州盐州,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大幅增加兵器,抑制盐铁价上涨过快的势头,而且,光今年的两项税就可以充盈四分之一的国库。”
江华道:“做梦吧,那是聚宝盆,魏王费了好大劲儿才打下来的,只会拿二分之一的并州盐州交换。”
尊点头:是朕想的太美了,不过,他若交出一半,朕就会任命你做一半并州盐州刺史,兼御前观察使,华从豹来做你的副使
江华道:“魏王会让他的假子其中的一个过来做另一半并州刺史,华从豹是华贵佑的侄子,他总要给华家人几分薄面,到时候,臣会见机行事。”
说到这里,尊也殊无半分欢喜,更觉心烦意乱,停止这话题,挥挥手,“你离家已经很久了,先回家陪老母亲吧。”
江华道:“臣的家人臣也不知道在哪里阿?听说他们搬家了,臣还忘了问搬到哪里了。”
嗯,尊才想起来,“你那老宅破旧不说,家里也只有一些女眷,朕怕你得罪人太多,为了以防万一,就把她们迁到将军街,和曹秉鲲做邻居,那里十分偏僻,靠近军器监,整条街就你们两家,进出有重兵把守。”
江华十分欢喜,跪地谢恩:“臣肝脑涂地,不能报答陛下眷顾之万一!”
“行了。”
江华走后,尊对月水莲道:今日晚了,你明早动身,去御医署彻查真凶,然后回报。
是!陛下。
月水莲答应着,却看见尊一直面沉如水,神情凝重,就像背着一千金铁似地疲累。
哄孩子似地柔声道:“陛下,山上闷,不如奴婢陪您下山,围猎场里骑马,运气好的话,也许会碰到有白老虎出没”
说实话,尊真的没有把握在脱脱渔面前做到若无其事,就低声道:“好吧,今夜朕就宿在山下的营帐里,叫侯立领着五百娘子军留在这里守着骊妃。”
夏季的蓝山,草树木异常繁茂,的世界,树的海洋。
行宫里面,白天有些懊热,但树木太多,遮天蔽日,一到黄昏,太阳停止了肆虐,暑气渐散,温度下降得很快。
露天听涛小筑里泡在温泉水里,看星星,舒爽清润,别提多惬意了。
貂美人过来气唿唿地,在池子边抱膝坐下。
怎么啦?
在水里的玉床上半靠着看书的脱脱渔问。
“娘娘,嫔妾今天午后冒着大大的毒太阳下山去找陛下,都没被允许觐见”
脱脱渔放下书,用芦苇管吸瓷罐里的酸奶,“陛下怎么啦?见一面都不肯?”
貂美人撅着樱桃小嘴,显得特别娇媚,“是啊!大白天的,嫔妾还能吃了他不成?可小高公公说他心情不好,是不是,娘娘又惹陛下不高兴了?”
正说着,就被打脸,玳瑁过来,躬身回禀:“娘娘,御前的徐公公在外面,他传陛下的话,说不许您在温泉里泡太久。”
嗯。
脱脱渔答应着,在玳瑁和珍珠的搀扶下,慢慢出了温泉。
玳瑁拿着浴巾给她利落地擦干全身,再穿上一件白绸绣凤凰的浴衣,笑道:“陛下可真是,放不下您就别下山,今儿个这是第十几个来传话的了呀?劳师动众的”
貂美人酸气地道:“何止啊,您在这里只是暂住,倒把莲渔宫的人调来了一大群,还都干看着陛下给您洗澡,喂饭,穿衣,她们纯粹是来度假游乐的。”
脱脱渔忙道:“貂妹妹别多心,其实陛下他不过是喜欢本宫肚子里的小不点儿,你不会连没出生婴儿的醋都吃吧?”
“当然不会,嫔妾不会学元承荣那么傻,想想她死了,陛下难过了一阵子,还不是照样宠您,变本加厉。”
她这话一出,所有宫人都舒了一口气,“美人娘娘,真是蕙质兰心!”
貂美人让众人夸的飘飘然,又道:“还有,本宫听说,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就不算女人,而是家人了,生过孩子的女人就像个被掏空的口袋,到处松垮垮的,皇帝一般也不会临幸那样的女人。”
宫人们直点头:对,对
脱脱渔赞许道:“貂美人真是冰雪聪明,你懂的排遣就好。”
玳瑁哈哈笑道:“就是嘛,这里宛如仙境,陛下不在,咱们正好自己找乐子!”
事情很微妙,只要皇帝不在,貂美人立即看骊妃十分亲切,大概,人总是需要友谊的。
脱脱渔因看看众人,“回雪呢?”
“她来月信,告假了,娘娘忘了?”
哦,脱脱渔想起来了,又问:赵嬷嬷呢?又下山了?”
“她的老母亲病又重了,她过去看顾。”
脱脱渔不再言语,真是令人羡慕呢,众人都避痘不能出去,只有赵嬷嬷,从前是得过的,根本不怕,可以自由进出。
貂美人兴致来了,“不如咱们秉灯夜游,找那些奇异朵来晒干做成胭脂膏和散粉,据说大兴府的脂粉铺子里卖的比金子还贵,而且还不地道。”
玳瑁摇头:“陛下叫人传话,不许骊妃娘娘到草多的地方,以防有蛇出没。”
“带上驱蛇药的荷包就可以了?”
“不可!那里面有硫磺,孕妇不能佩戴”
这不行那不行,哎呦,怀着孩子真是麻烦。
脱脱渔气道:“你们几个才烦,本宫不去了,你们去吧,采回来咱们一起做。”
女孩子们都走了,只留下一个脱嬷嬷,因为脱脱渔的月份见长,胎像越来越不稳,连刘一守都被从宫里调到此处,名义上是随王伴驾,实际上密切观察孕妇的情况,但他是外臣,只被允许住在外围的射月山庄。()(。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四十六章 人比人气死人()
脱脱渔身边没人的时候,还真没有,趁着此时,才问脱嬷嬷,“贺飞叔叔的伤没大碍了吧?”
脱嬷嬷跟着御医刘一守,她又爱打听八卦,所以什么事都知道,摇头回答:“福王殿下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御医署里的御医治外伤最在行,娘娘放心。”
“嗯,这么说,贺飞叔叔因祸得福,被封为福王?”
“对的,他救驾有功。”
这可真是新鲜,身为禁军都统帅,救驾不过是应当应份,反倒是疏于防范,让刺客有机可趁,混进来御前冒充宫女行刺,有不察之罪。
他身受重伤,只能算将功赎罪,退一万步,就算封赏,也要有个分寸,顶多是个爵爷撑死了,就连象飞伯父也还只是侯,他却一步登天,成了异姓王爷
看见脱脱渔沉思,脱嬷嬷笑道:“朝里的大臣都揣摩,是陛下宠爱娘娘,无以复加,就连您叔父都沾了您的光,所以封福王。”
脱脱渔听惯了这种说法,冷笑道:福兮祸所依,贺飞叔叔只怕已经被软禁了。
“胡说!哪有刚封王就被软禁的?”
脱嬷嬷在往切好的一大盘什锦果丁里浇一些红色的冰梅汁,用小勺子挖一盏,递过来,脱脱渔接过,吃了一口,酸甜冰凉可口。
看看四下无人,“我是这么感觉的,你想想陛下明知道叔叔是父亲的人,避痘出宫,偏把他带在身边,这等于是把自己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而且,贺飞叔叔的为人我太清楚了,他表面上看,凶悍异常,但不占优势他不出头,面对那么扎手的刺客,他会冲在第一个?”
脱嬷嬷用手指点她的小脑袋瓜:“那他是怎么受的伤?一直没和您说,刘一守露了一句,说他的膀胱都被刺客扎漏了,如今虽然活着,也和废人差不多,这也是陛下不让您见他的原因,不方便!”
噢脱脱渔面红耳赤,被驳回了疑虑。
瞪了乳母一眼,“那你说,为什么出事之后,陛下对刺客的来闭口不谈,对当时的情景支支吾吾,连月水莲都闪烁其辞,感觉像只瞒着我一个人”
娘娘!一来也许刺客的来没查清,二来您最近保胎到陛下连您咳嗽一声都忧心忡忡,更别说那些事,说出来,您若动了真气,可怎么得了?
脱脱渔笑道:“我生什么气啊?陛下只是伤了胳膊而已。”
“不生气?容老奴骂您一句不要脸的娘娘!当初是谁听说陛下遇刺,穿着寝衣就跑出宫到这里来了?足足在马上颠了两个多时辰,刘一守听说了,气的在家里蹦高骂娘娘胡闹!没小产算是您运气!所以老奴求您再也别胡作了,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吧,老奴做梦都想带着下一代,一个英俊的小皇子,想想就激动的睡不着觉。”
脱脱渔伸手摸那一张有些刁横的大方脸,“嬷嬷,快了,等生下来,你天天抱着他。”
脱嬷嬷一张脸连法令纹都笑开了,然后又一下子苦着:“老实说,老奴认为陛下特意把赵嬷嬷安排在您身边是有企图的。”
“有何企图?”
“等您生下来,赵嬷嬷第一时间把孩子抱走,看都不让咱们看。”
脱脱渔微笑不语。
老乳母看她不为所动,就叹道:“唉!宫里品级高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