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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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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姓水吗?要不姓凉,叫凉鱼?小兵问。

    还凉面呢!吃货!

    亲,您的欣赏,是我写下去的动力!谢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寂寥古行宫() 
夜深了,为了安全起见,曹秉鲲打发几个手下先送女儿回曹府,自己带着亲随护送尊回凉王府,他们不知月道组有何意图,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从年少时,他就是元起大将军的仰慕者,他可不想他老人家的外孙有什么差池。

    水鱼被曹秉鲲的小兵们交给宫女秋曹,秋曹见她脏兮兮的,浑身一股怪味道,捏着鼻子:别过来!你这么脏,可能有疫病。

    水鱼挥动衣袖上的油腻,把更多的汗臭味扇给对方,道:你才有疫病!姐姐,这态度不大好吧?我是曹大小姐的人,那个女人将来是你的主母,你就不怕我在她面前告一状,把你赶出府去?俗话说得好,打人还得看狗呢!

    秋曹气道:这小要饭的真能说!跟我来!

    她领她洗澡,换上了一身宫女的衣服。水鱼的肚子咕咕咕叫,秋曹又拿来两块凉饽饽:快子时了,对付着吃了,睡下吧。

    水鱼狼吞虎咽吃完了,粗茶漱口完毕。

    没有床,她们是睡在木地板上的,她趴下就睡着了,半个时辰后又醒了,被窝刚暖热,抱膝坐着,靠在墙上,她就睡在靠窗的位置,一道惨白月光传堂入户,斜射在脸上,这月光让她有一种恐怖的感觉。秋曹睡在那边毫无声息,她还活着么?

    她悄悄过去,探她的鼻下,哦活的!接着,她就给了自己轻轻一个嘴巴,装什么神捕?大胸脯一起一伏的能是死人么?

    再度悄悄躺下,伏地,耳朵贴着地板听动静听着听着泪就流到耳朵边,地板也湿了后来,她把天听亮了

    黑夜可以掩盖很多事实,天亮之后,说书的水先生被官家出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厚葬了,因为有约定,所以水鱼也没被允许披麻戴孝,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做这事的是曹秉鲲的亲卫队,百姓们又听这位死了的说书人水先生原来是个敌国的奸细,都冒充未卜先知说:我早看出来,那个家伙他不是好人!

    这样说虽然对不起水先生,但是确实给真正的细作们极大的震慑,没想到月道组都开始参与到除奸的队伍里来了,据说落在他们手里,跟落在魔鬼手里是一个意思,被抓到嗜嗑岛服刑,那等于活人下地狱,令人发指,只有死人才能下地狱,闻风丧胆,一夜之间,跑了好几个。

    这跟曹秉鲲料想的一样,利用一个死人大肆炒作一番,这下子又能消停一阵子了。细作能耐大着呢,曾经有过城防图被偷走的恶**件,亏了他早有防备,准备了一副假的,细作偷回去。乌鹊国便发兵过来攻城,中计后大败。

    但是城中军情常常被泄露那也是实情,毕竟总有那么个些军人经不起财色的诱惑,城里有多少粮草兵马,添了什么新式的油火箭,高级投火战车,甚或是火药震天雷,都是瞒也瞒不住的,细作抓不完,仗也打不完,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

    要说战场上那是真刀真枪,皇宫里争权夺位就是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只是翻遍了全城,也没发现月道组落脚之地,想来他们已经离开了。

    凉王府是前朝皇帝废弃的行宫,如今张家立国已经八十多年了,可想而知,这片宫殿多少岁了,所以就很大,很空,很破。

    不过春夏一到,垂柳覆金堤,蘼芜叶复齐,水溢芙蓉沼,花飞桃李溪,倒另有一种古朴典雅的美。

    宫女太监们闲来无事,种果疏,养鸡鸭鹅,自给自足。

    行宫后面还有个“御花园”,那是十几亩大的一片湖,亭子小桥小岛俱全,曲折几里,景色优美。

    湖里鱼的种类很多,据说还有一种怪鱼,赵嬷嬷说那是湖神大人,每逢初一十五必在湖边焚香烧纸祷告。曹秉鲲不管那套,馋了就领着手下过来钓鱼,赵嬷嬷说他们迟早要遭到湖神的报复,长出一身鱼鳞,外带一条鱼尾巴来的。

    高常世跟曹秉鲲一见面就掐:整个锁阳城都是凉王的封地,可九成九九的税收要交到伊州的官帐上做军饷,弄得凉王府穷的要种地,你一年倒有半年在府里蹭饭,刺史大人的脸皮比锁阳城墙一拐弯还厚!你是伊州刺史,伊州共辖四个城池,你收其余三城是本分,怎么擅自把我们的封地据为己有,欺负我们三皇子岁数小,人傻是吧?

    曹秉鲲笑道:“过不了多久,我家的女儿就要到凉王府常年蹭饭了!”

    说的也是,凉王府已经完全被曹家“控制”了,为了让尊能时时把自己挂在嘴边,曹菓儿把宫女的名字改成春曹,夏曹,秋曹,冬曹当她跟尊说要把高常世改成“高曹”的时候,被尊喝止了。

    高常世私下红着老脸对主人怒道:老奴一个内监哪里来的**嘛!

    尊艰难地解释:你别想歪了,那只是巧合,纯属巧合。

    曹秉鲲后来知道了,不训自己的宝贝女儿,倒哈哈大笑:“只能说你姓的不合适。”

    高常世小声嘟囔:你才不合适,你们全家都不合适。

    秋曹这么一算,笑道:“你要改名水曹了。”

    水鱼要晕了,女人的痴情真可怕!

    她和秋曹逛了半天,感觉这不像王府,倒像个极大的农庄。

    “嗳,你们家的主人天生就一只眼睛?”水鱼好奇地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他是在战场上被敌人冷箭射瞎的。”

    水鱼听了这个回答,道:“看来本事也不咋样!”

    秋曹递给她一个篮子:别废话,一起采苜蓿吧。

    蹲在地边掐那嫩嫩苜蓿芽的时候,水鱼想起一首诗:寂寥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念完了,有人在她头顶说话:“你认识字?”

    她知道这是公子的声音,因为她看见他一直在那边树桩阵上练习刀法,辗转腾挪,上窜下跳,游走的速度让人看着发晕。

    没抬头,答复:“哦,认识这么一筐。”她举起手里的小菜篮子,里面是新鲜的苜蓿芽。

    尊忍不住笑了,头回听见有人认识一筐字。

    “唉,腿都蹲麻了,帮我拿着,话说晚上就吃这个,切,这不是喂驴的么?”

    她慢慢站起来抬起头,尊觉得满宫春色霎时黯淡,完全败给少女倾国倾城的容颜了。

    原来她洗净了脸,就有出奇白皙娇嫩的脸蛋,蓖了发,就是瀑布般的云雾披洒,浑身上下尽是洗也洗不去的春色,魅力只不过来自于一件朴素的天青色春衫,她在证明一件事,人漂亮披麻袋片都好看。

    他接过女孩儿递过来的筐,筐把上还有她纤手留下的一丝温热,使劲压住心跳,那样子根本不像平时的自己,他莫名烦躁这种感觉,好像输给了什么,他讨厌输,除了挫败感还有一些不明来由的恐惧。

    最后,筐让他扔到半空,握住逢龙,极漂亮的姿势,唰唰两下,连筐带菜和自己的一些妄念全砍成渣渣,留下一脸茫然的少女,他转过身,走了。

    水鱼道:这个破烂王府有个瞎了眼睛的神经王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打赌() 
二人情状,宫女太监们看在眼里,都道:瞧着殿下从来没有这样的讨厌过一个人,还侍夜,门都摸不着吧?

    这也罢了,行宫大的吓人,不见面就是了。

    吃完晚饭,尊在练功房里练刀一直听到远处珈蓝寺的钟声敲响,子时了。

    沐浴更衣,回到寝殿,高常世举着烛台,引主人到屏风后的床上安寝,尊道:“你去吧,我看看书就睡。”

    “殿下,曹家来人问,咱们府里什么时候送聘礼过去?他们家的小姐过了年可就二十了。去年皇帝他老人家就允了,还说挺好的,曹秉鲲是个忠臣。”

    尊扫了高常世一眼,要睡觉了说这个做什么?

    “这才二月?过年还早呢。你就跟他们说皇后娘娘没了,本王要守孝三年,所以”

    可不敢啊!主上!您要是三年后再娶,那曹菓儿都放成铁核桃了,会把您的小白牙崩掉的!主上!!

    高常世假装举着朝笏,夸张地呼天抢地,大呼小叫,他在学万古不化的老朝臣死谏。

    尊笑起来:“皇帝不急,太监急?”

    “哪里?是皇子不急,秉鲲儿急!”高常世生怕话把儿掉在地上。

    他一张马脸本来极严肃阴郁,但是一说起来冷笑话,出奇的可乐,比宫里的小丑还幽默。就因为脸太长,太沧桑,他的年龄成了一个谜,打眼一瞅,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上下随便浮动,实际上他才三十四岁,打幼主三岁起侍奉在身边,如今已是十三个年头了。

    尊烦他又离不开他,好纠结。

    不过要是高常世离开自己的话,他只怕就活不下去了。

    高常世临走时嘱咐:“殿下不必犹豫,凉王府这么大,娶回来往偏殿一供,只不过是多一尊菩萨而已。”

    快回去睡吧,啰嗦死了!

    尊打发走多话的太监,拿着书,撩开帘幕,刚要上床,一眼看见那个叫水鱼的女孩儿猫似地蜷在宽大的床里面,脚伸到他的锦被里,和衣而卧,呼吸均匀,睡得正酣。他吓了一跳,厚厚的书扔过去,砸在她身上。

    她醒了,谢天谢地。

    “做什么?混蛋!打的人家疼死了。”水鱼摸着被他砸的地方叫嚷。

    “嗳,说说,你为什么要睡在这里?”他的语气比白天还烦躁。

    “因为我害怕。”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娇滴滴的做作,虽然声音很好听,很嗲。但那完全是因为她年纪还小的缘故。她的语气眼神就像对一条看门的大狼狗下命令,摆出了一幅:卧在我身边保护我吧,这难道是他的错觉?

    “扯淡!回你自己屋里睡去,这样子别人会说闲话的。”

    他这话连自己都觉得是悖论,宫女就像一件东西,主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任何人会说闲话。他这样说,只能表明他还没有把她当作自己的宫女吧?

    “谁爱来?赵嬷嬷说春夏秋冬四曹集体感染了风寒,我说,你这个无良的主人到底是怎么折磨下人的呢?一说起来给您值夜,个个吓的要哭了!”

    水鱼大张着嘴打哈欠,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原来如此,明白了,赵嬷嬷这是别有用心外加欺负新人。

    可是大小姐,值夜的意思是要你,到前殿门口的那张长塌上去睡,半夜我如果醒了有什么需要拉铃,你才过来。

    水鱼口齿不清地叨咕:“少啰嗦,在哪儿值夜不是值夜?从家里出来到现在好多天了,我都是睁着眼睛睡觉,你不知道,那样眼球有多疼!奶娘说,睁着眼睛睡觉会看见无常。至少在今夜在你身边让我闭眼长眠吧!

    她父亲死了她趴在尸体上哭,那哭声也远没有这几句话辛酸,他怔住了,忽然问:“你怎么敢?”

    他问着话,眼睛到处搜寻。

    “哦,你是说床上卧着的那家伙?让我一脚踹跑了,有养猫的养狗的养鸟的,你干嘛非养那东西?真恶心!”

    尊不理女孩子骂骂咧咧,四下打量,终于看见自己养的那只翠绿色的大避役(变色龙)安静地攀援在一个镂空楠木架子上,四只粗糙的带着绿色珠粒的脚蹼牢牢吸在上面,朱红色的眼睛是闭着的。

    “要是它把上面的花瓶弄地上摔碎,就是把你卖了也不够赔的!”

    尊还没见过哪个女孩子不怕这个长尾巴的四脚大爬虫的。

    “切!破花瓶,值一个小金珠撑死了!再说它也没碎不是么?”

    “算了,话说你为什么跑到我的床上睡?我就不信把你领进来的人没安排清楚就敢走!”

    “说清楚了,不过,我是为了打赌”

    “赌什么?”

    “春夏秋冬四曹说,要是我敢在你的寝殿里大床上睡一夜,她们每人输给我一吊钱。我说赌就赌,可是一掀开帷幔,才瞧见一只黄绿大避役趴在那里,红眼睛盯着我,心在蛇皮似的皮肤下一鼓一鼓的,颌下一条麻蝇蝇的抹布一样的东西搭拉着老长,我的天呐!这群小娼妇!坏透了!”

    “哦,你们这些个奴婢无法无天,还敢打这样的赌,你就不怕它吃了你?”

    “我才不怕这东西呢!我师傅房弘毅就养着一条,不过比这小的多,只是后来被我师傅喝醉酒耍酒疯给那东西丢进酒缸里泡成药材了,他醒了之后,哭得比他娘死了还伤心,我觉得养这东西的人都不正常”

    “你正常?”尊嗤之以鼻。

    “这正是个好机会!天上掉馅饼,我出来身上一文钱没有,所以我一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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