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尊忙道:“千万别去!朕没事,咳咳咳挺几天就过去了。”攥着拳头堵住嘴。
高常世笑道:“陛下怕喝苦药汤,说那药汤像一百个乞丐洗过脚的洗脚水,不看御医。”
华太后埋怨道:“陛下!岂不闻,良药苦口利于病,您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像孩子一样任性?要是您的龙体有个什么,那哀家”
她说不下去,尊道:“太后娘娘别急,这点儿小病很快就好了。”
樱晨道:“母后,我的夫君也是刚搬进来没几天,又大病了一场,什么都还没规置明白,不过,她的东西我可以随便动,这就陪您沐浴更衣去吧。”
华太后刚要说话,就看见那个请主人的内监又回来了,跪在地上,吭哧鳖肚地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她说她的病刚好”
“不是说不妨事了吗?你到底怎么传的话?”
“陛下恕罪,太后娘娘说她的病刚好,她怕陛下再传给她”
尊气的骂道:“这个家伙不想活了!”
“皇帝哥哥,脱脱渔的病才好,她怕您传给她这有什么错?她身子娇弱,不像皇帝哥哥自幼练武,身子像铁打一般!”樱晨公主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骂道:“哼!您和您的那个怀孕的曹修仪专门欺负臣妹的夫君!诬赖她陷害龙嗣,挑拨太皇太后把她打入暴室,又不算完,再下一道侮辱人家父女的喻旨,把她欺负的不想活了,要不是她自己想通了,臣妹就得再守一回寡了!”说着跺脚哭起来。
尊从椅子上跳起来,忙道:“对,公主说的对!朕就算是病死也不敢把这病再传给她,来人!把曹修仪叫来,敢得罪我们公主?哼!“
这次由高常世亲自去请。
华太后看着他们兄妹俩,头疼。
“启禀陛下,尚食局的王尚宫在外候旨。”
“叫她进来。”
尚食局的王尚宫是曹修仪新提拔上来的,原先的尚宫几天前被祁王下令处死了。
“听说这几天永宁宫都是素膳?”
王尚宫跪在地上:“回陛下的话,先帝大行之礼,不但文武百官,连全苇原宫都用素斋,连您和太皇太后也不例外。”
“朕是不能例外,太皇太后也不能例外,可永宁宫就得例外!因为这里有一个无耻的太后!”尊一拍桌子。
把王尚宫吓得发抖,想问为什么又不敢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七章 打金枝()
皇帝桌案拍的山响,把王尚宫吓得发抖,想问为什么又不敢问。
华太后冷眼旁观。
樱晨公主冲尊竖起大拇哥:“皇帝哥哥,给力!不过臣妹的夫君可不无耻!”
因为河豚之祸,王尚宫的前任人头落地,血迹刚干,她刚被曹修仪提拔上来。
此时皇帝动怒了,她吓得心里惴惴,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但她还是不明所以,耳朵里听见皇帝忽然为了殿里一个书案上躺着的一幅字大发雷霆之怒,她大着胆子抬头一看,一幅白绸覆盖的长方形字幅,被樱晨公主掀开,那上面题着两句话:最喜飞燕无赖,掌上一舞风流。
她出身金凉世家,粗通诗文,一看那字写的虽极好,可是孀居的太后寝宫要是挂这样挑逗的话实在不合适,可见皇帝是为了太后娘娘不守妇道私通外臣而恼怒,心下暗自高兴。
脱敏不知道樱晨公主的爪子那么闲,单单揭开用纸盖着的那幅字做什么。
“这是谁的大作?”尊像是猜到了几分。
“启禀陛下,这是翰林院的李轻怜大人给太后娘娘献的字,刚刚裱好送来,还没来得及挂到寝殿里”脱敏的话里透着一丝惊慌。
樱晨公主笑道:“把我夫君比作赵飞燕了,这个酸臭的儒生!”
“这字太后打算挂在寝殿?”
“皇帝哥哥这话问的,这字不挂寝殿,难道挂在宫厕?“樱晨说着就惊呼,“脱公公,这幅字本宫要了!”
脱敏不由顶嘴:“大公主您怎么了?这是李学士提给我们太后娘娘的,您要是想,也请他给您提一幅不完了吗?”
“看看!这幅字最后的两个字,居然嵌着流风大人的名字!这是天意吗?流风大人他注定逃不出本宫的掌心?”樱晨胖乎乎的手捏起来,好像那里面有翩翩公子流风。
这花痴发的,莫名其妙,不过,谁都知道公主好渔猎男色,如此一来,就像雪上加霜,放荡的公主和放荡的太后是一丘之貉。
外面内监回禀:启禀陛下,曹修仪娘娘在外听宣。
叫她进来。
高常世陪同曹修仪进来,她的脚伤已经好多了,但还是一瘸一拐,由宫女绿叶搀扶。
来的如此之快,因为她就在寿康宫给太皇太后侍疾。
王尚宫见了她就像见了救星,拉着就诉委屈。
曹修仪听了,就为这点小事把人叫来?要知道宫里有多少大事要忙呢!千头万绪,焦头烂额。
而且她在路上听高常世说皇帝亲自陪公主去冷宫接母妃,更把那个女人捧成孝成皇太后,入住慈恩宫,真是荒唐!
她气冲冲瞪了戴着面纱华太后一眼,傲不为礼。
“陛下!您疼樱晨嫔妾知道,可是也不能这么没原则,先帝大礼七七四十九天除服之前,都要如素。凭什么别人都能忍,这个脱脱太后就要每天鸡鸭鱼肉?先不说她冲撞了先帝在天之灵,作为未亡人,自己的夫君没了,不说哀毁的形销骨立,就连素不能守,那还指望她守贞洁吗?真是!这样的女子,嫔妾看就应该打入冷宫才对!”
樱晨气的直跺脚,说:“母后!您瞧阿,这叫什么事呀?皇帝哥哥明着给我做主,却把曹修仪叫来又羞辱了我夫君一顿,还要把她打入冷宫,您呐,刚才从冷宫出来,难道我的夫君又要进去?真可恶!他们夫妻俩沆瀣一气!”
这叫用的什么词呢?
“啪!”清脆的一声,樱晨公主脸上被甩了一耳光。
曹修仪训斥道:“放肆!你身为公主,父丧之际,不守在灵前尽孝,却在这里胡搅蛮缠,口吐大逆不道之语,以本宫看,你和脱脱颜飞的女儿才是沆瀣一气吧?陛下对你这个妹妹珍惜异常,你可好,仗着哥哥的纵容,什么都敢说,今天本宫就替你的这个什么母后教训你,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当年被先帝打入冷宫,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
华太后看着气焰嚣张,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曹修仪,连一句话也没有。
“那你在本宫的地盘撒野,又是谁的纵容?”
殿门大开,一身白衣飘飘的少女进来了,华太后只觉得满堂的暗色家具都被此女的容光镀上一层辉煌,她说话声音三分稚气清脆,七分华丽冷静,华太后没见她人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见到她,就彻底把脱脱颜飞和她联系在一起了,不是亲父女,没有那么像!
“夫君!”樱晨捂着脸扑过去,趴在脱脱太后肩膀,委屈地哭。
她这样叫毫不违和,因为脱脱渔虽年纪比她小,却比她高半头,眼神凌厉,气场强大。
“曹修仪,你口口声声说别人大逆不道,那本宫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公主?她是帝姬,身上流着先帝的血,和现在的皇帝是血脉相连。可以说,整个苇原宫除了陛下,最尊贵的就是她!依本宫看,这宫里除了陛下,就连长公主的亲生母亲都没资格教训她,更别说动手打她了!要是你这么不知道上下宗(尊)卑,那本宫就以太后的身份,把你降为承荣,那样你也许就学会好好收敛了吧?!”
曹修仪自然不把这个手下败将瞧在眼里,冷笑道:“哼!要是太后娘娘把你自己的事情说清楚,别说承荣,就是让嫔妾做宫女都行。”
原来满宫的人都巴结这个炙手可热的宠妃,早有人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脱脱渔笑了。
“嫔妾有理走遍天下,有什么好怕的?”曹修仪傲然道。
脱脱渔放开哭泣的樱晨,叫宫女去拿冰来给公主敷脸,自己走过去给华太后见礼,路过尊面前,跪下:“陛下,臣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尊亲自扶起来,四目相对,笑道:“太后的病只喝了一碗药就那么好了?”
“”
不知道这个混蛋心里想起了什么,脱脱渔略带病容的苍白的脸上飞起红霞,为了掩饰,从旁边奉茶宫女刚送上的漆盘子里拿着一双银筷子,夹取了一块绿豆糕。
尊:“呦,要是那样朕能当”
“神医”二字没出口,绿豆糕送到嘴边,“陛下!把嘴堵住哦,不,吃了这个就不咳了。”
“你说吃就吃,那朕的面子往哪放!”
脱脱渔夹着绿豆糕的手被挡回来,气极了,小声问:“您说来就来,那臣该怎么称呼这个孝成皇太后?叫姐姐?自称妹妹?要是陛下不介意,臣倒无所谓”
“敢那么叫朕杀了你!”尊终于明白脱脱渔为什么死都不愿意出来见自己的原因了,这一层,自己倒没想过。
他想了想:“就叫华太后,自称自称”
这个自称什么呢?
太后和太后都是一辈的,就像姐妹。此时,硬要把一个的辈分降下来和自己还有樱晨划等号。
可总不能像太皇太后跟前一样自称臣妾,也不能像在皇帝面前那样自称臣,一国的太后又不能自称我他想的头都疼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八章 推波助澜()
皇帝为脱脱太后在慈恩宫华太后面前的自称而伤脑筋,王尚宫觉得这事和自己没关系,眼看快到晚膳时候了,王尚宫道:“启禀陛下,奴婢”
皇帝用扇子一拍大腿:“就自称奴婢吧!”
曹修仪“哈”地一声乐出来,自己的夫君当然向着自己了,这屈辱比扇脱脱太后一个耳光还解恨。
脱脱渔却如蒙大赦,解脱了一样,轻快地过去,端起一杯茶,半蹲大礼,双手恭恭敬敬奉给那个戴着面纱的黑衣女人:“华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奴婢是脱脱渔,请您恕奴婢怠慢之罪,初次见面,奴婢以茶代酒,恭祝您千岁千岁千千岁!”
华太后没想到脱脱渔真的这么做了,而且还十分诚恳,一时手足无措。
这如何使得?
樱晨捂着脸,道:“母后,这是她应该的!”
华太后只得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放下,双手扶起来道:“不敢当,这喝了脱脱太后的茶,哀家仓促没带见面礼”
想起来自己身上有一个绣好的莲花帕子,可一眼瞧见了对方雪白的腕子上戴着一串罕见的火焰骊珠,想来就是那极贵重的东西叫她拿不出寒酸的礼物,而就那么停止了一切的活动,怔在那里。
尊笑道:“太后娘娘,您不用叫她脱脱太后,只要和太皇太后一样,叫她脱脱渔即可,那朕就替您把这个赐给她当见面礼好了。”
因拿着筷子夹着一块莲子百合糕,走过去,喂到脱脱渔的嘴边。
脱脱渔道:“您说吃就吃,那臣的”
少废话!
她的嘴被塞进一块点心,噎住了,嘴里不清不楚地道:“陛下,给臣茶,就在您手边。”
“这可不行,这么多人瞧着,要是真做出那种事来,朕就得负责了。”
众人也不知道他就递个茶要负什么责。
死去吧!
脱脱渔心里暗骂,接过奉茶宫女递过来的一盏茶,喝了一大口。
吩咐:“珍珠,玳瑁,伺候华太后娘娘到浴室去沐浴,本宫有几套宽大素净的太后服制给她老人家拿出来挑中意的换上,首饰看着相配的戴好。”
珍珠,玳瑁答应着,引导华太后走了。
王尚宫再一次躬身道:“陛下,晚膳时候快到了,奴婢可不可以先告退?”
“你主持尚食局,送的饮食都馊了,也不怕把永宁宫的人吃死几个?”皇帝喝了一口冰镇菊花茶,口气比凉茶还冷。
王尚宫吓得跪在地上,“启禀陛下,这个是绝对没有的事。您知道天气热,也许是有的人没什么胃口,也许还有人太忙,就放在那里,久了馊了,然后怪在尚食局的头上。”
“这也是,也许不是他们错了,是朕错怪你了。其实事情应该是这样的,皇帝下旨将太后禁足,你体察圣意,给他们永宁宫一点儿苦头尝尝,这也是你机灵的地方,可朕告诉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宫中六局里唯独尚食局的尚宫不能这样,你要是连人都随便被人利用,你做的食物也会被人利用,那连朕也就不敢再用你做的膳食了!你说呢?“
王尚宫听着听着羞愧难当,遍体流汗,重重磕头道:“陛下!奴婢明白了,以后一心一意管好尚食局,至于其他的是非,统统跟奴婢无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