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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跟了德妃储氏,又成了储敏,没想到,没几年功夫,德妃娘娘因为怒骂脱脱颜飞被先帝把一双皇子活活饿死,她自己也碰死了,还好他不是掌事公公,因此只被连累的去了浣衣局。
过了好几年,他才求爷爷告奶奶,人托人,拐了几道弯,终于搭上了脱脱颜飞身边的脱守和脱护二人,又活动着调到了刚刚进宫的皇后脱脱英身边,刚过了几年消停日子,脱脱英却惨死在了废太子的手里。
以至于宫里的人都开始暗暗传闻,脱敏是个不详之物,跟谁谁倒霉,最后跟的这个小主人更是自带着天命孤煞星的头衔,进宫第一天就成功地克死了先帝,这是她自己的功劳,还是身为中宫掌事的脱敏也有份,这个问题困扰着宫里的人,分为两派,发展到压宝赌彩的地步,这帮该死的!
如今看来,这个诅咒将要被打破,也许倒霉蛋加天命孤煞星终于要否极泰来了。
一夜赌博,那天,尊第一次早朝迟到,被东城临三朝元老似地死谏到眼圈发青。
高常世悄悄说:老奴再也不能死谏了,有人把老奴的绝活都抢了。
散了早朝,勤政殿议政,路上月水莲问:陛下,那个姓东城的分尸如何?
脱脱渔道:杀了他!杀了他!哈哈哈!
尊骂道:“不可!那是太皇太后的侄子,应该是朕的表叔”
他有时候想,万幸月水莲跟了自己,要是她跟了混蛋的脱脱太后,后宫前朝一夜之间只怕死的不剩几个人了。
“哼!陛下您不知道您这个老表叔兼岳父多可恶,臣的父亲同意他复出,他居然恩将仇报,背地里说臣狐媚惑主。“脱脱渔气的揉着眼睛,打哈欠。
尊笑道:“他这么说恐怕有失公允吧?”
“是吧?是吧?陛下也觉得那个老家伙太过分了?”
“应该说祸国殃民”
之后月水莲在辇下叫:“陛下!太后娘娘,别打了,辇要塌了!”
流风在下面摇头,这个顽皮鬼!
脱脱宇明却在下面叫道:“太后娘娘,给臣报仇!臣每日在校武场都输给陛下。”
外廷的臣僚仪从们一直把龙辇送到西荟门,跪拜送进。
才由内廷的尚宫局、御中府和内管监的内官们接驾,护送到寿康宫去。
内廷里,辰时,嫔妃们给太皇太后请安,锦昭仪张着嘴打了无数个哈欠,曹修仪吃味:看敬事房记录,昨夜侍寝的是昭仪娘娘?
满脑子四门牌的锦昭仪不敢说打马吊赌钱,点点头,承认侍寝。
太皇太后叹息:“皇帝真是难得的孝子,本来三七二十一日除服就可以近女悦了,可他一直到现在,都快三个月了,才第一次招妃子侍寝,这是别的皇帝根本做不到的。”
锦昭仪低着头。
太皇太后又道:“如今皇帝身边就你们两个,哀家就招些待选在宫中,充实掖庭,后进中宫,花鸟使已经物色了一批,这几天就开始进宫初选。”
曹修仪的肚子都抽筋了。
本来在锁阳城,作为侧妃初入凉王府,尊那时就极少陪她和锦之宫。
后来入宫贺寿,先帝驾崩,皇帝不近女悦。
紧跟着大批美女入宫,皇后东城凤紧跟着入主中宫,这还有她什么事呀?
因为后宫所有女人,只有皇后是皇帝的妻子,是苇原宫的女主人,每月初一十五皇帝必宿在皇后懿坤宫的椒房殿。
所以,就算为了这个原因,曹修仪也做梦都想当皇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六章 绝世好牌()
曹修仪做梦都想当皇后,看似一步之遥。
锦昭仪即使不犯错,她是乌鹊国的公主这点也绝对当不了皇后。
除了锦昭仪,自己就是资格最老的了,而且还怀着身孕,她应该是皇后不二人选。
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东城凤除了是太皇太后的侄孙女这一点占优势,其他真是哪方面也不算出众,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老成持重,勤谨守礼。
为了选皇后的事,曹修仪一肚子气,不过自己肚子里是男是女还不知道,要是个公主,那也不算什么特别有利的条件,如果真的天从人愿,一索得男,那东城凤也就该让位了吧?她这么想着,又觉得不对,等东城凤入主中殿,陛下和她合卺,她也是会有孩子的吧?
老天,她缺个军师,她想到了母亲曹夫人。
她母亲进宫就一句话:“先生个皇子比什么都强!”
锦昭仪得宠在宫里应该没什么人觉得奇怪,她艳丽的像一朵异域的大红牡丹。可是宠爱也要有限度,占着西宫正殿紫宸宫,又把太后骊宫里的忍冬阁赐给她,因为那里出了后门就能看见老太后的寿康宫,为的是晨昏定省方便,还有,太后宫里的私膳房,点心菜品都是苇原宫里最好吃的
太皇太后骂道:“合着你们找这么多理由,就为了混吃混喝。
锦昭仪臊的不敢抬头,尊拍拍她的手安慰了一下,冷笑:苇原宫各处的一应日常用度,哪个有骊宫的那种豪奢?别看表面什么都是素素净净的,里面阔的呢。脱脱颜飞不知给他的那个女儿私添了多少,连寿康宫都比不上她一个零头吧?
朕和锦之宫说了,她的娘家乌鹊国当初很给了一笔妆奁,还时不时遣使者来给公主私用。眼下国库空虚,宫中用度太大,把那笔钱拿出来帮补。然后
“然后锦昭仪的所有日常用度,就是骊宫给负担了,你们小夫妻俩个,薅别人的貂绒给自己做锦裘,这算盘打的忒精了!”
老太后倒乐了,瞧着锦之宫:你很好。
曹修仪想趴在皇帝的身上大笑,可她不敢,就趴在锦昭仪的身上:“哎呦,哈哈哈,要是我是骊宫那位主,气都气死了!”
她实在是太开心了!那天在西苑赏牡丹,不过是场误会!即使陛下叫了太后的闺名又如何?那是陛下故意把她的尊称去掉,如今还当着她的面宠幸锦昭仪,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她的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掀开了!也许锦昭仪的七尺大ru,也不全是坏事。
“这样做实在不合礼数,望陛下三思。”东城凤气道。
“有什么不合礼数的?锦昭仪住在那里是以给太皇太后尽孝为名,她说不出什么,她的父亲更说不出什么。”其实,细听就能听出来,皇帝的语气一点儿没有高兴的意思。
曹修仪欢呼。
太皇太后道:“其实皇帝住在骊宫哀家才高兴,多抱抱康,小小的人儿没了父亲,魂不守舍”
尊点头答应。
果然,骊宫脱脱太后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只是打发人来说,几日后是父亲寿诞,打算回府省亲散散心,还望太皇太后恩准。
太皇太后急忙允了,不知为何,她瞧着楚楚可怜的脱脱渔被自己的孙辈联合起来欺负,心里竟然十分心疼,但她一想起脱脱颜飞,心就又硬了。
锦昭仪每日在骊宫里跟着脱脱渔苦练牌技,脱脱渔说这牌看似简单,但是聪明人的游戏。
“本宫有一副牌翡翠玉嵌金的,四十张每一张都是整块极品翡翠玉雕的,这世上的君王都以能够拥有这样一副绝世好牌为荣。不瞒你说,黑斯王朝那般强盛也没有。他们如今出七座城池来换,本宫说那可不成,我金凉国皇帝难道就不配拥有它么?可你知道陛下练武道有点痴痴傻傻的,居然跟本宫说下月你父亲他老人家的六十大寿,做女婿的只有把最好的送给他,才显诚意,本宫只好送给懂得它好处的人。”
锦昭仪千恩万谢,打开同是翡翠玉的盒子一看,惊呆了,她公主出身,什么样的宝物不足为奇,可这般成色鲜翠欲滴,碧绿如水,整齐划一,巧夺天工的翡翠玲珑嵌金玉牌还从未见过,更加难得的是盒子也是一块整块翠玉抠的。
她苦于不知道给父王送些什么贺礼才好,才能脸上有光,现在真的是往脸上贴金了!
她兴兴头拿给尊看,哪知尊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比朕的龙逢刀差远了。”
锦昭仪道:“那样的刀世上虽难得一见”
下面的话在对方深邃的目光里咽回了肚子,尊在心里替她接话:我父王却也是有的。
尊下朝就来陪锦昭仪,但她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皇帝是来陪她的,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赢钱上面。
于是尊就在一边看,困了,就在脱脱渔东侧寝殿里间的大床上看书睡觉,等她们夜半散了,不敢惊动皇帝,一连几天,锦昭仪的忍冬阁里尊没踏进去半步。
然后,脱脱渔就等尊五更起来,一起沐浴洗漱完毕,整理衣冠。没有的高常世就添,骊宫从来没有这样人仰马翻。
“干脆,把这寝殿也赐给您的锦昭仪如何?”脱脱渔似笑非笑。
尊举起她的手,当初在锁阳给她戴上的那红色骊珠串,像眼前的人一样光彩夺目,把那珠子放在唇边亲了亲又贴着她耳边道:“朕,赐你骊妃如何?”
脱脱渔倒吸一口冷气:陛下,说好的贞节牌坊呢?”
“此一时彼一时,朕看着你的宫殿被布置成洞房就知道,你是守不住的了。”
守不住的是您吧!您不想让臣议政就直说,何必用这么阴险的一招
哪一招?
“哼!把臣变成您的后宫,那臣就是嫔妃,那就彻底不能干政了对吗?”
“这你也能猜到?不错!阴山党对你议政一直极度不满,昨日有朝臣私下跑到御景宫来,秘密对朕提出这个建议。”
“不干!”
“为什么呢?你这个天命孤煞星能嫁给皇帝,你的父亲做梦也要笑醒了吧?”
“哼!要是不出所料,阴山党这是障眼法,谁都知道,他们这是联合陛下先把我封妃,随即找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打入冷宫,永不见天日。”
尊叹道:“大抵阴险小人想法都差不多呢?”
“您才阴险!”
”阴山党提的建议你骂朕做什么?”
她坐在龙辇上对他说:阴山党这是做梦,告诉他们,梦话就在梦里说!
他问:你在梦里想过么?
她答:没有。
那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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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十里桃花街()
崇政使脱脱颜飞的正式府邸在大兴府就有四处。分散在东西南北四方,据说行园别馆多到数不清。
除了这些个掌事管家,十分亲信之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只是他要过寿了,全国各地的官员都通过京驻司把礼物送到府上,也没个准,四处哪一处都行,放下礼物,留下名字,走人。
即使皇帝有意去探病,也不知道脱脱大人究竟在哪里?那些管家的家教之严堪比军队,也是,脱脱府的人也怕月道组,怕死了,没有一个敢背叛主人的,他的亲信们也一样。这世上的事都倒过来了,皇帝见臣子无由晋见,连门都摸不着。
满朝臣子都等着看皇帝笑话。
到了回去省亲的日子,脱脱渔把康抱到寿康宫交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道:你早点儿回来,康会想你
旭在一边觉得他也不能落后,就道:母后,儿臣也会想您。
他一直叫她母后,脱脱渔出乎意料,说实话,因为他父亲是害死脱脱英的凶手,所以她对旭也喜欢不起来。她蹲下来,他的眼睛多干净啊!像山间潺潺流过的清泉,她笑着亲了他的小脸一口: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么?
她的美丽让旭居然脸红了,忸怩着道:您会给儿臣带孔明灯和长长的多脚蜈蚣风筝和演戏剧的提线木偶么?
长长的句子让他说的气都短了。
“好,贪心的小家伙!”
夜幕降临,大都的桃花十里街,开始了一天真正的狂欢。
极尽喧嚣的这一条街,点燃人们的**,真的绵延十里,但没有桃花,那桃花的意思是桃花运,这是风月无边的地方,金凉国有名的销金窟。
中间车道上,香车玉辇上的豪奴挥金鞭纵横而过,络绎不绝。两边的人行道,是衣冠楚楚,裙带飘舞的士女的海洋。半空到处是灯的海洋,商家巧花心思,把影壁里挖空,用无数彩灯填之。楼台画阁用风灯装饰出碧树银台,远远望去,珠光灯光交织,恍似人间仙戏境。
但无数的灯分明又助长了一**暑热留下的热浪,让人汗如雨下。
脱脱渔穿着男装,有浓妆艳抹露胸的女孩子过来拉她说:这位小公子要不要进去我们那里喝杯酒?
她毫不犹豫把手伸进去,长纱裙的缝隙里摸了一把那女子圆滚滚的屁股:改日!
尊瞠目结舌:你干什么呢?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那个女子的同伴缠住了,同样穿着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