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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麦-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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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医很清楚,当官不长久,能挣钱养家吃饭的,就是医术,有了技术,走遍天下都不会饿肚子,不仅不会饿肚子,反而会吃香的喝辣的,好不自在。

    卢宇阳抓住了机会,在他父亲离开村子去云南之前,把该学的都学会,免得以后抓瞎,到处乱抓一通,结果啥都不会。当上支书,靠的是钱,用钱铺路,则万事亨通。当一个男人没了钱,就啥都不是了。不管他说得多么动听,都是苍白无力的。

    老村医带着老伴离开红田村,卢宇阳住得越来越宽敞了。

    这房子本来设计的是给兄弟俩以及兄弟俩的妻子以及后代住的,现在随着卢宇阳弟弟成为军爷,这房子完全没必要再回来居住了,卢宇阳不能去云南,现在又不需要打仗,他弟弟在云南没仗可打,却调进了缉毒组,成为武警部队中专门负责缉毒工作的军官。

    在缉毒战线,非常忙碌,但是,部队上打牌打得也厉害,比其卢支书在家玩的,要大得多,无法想象。反正卢支书说他弟弟每月都有几万的工资,却总觉得钱不够用。看来,缉毒工作和赌博非常相似,都有着较大的危险性和投机性。

    卢宇阳干上了村支书,他弟弟后来也升为营长,享受副团级待遇,卢宇阳的儿子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技校又不想上,中专分数线也没达到,只好窝在家里,没到三个月,县里开始征兵。卢支书的儿子年龄不够,但个子挺大,长得偏胖,正如秦始皇时代,征兵不看户口薄,不看身份证,只看个子,个子达到了高度,就可以当兵。

    问题是,卢支书的儿子根本没有参加体检,接兵的,直接到家里来,把新军装等一些新兵发的设备全部拿来,扔给那小子,告诉了三天后到武装部集合,准备开拔。

    原来,那接兵的从云南来的,是受卢宇阳弟弟的委托,直接到宣恩县红田村,将那混小子接走了,连乡政府都没有打招呼,真够爽的。

    走的时候,许多乡亲来送行,当军用吉普车开动的时候,卢宇阳跑进卧室,扑倒在床上痛哭了一场,卢宇阳的妻子却一滴眼泪都没掉,让那混小子好好在部队上混,争取也像他爹爹那样,考入军校,将来当军官。

    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好的运气。自然,只要卢宇阳的弟弟在部队扎下根,那么和他有关的人,都不会离开部队。

    卢宇阳的儿子运气没那么好,没有考上军校,他爹爹帮他安排在汽车连,学会驾驶,然后跑西藏,经过一些基层的磨练,再提拔他才有说服力,免得被人说三道四,要考虑影响。当然,如果后台足够硬,也就不担心啥了,任凭他们说去,该干嘛就干嘛。

    卢宇阳家的主要人员都南飞了,两口子住着这大房子,一切过得平淡而温馨,直到有人插足进来,打破这份宁静。

    卢支后,打牌就是经常性的了,这个不奇怪,因不打牌就没有人缘,时间长了,上级会不爱理睬的。

    开会就是念稿子,开完了吃饭,吃饭前后,一定要打牌,也就是学习学习五十四号文件,这份文件已经存在很多年到了,编号一直都是五十四,没有变过,大家都很熟悉,不认字的人都认识大小王的,这样的扑克牌来自国外,可到中国,官民将扑克牌玩得炉火纯青,非常到位,玩的人全世界属第一。除了国粹麻将外,就是舶来品的扑克,算是彻底的一场文化革命,让全民都投入到这充轰烈烈的运动中了。

    学习文件要认真,不分白天黑夜,级别越高,打得越大,钱少不能来,钱多级别不够也不行。得花钱买个资格才行,比如说当个代表、委员啥的,有了美丽的光环,才好加入到这个学习的队伍中来。

    卢支书既然从政,就必须按照游戏规则来做,否则这支书做不长久,总要被淘汰出局。这与公与私,从上到下,都在整齐一致地学习,自己不学习,就代表不追求进步。卢支书本来就是玩家,在从政之前,在从事村医工作以前,就有一帮牌友,经常来往。

    后来红田村的老支接手后,为了在群众面前树立崭新的形象,就金盆洗手了,想彻底不干,可只有当了书记,才明白当了记基本上是村里的土皇帝,没有说“不”的,没有持有反对意见的,总是全票通过。

    卢支书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当然将上面的精神带回村里,于是死灰复燃,开始了打牌生涯,恰在此时,县城里有树老板听说红田村有原始森林,只因交通不便,很多树木无法运下山,山上的村民只有将树砍倒,除了盖房子,就是劈柴烧,非常可惜,在树老板的眼里,村民烧的不是树,是钱。

    他和卢支书联系上了。

    他是直接到卢支书家里的。

    卢支书杂事太多,经常在外开会、进药、打牌,哪里有时间在家呆着,除非有病人提前告诉他要来看病,一般情况下,他不肯呆在家里。

    对他妻子也渐渐失去兴趣,晚上同房,行房事的时候,没有以前那样缠绵,说些恩爱的情话,现在只是把床当成了休息的地方,三分钟就搞定,完了就各睡各的,再也懒得多说一句话。

    树老板到了他家,他不在,他妻子在。

    说明来意,被请进屋,同时来的,还有一名司机。树老板说:“我认识你。”

    卢支书的妻子吓一跳,反问道:“不会的,我从来没见过你,我确信。”

    “那算了,不过,我早就听说了卢书记有一位女人长得漂亮,今天终于看到了,真不简单。”树老板说。

    卢支书的妻子听了,非常开心,忙笑着问:“是吗?怎么不简单?”

    “见面一看,比传说中的还要漂亮。”树老板说。

    卢支书的妻子哪里听到过这样的奉承?非常开心,笑得脸红了,就像三月桃花。

    她哪里知道,树老板是情尺手,老油条了,非常狡猾,玩她就像玩一只波斯猫。

    为了避嫌,证明自己是正人君子,树老板找卢支书的妻子要来了卢支书的电话,然后打电话告诉了卢支书他们已经杀到了他的大本营,还说把这么漂亮的嫂子放在家里放心吗?

    他说了一通废话,卢支书的妻子听了却觉得这树老板有男人味儿,毕竟在山沟里待得时间长了,比较沉闷,遇到这位像电视明星的男人,一般女人心里都有点像小鹿乱撞的了。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对对方产生厌倦,当出现另一个异性的时候,只要生活还过得去,不为下一顿饭吃什么犯愁,人大概就有犯罪的###。

    卢支书听说树老板来了,赶紧返回,果然,没有用半小时,就回到家里。

    卢支书立马回家的意思,并不是回来要找点什么出来,而是想和这树老板打牌,至于树老板和他妻子互有好感、相互放电,这种事,只有发生在初恋小情人之间,像那些人到中老年的人,大概没有这种体会。在中国的现实社会,相信爱情的如凤毛麟角,非常稀少,为爱情死去活来的,真的像恐龙了,早已绝迹,再也寻不回来,即便找回来,也已经是化石。

    德志他们回到卢支书家的时候,树老板又来了。

    这些日子,他们在哪里买树,不得而知,但是,德志观察到卢支书的妻子表现得格外热情,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卢支书妻子的心已经在追求着什么,心里想的,从眼睛的光可以看出来。

    德志发现才到卢支书家,他妻子脸上没什么光泽,眼睛也有些呆滞,根本不会发出希望的光;等到树老板来了,情况就有些变化,她眼睛里露出温柔的光,像美女对心仪的男士,有所渴盼有所追求,竭力来表现这种女性的本能。

    德志、尹懋坐定,饭就好了,大家在一起吃,其乐融融。尹懋不愿意,可也没办法,前面已经交代,不再赘述,想要另外租房子,在偏僻的红田村,是非常困难的。

    让人恼火的是,卢支书饭后,洗脸洗脚后,又开始和树老板打起牌来,仿佛除了打牌,山上的人就没事干了一般。德志也睡不了那么早,于是就陪着卢支书的爹爹、婶婶一起看电视,当时播放的正是韩国电视连续剧《我叫金三顺》,看上去比较搞笑的。

    韩国的影视剧大概就是如此,比较现实,清晰地交代人的本性,比较率真,回归自然。

    也让人学习礼仪,教人尊敬老人,爱护孩子,总之,影视剧的主题就是要唤醒人们沉睡的心灵,比有些所谓的国产大片要有内涵得多。

第201章 红田醉猪() 
红田村每到晚上,就有一些云雾出现,让人有一种步入仙境的感觉。!

    卢支书家的厨房外面,走几步,就有一所房子,里面是猪圈,旁边是厕所。厕所与猪圈成为邻居是当地人喜欢的一种建筑风格。猪没有意见就行。

    卢支书懂兽医,不仅能给猪看病,也能给人看病。对养猪,更是有一套独特的方法。

    树老板的经常造访,让他常常投入到打牌的活动中,又玩到了,又赚到了钱,两全其美。

    树老板有钱,又喜欢和村支书建立关系,这样,他每次来,都不是空车回去,总有一车木料拉下山。当然,现在木料差不多都是私人的,集体的山林,交通更不方便,很难上去,上去了,把树砍倒了,也很难运下来,倒是私人的树有不少,到了采伐期,就可以申请砍伐,而掌握树的命运的第一关,就是卢支书。

    树不是谁想砍就能砍的,哪怕是自己家里的树,也不能随便砍,随便砍就是滥砍,随便伐,就是滥伐。

    政府规定的,必须要办理采伐证才行,没证不行。政府管得越多,村民的权力越少。在村里,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村民想砍上帝赐给的树都不行,必须有凭证,才能采伐。

    村民见卖树能赚点钱,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况且,树根本不用怎么管理,也不用投入农药化肥啥的,不用操心,全是自生自灭,傻乎乎地长大了,申请一下,然后就获得批准,只需跑跑腿、动动嘴,就能达到赚钱的目的,为什么不去做?

    做这件事,非常容易,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人从不头疼脑热的?有了些小毛病,就要求医问药,去找卢支书,顺便把采伐证的申请提出来,卢支书因为收了医药费,不好意思拒绝,况且是砍伐自己山里的树木,对别人也没有什么影响,何乐而不为呢?

    有了采伐证,树老板买的原木才能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不会担心被二狗子们抓住,随便罚款,他们执法,就是只罚。款项一交,就可以连人带货一起放行;款项不交,人可以走,货留下,不愁卖不出好价钱。现在啥都贵,就是农民工的工资不贵,这些原木,用在建筑业或者家具业,或者用在装修方面,更是不可多得的材料。

    树老板饱受无证的苦恼,所以对证件格外青睐,对权力也非常尊崇。因为卢支书有权,树老板就长了心眼,借着打牌的机会,故意输给卢支有钱赚,且是两天赚,一方面树老板给好处,另一方面,村民也照顾支书,弄得大家都有钱赚,其乐融融。

    因为长期在外打牌,有时候卢支书的妻子耍耍小脾气,猪在栏圈里,出不来,不能自由活动,因它们是猪,只好在那小天地里,吃了睡,睡了吃,不操心。

    卢支书忙,只要在家,他妻子就让他喂猪,为了节约时间,可以充分利用宝贵的时间,就在猪饲料、猪食的麸皮里倒入白酒。因着卢支记,家里的白酒基本上都是别人送的,卢支书不爱喝酒,酒量一般,超过半斤一定醉,然后二到三个月不沾酒。

    这些白酒有些年代,送下山嫌麻烦,自己又不喝,从卢支书的父亲,也就是老村医那时候起,就收到不少白酒,大部分是病人送的,也有一部分是亲戚送的,到了卢支书当村里一把手,盖个章啥的,都有报酬,拿钱的不敢要,怕被举报,拿物还行,最常见的就是白酒。

    这些白酒的处理,是一个问题。卢支书突发奇想,如果想要让猪长肉,必须要让猪停止运动,不要思想,让猪吃了睡,睡了吃,就是最好的长肉办法。

    不可能给猪喂安眠药,现在还没有一种兽药,可能让兽睡眠的,即便有,也担心会有安眠药的残留,到时候,人买了吃安眠药长大的猪,可能也会睡觉,那么,就不用上班,也不用再买安眠药,只买安眠肉就就行了。

    思来想去,卢支书想到酒。

    一般人,喝酒喝多了,都嗜睡,睡一觉,不知不觉,或者二到三个小时,严重的,二到三天,都是有可能的。

    这方法如果用在猪身上,想必一样管用,让猪喝酒,不得不喝,拌在饲料里,不吃也得吃,那些猪没得选,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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