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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正如清水洗衣,清水脏了,很难再干净。污水倒了,很难再收回,正如好好的时间,没有利用好,就不再回还。我们总在嗟叹人生太短,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珍惜曾经的岁月。
德志一边洗衣服,大脑在飞快地转动,想着初为人父的时候,何等喜悦?又想着自己的父母,当初对自己是何等艰辛,拉扯一个人长大非常难,不仅仅给他吃饱穿暖,更重要的是给他一个健康的人格,优良的品格。
德志骑着摩托车在深夜飞驰的时候,就已经因着对孩子的爱,忽略了所有危险,要知道,他是根本不可能在深更半夜地冒险回家的,这种父爱,是给他勇当夜行人的力量所在。从另一个层面上讲,人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人类有爱,这种爱可以战胜所有恐惧和虚荣心。使一个男孩长大,使男孩变成为男人,使男人变成真正的男人,从小到大,从弱变强,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
所谓男人的性格,可能和品格分不开,哪怕男人没有很高的文凭,只要他还能被良心唤醒,并按照良心行事为人,哪怕是洗衣服,也是一种非常好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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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来新指令()
余哥说:“不能报销,这个缺口由村里自己来解决全文阅读远心(军旅)。【。!//这是村里的工作没做好。”
德志说:“像这样的情况还有一例,开始做得好,积极得很,土方工程也完成了,后来出去打工,把材料都卖了。这一户,没有卖砖,估计也没有人来打水泥砖的主意,以后就难说了。”
余哥说:“这样的事,真的要注意了,以后做项目,更要小心,避免这样的农户,还要培养一个比较好管理委员会。”
德志说:“管委会所起的作用很小,大多数村民都不买他们的帐,没有一定的威信。我们在驻村的时候,有钱支持,他们的话还有人听。离开村子,他们就散了,没有谁买他们的帐。”
余哥说:“这个事情,有点在内地行不通。但是,刘小姐一厢情愿,非要行不可。”
德志说:“没有谁说实话。明知行不通,就是不说破。齐老师也没基层工作经验,在办公室凭空臆想。她们想象的事情,根本不靠谱,就让我们做。况且时间只有一年,在村工作的时间除掉开会、出差、休假等时间,根本不到半年异界修真者。想在半年里,把人读懂,非常困难。更别说物色人选成立管委会了。”
“这个我清楚,但她们是领导。顺者昌,逆者亡,你不是不知道。”余哥说。
“刘小姐和齐老师不是基督徒吗?这点涵养还是有的吧?!”德志说。
“你完全错了。她们是人,我最清楚。如果不顺着她们,苦日子在等着你,不信就走着瞧。”余哥反驳道。
德志也懒得再回应了,这个世界,没有公平可言,是基督徒又怎么样?不是许多挂着羊头卖着狗肉的主儿吗?不要认为她们是公义的化身,是非常讲道理的人。女人有时温顺如绵羊,有时凶暴像豺狼,这句话是没错的。特别手里有权力的女人,尝到权力滋味儿的女人,更是十分搞笑,又十分恐怖,男人在其权柄下,不小心谨慎,就可能惹祸上身,谁都无法避免。
无论是什么信仰、主义还是思想,都是和人有关系,人想犯罪,谁都拦不住。这个罪,不单是刑事犯罪,行为犯罪,更重要的是思想犯罪,而刑法只惩罚刑事犯罪,这就给思想犯、主义犯、信仰犯创造了良机,让他们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冠其美名曰以真理和信仰的名义,或者以正义的称号,拉大旗做虎皮,虚张声势,吓唬那些胆小的人,让更多的人来跟随他,相信他,说是奴仆,实际为主,说是为人服务,实际让人为他服务。
德志一想到这些事,就窝心,但是,只要是人,就不得不想这些事,越是不想当官的,所操的心比当官的操的心还要多;越是想保住乌纱帽的,一定会为自己辩护,穷尽其言辞、行为来做一些圆滑的表演。
看完这凌乱的水泥砖,他俩爬上坡,驾车到钱友宇家。钱友宇的水池做得很漂亮,上次德志和尹懋来看过一次的。钱友宇在竹林里砍竹子,准备编竹器卖。他看见德志来了,赶紧回来,他说:“非常欢迎,感谢主!你们来了。”
德志笑着说:“你好!这位是我们机构的余先生,你见过的吧?”
钱友宇说:“没见过。听说过。“
德志说:“为什么没见过呢?”
钱友宇说:“他们说的,说是基金会来了两位先生,一位姓姚,另一位姓余。村干没通知我去开会。他们去参加开会的人回来对我说的。”
德志说:“嗯,我们来看看你家的水池,怎么样,家里有水吃了吗?”
钱友宇说:“有,有,有了,谢谢啊!这一回,我家算是彻底解决吃水困难了。”他说着,让德志和余哥进屋坐一坐,喝点茶,德志也没拒绝,但是没进屋,只在院子里坐。钱友宇给俩人沏茶,说:“这水就是水池里的水,请尝一尝,看怎么样?”
德志说:“好!”
余哥和德志接了茶水,坐那边喝边聊,因为都是基督徒,说得格外投机。余哥趁空去水池看了看,又回来继续聊天。
正说着话,德志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刘小姐的来电,她说:“准备去野山关木龙垭村去看看,那里有需要。你和县民委李书记联系吧。看了之后再和我联系。”
对于这命令,德志不敢含糊,他立马给余哥说:“刘小姐刚打电话来说,让我去木龙垭村看看。”
“木龙垭?在哪里?”余哥好奇地问。
德志说:“她说在野山关,让我和县民委李书记联系,他们好安排。”
“那你就联系吧。我在白虎坡村留守。”余哥说。
德志想,干嘛不早说,我才回了巴东,今天又赶过来,真是疲于奔命啊。
他立马跟李//记问:“您现在在哪儿?”
德志说:“在白虎坡村。”
他说:“白虎坡村?还没搞完啊?”
德志说:“又增加了分散供水的项目,快完了。”
他说:“好的,什么时候回巴东县城呢?”
德志说:“怎么了?”
他说:“我们挂点木龙垭村,那里需要解决饮水困难。我们已经向省民宗委申请,他们表示可以帮助解决,因那个村也是省民宗委的挂点村,对口帮扶。”
德志说:“是这样啊。那您想什么时候去木龙垭村呢?”
李书记说:“我想明天去,刚好,有记者要去采访,对路,对人都不熟,局长安排我带记者去。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不知道怎么样?”
德志说:“可以。”
德志明知道这又是关系村,不是省县有关部门挂点扶贫,也不会安排基金会去那里,巴东缺水的村多得很,最困难的村不去,偏去这些方便参观的地方。德志很清楚,这些地方肯定不穷,并且是重点扶持对象,因为,如果村里搞不好,会影响领导干部的形象的。那些偏远落后的村,交通不便,村民最需要,可是基金会偏偏不去,为的是要为政府分忧,替领导干部解愁,让领导干部取得政绩,便于升迁。
事不宜迟,德志对余哥说:“对不起了,我要先走一步。村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余哥说:“你放心去吧。等一等,我送你上公路吧。”
德志说:“谢谢余哥!”
余哥说:“我们兄弟,别讲客套。”
说着,他俩起身,向钱友宇告辞。钱友宇说:“欢迎再来,我对《圣经》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来给我讲啊。”
余哥说:“好的,只要你愿意学,我们一起来学。但是,我只是以个人身份来跟你学,跟我们机构没关系,跟项目也没关系。”
钱友宇说:“我懂了。我家所在的位置,您也看到了,孤零零的,没人注意,没人知道。村干部都懒得理我,其他人更不用说,都是势利眼,跟着干部走。您来教我,我很感激。”
余哥说:“不用谢我。要谢还是谢上帝吧。”
德志和余哥驾车从村组公路,下到省级公路上,余哥载着德志到了驻点,德志开了房门,进屋拿了自己的随身物品,然后站在门口等车。没过一会儿,车就来了。今天的车很是及时,不像以前,很让人头疼。
德志向余哥挥挥手,上了面包车,司机问:“到哪里?”
德志说:“巴东。”
司机露出了笑容,他当然愿,可以多赚钱嘛!
德志回到家,他妻子感到很意外,连忙问:“怎么这时候回来啦?”
德志说:“想你了呗!想儿子了呗!”
德志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妻子,当然,孩子在妻子怀里,这样,一家三口抱成一团了。
他妻子又轻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德志说:“明天有公干。”
她问:“什么公干?”
德志说:“有新项目,在另外的乡镇另外的村子实施,领导让我先去看一下,再向她汇报。”
她说:“哦,是这样啊。那是好事啊。说明领导信任你。”
德志说:“也许是,但是,也是工作安排的需要。余哥和尹懋都抽不开身。”她说:“不对吧。尹懋在干什么,不是跟班的吗?”
德志说:“可千万别这么说,他可不是跟班,他是钦差大臣,专门来监督我的。”
她说:“我看不像。领导还是喜欢你一些。凭女人的直觉。”
德志说:“算了,再喜欢也没用,我有你就够了。”
德志妻子听了,很开心。她说:“如果我不和你结婚,刘小姐会不会嫁给你?”德志说:“不会。”
她说:“这么肯定?”
德志说:“当然。我是内地人,她是香港人,论文化,论生活习惯,论身高,还是论外貌,都不可能嫁给我。”
她说:“你不懂女人。女人要是爱上一个人,会不顾一切的。”
德志说:“错了。刘小姐可是非常理智的人,不会一时糊涂,不顾一切的。”
她说:“算了,我说不过你。晚饭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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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缠绵软话()
德志说:“吃面条好吗?”
她说:“好吧,我在娘家的时候,不喜欢吃面条,我奶奶总是给我炒米饭吃,说它是‘蹦蹦饭’,在锅里炒的时候,它们会跳起来的,可好玩啦帝财团:冷血首席的专属。【:。。///”
德志说:“你嫁给我,就没那么幸福了,在巴东吃面条,你烦不烦啊?”
她说:“烦,当然烦,但是,有什么法子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能克服。带孩子很辛苦,不可能做几百样饭,那多麻烦。”
德志说:“是啊。生活越简单越好。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真的很抱歉。”她说:“有时候我真想抱着你摇一摇,看你啥时候能醒一醒。跑到几千里之外,自己在家不好吗?非要到巴东来不可,这里有什么好的?可我也尊重你的选择。有时候我爸妈都让我劝劝你,让你在老家做事,我看你怎么坚持,也就算了。”
德志说:“我想,将来会回家的。做社会工作,有点意义,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但是,我还会考虑孩子的将来,说不定到时候就回家了。”
她问:“那要到什么时候?”
德志说:“这个我也说不好,看上帝怎么带领了雨夜:惹上致命总裁。”
她不耐烦,说:“你又来了。我不信上帝,你别拿这来烦人好不好?”
德志说:“好吧。我以后少说。虽然我很希望你也信主。”
她抱着孩子走了。
德志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其实,德志最近几年都在忙着考试,工作,生活和看书,正儿八经地读《圣经》,的确忽视了,也就是说,最近几年都没好好读一遍《圣经》。完全读一遍的时间是五年前,那时候正是对《圣经》感兴趣的时候。谁知道那股热情满满变冷了,以后再也没有读过。
自己都不懂,怎么讲给别人听呢?在巴东这地方,又没有教堂,逢礼拜天,自己一个人守礼拜,守礼拜也不是有计划地读经,而是选择一些感兴趣的章节进行阅读,比如《诗篇》和《箴言》,那些内容不多,字体排列又简单,一目了然,可以很快读完,也算是在读经,自己感到舒服,得到一些安慰,算是过了个礼拜天,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也守礼拜了”。其实,什么都没得到,想来也真可怜。
到这时候,德志还是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和目标。即便读经,也是应付差事,觉得信主,只要信就可以了,何必信那么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