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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用。
这些东西,这些人,还有他们说的话,都足够证明这里的确缺水,既然缺水,就要将水彻底解决,不能像政府那样,只解决公路沿线的容易看得到政绩的地方的村民的饮水困难。他们有机会获得更多的援助,因为这关系到政府的面子问题。
座谈结束,老贺和老阮征得农家的同意,和农家一起合影,老贺表态说:“将来要把照片冲洗出来,送给相片上的所有人。”
大家听完刘秀的翻译,都很高兴,他们表态说:“我们都要服从村支书的安排,齐心办大事,把村里的自来水搞通,将来让子孙享福。”
德志听了他们的话,心里觉得有些难受,在偏远的山村,村民都懂得了标准化答案,知道怎样回答才能保证绝对正确,使上面偶尔有人来检查工作时,领导不会批评层层的干部。盛支书聪明,找到的人大概都受过专业训练,懂得用最好的话来搪塞,甚至不看对象,不分人种和肤色。这反映了他们的无奈,也说明了他们的确被整怕了。
这次座谈,如果不让村干参加就好了,但是,如果没有村干参加也不行。参加的话,村民不敢说话,怕说错了日后算账,穿了小鞋,可不是好玩的;于是只有说假话,说空话,才能保证安全。
下了山,盛支书要留大家在他家吃饭,实际上这是客气话,到他家要走一段路,大家刚才都爬了山,比较劳累,懒得再走,再说他家的水,实在不敢恭维,没有清洁的饮用水,恐怕让他们闹了肚子,可不是好玩的,是国际影响。乡干部说话了:“这里离乡镇不远,最多四十分钟的车程,去镇上吃吧。”
他一提议,就有人响应,德志一看,是省州县的各级领导,他们当然习惯了安逸,这个符合他们的口味,当然愿意。乡镇的条件比村里要好得多,更接近现代生活。
客随主便,刘秀同意了,于是上了车。德志突然想起了和政府签的合同,正是这样说的,当地政府有义务解决访客的吃饭住宿问题。
至于怎样安排,是他们的事,其实,这里已经表明了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染指刁妃。在村里吃,或者在乡里吃,都是吃,吃的都差不多。但是,条件就有所差别,村里的桌子椅子有些落后,也有想追求时髦的,结果不伦不类的,传统和现代的都有。
离开村子,老贺一直在问,这个村非常奇怪,山上没多少水,山下为何有那么多水。
问了刘秀,她不知道,就问德志,德志说:“这个也说不清楚,这是天意。”
于是,刘秀将这个话翻译给他听,他只要耸耸肩,摇摇头,看看天,翻翻眼,因为在车上,没办法看到天,只要透过玻璃看着前方。
到了乡镇上,镇政府安排在林业局餐厅吃饭,在山区,林业局算是比较有钱的吧,因此,餐厅也上档次一些,比镇政府的食堂要好得多。因为是招待外宾,在细节问题上他们都不敢马虎。
因为他们不马虎,德志他们也跟着沾光。这是好事,在外工作,吃饭都不能解决,那还谁还会干?
跟着领导,不会挨饿,而且吃的也不会太差,因为领导有权又有钱,公款消费,坑的是纳税人,肥的是个别人,绝大多数人都是受害者,貌似看上去都没事,实际上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吃的很丰盛,可压力也不小,在有齐老师的地方,就有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反正很不爽,不过,齐老师浑然不觉,自以为是,还以为大家都对她感恩戴德呢,实际上大家都恨她,不过,因为基督徒是讲爱的,就强制着不恨人,只为她祷告,可是,祷告总是快一些,成效总是慢半拍。
或者没有任何成效。
因为老贺、老阮都不喝酒,各级官员有些嗜酒的就很不爽,陪了很多大官,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人,当然,偶尔不醉酒,也是一种调节,但对基督徒来说,醉酒不是好的。
吃完饭,乡长请求多点项目进村,让更多的人受益,老贺不懂中文,刘秀也懒得翻译,知道这不是他说了就算的,因上面有不少“婆婆”在管。
正在这时候,有人说:“感谢你们,我们一个乡就有两个村在享受你们的项目,解决了老百姓一辈子都没办法解决的难题,真是太好了。”
“也不是啊!首先,这水利项目不是我们的,是你们的,不要弄错了;第二,我们不来,你们也会解决吃水难题的,只不过我们先帮你们实现的梦想。第三,现在不好说将来的事,将来,你们还会有钱进来,帮助你们解决更多更大的问题。”德志说。
刘秀看着德志,点点头,齐老师斜着眼睛,看了看德志,又迈过脸去,不做理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德志偶尔瞥见齐老师那怪异的目光,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知道将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话没有说完的时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曲终人散,各自归去,上了车,往县城方向赶,到了宣恩县城,又想去另外一个新项目村,和清塘村一样,还没完全开始。刘秀这次有这个打算,一并看了,一并同时开始新的村。
德志纳闷,可能还有钱投进来,现在就是要找好切入点,到底怎样来做好项目,这些硬件的项目,花钱较多,还有风险,比较复杂,一般人没法来做。
齐老师在车上说:“不如先回城吃饭,再去那个什么什么村。”
刘秀不说话,老贺说:“想现在就去。”
刘秀将老贺的话翻译给齐老师听,齐老师不想去,说:“你们有有精力,你们就去,我是不去了。累得要死,去了也看不到什么。”
齐老师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刘秀不知如何是好,就和老贺商量,老贺做了让步,说:“这次不行,就放在下次吧。”
第249章 公园噩梦()
齐老师不愿走路,到另一个村的计划搁浅,按照西方人的习惯,非常重视个人的意见,尊重每个人的思想,是他们追求的目标,不打杀个性,而是求同存异,这样的生活才会丰富多彩。
计划取消,所有人都进入县城,大家都进入宾馆,齐老师说:“我刚才接到通知,准备去新马泰学习。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办事,我放心。”
德志一听,非常开心,这位爷终于要走了,不送不送!
想必大家都会长舒一口气,在齐老师的打压下,每人活得不开心,处处要小心,处处要留意。
当晚饭后,政府官员纷纷离去,刘秀留下余哥和尹懋,说:“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在离开之前,我想带贺先生和阮先生去风景区玩一玩。齐老师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她要赶飞机。”
余哥说:“恐怕不好,现在很晚了,不方便联系,不如先去今天想去的村看看,早点回来,后天再去。”
“不行,老贺他们计划今天去,齐老师不干,但贺先生他们已经订票,前往尼泊尔。”
刘秀的意思很清楚了,老外不会改变计划。参观了风景区,然后就回香港,从香港起飞,前往尼泊尔。
时间这么紧,只有硬着头皮联系了。
山区的人睡得较早,现在有了电视机,看看电视打发时间,还睡得较晚,以前睡得还要早。德志看看时间,晚上九点,应该还能联系得上。
因有余哥和尹懋在场,德志就懒得插言,因对德志来说,他俩很喜欢表现自己,不想夺取头功,毕竟,德志和他们都是一样的地位,都是前线的同事,谁不比谁高多少。
在这种诚,最好少出头,免得大家都不愉快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在德志上头,除了刘秀、齐老师,还有远在香港的办公室主任、总干事,还有负责亚洲项目的干事,加上这两个活宝,联合起来整德志,德志处于最底层了,要想说话,肯定轮不上,只有听话,只有听从,没有命令。哪怕你学问再高、读书再多,也没有一点用,这是在内地,不是在香港。
余哥领命,可他就像狗咬刺猬,无处下口。还是尹懋假积极,说:“好吧,我认识一个司机,叫他帮帮忙,联系联系,去哪儿?怎样去?”
“很好,你们现在就联系,我等你们,暂时先别回去休息,安排好后再回去不迟。”刘秀命令了。
齐老师有点不舒服,说:“我不舒服,你们到别处谈吧,明早还要赶飞机呢。”
刘秀先响应,她说:“好吧,我们到贺先生的房间吧。他的房间挺大的。容得下几十个人。”
大家在刘秀的建议下,搬家到了老贺的房间。
老贺看到大家,非常开心,可是他不会说汉语,只好听大家热闹地发言。他和他妻子在渥太华租房子住,反而每天都很开心,没有啥烦恼。这是什么样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德志心想,可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能很容易满足,有保障,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在内地,德志感觉不到这个,只是觉得有些问题,就是将来的养老问题。
他们有完善的养老制度,不用担心老了没饭吃,现在年轻,就要工作,将来老了,就要受到国家和社会的供养,理所当然,整个系统比较完善,在加拿大生活,幸福指数肯定很高,在内地生活,德志只觉得幸福属于少数人。
尹懋已经联系上了他所信赖的人,据说是计划投资的一个村的村主任,以前在广州白云机场打过工,后来,认识了一个打工的外地女孩,打工回来,在家乡做事,通过关系,他开了一家公开的合法的赌博公司,就是体育彩票站,卖起了彩票。
起初他还买,后来,发现总也中不了奖,就放弃了,只对外卖,自己不买,他自己买了大卡车,专门用来将山里的矿石或者煤拉出去卖掉,彩票站就交给他老婆在打理。他老婆本来听不懂本地话,时间长了,也慢慢听得懂了,也会说,这样,老公卖矿,老婆赌博,家里的收入逐渐增加,变得越来越富,自然就认识了一些狐朋狗友,其中不乏一些司机朋友。
尹懋联系好后,说:“明天去恩施有名的石林去怎么样?”
“石林?”
“嗯,据说比较有名,是地质公园。”
“哦,有啥好看的?”
“全是石头,不过,可以开开眼界。”
“既然这样说,那好吧。”
“有没有联系上车?”
“如果大家都没意见,决定去石林看看,我这就让他联系车。”
“那好吧,你去联系。”刘秀说。
尹懋得到尚方宝剑,当然当仁不让,立即联系了刚才联系的那个拉矿的老板,据尹懋所说他名叫朱英成。
朱英成在白云机长作,见过的人挺多,南来北往的,他很清楚人心,也学会骗人。因为常常骗人,和被骗和骗人的人在一起,格外谈得来。尹懋具备了这些特征,他们成为朋友也就顺理成章了。
电话联系好了,尹懋算是完成了任务,大家各自回去休息,收拾收拾,准备次日出行将门嫡妻。
第250章 鸟语互动()
谁知道中式英语,老阮和老贺都懂,不知是猜的,还是德志的英语的确很棒,总之他们表示很想去看看。
老贺和老阮仿佛找到了知己,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德志帮他们提着行李,他们亦没多少东西,常在外出差,懂得带甚么东西,一切都从简单方面去想、去着手,别人帮忙,也好帮到位。
中国人和外国人思想问题的角度不同,就会有不同的选择,出门在外,有的拿的东西较多,想得很具体细致,但有时发现,好多东西都用不上,反而带来带去的,成了负担或累赘。
他们下楼,德志原想先吃饭,再回去拿行李,没想到一高兴,就不自觉地顺手帮老贺拿了行李,又不好意思再放回去,就说:“直接把行李放车上好吗?”
老贺当然没意见,一边答应“好的”,一边不停地致谢,这让德志很不安,简直有些受不了。余哥替十领导提了多少次多少公斤的行李箱,也没见十领导说半个谢谢,这是什么精神?这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国际主义精神!
院子里停了两部车,一部较新,一部较旧,看上去,都是桑塔纳。这是老款式的黑色轿车,因为老,所以俏,在山区大有用武之地,深得民心,人们接受这种烧汽油的黑色车,看上去比较端庄大方,不小气,不流氓,总之是有一定品味的人士的首选。
德志在宣恩,很少看到比较贵的车,最贵的可能就是奥迪或者越野车了,这和德志对车没有研究有关。管它什么车,只要能开,安全可靠就行。
德志放好了老贺的行李箱,余哥喊尹懋、德志,去很司机谈谈。
德志上前,县民委的宋淑腾忙着招呼刘秀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