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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银行做事,后来,找了一个女友在保险公司,都算是金融系统的,他闲的时候,就给别人跑跑车,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北京吉普,走比较难走的山路,惟有吉普车,才能胜任,因此,凭着车和他的技术,他也能赚着一些外快。
整个家,都住着一栋六层高的楼房,除了自住,老人一套,两个儿子各一套,剩下的三套,一套给他妻弟,另两套卖掉,这样计算,倒也赚了,至少房子的成本回来了,又为两个儿子解决了住房问题,一生的大事算是完成了一大半。
至于他的儿子住不住,那是儿子的问题。儿子心大,还想考硕士、博士,在外读书,也许在外工作,既然到了这个程度,在所工作的城市买房子应该不算难事。退一步讲,即便买不起房子,回来还有个窝。
晚上十一点半了,德志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外面的电视节目还在播放着,德志想,肯定洗了,还没睡。因楼梯间里装有煤气热水器,洗澡的时候,一通水,就通电,电火花击打煤气,则会使煤气燃烧,通电时,闪出电火花,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然后是“嗵”的声音,几次开,几次关,每人使用都不同。这一点德志很清楚。
余哥用燃气热水器,一般只响一下,开始洗澡的时候响一次,直到洗完。
打开热水器时响,关闭热水器不响。尹懋有进步,只要煤气坛里有气,热水器一般响两下,洗头响一次,然后是用香皂或沐浴液,在身上打出许多泡泡,然后再冲洗,冲洗的时候,热水器再响一次。
女人复杂些,芭比进去洗,热水器一般响三下。洗头时响一下,洗身子时响一下,还有不知道洗什么的时候,响一下,这样才算完。
仅凭热水器发出响声的次数,德志就知道谁在里面洗澡。
德志躺在床上看书,但耳朵听得很清,很明显,他俩都洗澡了。
尹懋接着给芭比打电话:“回来没有?回来把德志的书给带回来。”
在上床之前,德志曾给尹懋说:“如果跟芭比联系,就请她顺便把德志的书给带回来,明天直接下乡,不想再去办公室了。”
尹懋一口答应下来,这是个小问题。尹懋办了移动的套餐,每月交的话费里有免费分钟数,不用完就亏,用完了也不会赚,在话费方面,运营商永远是赢家。但是,运营商偶尔发了一丁点的善心,就是让利给消费者,尹懋曾做过生意,当然懂得算计,对于这个不算便宜的小便宜,他还是要占一下的。因此,打电话就不用担惊受怕,害怕说超了,控制在几分钟之内。
但是,时间显示在手机上,又没有戴手表,想看看时间,就将手机拿开,但是,又影响了通话,因此,在大街上或公众诚,总能看到一些打电话的打着打着,突然不听了,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如果还有,则继续说,如果没有时间,就“啪嗒”一声将手机关了。
德志在跟别人通话的时候,就遇到这样的情况,打着打着,德志还没说再见,对方就关了机,弄得德志心里挺不是个味儿,想要拨打过去,转念又想,该说的话已经说了,何必再去骚扰别人呢,既然人家不愿意和你通话,何必自讨没趣呢。
芭比说:“我正往回赶呢,已经走到桥上了,不可能//。要拿,让他自己来拿。”
尹懋接了芭比的电话,连忙来敲德志卧室的门,德志没脱衣服,立马起来开门,尹懋如实说了情况,德志说:“算了。”
尹懋拿眼瞄了瞄室内,德志说:“我知道了。明天我去办公室拿。”
芭比回来了,这次又敲门,尹懋骂骂咧咧地去开门,德志清楚,芭比依赖心太强,只要能用得着的人就用,用不到的人就算了。谁叫她有靠山有背景呢?尹懋不想为她服务,但基于种种考虑和某方面特别的爱好,他还是屈从了。
本来对芭比很担心,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又是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怎么样都会让人担心,但是芭比无所谓,只要满足了上网的愿望就行。
要不是办公室有宽带,到网吧去上网,每小时两元钱,对芭比这个网虫来说,恐怕每月的开销不小,芭比对未来的憧憬和幻想,大多都寄托在网络上,这个虚拟的世界,让芭比沉醉,叫芭比痴迷。
在网上,发一些无聊的图片,说一些无聊的语言,打发了难捱的时间,消除了寂寞,排除了孤单。
在虚拟世界里,她可能是个美女,是个公主,找到了如意的郎君,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婚姻,过着《格林童话》末后的生活,这是一件美奂绝伦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这个心理,德志不算年轻,但也不算太老,那个阶段,是德志所经历的,只不过记忆不太饱满,内容不太丰富。
第133章 水火缠绵()
芭比回来,将电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进了卫生间洗澡,同样,燃气热水器的电火花闪了三次,第三次闪的时候,不知道她在洗哪里了校园全能/
尹懋和余哥都进入房间睡了,德志和他妻子躺在床上,寂静的晚上,只听见燃气燃烧煤气的轰轰声,德志似乎没有看进去书,傻傻地想象着那洗澡的声音什么时候结束。
德志的心思仿佛被德志的妻子看透,她问:“在想什么呢?”
德志说:“没什么,怎么还没睡?你看孩子睡得多香。”
德志妻说:“今天经历了太多,让你睡不着,还是因为她?”
德志感到脸上发热,连忙掩饰说:“她怎么了?”
“她在洗澡,你在幻想,对吗?”德志妻问。
“幻想什么?她连你的姿色一半都达不到,难道我吃在嘴里,看着锅里吗?”德志说。
“那不一定,男人都挺花心的,说实话,你是不是在想她?”德志妻子问,伏在德志身上,眼巴巴地望着德志的嘴,德志看着妻子,装作不在乎地说:“你们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我有你就够了,她,一个忻娘,不懂事,又不好看,天天上网,连自己的窝都不收拾,你也看到了,她的房间还进得去人吗?我怎么会想她?你真会开玩笑。”
“没想就好,我不许你爱别人,只准爱我一个。如果你爱别人,我就去死!”德志妻说。
“不敢,不敢!”德志连忙说。
“什么不敢,我怎么不敢死?”德志妻说。
“不是,不是,是我不敢不爱你,我要爱你到底,到老,到死,不变心。说实话,刚才我是想她了。”德志说。
“哈,这一下总算承认了吧9说没有。想,你可以想,我不能控制你的思想。你想她什么呢?”德志妻问。
“我在想,她洗澡该洗到什么地方了。”德志说。
“你是色狼!想人家忻娘洗澡洗到哪里,天天在琢磨些什么,还不好好读书!”德志妻子故意装作生气地说道,然后侧过身去,不再理德志。
德志见他妻子生气,连忙哄着说:“好老婆,你不是让我说实话吗?我一说实话,你就不理我了。我不敢想她了行吗?再说,人家在网上不知道有多少男朋友,要不,这么用功,深更半夜还在办公室里忙活?”
德志妻经不族,然后翻过身,抱着德志问道:“你想人家,人家想别人,表错情了。实话告诉我,你想她什么?”
德志说:“我不是说了,我在想她洗澡洗到什么部位了,每次她开热水器的次数最多,洗得时间最长。”
“你少管,人家姨妈是你们领导,有背景,何必要多管闲事呢?洗一晚上,也和你没半点关系,你想告状,也告不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又不是用你的煤气,你心疼什么?”德志妻说。
“你不知道,她洗澡影响我了。看书看不进去,她应该早点回来洗澡,免得影响大家休息。”德志说。
“她还是忻娘,刚出学校,才进社会,需要学习的地方多得很,但可惜,靠她姨妈的关系,到你们机构里来,到大山沟里工作,耽误了专业,也耽误了谈朋友,只是在网上谈些虚无的东西,全部不切合实际,解决不了问题。虽然,现在收入稳定点,但是,将来耽误了恋爱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不知道她想过这个问题没有。”德志妻说。
“不知道。她有亲戚在机构里当领导,且亲戚属于有实权的领导,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关系,有靠山,就不怕别人非议。养成我行我素的毛病,将来即便谈朋友,恐怕她的性格人家也受不了。”德志说。
“实话说,你想人家忻娘,底下硬不硬?”德志妻问。
德志红了脸,不说话。
德志妻扒下德志的内裤,看了看,笑道:“还真硬了!你这个家伙,吃着我,想着她!”
眼看德志妻子就要打上来,突然有人敲门,德志妻收了手,德志问:“谁?”
“我!”
“你是谁?”
“尹懋!”
其实,德志知道是谁,只是心里不满,这么晚了,还来敲门,担心惊醒孩子,故意这么问。
“是这样,太晚了,明天还上班呢,说话小点声好吗?别影响我们休息好吗?”尹懋说道。
尹懋和余哥住在一个房间,因天气炎热,他们没有关门,听德志夫妇俩床上聊天,听得很清楚。
“好的,知道了。”德志说。
尹懋重新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德志非常感谢尹懋刚才的来敲门,要不然,身上要挨几下子的打。
德志妻子小声问:“女人你不是了解了吗?还那么色。”
德志也压低声音说:“我只是好奇。男女为何不同。和你恋爱之前,没正式接触过女人,不懂女人,也没敢正眼看女人。结婚之后,才了解,但是,仍然挡不住女人对男人的诱惑,总爱幻想,想着女人的样子。”
正说着,德志妻已经脱光了衣服,对德志说:“来,好好看看你老婆,哪一点比不上她?”
德志看了妻子的白玉般的身体,心里彤彤直跳,底下那长东西不自觉地也跟着跳跃。
德志说:“你又来诱惑我!”
德志妻说:“是你先诱惑我的!来吧,玩一会。”
德志正想上去饱餐一顿女体盛,但是,客厅突然传来电视节目声音,吓了德志一大跳。
这是一个地方台的综艺节目,笑声不断,掌声不绝于耳,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弄得德志没了兴趣,顿时软了下来。
德志妻却不依不饶,说:“怎么了?刚把我的性趣调动起来,你倒被她吓得疲软了吗?”
德志说:“哪里?她和你没法比,我爱的是你,她是我的同事,根本不可能。哪怕她和你底下一样,但是,总有开灯的时候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德志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真坏!没个正经话。女人底下不都一样吗?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在她洗澡的时候想她那里了,是吧?“
德志点点头,德志妻翻身上来,骑在德志身上,拨弄德志的东西,那玩意又硬了起来,被她弄进去,开始玩起来,德志说:“轻点,人家都还没睡呢!”
德志妻说:“我知道!不要那么快出来啊,我要多玩一会儿。他们总不会闯进我们卧室吧?”
德志说:“你不知道吗?人人都有嫉妒心,两位大哥正值狼虎年龄,正有生理的需要,却被迫离开家乡,到了这个地方。现在,我们一家人团圆,他们却形单只影,晚上睡觉肯定倍感寂寞,看到我们夫妻恩爱,他俩难免心生嫉妒,恨不得寻找理由,告我一状,好解他们心头之恨。要知道,嫉妒之后,就是恨了。我们还能那么张扬吗?万一弄出大动静来,那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怕?只要你能控制,我无所谓,只不过我咬着枕巾,不发声罢了。真是,只是钱太少,有了高工资,我们何必住一起,住一起,是非就多,方方面面都是事,不如我们拥有自己的小世界,那有多好!”她说。
“就是我拿了高工资,另外租房,也要注意影响,除非我们住在深山老林,你即使是河东狮吼,也没人听见,那岂不过瘾死了?”德志说。
“什么,你说我是河东狮?岂有此理,看我不收拾你!”德志妻说着,边一上一下地倒插蜡烛起来,弄得德志越来越紧张。身上不断地流汗,德志说:“停一会。”
她问:“怎么了?”
德志说:“热,热,我去打开电扇。”
德志妻从他身上下来,德志下了床,打开电扇,对着床铺吹起来。然后上床,德志妻给孩子肚子上盖了毛巾被,幸伙睡得流口水,湿了床单。
书亚不肯枕小枕头,总是落枕,谁在枕头下面,所以,受到口水侵扰的总是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