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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是现在很久没有看到她了。”
想到这里,他叹口气,“我的孩子,也是姑娘这个年龄呢,所以看到你,就像看到我的孩子一样,你不用担心,这碗里没有东西的。”
他说的十分诚恳,还怕花葬梦不相信一般,费力的解释。
花葬梦咳嗽了下,面色更加苍白。只是对于牢卫的话没有太多在意,对他的善心也只是摇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大概也知道我是被太后拉进来的人,所以你还是不要给我这些东西,若是你真的想要帮我,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会帮你的。”
“真的?”
“这还骗你不成,你放心,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事情,一定会帮你的。”牢卫大叔顿了顿,又说道。“我姓赵,你以后就叫我赵大叔吧。”
“赵大叔……”轻轻呢喃,细弱蚊声。
而就在此时,赵大叔的同伴在门口喊道,“老赵,你跑到里面去干什么,赶紧出来,这个牢房可不是咱们能够进去的。”
说着的时候,牢卫眼神相当怪异,却对着这个牢房避而远之,仿佛这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似的。
赵大叔点点头,转过来看向花葬梦,将热粥塞到花葬梦手中,小声叮嘱道,“等晚上的时候,我会找个时间来看你的。到时候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就告诉大叔啊。这热粥你就吃,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花葬梦抿着唇,望着碗中稍微有些泛黄的白粥,正冒着腾腾热气。
这里面似乎是选择过的,将发霉的米饭全都挑出来,在进行熬制。所以现在,只是有些泛黄而已。
她端着碗,热热的温度通过碗传到手上,冰凉的手也有了些温度。
赵大叔弓身离开,将牢门关上,走的时候还递给花葬梦一个眼神,一个只有他们看得懂的眼神。
门又关上了,关上的是花葬梦的自由。
赵大叔一出牢房,同伴忍不住指责,“你知不知道这牢房中的女人是谁啊,你给她饭做什么,你这同情心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啊,小心这同情心害了你的命啊。”
同伴的语气略微有些恨铁不成钢。
然而赵大叔只是呵呵憨笑,“若是能够为好事失去自己的性命,倒是值得。反正啊,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什么的。”
同伴摇摇头,对他的话却是无力反驳,虽说是指责,但话中难掩对赵大叔的关心,想必也是怕赵大叔被花葬梦所连累,所以才这样说的。
“你呀你,当时还跟湖边不知名宫女一件披风,结果你倒是冷的瑟瑟发抖。结果呢,那宫女是阎王爷身边的人,还是贴身红人,人家压根就忘记了你给她披风的事情,你倒是好,还是一脸的不在乎。”
想到这个,就来气。
“算了算了,我这不是好好活着的吗?不过遗憾的是,那姑娘也不知道名字。”
“这我倒是听说,阎王爷喜爱的那女子好像叫什么小梦。”
小梦!
花葬梦下意识看过去。
正当她想要叫住赵大叔的时候,两人已经离开,端着手中的热粥,确实五味掺杂。
原来当时给她披风的人是赵大叔啊,只是当时因为想着洛阎的事情,所以忘记了将披风还给赵大叔,没想到世界会这么小,会在这地牢中相遇。
想到这里,花葬梦不由的苦笑。
将碗端的更紧,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
既然是赵大叔,那便是好人,她绝对不要赵大叔受到牵连,只要自己被关押在地牢中的消息传到夜染的手中,那么应该就会来救自己。
对不起,她还是利用了这样的好人。
只是希望,她要是能够出去,一定会让赵大叔离开这种鬼地方的、
那时的她,是这样希望着的。
喝下一碗热粥后,明显身体回暖了许多。
现在身边没有任何东西,她还是简单的用布条将后背的伤给盖住,但是因为伤的太严重,背部已经开始溃烂。
瞟了眼旁边,这才注意到,她的隔壁原来住着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头发将脸部全部盖住,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像个木乃伊似的。
他身上全都被锁链锁住,就那样呆呆的望着唯一的窗口,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么。
花葬梦只是看了眼,便收回了眼神。
有些怀疑自己刚刚跟赵大叔说的话,似乎已经听见。
夜更加黑,然而慈宁宫却出现一道惨叫声,接着许多宫女全都跪在地上。
御医成群结对的往慈宁宫方向前去,就是在殿中的洛皇也跟着前去,场面似乎壮大。
在皇宫另一处,是安排岑月国使者居住的方向。
那使者瞧了眼远处,倒了杯水,却不是给自己喝,而是恭恭敬敬的交给身边的侍从,那是从其貌不扬,让人很难看出这其中的样子。
不过伸出的手却是白皙修长,莹白如玉,更是没有丝毫下人该有的茧疤。墨发也是出奇的柔顺黑亮,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打理的。
轻轻饮下一本茶水,动作出奇优雅。
“太子,你受委屈了。”
使者一改之前那般嚣张表情,对着侍从恭恭敬敬,说出的话,却是让人震惊不已。谁也不知道,原来这其貌不扬的人,竟岑月国太子月苏。
传闻此人,长相柔美,比女子还要美丽。因为他的样貌,被许多人都瞧不起。在岑月国陛下在位时,太子月苏同样花天酒地,跟着他爹爹同样无用。
地位同样是低下。
然而谁也不知道,太子月苏的真面目。
月苏瞥了眼,淡淡说道,“这有什么委屈的,比起在岑月国,这里可是好了大半。让你去打听的事情,你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现在战神夜王爷没有任何动作,但是他现在站在洛晨阵线处。加上又是王爷,我想咱们现在的兵力,根本不及朝奉国半分,若是想要与夜王交战,咱们……”最后,使者有些难言之隐。
“说,但说无妨。”
唇角微微一勾,“现在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岑月国的势力到底如何,这些本太子又怎么不知道。”
“太子,若是现在与朝奉国交战,咱们只能灭国。”
最后灭国二字,说的极为沉重。毕竟现在最糟糕的便是岑月国,因为月皇的花天酒地,贪淫无度,导致民不聊生,最后这岑月国也是走向衰败。
若不是太子在暗地支撑住岑月国,现在的岑月国不过就是沦为其他国家的附属品。
“太子,属下在这些时日打听到一件事情,这也是他们最为重视的事情,或许也是咱们岑月国扭转生死的局面。”
月苏停顿了下,缓缓将酒杯放下,摇晃着杯中晶莹的液体,似漫不经心的一问,“何事?”
第三百二十二章 别有深意的请柬()
“太子,属下在这些时日打听到一件事情,这也是他们最为重视的事情,或许也是咱们岑月国扭转生死的局面。 ”
月苏停顿了下,缓缓将酒杯放下,摇晃着杯中晶莹的液体,似漫不经心的一问,“何事?”
微微转眸,在那其貌不扬的脸颊上,竟露出几分潋滟波光,道不尽的风情万种。轻轻捏着酒杯,仿佛一切都是那般漫不经心,眉目又充满轻佻以及风流。
使者嘿嘿一笑,“听闻朝奉国现在在寻找神女,得到神女得天下。”
看到对方压根不感兴趣,使者严肃的说道,“太子,若是现在被朝奉国找到这神女的话,这预言要是成真了怎么办。要知道若这是真的,到时候朝奉国的战斗力大了起来,那咱们岑月国只有灭亡的份,”
“算了,本太子现在并不想这些。只要朝奉国有夜染,有没有神女都无所谓。不过……”他的眼底划过丝幽光,“你去寻找神女的踪迹,相信身为国师的冰煜一定知道这些事情,你若是跟着他,一定一点消息。这趟朝奉国之行,不能白走。”
拳头狠狠砸在红色桃桌上,酒杯中的酒水溅了出来。
使者立马将手帕拿出来给他擦拭干净。
月苏任凭使者擦拭他的手,幽幽之光看向别处。似乎想起了宴会上发生的一幕,他冷冷笑道,“此次真是各有目的啊,倒是让本太子没那么无聊。”
“对了,边塞王子那边,是什么情况。”修长的手指在茶杯处摩擦,任凭杯中的液体摇晃,酒中液体醇香,倒影着其貌不扬的面容。
“听闻回到使者馆后,边塞王子便去醉花楼找了花魁,随后就迷恋在花丛中无可自拔,倒是没有其他的动作。”
手中的酒杯猛地顿住,月苏站起身来,遥望着远方的景色,夕阳西下,洒出淡淡的金光。
金色的光芒在他的背上镀上层外衣,仿佛披了件金色衣服。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匆前来,目不斜视朝着使者行礼,“大人,边塞王子派人拿来这么个东西。”说着伸出手来,掌心中安静的躺着绛红色的请柬。
使者看了眼月苏,伸出手来,先将请柬拿过来,反复确认,没有毒之后,在交给月色,挥去了侍卫,看着这莫名的请柬,疑惑道,“这边塞王子到底是在想什么事情,竟然会给我们请柬。”
这请柬制作的十分精美,在上面还带着最美丽的玫瑰,宛若地狱处曼沙朱华,妖冶而让人才沉迷,也十分危险。
最奇特的是,这请柬上方带着淡淡的芳香,是种特殊的气味,好闻又清新。
只是这种的东西,看上去不该是大美人边塞王子的风格。他是个大男人,从小到大就喜欢驰骋于草原之上,行为动作更是豪放,然而这种东西,真的是不适合边塞王子那种人。
月色煽动者请柬,缓缓打开页面。
只见上面用着最昂贵的墨水写出娟秀而行云流水的几个大字。
今晚美酒佳酿,来者是客,不如对酒饮歌,好不自在。揽月亭相聚,美人在怀,如梦如幻。
短短的几个字,便说明了来者的意图,
这上面的意思说明了,在揽月亭相聚,大家喝酒,随性快乐,美人多多,特邀今晚相聚,请君前来,不见不散。
月苏看完过后,给了他的心腹,也便是使者。
使者疑惑接过这请柬,将短短的数行字看完后,便是满脸的复杂,“这乌哈尔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无缘无故就邀咱们去揽月亭,这分明便是鸿门宴。”
“是不是鸿门宴不重要,重要的是去看看他卖什么关子。”摇动着手中的请柬,月苏唇角微微勾起,“只怕这些都是出自女子之手?拥有如此独特的香味,以及娟秀的字体,绝非是男子手中之手。”
“那太子的意思是?”
“去,怎么不去呢,本太子自然要去。想要看看这乌哈尔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不是?”
月临挂到高空处,湖水波光粼粼,四周全是美人欢笑,五颜六色的灯笼忽明忽暗。
在这脂粉裹着的地方,一张娃娃脸的男子显然不适的走在这中间,时刻躲避着女子伸过来的玉手,却是有些避讳,拍拍自己脸上的衣袖,他满脸的嫌恶。
“西风,我不去了,你要不就代替我去吧。这个地方不适合我,我也不想去。”说着他准备倒着回去,却被那些女子给拦住,一只莲藕般的玉手伸出,吓得朗月星赶紧后退。
看到如此可爱的男子,其他人都起哄大笑。
朗月星脸红了红,隐隐间还有些愤怒。
在美人群中,一道略微慵懒而略微粗矿的声音响起,“朗太子,你似乎是不太给本王子一点面子呢,这个地方可是专门为你们所准备的,莫非你们都不喜欢?”
美人自动让道,在这轻纱飞舞间,乌哈尔自美人群中走出来,一双略微阴鹭的双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喝着手中的奶酒,一步一步来到朗月星面前,“瞧瞧这里才是男人的天地,作为一国太子,莫非朗太子连女子的手都没被牵过?”
在众人的嬉笑中,其他人也跟着走出来。
月苏早就恢复成仆人的样子,跟在使者的后面。身上穿的极其朴素,偌大的衣服罩住了他修长的身体,略微驼背的样子,看不出半分以前的模样。简直是平凡的不能在平凡,让人无法注意到的地方。
但是眼睛最为显著,却是那般透亮,狭长魅惑。
但是就是这么双魅惑的双眼,却完全涂抹在黑眼圈中,又遮住另一只眼,宛若像独眼龙般。
他的长相相当平凡,所以跟在使者身后,没人能够注意他的存在。
使者哈哈大笑,“乌哈尔王子,你就别开玩笑了,听闻凤国的凤皇可是相当宠爱凤后的,现在也只有朗太子一个独生子,肯定在凤皇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