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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太子妃冷冷的笑了笑,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姜琉璃低下头去不再看她,无论她相不相信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太子妃见她这么傲慢,心里的怒火渐渐涌出,她这样的态度令她想起了林美人,因为太子的宠爱从不将她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傲慢的都快要爬到她头上来了。
想到上次吴美人的提议,她开始动摇了,若是想要保住太子妃的地位,看来是该与她合作一下了。
姜琉璃不想与太子妃呆在一处,正准备找个借口打算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位内侍的叫唤声。
“兰夫人。”一位年纪较轻的内侍气喘吁吁的向御花园跑来,那焦急的样子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般。
“怎么了?”她转头不解的看着他,这人她好像不认识吧。
“兰夫人,皇上醒了,兰大夫请你过去一下。”内侍气还没喘匀便将兰庭轩的交代说了出来。
“什么?皇上醒了?”姜琉璃还未说话,一旁的太子妃则激动地站起身来,向他走去。
“是的,太子妃,皇上刚刚苏醒。”内侍恭敬地给她行了礼,这才回答她的问题。
“太好了,父皇终于醒了。”太子妃一边说着一边向正阳宫走去。
“明月,带忧忧与暖暖先回去。”姜琉璃将两个孩子交给明月后,跟在太子妃身后向正阳宫走去。
两人来到正阳宫,发现太子也在这里,太子妃款款向他走去,正准备行礼,却发现他径自越过自己,向身后的姜琉璃走去。
太子妃僵硬的半蹲在那里,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低下头后掩藏住心里的怨恨。
“夫人,请帮忙看一下父皇。”太子欣喜的看着姜琉璃,丝毫没有见到身后之人的怨恨与恶毒。
姜琉璃直接越过他,向龙榻走去,见兰庭轩依旧跪在地上为皇上诊脉,不悦的皱了皱眉,这每次来给皇上诊脉都要跪着,真是活受罪。
“琉璃,你来了。”兰庭轩放开皇上的手后,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皇上的病果然如当初所说的那般自然醒来,而体内的毒素依然没有解掉,反而更加严重了,哪怕每日为他喝下那么多药物依旧无济于事。
原本正闭着眼睛的皇上听到兰庭轩的叫唤,豁然睁开眼睛,四处搜寻着屋里的人,看了一圈后,又满脸失望的转过脸去。
“咳咳。”皇上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那样子使他原本脆弱的身体看起来更差了。
“父皇。”太子见状,连忙走上前来为皇上轻拍着胸口处。
看着他一脸孝顺的样子,皇上满脸的欣慰,之后将眼神放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姜琉璃身上。
由于他一直紧盯着她看,让在场的人认为他看上了姜琉璃,每个人的脸上表情各异,太子妃的幸灾乐祸,太子的不满,兰庭轩的担忧。
只有她这个当事人若无其事的走到龙榻前蹲下身来为皇上诊脉,彻底将他的眼神给无视掉了。
皇上的毒如当初所想的那般加重了,想要彻底清除根本是不可能了,估计就是宫长清来了也没办法。
“兰夫人,父皇的病情如何了?”太子走上前来,关切的问道,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姜琉璃。
她抬头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皇上,见他正闭着眼睛,一副不管事的样子,见他如此便知道该怎么回答太子的话了。
“皇上身体虚弱,还需静养。”她淡然的收回手,站起身来,站在兰庭轩的身旁。
太子原本以为皇上的毒解了会很开心的,然而此时他并不觉得有多开心,甚至恶毒的想着,若是他还未醒来那该多好。
皇上的毒若是解了,兰庭轩与姜琉璃自然要出宫,若是这样的话,他还怎么想办法得到她?
“太子,朕累了,你们出去吧,兰大夫与令夫人留下。”一直沉默不语的皇上突然开口道。
太子没想到他会这般说,顿时一惊,反映过来时看了看一旁的姜琉璃,再联想到刚才皇上看着她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不情不愿的带着太子妃离开了正阳宫。
太子等人一走,皇上再次将目光放在姜琉璃的身上,看了看她之后又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兰庭轩。
“朕的毒是不是没办法解了?”他看着姜琉璃问道。
“既然皇上已经知道中了何毒,也该知道此毒没有解药。”她淡然的说道,既然他早已看出自己胸前的异样,却没有说出来,想必也知道中的是何毒。
皇上听到这里,忽然沉痛的闭上了眼睛,看来他是真的知道是谁给他下的毒,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朕还有多少时日?”他疲惫的问道,原本便很虚弱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更加虚弱不堪。
“少则一月,多则半年,但是这段期间皇上会承受非常痛苦的折磨。”她提醒着皇上,这样的折磨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你们能保证朕能活半年吗?”他并不关心自己能不能承受痛苦的折磨,只想着自己能不能活得这么长时日。
“若是皇上信得过我们,我们夫妻二人定能做到。”虽然无法彻底为他清除毒素,但若是保命半年的话还是能做到的。
“好,这段时日朕的用药问题全交给你们了。”皇上虚弱的闭上眼睛,显然精神已经耗尽。
“是。”兰庭轩与姜琉璃应答着,之后见他准备休息,便退出了寝宫。
刚走出正阳宫,便见到了等在门外的太子,他的身旁站着太子妃,两人似乎闹了什么矛盾,气氛很是凝重。
第二百八十三章 合作()
太子见到姜琉璃出来后,丢下太子妃向他们走来,虽然很想对她说些肉麻话,却因为有兰庭轩在,只能询问一下皇上的病情。
既然皇上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姜琉璃只能编造些谎言糊弄过去,虽然不知道皇上这么做的用意,却依旧配合着他。
太子只顾着眼前的姜琉璃,丝毫没有见到身后太子妃那怨毒的眼神,但在一旁的兰庭轩却见到了,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无缘无故便被人记恨上真是够倒霉的。
姜琉璃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敌意的目光,却丝毫不放在眼里,只要能够救出义母便会立刻离开吴越国,跟他们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好不容易从太子身旁脱身,牵着兰庭轩的手连忙离开,与太子交谈实在是太费力,但更多的却是厌恶,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得她很是不悦。
太子扰得她实在是厌烦不已,若不是暂时不能得罪他,早将他一掌拍开了。
太子妃看着走远的姜琉璃,心里的怨毒更甚,明明已经嫁为人妻,却依旧不知羞耻的出来勾搭男人,着实该死。
“殿下,您真的要将她迎进东宫吗?”她来到太子身旁,故作委屈的看着他。
“绾儿,对不起,又让你伤心了,但我向你保证,她绝对是我最后一个收进门的女子,日后我只会一心一意的待你们。”太子抓着她的肩膀歉意的看着她,那故作深情的样子实在是恶心。
“您说的她是最后一个。”她不高兴的说道,意思再明显不过,那是答应了姜琉璃进门的意思,其实她心里清楚,不答应也没用,倒不如顺着他。
“绾儿,你还是这么好。”太子笑盈盈的将她拥进怀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丝冷笑。
“你是我的夫君,不对你好对谁好。”太子妃说的柔情蜜意,但掩盖在他胸前的脸上却冷冰冰的。
两人都是表里不一的人,此时看着倒还真觉得天生一对,都那么的会演戏。
“绾儿,今晚我去你的房里安歇,你可要等我呀。”太子靠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
“绾儿会等殿下的。”太子妃娇羞的笑了笑,虽然心里充满了恨意,却依旧要表现出深情款款的样子。
她在太子面前永远都是温婉体贴的太子妃,即便心里不悦依旧不会阻拦他纳妾,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即便在背地里做了多坏的事情,太子也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两人含情脉脉的相拥着回到东宫,心里却在暗自算计着姜琉璃,只是两人的算计不同,太子想要将她得到手,而太子妃则想着要怎么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
这段时日以来,太子总是处在看得着却摸不着的状态下,如今皇上的毒已解,他们也没有必要再留在宫中了,所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原本想着要用自己的真心得到她,现在看来只能用些拙劣的手段了,只要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将她留在宫中后再慢慢得到她的心。
想到即将便能与她行鱼水之欢,不知不觉露出淫笑,一旁的太子妃见了,紧紧攥紧拳头,心里的恨意快要将理智淹没。
而被算计的姜琉璃此时已经回到了怡合宫,与兰庭轩两人躲在屋里子研制新药方,皇上的毒已经压制不住,只能研制新药方。
新药方研制出来又急忙跑去太医院配药,然后熬药,所做这一切从不假手于人,全都是兰庭轩亲历亲为。
连续吃了两天的新药后,皇上依旧毫无起色,每次见他痛苦的双手紧扣床沿便心生不忍。
毒素已经浸入五脏六腑,侵蚀着他的血液,侵蚀着每一根神经,疼痛好似由骨子里散发出来,连灵魂也跟着一起疼痛着,这样的痛苦没有几人能够承受。
见皇上那么痛苦,却又在皇后等人面前强装镇定,这样的隐忍实在是令人佩服,却又心疼万分。
再次研制新药时,兰庭轩都会想办法为皇上减轻痛苦,与姜琉璃两人几乎足不出户,只想着尽快压制他体内的毒素。
新药还未研制出来,宫内宫外纷纷传言皇上已经病愈,此消息一出,心怀不轨之人纷纷想要进宫面见圣上。
皇后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以皇上需要静养为由将那些人全部打发走了。
不过也有些人她是无法打发走的,比如前来看望皇上的靖安王,还有他身后的永安王,这两人是她最不想见的,却又最没办法对付的两人。
当她见到跟在靖安王身后的永安王时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笑容,皇上疼爱他又如何,没有母亲与外祖家人的庇护,他只是一个废人,想要进宫还需依靠旁人。
永安王在得知皇上苏醒后便进宫想要看望皇上,可惜每次都被皇后拒之门外,好几次都没能见到。
这一次进宫时恰巧遇到靖安王,这才顺利的进入到正阳宫。
当他见到躺在龙榻上虚弱无比的皇上时,心里的恨意翻涌而出,他们一次次的退让,不仅没有让他们收敛些,反而变本加厉,甚至还想着要毒害皇上,这些人实在是可恨。
“永安,过来。”皇上见到他低垂着头,便知道他所思所想,伸出手来想要安抚他。
永安王听到皇上苍老又无力的声音,眼眶突然泛红,原本意气风发精神奕奕的父亲,如今变成这般,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将心里的情绪掩藏,抬起头来见到皇上的手伸在空中,连忙走上前将他的手握住,跪在榻前看着他。
“父皇。”他低喃的叫了一声,心里痛苦万分。
皇上心疼的看着命运坎坷的儿子,若是自己有能力保护他的话,他的母亲也不会因此离他而去。
“你们都下去吧,靖安王留下。”皇上冷冷的看了看一旁的皇后与太子,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是。”皇后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顺从的离开了正阳宫,反正目的已经达成,再呆下去只会令她恶心的想吐。
太子见皇上的眼里只有永安王,心里的恨意翻涌,同样是他的儿子,为什么却得不到相同的疼爱?这令他心里极度不平衡。
他压下心里的恨意,顺从的跟随在皇后身边离开,转过身的瞬间脸色忽变,阴沉的可怕。
其余人离开后,寝房里只剩下永安王与靖安王,皇上看着两人,心里的担忧越发浓郁。
“景程,朕知道你恨朕,但请你看在容容的份上照拂一下永安,可以吗?”皇上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靖安王。
“父皇。”永安王震惊得看着皇上,他这番话好似在交代遗言一般,令他心生恐慌。
“永安,朕时日无多了。”皇上见靖安王无动于衷,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不,父皇,儿臣不要您死。”永安王双眼泛红的直摇头,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难以接受。
“永安,这对父皇来说是一种解脱,但父皇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若是太子登基,第一个要杀的人定会是你。”皇上幽幽的说道,皇后与太子对永安王的恨意不会随着他的死去而消失,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