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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的付出都白废。甘波想到早上昆陀的话:“哪怕各种神灵跟你作对,辛勤劳动总会取得回报。”回报个屁!
听得夏枫在问,一时气急的甘波竭斯底里地怒吼:“是呀,怎么在你身上!”
夏枫一愣:内讧了?
昆陀差点咬碎一口黄牙,气结不已。
可是很快,他直起脊梁迎上走过来的巴利,解释道:“帕丝塔怎么会稀罕夏尔小妈的琏子,会不会是从小妈自己的手上掉下去的。刚才我看见她在那边玩脚。。。。。。”
刚刚开心还没两秒钟的夏枫顿时火冒三丈,欲走过去开骂,却已经被帕丝塔扯住了胳膊。
“夏尔小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好心叫你喝水,你却要栽赃我,难道我嫁妆丰厚,使得你妒忌?”帕丝塔已经泣不成声。
这臭婆娘,字字诛心,句句诬控,还不忘搬出自己的娘家。那利爪子掐得夏枫的手臂生疼,怎么都甩不开。
夏枫刚想反击,维卡又尖声道:
“夏尔,你姐姐来作客,我们每个人都以礼相待。你的心思这么恶毒,不怕神灵惩罚?我们巴利家可容不下你这样的坏心女人。”
“母亲!”昆陀赶紧制止维卡,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维卡不明白昆陀怎么不趁势把小贱人赶出门去,反而要劝自己。不过一向唯次子是从的她还是压下了心里迫切。
夏枫原本预备说的话,现在不打算说了,倒想看看阴险的昆陀夫妻要怎么做。
“父亲。”昆陀一脸纠结,“父亲,可能是误会。夏尔小妈只是贪玩,她如果喜欢帕丝塔的莎丽和首饰,我们可以送她。希望她以后别再贪玩了,达尔尼管家若是也误会帕丝塔拿了小妈的东西,不知怎么震怒。”
“。。。。。。”夏枫死死握紧了双手。
巴利不关心夏枫“贪不贪玩”,也不关心帕丝塔的首饰,他只关心今天干不干得完地里的活。喝点水都要弄出事情来,昆陀又扯到帕丝塔的舅舅达尔尼,使他大为光火。看了看日头,巴利使劲捋了把一字胡,厉声骂道:“废物们,今天中午都别给我吃饭,什么时候收完,什么时候回去。”
说罢,狠瞪一眼夏枫,磨了磨牙啐掉一口浓痰,作势要走。
“您就这样走了?认定我栽赃?我是你的侧妻,我如果喜欢什么,不会找你要吗?即使您不给,难道不会找我曼尔姐姐要?我为什么要去肖想儿媳妇的东西,况且,我不觉得她的那些东西有多好,您说对不对?”
巴利一肚子火,一听她开口就想冲过来教训她,但夏枫说到后面,他就停住了脚。
夏枫几步跑到一个略高的坡地上,取掉剩下的那只脚琏。
帕丝塔思道不好,不等她阻止,夏枫已经连带手上的那串一起用力扯断了,把各种珠子抛向天空。
大声喊道:“我才不希罕这些东西,戴在身上太不方便了。”说着把耳环、项琏、手环、所有结婚那天戴的东西全部掰断扯烂,抛到田里。如果有帕丝塔戴的那种鼻环,她拼着揪出血也要扔掉。
夏枫不理会众人的表情,对巴利假惺惺地笑道:“等我十二岁时,您再给我买。”一个字也不为自己辩解,就让他们看行动。
“。。。。。。”
巴利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可能想到什么,没再骂她,也没生气,“干活!”
夏枫无语,她着实高估了巴利的智商,看着这老东西已经回到了驴车旁,心说:难道他一点也不想搞清楚琏子怎么会出现在帕丝塔的身上?
后来一想,是啊,这种能在战场中活来的印度糙汉,放眼所及的地方当然只会是自己。他对我不感兴趣,对家里的人也不感兴趣,怎么会花心思理会那些弯弯绕绕。
维卡满腹的话没机会说出来,满腔的郁气也没发出来,瞧见巴利的反应,她知道昆陀提醒得对,没有触及到丈夫的底限,别想把小贱人弄走。现在,她只有把火气撒在割刀上,好像割的就是夏枫的细脖子。
甘波自认是最委屈的那一个,昆陀想去安抚他,没等近到他身前,甘波就扔下刀跑去巴利身边。
没过多久,他就撒丫子往家跑,玩去了。
帕丝塔知道昆陀回去绕不了她,不想哭也得哭,不但要哭,还要拿捏得当,哭得小声而凄惨。舅舅虽然在村里当着地主的管家,对她这个侄女能有多关心,帕丝塔心里是清楚的。
维卡也对她骂骂咧咧,功亏一篑的首要罪犯就是她,可以说恨得咬牙切齿。
临时联盟土崩瓦解,在维卡眼里,媳妇就是媳妇,母子永远连着心。
昆陀被帕丝塔的哭声扰得受不了,走上去狠狠踹了她两脚,终于压住了那讨厌的“魔音”。
夏枫的耳根子也清静了,娜玛是彻底放松了心情,嘴角不由自主微翘。
夏枫偷偷打量长子夫妻俩,知道娜玛是个好的,她丈夫愣是看不出好恶。犹如一头老黄牛,只知埋头干活。
反正不干完不准回家,夏枫也不急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匀速地,有节奏地“工作”。
幸好她回去补过餐,其他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手上都没了力,那该死的一家之主巴利,宁愿闲着也不会上前来帮忙。
第45章 公道(下)()
车上放天鹅湖的音乐,我一时兴起给6岁的女儿讲解。女儿没有听过这个故事,于是我简化讲道:“一只天鹅变成美女,嫁给了王子……”女儿无限忧郁:“王子让她生宝宝,她下个蛋怎么办?”
哎,一眨眼就成叔叔辈了,过年遇见亲戚哥哥姐姐带着小孩来我家走亲戚的,我最喜欢在小朋友高高兴兴看动画片的时候问一句:期末考试考了多少分呀?···············这种痛苦一定要代代相传啊。
我6岁的儿子每次我洗澡都会帮我送内衣裤下来,有一天好多人在家我准备洗澡他找不到我内裤,他大叫“妈妈,爸爸的尿裤在那里?……”
公司放年假,今天回来快到镇上了打电话给老爸,说:爸,我回来了,快到镇上接我。爸:两个人回来还是三个人啊我:就我一个人啊。爸:反正走路也才个把小时,锻炼锻炼身体吧。挂了…大龄单身男青年的悲哀。
朋友找了个女朋友,是初中老师。今天我们一起去网吧,他带女朋友来了,但是没机子,我嘴贱地说:现在学生放假了都没位置了。他女朋友听后在网吧转了一圈,发现了她的三个学生,然后我们就有机子了…
老爸阻止老妈用报纸盖在已经包好但还没煮的饺子上,说报纸不干净,老妈不乐意了,老爸就过来问我谁有理,我关切地问了一句:您是想维持你的真理还是想维持你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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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枫不理会众人的表情,对巴利假惺惺地笑道:“等我十二岁时,您再给我买。”一个字也不为自己辩解,就让他们看行动。
“。。。。。。”
巴利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可能想到什么,没再骂她,也没生气,“干活!”
夏枫无语,她着实高估了巴利的智商,看着这老东西已经回到了驴车旁,心说:难道他一点也不想搞清楚琏子怎么会出现在帕丝塔的身上?
后来一想,是啊,这种能在战场中活来的印度糙汉,放眼所及的地方当然只会是自己。他对我不感兴趣,对家里的人也不感兴趣,怎么会花心思理会那些弯弯绕绕。
维卡满腹的话没机会说出来,满腔的郁气也没发出来,瞧见巴利的反应,她知道昆陀提醒得对,没有触及到丈夫的底限,别想把小贱人弄走。现在,她只有把火气撒在割刀上,好像割的就是夏枫的细脖子。
甘波自认是最委屈的那一个,昆陀想去安抚他,没等近到他身前,甘波就扔下刀跑去巴利身边。
没过多久,他就撒丫子往家跑,玩去了。
帕丝塔知道昆陀回去绕不了她,不想哭也得哭,不但要哭,还要拿捏得当,哭得小声而凄惨。舅舅虽然在村里当着地主的管家,对她这个侄女能有多关心,帕丝塔心里是清楚的。
维卡也对她骂骂咧咧,功亏一篑的首要罪犯就是她,可以说恨得咬牙切齿。
临时联盟土崩瓦解,在维卡眼里,媳妇就是媳妇,母子永远连着心。
昆陀被帕丝塔的哭声扰得受不了,走上去狠狠踹了她两脚,终于压住了那讨厌的“魔音”。
夏枫的耳根子也清静了,娜玛是彻底放松了心情,嘴角不由自主微翘。
夏枫偷偷打量长子夫妻俩,知道娜玛是个好的,她丈夫愣是看不出好恶。犹如一头老黄牛,只知埋头干活。
反正不干完不准回家,夏枫也不急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匀速地,有节奏地“工作”。
幸好她回去补过餐,其他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手上都没了力,那该死的一家之主巴利,宁愿闲着也不会上前来帮忙。
夏枫真希望自己穿越过来是个男人,游手好闲天经地义。
视线越来越广,甘蔗林变得空旷,最后一车拉走,巴利数着手里的铜达姆,终于宣布大家可以回去了。
夏枫一到家就瘫倒在自己的小屋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个玉米饼,咬下一大口。干得哽喉,愣是硬吞了下去。
“我去一趟镇上,晚上就不回来了。”
夏枫听到巴利的话,慌忙抹干净嘴巴跑出来:“我要跟着您去,您走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害怕。”
巴利明显一愣,可能不适应夏枫突然冒出的依赖之情。夏枫何尝想这样,毕生的演技都在今天用完了。
说到底只是为了生存,巴利一走,这帮人就没了掣肘,不敢弄死她,但皮肉之苦少不了,动动嘴皮子就能改变结果,夏枫不会清高逞能。也不怕巴利“蹬鼻子上脸”把她怎么了,因为有了曼尔的珠玉在前,巴利对她的兴趣已经降到零点。夏枫作为一个成年女人,怎会看不懂男人眼里露出来的情绪。
当然知道巴利不会带她去,目的就是让老家伙放出点什么话来,给她一个保障。
巴利见夏枫怯怯望着维卡和昆陀的样子,终算是明白点了什么,猛地挥手一拍,“嘭——”吃饭的长矮桌立即四分五裂。
“哇!”娜玛怀里正吃奶的孩子惊得狂抖,随即大哭。
夏枫也被巴利的反应吓了好一大跳,不知不觉已经缩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既纳闷又害怕:难道我在他眼中这么重要?
巴利紧接着吼出来的话就让夏枫为自己的玛丽苏行为感到羞耻。
“你们是嫌日子太好过了是吗?”
“你们知不知道外面变天了,战火很快就要烧到我们阿拉哈巴德邦,贝拿勒斯的总督叛变,皇帝陛下正跟拉贾普特纳人交战,根本无瑕顾忌我们。”
所有人随之一振,就连从不管事的长子也瞪大了眼睛,抱着儿子躲到大门口的娜玛像被施了魔法,直直定住。
巴利歇一口气,语调放低了点,表情显出罕有的愁苦:“甘蔗工坊的莫里老兄悄悄向我透露,邦王马上会下令征兵,十四岁以上的男丁都要入役。”
“什么?”甘波刚好十四岁,他吓得尖叫。
他的一字胡老爹把烂桌子踢开,直接坐到地上,说道:“甘波不用去,我有战功,回家前还是百人长。所以,我阿古尼尼莫巴利家只用出两个男丁就可以了。”
说完,看了一眼长子。
甘波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把安慰的眼神投向大哥。
夏枫不知娜玛的眼睛何时红的,长子那万年不变勾着的脖子首次伸直,望着父亲,嘴皮子颤动了好几下,却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巴利这时招呼维卡:“把我那支火绳枪擦洗干净,又该它上场啦,它一定是沾染了伟大的神龟气息,定能护佑我一次次躲避危险。”
夏枫不由分神,想到忍者神龟,逼得她想笑。却不知道人家巴利说的是保护之神毗湿奴,其化身之一就是龟。
“您。。。您今天。。。今天就要。。。走吗?”维卡结巴得快不会说话,她害怕,害怕成寡妇,恐慌袭卷整个身心。巴利几年前跟着帝军出征她都没这么害怕过,这次战场就在隔壁邦啊,离尼尼莫村才两百多里地。阿拉哈巴德邦十几年前的那场战火使维卡至今心有余惊,和平归顺莫卧儿王朝后,还以为从此远离了战争。。。。。
“蠢货,当然等邦王的征兵队伍一起。”
。。。。。。
巴利出了门,现在谁也没心情管夏枫。楼上传来娜玛的哭声,昆陀夫妻的房里静悄悄的。
维卡见夏枫也进了厨房,索性丢开,让她准备晚食,迈着蹒跚的步伐回了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