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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所以我这个男朋友必须回来盯着。”
沈墨冷冷地道:“我想要听实话。”
赵瑾年慵懒地往后面一靠,看着沈墨:“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还没说完呢。第三,我作为阮冰的娘家人会盯着你,如果你敢欺负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道这里的时候,他那永远懒洋洋的眸子里,才终于有了一抹慑人的光芒。
沈墨讽刺地一笑:“那赵公子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赵瑾年的眸子轻轻地眯了一下,笑容不变:“很简单,阮冰什么都听我的,如果我说让她离开你,你猜她会不会听呢?”
沈墨闻言,黑眸一沉,握着酒杯的手猛然紧了下。
过了好一会儿,沈墨冷冷地抬起头道:“很好,现在我已经了解你回国的意图,我不怀疑你对阮冰的影响力,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就可以的,因为我绝对不会准许!”
两个人的视线,再次在空中交锋,谁也不相让。
最后,沈墨站起来,微微俯身看着赵瑾年道“我希望赵公子也记得今天的话,真的只是做这三件事。”
赵瑾年忽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带着莫名的肃杀:“当然,她掉的每一滴眼泪,我都会用你的鲜血来偿还,沈总,你也记得就是。”
说完,他仿佛有些疲惫地再次靠在椅背上,只是笑容却充满了的慵懒的和戏谑。
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玩具,可以随便由他摆弄,没有任何事情能打动他真正的内心。
可怕的笑容,和眼神。
沈墨想,赵瑾年比他调查的还要更危险。
他眼神里的一些东西,可儿曾经也有过。
赵瑾年的智商比可儿的更高,这种人,太过聪明,看世事过于通透,就会有一种厌世的情绪,如果偏激点,就会趋向于毁灭世界。其实所有人在他们心目中,不过蝼蚁,轻贱得他踩死了都不会注意。
阮冰,你到底认识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他吗?!
沈墨走出去,回头时,看到赵瑾年还在慢条斯理地摆弄那些茶具,他就那么看着赵瑾年,黑眸中慢慢生起警惕。
……
下午,阮冰昨晚被折腾得太累,不知不觉睡着,口水流出来,滴落在桌上。
欧子渊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美景:“……”
“真是个脏丫头。”欧子渊嫌弃地啧了一声,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拿着纸巾过去,擦了擦阮冰的唇。
淡色的唇被纸巾蹭过,欧子渊的手忽然一僵。
鬼使神差,他慢慢按在阮冰的桌上,俯下身——
但是,他又吃惊地一下子抬起身子,丹凤眼里满是惊疑。
他迷茫地往四周看了看,当看到电梯口那个身影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僵硬到无法动弹。
赵瑾年缓缓走来,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这种西装,穿得不好,会很显廉价,但是,在他身上却更加衬托他俊秀眉眼。
他的手插在裤袋里,步履从容,仿佛从画卷里走出的翩翩贵公子。甚至前台小姐问都没问就将他放了进来。
“子渊,最近这几年,谢谢你。”赵瑾年拍了下欧子渊的肩膀,气度温和,仿佛根本没看到刚刚那一幕。
欧子渊解释道:“我就是看她是不是装睡。”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心里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白痴一样!
赵瑾年的目光温柔地落在阮冰的脸上,声音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但是又好像还是一样的漫不经心:“阮冰,一点都没有变啊,还是小猪一样。”
欧子渊咳嗽了一声:“是差不多,不过比以前凶点了。”
赵瑾年的眸子紧了紧:“因为过得不好才变凶的吧?”
欧子渊闻言,感觉莫名有股杀气,他暗想,难道是空调调得太低。
他担心地看了阮冰一眼,走过去将空调挑高了几分。
赵瑾年了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内心轻轻叹息了一声,目光缓缓从阮冰的脸上移开,眉头轻蹙。
欧子渊走过来,想不到,赵瑾年还没有将阮冰叫醒,于是他道:“阮冰,醒醒!”
赵瑾年却拉住他:“我坐会儿就走,让她睡吧,你明天——把她约出来,我明天再见她,省的现在吓着她。”
欧子渊看了下时间,确实是快要下班的时间,如果阮冰看到瑾年,肯定不肯走,到时候那位沈总……
想到昨天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欧子渊发现,瑾年真的心细如发。
阮冰最后还是被粗暴地摇醒,欧子渊凶神恶煞地道:“喂,公司是你开的吗?你是上司还是我是上司?你不下班,我这上司还好意思下班不?”
阮冰啊了一声,一脸迷茫地坐起来。
顺着欧子渊嫌弃的眼神,她看到自己留在桌上的晶莹液体,忙不迭地用纸巾毁灭证据。
“对不起,我今天晚上会加班的。”阮冰恭恭敬敬地道,然后鞠躬道,“小欧总走好。”
欧子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走了几步,状似随意地道:“明天有个很重要的客户要见,你准备一下,把自己收拾干净点,不要蓬头垢面的丢我的脸,对了,我们明天见客户的事情要对外保密,不要又透露给你家沈总了啊,他都抢我们几回生意了,你真的没有暴露我们公司的情报?”
阮冰忙拼命摇头,欧子渊淡淡地道:“公司的事情,一点都不能在家说知道吗?你家老公鼻子跟狼一样,闻到腥味就扑上来,我很困扰。”
阮冰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再次鞠躬道歉。
欧子渊咳嗽了一声,走了几步又一转身。
阮冰惊恐地看着他,欧子渊用手点了点她,欲言又止,然后道:“好了,暂时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阮冰松了一口气,也收拾东西下楼。
在楼下,她却看到欧子渊还站在一旁,就好像在等她一样。
她心情郁闷地小声问:“小欧总,你还有事?”
“没事,我站着关你屁事。”欧子渊一脸不耐烦,然后指着远处道,“去吧,你家司机过来接你。”
“喔,”阮冰小跑着往沈家的车子去。
欧子渊低声嘟囔道:“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还敢一个人行动,活这么大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何时,随时随地保护她的安全,已经成了习惯,真是可怕的习惯。
抱怨完,他转身脱了外套扔在包里,直接去停车场,骑上自己的机车。
轰隆隆地直接超过了阮冰坐的私家车,扬长而去。
阮冰前面的司机手痒地敲了敲方向盘,对阮冰道:“那样的机车可是概念款,很酷炫有没有?听说每小时可以达到xx迈,那人开得不错,但是如果我开的话,会更快,更流畅。”
阮冰听到司机有些兴奋的小嗓子,心里默默吐槽,这司机到底是沈墨从哪里找来的?感觉有点喜欢飙车。
幸好他给自己开车的时候很慢,有时候能慢过买菜的老太太。
回到沈家,刚刚走出车门,阮冰就被炽热的空气笼罩。
她没有马上进大门,而是去到花园。
因为她刚刚就看到,沈墨一个人坐在池塘边发呆。
奇怪,一向公务繁忙的沈总好像有心事。
阮冰突发奇想,准备去干点坏事,哼,谁让这男人总是欺负她,她一直没找到机会报复,这次可是千载难逢。
她可是看见了,沈墨眼睛都不眨地盯着池塘想心事呢。
于是,她匆匆和司机告别,就脱了高跟鞋,赤脚,小心翼翼地接近沈墨。
司机看到阮冰的动作,讶异地挑了下眉,甚至差点吹了一声口哨,自言自语地道:“那怪沈先生对少夫人不一般呢。”
阮冰终于靠近了沈墨的身后,嘿嘿嘿。
她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倾尽全力朝着沈墨推去。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一动不动的沈墨,忽然闪身,这还不算,他竟然毫不怜香惜玉地用脚踢了下阮冰的臀部。
原本阮冰就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哪里还能经受住他这落井下石的一脚。
哗啦,阮冰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头,落入池塘。
过了半天。她还是没有露出水面。
沈墨却不见半分担心,而是冷冷地道:“池水很清澈,你在下面游的样子我是看得到的。”
哗啦,阮冰从池塘一下浮出来,慢慢从另外一边的浅滩上站定,瞪大水汪汪的眼睛愤怒地看着他:“沈总,你到底有没有点男人的坦荡胸怀,竟然将这么可爱的老婆踢进池塘里,还不来救我?!”
沈墨淡淡地四周看了一眼:“可爱的老婆?在哪儿?!”
阮冰气得用手掌挖水泼他,无奈沈墨太狡猾,一早就站得老远,阮冰怎么都没办法泼到,反而是衣服浸透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性感得让人喷鼻血。
那种清纯中带着妖气的感觉,让沈墨的眸子一点点深沉起来,他扯了下衣领,天气真闷热,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了别闹,回房去吧。”沈墨命令道。
阮冰想过让他来拉自己,但是恐怕不能将他拉下来,自己还会被再摆一道。
于是她只好狼狈地自己爬上来,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挣扎了,等她站起来就发现胸前的扣子再次崩开,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阮冰还在徒劳地扯着衣服,想将那几颗扣子给扣上,忽然发现沈墨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还没来及做出反应,他已经将她一下抱了起来,她又羞又气,因外远处几个园丁正不断在朝着这里偷看,不用这样吧?只要他脱了外套给她遮住就好了啊。
他是个男人,又不怕人看。
这样被抱着回去,那些佣人都会多想的,谁不知道她和沈墨奉命,每天要孜孜不倦地造人?!!别人肯定会以为他们又回去滚床单。
阮冰于是用力挣扎:“放我下来,你脱衣服给我就好。”
话音刚落,她就被捏了一下,沈墨沉沉地看着她道:“别乱动。”
阮冰被他刚刚那一捏弄得羞耻心爆棚,瞬间不敢动,尤其衣服还——
为了不走光,她只能紧紧贴着沈墨,死死闭着双眼,这么掩耳盗铃般,被沈墨抱回房间。
一进房间,阮冰就挣扎着从沈墨的怀里出来,因为湿淋淋的,她滑溜得好像泥鳅一般,沈墨怕摔着她,只好将她放下。
阮冰警惕地缩到墙边,瞪着他:“你想干嘛,一会儿还要吃晚饭呢。”
沈墨一脸无辜地慢慢走近:“不干嘛啊?你以为我要干嘛?”
“我——”阮冰话到唇边又咽下,他肯定会说她自作多情,然后说既然你这么想,那身为丈夫我就满足你的祈求吧,肯定会这样。
她才不笨呢。
所以,她立刻闭嘴。
沈墨心里有些好笑,自己的小妻子好像变聪明了嘛。
阮冰举步想去浴室,却被人犹如恶霸般地拦着了:“往哪儿跑,先换衣服。”
阮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沈总,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好像强盗吗?她都想喊非礼了。
“沈总,我就是要去浴室换衣服啊,你让开,不然我要感冒了。”阮冰道。
知道这里用的是中央空调吗?她很冷。
沈墨挑眉道:“你冷?”
说完,他也不嫌弃她脏,而是紧紧将她抱紧,这也抱得太紧,阮冰立刻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顿时一惊,现在就开始?她还要不要吃饭了?!
她拼命推他:“别乱来,一会儿爸爸让人叫我们吃饭怎么办?”
他却厚颜无耻地看了下时钟:“还有一个小时,够一次。”
“可是我还要洗澡,你看我浑身都淋湿了,对不对?”阮冰觉得她还可以挽救一下。
没想到就被他直接拎到了浴室里,他暧昧地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可以双管齐下。”
去你的双管齐下。
阮冰用力按住自己的衣服:“沈总,我觉得不大合适,不如你出去,我自己洗。很快就出来如何?”
沈墨直接压了过来,低头吻住她的唇,缠绵地道:“不要,我帮你洗,你洗不干净。”
他帮她洗?怎么洗?用什么洗?!
阮冰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被沈墨给带坏了,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被她曲解得不成样子。
她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但是依旧装腔作势地按着自己的衣服:“不需要,我又不是没有手没有脚,这种小事不用你代劳。”
呸,就是不让他得逞,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每次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想要就要,自己又不是他的工具。这个男人对她予取予求,却口口声声说不爱她,真当她是那么好欺负的软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