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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绑起来,关厕所里,三天不准吃饭!”沈墨显然气坏了,眼神异常冰冷。
其余的人进来后也被这混乱的场景弄得一脸惊呆,欧子渊审慎的眼神不断在路易和小小之间溜来溜去。
沈树心疼地看着路易被五花大绑,因为挣扎,它的毛脱落了一地,这狗他们家也养了两年多了,想不到今天会变成这样。
他想去过救路易,但是又知道哥哥在生气,只好轻声道:“路易,你要乖喔,不可以,不可以。”
刘妈很快将医药箱拿过来,但是看到沈墨接过来亲自给小小上药,刘妈眼底露出愤怒和不解,特别她看到阮冰看过来的时候,有些慌乱,就好像做得过分的是她,而不是沈墨一样。
阮冰看了眼痛苦挣扎的路易,忽然有些感同身受,如果她是路易,她现在也想扑过去咬死这两个人,可惜,她是人。
只是心里的难受得很,她很想过去将医药箱砸了。
尤其,看到沈墨抓着小小的手指,旁若无人地给她上药时。
欧子渊看了眼,啧了一声,问楚乔:“我知道你一路上夸沈墨是想让我向他学习。”
说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阮冰:“所以你们是想让我学他什么?变成一个人渣吗!”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应欧子渊的话。
外面,又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一身浅灰色西服,白色衬衣,黑发如墨,神情清淡。
充满了儒雅清俊的画卷感。
楚乔惊呆:“瑾年?”
赵瑾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小微微一顿,又扫过周围的一切,在阮冰的脸色多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他走到小小面前:“怎么了?被狗咬伤了?”
小小看都不看赵瑾年一眼:“你终于记得有我这个女朋友了?”
赵瑾年正要说话,阮冰忽然道:“瑾年你过来,我们正准备烧烤呢,你来帮忙吧,我老公很会给女人处理伤口,你让他来呗,我带你去看看花园里我种的梨树。”
“梨树?你亲自种的吗?”瑾年的表情不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感觉不一样了,似乎带上了温度。
“是啊,我亲自种的,只看你种过一次,这次也不知道种得对不对,我们去看看?”阮冰抿着唇,眼底有请求。
沈墨停下包扎的动作,眼底全是冰冷的怒气:“种了梨树?在我们的花园里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女人存心要气死他是不是?!
“我和路易一起种的,你每天那么忙,那么多人需要你去保护和疗伤,怎么会知道这些?”阮冰嘴角一勾无比讥诮。
今天敢为了小小捆路易,他日,他也可以为了小小将她赶出沈家,不是嘛?
阮冰坦然地看向沈墨,你不高兴吗?我也不高兴呢?怎么办?!
第90章 被冤枉了()
小小忽然气急道:“赵瑾年,你别走!”
赵瑾年看着她勾了下嘴角:“我不走,先去看眼梨树就回来,沈总包扎得挺好,我很放心。”
说完,他看着阮冰:“现在走吗?”
阮冰点点头:“带你们去看,楚乔你们要看吗?”
楚乔呵呵了一声,无比讥诮地给了小小一个活该的眼神,这才道:“去,怎么能不去呢?这可是你和赵瑾年这么多年友谊的见证呢,毕竟看一棵梨树,总比拉着人家的手指好多了。”
宁丹忙拉楚乔的手臂让她不要乱说,楚乔一把抢过自己的手,不悦地道:“我这算说得客气的,我们走吧?”
欧子渊发现,已经没一自己帮忙的必要了,只好摸摸鼻子跟上,一群人走出来,欧子渊看着阮冰和赵瑾年并肩走在最前面的背影,有些失落。
为了气沈墨,阮冰选择的对象永远是瑾年而不是他吗?如果刚刚瑾年没有出现呢?会选他么?
他烦躁地拧着眉,慢慢走在后面,心情十分矛盾。
沈墨想不到那丫头做得这么绝,说不管就不管,一时,气得薄唇紧紧抿着,表情有些生人勿近。
“沈墨,你弄痛我了。”小小痛呼道。
沈墨低头,发现自己正死死捏着小小的手指,那么用力,以至于刚刚已经止血的伤口又重新开始往外渗血,甚至,已经沾染了纱布。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墨忙松开手,给小小重新包扎,只是,他却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阮冰和赵瑾年在做什么?原来奶奶院子里的梨树就是赵瑾年栽的,对了,阮冰那家伙,竟然在他家也种了梨树,该死,就这么忘不了瑾年!
他猛然站了起来,看着一旁的刘妈道:“刘妈你来帮小小包扎,我出去一下。”
随即,他又用无法质疑的语气道:“小小,刘妈有经验,包扎得比我好,你大可以放心。”
小小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事,我没关系,你还是先去哄阮冰吧,我看她是误会了,她这么喜欢生气,你也不好做,哎。”
沈墨的眼神沉了一下,最近阮冰的确很爱生气。
想到她刚刚对赵瑾年笑得那样的好,对自己却是冰冷和嘲讽,沈墨的手微微握紧,冷声道:“我去去就回!”
娇娇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见沈墨毅然决然地离开,而小小却坐在那里,死死握着手指,不由得娇滴滴地笑道:“小小,你别生气嘛,沈墨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阮冰始终是他妻子是要给他生儿子的,所以当然要宝贝一点。对了,你难得来一趟,要不要我带你去参观沈墨的房间啊?”
小小闻言,抬起头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好啊。”
刘妈在旁边脸色有些发紧:“小小小姐,你的伤口还没包扎好,不如我来替你先包好如何?”
小小冷冷地道:“不用了。”
然后,她若无其事地单手就将自己的伤口包好,仅仅分钟不到而已。
什么柔弱什么害怕,好像从来不曾发生在她身上。
小小抬起头,看着娇娇:“我们走吧,话说,我和沈墨以前交往的时候,就来过一次,还被阿姨赶了出去,我还没看过沈墨的房间什么样呢。”
这句话相当的充满报复心理,就好像在赤裸裸地打苏琴的脸,幸好苏琴没有回来,不然听到这个肯定得气到发疯。
反正刘妈已经气得脸色发紫,干脆去忙自己的,眼不见心不烦。
……
沈墨一边疾步如飞,一边自问,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着急过一件事情?
从八岁开始就没有这么毛躁了吧?
明明知道什么事情更重要,但是,他却放弃了原则,放下自尊,这么追过来,让那小丫头只会更嚣张。
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却不得不往里跳,真是个糟糕的情况。
一边想着,一边他的速度却更快。
等看到阮冰的时候,其他人都回去了,只有阮冰一个人躺在草坪上,看到沈墨的时候,她也没有动。
在她头边,是一株小小的梨树,只是一棵小苗苗,还不知道它长大后会出落成何等的美貌。
沈墨那一刻是遗憾的,也是郁闷的。
他遗憾自己不曾见过阮冰的童年,那时候的她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才能长成现在这般让人又恨又爱的模样。
他也是郁闷的,因为他缺席了她的以前,所以,她心里永远将一个位置给了赵瑾年,不论那个位置到底是哥哥还是爱人。
“其他人呢?”沈墨站在阮冰旁边,俯瞰着她,嘴角勾了起来。
她这懒洋洋的样子,就像一只收起了爪子的小猫,只是,不知道何时,她就会伸出利爪,狠狠挠你一下。
阮冰看着天边的云,心情好了点,这才有心思搭理沈墨:“瑾年说稍微让你着急下就好,他可不想像欧子渊那样,被你过肩摔。”
沈墨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又生气了?我只是帮小小包扎伤口,毕竟,她是被路易咬伤的,还是客人,难道你要我放着她不管?”
阮冰眼睛眨了眨,语气冷淡:“我说什么了吗?还是做了什么?我不是已经让出地方,让你们觉得更自在,不是吗?你还想我怎样?沈先生,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自己烦躁的时候越来越多?有没有觉得你周围的人,对你的意见越来越大?这都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待见小小?就说妈吧,她也不喜欢我,但是她都可以容忍你将我娶进门,甚至,虽然她有时候会说让我和你离婚的话,但是,哪次不是说说就算了?为何她一定要针对小小?!你真的觉得那个小小是没有问题的?她纯洁得好像小绵羊一样?”
“她不纯洁,难道你纯洁?别给我装天真,你今天拿赵瑾年气我,我真的生气了。”沈墨不悦地拿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
阮冰哼了一声道:“原来你看得出那种装出来的天真喔,我被你看出来是因为我傻装得不够像,那我再学习下?沈墨,我好怕!呜呜,沈墨我好痛!!沈墨,抱抱我!”
阮冰捏着嗓子将小小平常的作为夸张到了百分之二百,逗得沈墨即便是在生气中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蹲着仔细看她,忽然将她用力地抱起来。
“喂,你做什么?放开我!”阮冰被沈墨的行为吓了一跳,更是怕他趁机得寸进尺,想做别的什么事。
她现在一肚子气,根本没有心情也不愿意。
但是,沈墨只是抱着她淡淡地道:“你刚刚不是说要抱抱你吗?所以我想抱抱你,好久没抱你了。”
阮冰沉默了一下,没有再挣扎,伸手挽住了沈墨的脖子。
但是快到大门口的时候,阮冰又挣扎了起来,轻声道:“快放我下去,别人看见不好。特别是你那个小小。”
“再说,再说我就当众亲你。”说完,沈墨就凑过来,拿唇一直蹭阮冰的脸颊。
阮冰被他亲得手脚发软,怎么忍也忍不住最后也笑了起来,慢慢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有些情动。
此时,阮冰听到娇娇的一声尖叫,这个叫声并不在一楼,而是——
沈墨神情一凛,将阮冰放下来:“我先去看一下,你站在这里乖乖别动。”
说完,他迈开大长腿,飞快地朝着三楼他们的房间走过去。
阮冰撅了下嘴,什么叫让她乖乖站在这里别动,她又不是路易,她偏要动。
刚刚准备跟过去看看,就见娇娇走出来,那眼神没了惊慌却是看着阮冰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接着,沈墨抱着小小走了出来。
公主抱喔,就是用刚刚抱过阮冰的那双手,又抱出了小小。
小小仿佛失去了知觉,软软地依偎在沈墨的怀里,两个人非常相配。
那么巧,小小胸口的扣子也爆开了,露出美丽莹白的弧度,整个人美丽得犹如性感仙子。
这由不得人不多想!
阮冰握紧了双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沈墨这种随时气人的状态,阮冰竟然都没觉得自己生气,就是整个心平静得可怕。
沈墨疾步下楼将小小放在沙发上,又给李医生打了电话,等李医生过来,他记起阮冰,想要回头和她解释这次的突发事件,但是,阮冰却不在他身后。
莫名的,沈墨感到一丝慌乱。
他不顾娇娇在后面让他别走,叫着小小可能得什么绝症的话,飞快地四处寻找。
然而到处不见阮冰的身影,他就更慌了。
最后他跑上楼,看到阮冰眼神阴沉,正在用剪刀剪床单,和枕头。
“老婆,我到处找你。”沈墨走过来,感觉自己竟然有些累,那些家里外面养好多个的是怎么做到的?他养一个都快累疯了。
阮冰淡淡地抬眸:“是吗?”
“刚刚的事情,你是不是又生气?”沈墨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郁闷地道,“小小是我的恩人,而且我说过,她是特种部队的重点保护对象,我还要从她身上问点东西,于公于私,我都不能将她抛下,刚刚她的手指流血不止,晕倒在地上,你——”
阮冰抬起头,终于看了沈墨一眼:“我不是什么都没说吗?我知道她流了很多血,因为,我们的床都被血给染红了。”
阮冰淡淡地展示了下手里的床单,还看了眼那红红的床垫,眼底浮现出特别厌恶的神情。
“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何她会来我们房间,而且她的血一点不差,全部落在我们床上?可能我真的想得比较多,不过你现在最好不要和我说话。”阮冰淡淡地道,然后低头继续剪面前的床单,一刀比一刀狠。
沈墨沉默地看着她,最后陪着她坐了下来,但是,很快,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沈墨看了阮冰一眼,走到阳台上去打。
阮冰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其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