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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一脸我好怕的样子,淡淡地道:“沈组长你这可冤枉我了,我是最喜欢迟到早退的,我昨天提前请假回家啦,那时候,大家都在不可能有人往小便池墙壁上抹万能胶,我今天刚刚才到,那时候,你早被科长救下来了,怎么能是我呢?”
刘红点头道:“就是就是,大家都是搞刑侦的,沈组长,你这话太没水平了,不过也情有可原,我知道你挺生气的,这换哪个男人都挺生气的。”
她话音刚落,沈凛忽然暴起,拿起手边的书就砸向刘红,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嘲笑我。”
那书飞得挺急的,阮冰原本没当回事,忽然看到门口衣角一闪,她心动敏捷地站起来挡了那书一下:“沈组长不要这样,刘红还是个女孩子。”
那书的力道不小,阮冰被砸得手腕都红了,同时门被推开,督察住的人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阮冰的手,再看着沈凛,不高兴地道:“沈组长是吧?刚刚你在外面的咒骂,我们都听到了,还打伤女同事,我们会反应给上面知道的。”
沈凛正想出口解释,督察组的后面冒出几个记者,咔擦咔擦地给沈凛拍照。
“沈凛组长是吗?听说你和新来的同事不合,是真的吗?”
“请问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我刚刚在外面听说您被站在小便池的旁边,唔,当时你的心情是如何的?”
“沈组长,你刚刚打伤了女同事,有没有考虑过要和她道歉?”
阮冰炯炯有神地看着这一切,一下子朝着最有利她的一面倾斜有些缓不过来。
这运气是不是好得过头,原本以为只是小小地让沈凛丢给脸,没想到能碰到督察组的人目睹他伤人。
原本以为只是督察组会给他记个过,虽然挺恶心人的,但是,也就这样了,没想到还能有记者。
这下好了,阮冰可以预见,沈凛明天肯定会被各种挂墙头,因为无论是被站在男厕所,还是对女同事施暴都是很好的话题点,不黑他黑谁呢?
知道索菲娜偷偷问阮冰:“是你找的记者过来,不然这也太巧了吧?”
阮冰这才恍然大悟,的确是太巧了。
她绞尽脑汁将所有认得的人想了一遍,也只有沈墨应该会帮她做这种事情,只是,沈墨刚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真的能够有这么大能力找来记者?
阮冰基本上七成确定是沈墨,剩下的三成是因为,她还觉得沈墨在京城必定是白手起家,可怜得很,根本不可能这么牛逼。
正天人交战呢,沈墨的短信却证实确实就是他干的:“记者来了吗?抓拍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没?”
瞬间阮冰觉得自己对沈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像无论在哪里他都能混得如鱼得水似的。
于是,沈凛在自己办公室面对媒体犀利的提问,并且到处找人公关的时候。
阮冰就缩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和沈墨发短信,主要以阮冰各种夸奖崇拜沈墨为主,沈墨就简单地恢复道,没什么啦,还好,其实就是几个朋友而已。
但是,阮冰总能从他寥寥无几的几个字眼里,感觉他嘚瑟的情绪,在字里行间跳舞。
阮冰想,原来自己家的老公也很喜欢听恭维话的嘛,而且她发现,自己只要表现得非常崇拜沈墨,那家伙就什么气都烟消云散。
如果沈墨知道小妻子这么想他,一定会更正,并不是所有人这样都有用,能拍到我马屁的,这世界上唯你而已。
第二天,欧阳家的管家就发现,自己家大少爷停留在某个八卦新闻的时间比较久,他偷偷扫了一眼,好事是安全科一名小组长,被人站在厕所的报道,疑是以前的犯人寻仇,那上面是那么写的。
但是,自己家的少爷好像并不同意这个说法。
欧阳瑾自然不会认为是什么黑帮寻仇,他眯着眸子,想起了那个紧张却极力假装自己很镇定的小女人,她是这么说的?被人陷害,所以被关在停尸房附近。
看来她自己报仇了嘛,不过,她一个刚刚来京城的小科员怎么请得动那些记者?
欧阳瑾不由得想到昨天他看到的情形,站在那个女人旁边的,高大沉默的男子。
于是他修长的手指在这个版面上敲了敲道:“沈家的内斗罢了。”
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休息,想着,这个叫做阮冰的女人一挺可怜的,丈夫为了打入沈家,借着她来打击沈凛,即便是枕边人也会被利用,那个女人太单纯了,他们这里的生活根本不适合她。
“拿我的拜帖去找赫民生,告诉他,我想向阮组长求一个药方,至于回报,她可以选择一大笔钱,或者危急时刻,我帮她一个小忙。”
欧阳瑾有些好奇,阮冰到底会选择哪一个呢?
阮冰着实被欧阳瑾提出的条件给困扰了一下,阮冰朝着索菲娜抱怨道:“这真是逼死天枰座了,何必让我选?我最讨厌选择了。”
索菲娜无所谓地道:“你做两个纸团子,把两个选择写进去,抓到哪个是哪个?”
阮冰直接忽略她的话,自言自语道:“我问问沈墨好了。”
索菲娜委屈地道:“我这办法有什么不好?你说说?”
她回头去问在给自己修眉毛的刘红,刘红道:“我觉得很好啊。”
索菲娜道:“看吧,我这主意才是众望所归。”
刘红接着道:“所以我们这种大众化的人只能当小兵,人家当领导。”
索菲娜:“……”
阮冰给沈墨打电话过去,就将欧阳瑾的事情告诉了他,问他自己该怎么选。
沈墨那边很安静应该是一个咖啡厅,有舒缓的音乐流泻而出。
沈墨听了,想也不想地道:“这个没关系,你自己随便选择一个都好。”
随便?
最讨厌随便了!!
阮冰的嘴撅起来,不过,她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很久,而是问道:“你出去了,和人在喝咖啡?”
沈墨大方承认道:“对的。”
阮冰哼唧了一声,然后不死心地问道:“男的女的啊?”
沈墨失笑:“你终于有点身为太太的自觉,知道要查我的岗了?”
阮冰撅撅嘴道:“才没有,我就随便问问,再说了,我查岗怎么了?明明就名真言顺。”
沈墨笑起来,笑声特别特别性感,让阮冰想到昨晚的情景,有点想要落荒而逃。
沈墨这时候才告诉她:“是和同事一起吃饭,你别忘记了,我虽然是皇商,但是我也有组织的,那才是我的正式工作,做生意不过是掩护。”
阮冰担心地道:“原来你的生意都是假的,那我们家会不会坐吃山空?”
沈墨也偷偷和她说,上面的意思,好像我可以假公济私,做点自己的生意,放心,我吃得不多,实在不行,你养我也可以的。
阮冰哼了一声道:“那我要你何用?”
沈墨不悦地道:“你就算去找牛郎,也是要给钱的,绝对比你养我要贵。”
阮冰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好幼稚,还和他讨价还价道:“我就算要找牛郎,为什么要找你年纪这么大的,我钱多的是,我为什么不找小鲜肉试试?”
那边声音立刻不对劲了,变得阴森森的:“阮冰,你找一个小鲜肉给我试试?!!”
阮冰立刻就怂了,乖乖认错:“老公我错了,我就是和你开玩笑呢。”
“我怎么不觉得是玩笑呢?既然你还有心思去找小鲜肉一定是我在床上不够努力,你放心,今晚回来,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保证让您尽兴。”沈墨咬牙切齿地道。
那边阮冰欲哭无泪:“我错了还不成么?不要啊,老公你听我解释!!”
她刚刚说完,就感觉有人在看她,不由得猛然看向旁边。
却是沈凛他们组的一个男人,样子很眼熟,但是阮冰不记得他的名字。
他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见阮冰瞪他,忙飞快地跑走。
阮冰脸一下子有些滚烫,丫的,撒个娇却被对手的人围观了全程,这个,她除了说老公我错了,应该没说别的什么不得了的话吧?
阮冰紧张地将脖子上的丝巾又整理了一下,这才回去办公室,先写了一份药方,又在后面留言道:“不需要回报,只希望我们都忘记之前的事情。”
就是要让欧阳家欠她一个人情,因为阮冰觉得自己有点背,说不定以后还会撞见欧阳瑾的“好事”呢?她可不认为一个承诺就够。
办完这件事,阮冰觉得心情大好,晚上回四合院,老远就闻到辣椒炒鸡杂的香味,更是馋得想将舌头嚼了。
阮冰眼巴巴地跟着小林看她炒菜,还亲自将这盘她最喜欢的辣椒炒鸡杂摆上桌,结果,她还在犹豫是放在自己面前还是放在正中间的时候,对上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嫌弃眼神。
阮冰嘴角含笑,看着沈墨和沈念两张十分相似的脸,问道:“这个可好吃了,你们谁想先尝尝。”
“我从来不吃内脏。”沈墨憎恶地看着阮冰手里的托盘,好像那是洪水猛兽。
“臭。”沈念捏着小鼻子。
这时候,奶奶被小林推了出来,用慈爱的声音道:“小冰,不要总抱着鸡杂不放,也让沈墨和念念吃些。”
阮冰闻言,扭头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有些僵硬的脸,露出一个坏笑:“好啊,我给他们先拨点过去。”
于是就拿了一个碗,拨了一部分然后摆在父子两的面前。
父子两个都一脸如临大敌,但是,刚刚奶奶发话了,谁也不敢啃声。
这时候索菲娜还来了一个唯恐天下不乱:“不怕的,好吃,里面一点粑粑都没有,我洗得很干净。”
沈墨开始拿湿纸巾擦脸,沈念鼓着腮帮子,一个劲儿地宠着阮冰求救。
阮冰也囧了囧,饭桌上能不能不说粑粑,这么恶心。
但是,索菲娜恍若未闻,还指着给沈墨看:“沈总,你出去吃饭的时候,肯定吃不到这种大杂烩的,里面不仅仅只有鸡胗喔。还有鸡肠,鸡心、鸡肝,下酒也不错。”
沈墨的揉了揉眉心,不由得无可奈何地看向阮冰,这是报复吧?
阮冰眨眨眼,心里觉得好爽,谁让他今天打电话的时候吓唬她,还被对手那边偷听了去。
其实,她就是有些迁怒了。
沈墨用口型问她:不如打赌,如果我吃了,你这几天就什么都听我的,如何?
阮冰看看那香味诱人的辣椒炒鸡杂,笃定沈墨根本不可能碰,就算勉强吃应该也会呕吧?
于是,她笑眯眯地点头,同样用口型回应道:你输了就什么都听我的。
她要求不高,只要他晚上不用那么“尽心尽力”就好。
于是两个人就达成了一项协定,阮冰开始美滋滋地一口鸡杂一口米饭地吃了起来,一边拿眼睛看父子两个。
沈念拿着勺子一脸无辜地看奶奶然后道:“祖祖,我不吃这个,不喜欢吃。”
奶奶于是一脸慈祥地将一碗胡萝卜推到沈念面前:“那就多吃点胡萝卜吧?”
沈念也不喜欢吃胡萝卜,但是,既然已经说了不喜欢吃鸡杂,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也不喜欢吃胡萝卜,而且,两相比较,胡萝卜简直比鸡杂好太多了。
于是,他只是纠结了一下,就一鼓一鼓地吃起了胡萝卜,只剩下沈墨举着筷子,犹豫了下次了口牛肉。
“孙女婿是不是也不喜欢吃鸡杂啊?”奶奶问。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刷刷地都落在沈墨的脸色,沈墨面无表情地想,不喜欢吃鸡杂有什么错,为什么这丫头口味这么重?不是吃虫子就是吃鸡杂。
但是,想到自己刚刚和她打赌,沈墨那句不喜欢如何都说不出来。
“喜欢,我一会儿吃,好吃的留在最后。”沈墨淡淡一笑。
阮冰差点喷笑,看着沈总面不改色地撒谎其实内心流血的画面,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呢。
阮冰道:“你以前不是还说小龙虾是虫子吗?如果实在不想吃,我和奶奶不会怪你的,念念不也不爱吃吗?”
沈念咬着小勺子,期待地看着爸爸,如果爸爸也不喜欢吃,念念就不是一个人了。
沈念看大家吃那鸡杂吃得很开心,总觉得自己是个挑食的坏宝宝,所以,他和希望爸爸也说不爱吃,爸爸明明就不爱吃啊。
沈墨沉默了一下,还是道:“我可以吃的。”
奶奶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阮冰有些得意的表情,再看看孙女婿一脸受气包的样子,几觉得手痒,掐了阮冰一下道:“不许欺负沈墨,知道吗?要照顾好他和念念,不能因为他现在没工作,就给他脸色看,孙女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