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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想到当初,她跟着沈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卑贱,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后悔。
“看什么,这不是你老公以前的绯闻女友吗?你是不是看到她倒霉特别高兴?”欧子渊忽然凑过来低声道,“女人啊,浅薄。”
阮冰动了动唇,想说自己并没有但是,想了想,这是私事,并不打算说太多。
三个人回到办公室。
阮冰原本以为完蛋了,没想到jeson还挺高兴:“今天的演讲稿是我随便写的。”
卧槽,别说阮冰,欧子渊都瞪好大的眼睛看jeson:“随便写的,你给我再说一遍?”
跳起来就扯jeson的领带,jeson被领带勒得差点断气,阮冰急忙道:“小欧总,jeson说过,做生意就好像打牌,牌是要先出小的,再摸着对方的底细,越打越大。”
“那也不能让我丢脸,知道我今天特么的多难堪吗?”欧子渊不依不饶地抓着jeson的衣领。
jeson道:“放,放手啊,先让对手得意,我们再狠狠一脚踩死啊。”
“踩死?我喜欢。”欧子渊歪了下脖子,松开jeson,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你要是踩不死他们,我就捏死你。”
说完,他握着咖啡杯微微一用力,杯子就被他捏得破裂粉碎。
jeson忙指天发誓:“我保证,我发誓。”
中午下班,阮冰照例要赶回去照顾沈墨,欧子渊将她拦在电梯口,眼神有些复杂:“阿姨那么对你,是不是难过了?”
阮冰摇摇头又点点头:“你知道她为什么忽然不喜欢我了吗?是不是因为我这么久都没和他们联系?”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自从赵瑾年说了那句话我当你是妹妹,她就跑开,一只躲着赵瑾年。
再联系就是赵瑾年打电话过来说要她来家里吃饭,她那天正好要和沈墨订婚,所以只得告诉赵瑾年自己有订婚宴。
那时,赵瑾年忽然说自己第二天就要去美国,阮冰当时说祝你一路顺风,挂了电话就哭了起来,订婚宴的时候,眼睛都肿肿的,但是沈闵文和苏琴都以为是她舍不得奶奶,不知道是为了赵瑾年。
欧子渊沉默了一下道:“她大概是误会,以为是你抛弃了赵瑾年。”
阮冰啊了一声,非常吃惊:“那我找个时间和阿姨解释一下。”
“恩,你解释清楚,还有——她老觉得瑾年喜欢你,所以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你不要介意啊。”欧子渊又道。
阮冰笑了起来:“我小时候,她几乎充当我妈妈的角色,我不会介意的,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也心疼瑾年,是为我们好。”
说完,她话语一转:“你不是说和赵瑾年没有联系吗?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你是不是还经常和他联系啊?”
欧子渊嗯了一声,最后道:“瑾年让我不要告诉你,他说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各种的,都对不起。”
阮冰摇摇头:“没事的,其实他在我心里也是哥哥,我很想念他,希望他一切都好。”
这时候,沈家的司机也来了,阮冰笑道:“我走了,小欧总,明天见。”
欧子渊的表情有些烦闷:“喔!”
阮冰进电梯,电梯下行。
欧子渊却没有走,他直挺挺地站在电梯口,仿佛在压抑这什么,丹凤眼中阴霾遍布。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怒吼一声,一拳砸在电梯上:“白痴,傻逼,白痴!!你这辈子就为她活着吧!活着吧!”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骂谁!
阮冰坐在车后座,心情有些不好,皱着眉头,感觉整个人都没有情绪。
司机忽然道:“对了,少爷让给您带了果汁,在您面前的袋子里,要喝一点吗?”
阮冰讶异了下:“哪个少爷?”
“沈墨少爷。”司机笑了。
阮冰啊了一声,还以为是沈树,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沈树这个小暖男做吗?
她拿出芒果汁,吸了一口,酸酸甜甜,司机打开电台,电台里蔡琴略带沧桑的声音在低唱:“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一杯果汁,一首老歌,等阮冰下车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今天沈墨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妖。
阮冰推开房门,见沈墨正拿着一本情色杂志看得津津有味,封面上的美女正面全露,拿花挡着最紧要处,对着外面做出一个吸的动作。
阮冰:“你竟然看这种书?”
“唔,了,换下口味。”沈墨答得脸不红心不跳。
阮冰根本不敢往上面看,男人真是——
她正准备出去眼不见为净,沈墨将杂志合了起来,朝着她招招手道:“老婆,你过来一下。”
“我不过来,你说。”阮冰没好气地瞪着他,离他犹如洪水猛兽,竟然在家里想那些事,臭流氓。
“只是照片而已,有什么关系?”沈墨垂眸看了眼那杂志上的女人,嘴角勾笑。
“没关系你怎么不拍个?”阮冰扭头看别处。
沈墨淡淡一笑:“若是我拍,肯定被抢购一空,你信不信?”
“去吧,赚的钱给我就好。”阮冰无语。
“老婆你今天特别大度。”
“做你的老婆。不大度能行吗?”
两个人唇枪舌剑,又彼此暗示,意有所指。
沈墨挑了下眉:“过不过来,我去捉你的话,一会儿会怎么样我可不保证。”
阮冰站着不肯过去:“你能怎么样?我的小日子还没过。”
她有恃无恐,暗自庆幸自己的小日子来得及时。
“比如,像这个女人一样,拍点闺房之乐。”沈墨邪恶地道。
阮冰被他这么一说,唰地一下满脸通红,看他眼底慢慢的欲望,生怕他真的这么做,只得走到他面前,稍稍坐在床边。
沈墨捏了下她的脸道:“我想了好久,怎么能让你对我放心。”
阮冰以为他只是要耍流氓,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呢?你准备怎样?”
“我们签一个协议。”沈墨拉住她的手,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不知道怎么的,他这样子,给她一种很慎重的感觉。
“签,签什么协议?”她被他弄得开始紧张起来。
“你总是怀疑我在外面有女人,尤其是小小,我知道这三年来,她让你很没有安全感。而我也不想否认,我对赵瑾年真的非常介意,你们拥有我永远无法插足的过去,而你现在对他的感情,我同样无法涉足,他藏在你在心底的某个角落,这让我非常不爽。我不管那是亲情,友情还是——别的,我不相信承诺,只相信黑纸白字。”沈墨淡淡地道。
阮冰瞪大眼睛:“所以能签什么协议来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看看,”沈墨拿出一本文书,竟然,他竟然已经准备好了。
阮冰看完后,更是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你说,如果我们双方中,哪一方先出轨,就要赔偿对方30亿,沈先生,我记得30亿可是你的全部身家。”
沈墨无所谓地道:“不然你如何看到我的诚意。”
阮冰又指着自己:“你看我,你觉得我能有30亿赔给你?”
“你没有,但是赵瑾年有,希尔顿饭店,呵,30亿他出得起。”沈墨表情轻松,“再说,难道你是打算出轨吗?不然怕什么?!”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审视的目光看她。
“签约为什么不签,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个小小什么时候回国?赶快把你带走吧,烦死我了,我觉得比起你来,30亿更吸引我。”阮冰愤愤不平地道,心里却是感动,一个男人敢用全部身家来和她打这个赌,她需要对得起他的这份真心。
“哼,你别忘记,若是你敢出轨,那么赔给我的30亿,我会用它来让你变成一个穷光蛋,在我面前哭。”沈墨冷冷地威胁道。
阮冰眯着眸子,笑得狡黠:“那又如何?我原本就是个穷光蛋,沈先生,我有的只有爱和时间而已。”
“刚刚谁说小小快回来抢我,好让你赚30亿?”沈墨掐着她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子。
“嘿嘿,有钱不要我又不傻。”阮冰狡猾地躲闪着。
两个人在玩笑间,气氛却渐渐温暖而美好,为了给彼此一个机会,他们赌上了自己的全部。
温馨的打闹慢慢的变得有些限制级,大床被扯得凌乱不堪,他赖皮地同她纠缠,衣裳一件件被他骗取。
她被他的吻惹得混乱不堪,好像迷醉在他制造的大片春色里,直到感觉肚子一阵痛。
“唔——”她皱着眉头,捂着肚子,“我恨你。”
沈墨有些好笑,大手也覆上她的小腹:“这样会不会好点。”
阮冰凝眉感觉了一下:“好像是好一点。”
沈墨就贴着她的耳朵道:“都说女人天性体阴,需要采补阳火旺的男人,慢慢的就不会这么难受。”
采补?阮冰被他的语言刺激得脑补,羞得浑身发软。
“你走开,”她用力推他,却忘记自己被他害得根本衣不蔽体。
还算明亮的灯光下,她那既清纯又性感的模样,就这么触不及防地在沈墨的眼底展开。
他垂下眸子,眸光微微闪动,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阮冰心里又羞又甜,女人都有虚荣心,能征服这样优秀的男人的目光,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任何别的比拟的。
她忙按住胸口的弧度,眼神游移:“别看。”
“啧,难道你还有什么看头?”沈墨遗憾地将刚刚看的杂志和她摆在一起,“三围中的两围都不够大,也就腰还挺漂亮,手握着感觉不错。”
说完,他还伸出自己的大手来握了握,仿佛是验证自己的话。
阮冰刚刚还含羞如带露玫瑰,瞬间变成了带刺的玫瑰叶。
“等我好了你也别想乱来,你就跟你的杂志洞房去吧!”她气得一把推开他,边穿衣服,边跑出了房间,身后传来沈墨低沉而揶揄的笑声。
只是,当阮冰离开后,沈墨的脸色又变得沉肃了起来,他修长漂亮的手指翻开杂志,中间并没有什么惹火的图片,而是赵瑾年的近照,照片是他躺在美国一所校园的树阴下,而在他身侧的草地上躺着一名非常美丽的女孩儿。
那种美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尤其那种冰冷的气质,带着一种平凡女人不可能拥有的聪睿。
这种女人不可能屈服于任何的男人,此刻,却如傲慢的猫咪一般,从手里的一本法文书的缝隙里,偷看赵瑾年。
赵瑾年比起上一张照片瘦了一些,只是那温柔如三月阳光般的气质仿佛没有任何改变,他在哪里,哪里就变成了一幅画。
在照片旁边,全部是英文写的,细小如苍蝇般的字。
沈墨刚刚和阮冰胡闹的时候,将平光眼睛摘了。
此时,他重新戴起,蹙眉继续凝视躺在沈墨面前的那个女孩。
他的眼神幽深如波涛汹涌的大海,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阮冰端饭菜进来,沈墨刚刚从浴室里走出。
她皱眉道:“你不是骨折了么?怎么还能去洗澡。”
沈墨给他展示了下腿上的装置:“德国最新研发的,能够固定伤腿,行动也方便。”
果然,阮冰看他戴上那护具后,行动自如了很多。
“那你完全可以自己下去吃饭。”
沈墨不悦地回头看她:“我的腿是被谁踢伤的?老婆,你这是在抱怨?”
阮冰忙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来吃饭吧,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雪梨肉丸汤。”
“姜丝挑掉。”沈墨坐在床上,等阮冰给他支起病号桌,瞥着汤挑剔道。
今天的汤是苏琴做的,姜丝切得比头发丝还细,放得也多。
阮冰有些郁闷:“可是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想去——”
啪!
沈墨脸一黑,扔筷子。
好吧,这位是大爷,阮冰发誓,以后自己绝对不再碰他一根头发。
一边挑姜丝一边嫌弃地看他:“jeson说,特种部队那个银鹰,人家从三十多米的楼顶跳飞机呢!沈先生,你也是男人,怎么还让女人给你挑姜丝。”
噗,沈墨一口饭呛到了。
黑眸抬起来古怪地看了阮冰一眼。
见阮冰看过来,就收起了眼底的惊讶,冷着脸质问道:“挑姜丝和跳楼有关系吗?我可是被你弄伤的,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愧疚?”
“不是,我很愧疚。”阮冰小声道,撅着嘴继续给他挑姜丝,挑得眼睛发花。
“好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