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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达惨叫一声,几秒钟的时间,浑身迅速麻痹。
他砰地一声倒在地上,瞬间也带倒了阮冰。
阮冰倒在他满是肥肉的身上,恶心得想吐,她狼狈地爬起来,头晕眼花,用高跟鞋对着沈达的脸狠狠踹了两脚。
随即,抓起手帕,蹒跚地逃离沈达的房间。
幸好他的药放得不是很足,阮冰直到进入电梯才晕过去,手里的手帕落在一旁,她靠着墙壁,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
“哇!”阮冰汗水淋漓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茫然地看向四周,眼神惊恐。
这时候,她看到黑暗里一个人动了,吓得她本能地摸自己的戒指,戒指还在。
她迅速调出毒针,警惕地看着那人。
这是哪里?她记得弄晕了沈达,然后自己也晕倒在电梯里,如果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阮冰的心绞在一起,害怕到极点。
那沙发上的人按动了一个开关,瞬间房间里满室通明。
阮冰看到那张俊美而冰冷的面容,心里一阵狂喜:“沈墨?是你,你救了我?!”
她看了下周围,原来她已经被送会沈家。
沈墨这几天伤好了很多,看来今天也出院了。
“是,我救了你,如果我没有及时发现你的话,你就会闷死在电梯里,又或者是饿死。”沈墨的声音种透着凉意,一步步逼近,此时,他犹如魔鬼一般,冷冷地看着阮冰。
阮冰愣了下:“我,我本来是想去找爸爸,然后和爸爸一起去看你,但是我走到总裁专用电梯里就感到一阵晕眩,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她不能说出沈达的事情,因为说出来,就必须牵扯到手帕,她没有办法解释。
阮冰有些头疼,为了圆一个谎,她就需要更多的谎话来弥补,她感觉自己可能做错了,却无法回头。
沈墨神色莫测地看着她:“医生检查出你种了药,被迷晕了。”
阮冰只好惊讶地道:“怎么会这样。”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演技太过拙劣,头皮觉得一阵阵发麻。
沈墨站在她的床边,手抬起她的下巴,停顿了一会儿,慢慢道:“沈达也被发现中了药,倒在自己的办公室。”
阮冰只好道:“看来坏人是有预谋的。”
沈墨冷笑了一声道:“迷晕你们两个,如果放在一张床上,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什么也没做,这是为什么呢?”
阮冰只是听到沈达和她放在一张床上,就恶心得想吐:“沈墨,为什么你今天讲话这么阴阳怪气的?你是要存心恶心我吗?”
“看来你好像真是问心无愧。”沈墨松开手,犹如一个帝王一般,俯瞰着阮冰。
阮冰有些心虚,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
沈墨将她抱起来,一起窝在床上,看着她严肃地道:“如果让我发现你敢骗我,我就将你扒光了,打你的屁股!还要录下来,做为你的惩罚。”
阮冰敏锐地发现,沈墨似乎没那么生气了,于是就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整个人都腻在他身上,道:“你怎么这么凶?打屁股很丢人,不要了老公。再说你不觉得太幼稚了吗?你可是公司的大总裁呢,又不是高中生,喜欢耍狠。”
“哼,最近大概是太宠你,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这样,你就不吸取教训。”沈墨冷冷地哼了一声。
看见他眼珠子又要沉下来,阮冰忙抱着他摇了摇道:“我很听你的话的,你不要凶我了嘛,我刚刚中了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很害怕。”
总觉得如果沈墨知道了一切,就不仅仅是打屁股和录像,他可能会将她五马分尸,所以,阮冰死也不敢承认。
她越发抱紧沈墨道:“我心里只喜欢你,我是说的真话,不然就让我不得好死。”
沈墨那双锐利的眼睛,在她身上脸上反反复复地扫描了一个遍,终于满意:“你说的是真心话?”
阮冰拼命点头:“比珍珠还真。”
“但是我在你身边找道了一块放了药的男式手帕,这是沈达用过的。”沈墨淡定地忽然抛出一颗原子弹,当场将阮冰炸蒙。
她啊了一声然后看着沈墨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沈墨狐疑地看着她,阮冰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跳得飞快。
她不知道沈墨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她,他就好像神话里的路西法,一半天使一半恶魔,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他的性格会是什么。
阮冰都要被他的目光洞穿了,沈墨才淡淡地收回目光,吐了两个字:“算了。”
他不再追究?
阮冰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一边偷偷窃喜,一边又紧张他是不是欲擒故纵。
不过,阮冰脑海里忽然冒出楚乔的一句话。
男人在床上高兴了,什么事情都好说。
她今天想试验一下。
沈墨好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主动吻上他好看的唇,手胡乱扯他的衣服,这家伙只穿着睡衣,简直太好解。
沈墨抓住她乱动的手,呼吸微微急促,却偏偏还要在那一本正经地问:“阮冰,你在做什么?”
阮冰抱着他将他扑到在床上,皱着眉头道:“我感觉我中的药还没有解开,所以,我想找你拿点解药。”
这下,就算沈墨再能装,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你中的是能让你晕厥的药,不是会让你乱脱男人衣服的那种。”
阮冰理直气壮地道:“可是我觉得不是,快点帮我解毒,不然我不放过你。”
说完,手继续在他身上作乱。
沈墨的眼神一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暴力镇压。
最后,奔溃于阮冰在他的喉头上咬了一口。
沈墨教会了她什么叫做一秒钟变禽兽。
等沈墨心满意足地去冲澡,阮冰躺在床上,连手指头也无法动弹。
好像刚刚被几辆大卡车碾压过一般。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要再骗他,不然哄好的代价太昂贵。
电话响了,她动了动,好像一条毛毛虫,蠕动到床头接电话。
沈达如毒蛇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嫂嫂,我可被你害惨了,刚刚大伯父还在盘问我怎么回事!问我当时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同时晕倒。”
阮冰气得要命,低声道:“你怎么还没去死?!别再给我打电话,还有,希望你走路多看着点车,省的自己遭到报应,还有,你最好带点保镖,因为你这么恶心,肯定会断子绝孙。”
沈达闻言,阴冷地笑了起来:“我要是死了,也会舍不得你,做鬼也会回来找你。呵呵,死在嫂嫂的石榴裙下,虽死也甜,嫂嫂你何必假正经呢?虽然我人长不不怎样,但是床上功夫可不比我堂兄差,啊,我忘记了,我堂兄好像那方面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你全身上下都有问题,最有问题的就是你的脑子,若是你想你儿子过继时顺顺利利的就给我老实点。”阮冰厉声低呵道。
这时候,浴室内的水声忽然一停,阮冰吓了一跳,不知道是沈墨刚刚洗完,还是听到了她的话。
于是,她迅速挂断电话,沈墨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她:“谁的电话?你在吵架?”
阮冰淡淡地将发丝往耳后挽了一下,一边将手机收起来:“jeson,他说我们明天的企划案可能还有些问题,让我去加班,我说我病了。”
沈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过来将她抱回床上,拿走她的手机。
阮冰看着手机有些紧张,幸好沈达没蠢得再打一个电话过来。
她松了一口气,疲惫地倒在床上。
不知道是因为气累了,还是被沈墨折腾累了,她很快就陷入沉睡。
沈墨将阮冰的电话放在一边,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块手帕,查得怎么样?”
“赵瑾年?哼,果然是他。”他又说道
“我知道他和小小在一起,不用管他们。”沈墨不耐烦地打断了那边的汇报。
沈墨挂了电话,看了眼阮冰,冷冷地道:“最近真是对你太好了,甚至超出了平常的容忍程度。”
可惜阮冰一点没有接受到他的怒气,她蹭了蹭枕头,睡得十分香甜。
沈墨点了支烟,走到阳台上,优雅地靠着栏杆,目光深邃冰冷。
他慢慢地吸着,仿佛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第二天上班时间,卡宴平滑地开了过来。
阮冰上车,前面的“司机”道:“注意你的着装,今天去的地方,穿这身不合适。”
阮冰被这熟悉的低沉嗓音吓了一跳:“老公你干什么?别闹,我开会要迟到了。”
“不用去,我替你找欧嘉成请了假。”沈墨淡淡地道,语气里却带着一丝笑意。
阮冰无语道:“算了,但是以后你能不能别越级给我请假,我的顶头上司是小欧总,你总是越级请假他会有意见。”
她话音刚落,沈墨忽然一个大弧度的漂移,阮冰惊呼一声,差点倒在后面的沙发上。
“你换不换衣服?”沈墨淡淡地问。
阮冰无语:“我换我换,大王,臣妾都听你的。”
她扭头看到旁边摆了一个很大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件宝蓝色的晚礼服,美丽的鱼尾裙,若是穿上,肯定会让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显露无疑。
阮冰喜欢地摸了摸:“我们要去哪儿?”
“一个聚会,我们要去见一位贵客。”沈墨神秘地道。
阮冰有些兴奋,这是她身为沈太太,被沈墨介绍给生意伙伴的第一次。
必须得好好表现。
但是,她有些为难:“我就在这里换?外面会看到。”
沈墨按下一个按钮,车窗变了颜色:“现在外面已经看不到。”
阮冰瞪着他道:“但是你可以看见。”
沈墨故意用不屑的声音道:“就你那没有一点料的身材?”
阮冰生气地撇撇嘴,低声嘟囔道:“对不起,吸引不了你,也不知道是谁一晚上做了一次又一次,简直禽兽。”
沈墨在前面低声笑了起来,阮冰发现这家伙真是厚脸皮,她都被他笑得脸红了,他还没事人一样。
于是,她闭嘴换衣裳。
不经意看了下前面,看到前视镜里,沈墨略微炽热的目光,阮冰眼眸闪了闪,忙加快动作,不过心里的虚荣还是得到了满足,明明就很吸引他好吗?!
中途,沈墨忽然停车道:“坐前面来。”
阮冰扭头:“不想坐前面,我还在生气呢,沈先生,你不尊重我的工作,竟然中途带走我,万一我们输了,我会被小欧总批死。”
沈墨眯着眸子问:“真的不坐前面?”
阮冰扭头,态度很坚决。
沈墨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邪气,重新启动车子。
他先在一幢别墅前停下,很快,一个穿着红色包臀裙的女人从别墅走出来,好像和沈墨很熟的样子,两个人还行了贴面礼。
沈墨绅士地为那名女子拉开了车门,让她坐在副驾驶座,然后替她介绍:“我夫人,阮冰。”
女人冲着阮冰大方一笑:“我是李莎,是一名阿拉伯语翻译。”
阮冰也礼貌地同她寒暄了几句,然后接下来,李莎和沈墨就没有再顾上理她。
两个人一个个的专业术语丢着,聊得热火朝天,相见恨晚,那种默契,那种眼神里闪动的光亮,让阮冰又羡慕又是嫉妒。
她也想变成那样的女人,能够在任何地方闪闪发光,用智慧,而不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让所有人为她着迷。
李莎不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但她却是一名最富有吸引力的女人。
阮冰无聊得只好一直喝水,终于到了地方,是一个十分豪华的度假村,仿欧的建筑,到处可以看到壁画和水晶灯,沈墨和李莎依旧在热烈地交谈,阮冰感觉自己有点想上洗手间,因为刚刚水实在喝得太多。
终于李莎和另外一名认识的人去打招呼,这里即将召开一场盛大的宴会,很多a市的名流都到场。
沈墨带着阮冰找了一个幽静的雅座坐下,显然是不想这么快去和那些老狐狸打交道。
但是,他的目光还是追随着李莎的身影,这让阮冰终于忍无可忍。
她咳嗽了一声,唤回沈墨的注意。
只是沈墨扫了她一眼,似乎准备再看向别处,阮冰豁出去了,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美丽的弧度,然后不高兴地道:“你让老婆穿这么好看的裙子都不看一眼吗?先看看我,看这里。”
她挺了挺胸,手妩媚地放在精致的锁骨处。
沈墨忍着笑,扫了眼她的脸,继续往下扫过她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