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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
侍者看向苏媚,被她那双艳丽的桃花眸,直视得双颊有些泛起红来:“先生,小姐,你们说的是温仲庭吧。赌场里很多人都认识他的,大海是几天前他来的这里。”
“他喜欢玩梭哈,而且几乎把把都赢,但是他玩的又很克制。往往只是玩上几把就收手了。”
“那他现在在哪儿?”
苏媚又开始追问道。
“我刚刚看到温先生坐在那一桌上。”侍者指道,可是等他指过去的时候,那里却早没了身影。
“诶,怎么会?我一直都在大门口这儿,没见到温仲庭先生从这儿走啊,啊我知道了,温先生可能是刚才从侧门走了――”
他殷勤地指着:“就是那儿!”话音刚落,几人便抬步前行。
第392章 对温仲庭的恩赐()
最终可惜的是,苏媚一行人从侧门出去后,还是没有找到温仲庭的身影。这会儿大街上人还挺多,就算有什么留下的踪迹,早就没见了,也不会让他们给找到。
苏媚望着面上陌生的人来人往的身影,悄然握紧了双拳,晋斯年从后面踏出一步,一只手放在苏媚的单肩无声地安慰着她。
“别担心,他这么做不是第一次,就代表着他自己是有分寸的。我接到消息,他这回需要偿还的利息不少,因此他不可能就来这么短短几次,只要我们在这附近蹲点,不愁找不到温仲庭的人。”
“你要相信,他就算再温润在文弱,也是夜戈的分身之一,他能够在背负高额的高利贷的同时,还能请到私人侦探,外加用几次扑克游戏赢得金钱,就说明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弱,你放心就好。”
“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一番劝说的话,才让苏媚的心绪稍微平复了一点,不过说一点不担心,那还是不可能的――
苏媚闭了闭眼睛,摇了摇头:“他真的不适合这些东西,我知道,他的理想就是教书育人,他热爱教师的工作,常年在那么单纯的工作环境中,他没有一点做违法犯罪的事的念头。他的想法如此,他做的事也同样如此。你不明白,他曾给我稍稍透漏了考试的信息,就已经让他心里有负罪感了。”
“我很难想象他做这些事,他一定很不喜欢,只是一定要这么做罢了。也是怪我,我当初为何要对他许下那样的诺言,却没有及时地在他面前出现,是我的错。”
晋焱看晋斯年三言两语就勾出了苏媚心里头的脆弱,而且隐隐两人有渐渐靠近的趋势,他也便前进几步,手轻轻捏上苏媚的手。
用手给苏媚传递着力量。
晋焱说道:“不是你的错,你若什么也不跟他说,他没有任何头绪,也没有任何目标,恐怕早已经做出比现在更出格的事情。他的心情我绝对能理解,他是把你的话,当作唯一的可能的救赎去寻找,去接近。所以你没有错。”
这倒不全是晋焱的空话套话。他和晋斯年都明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想想看以前在他们都以为苏媚死了的时候,他们做的事情。
晋斯年,将苏媚的“遗体”用冰棺冰封起来,整天无论是吃穿住行都不肯将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秒,养成了一种病态的习惯。
晋焱,用那间她曾住过的公寓来麻醉自己,用那些画还记录那些点点滴滴,整宿整宿的宿醉。
他们都因为失去了一个寄托而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起来。
他们同样明白,苏媚在离开温仲庭的时候,说过的“我下一个目的地是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城市”以及“我总有一天还会回来和你相见”的这些话
对温仲庭而言,是一种怎样的恩赐。相比于那时候已经心如死灰的他们,温仲庭得到的是怎样一种特别的优待
晋斯年和晋焱这么心有灵犀地想着,彼此心里又划过一种无法言说的醋意,片刻又将它压下。
第393章 见面()
苏媚和他们最终还是没找到温仲庭,因此只能在那家赌场的周围找了一间酒店休息,只要温仲庭在赌场出现,那么他们就可以及时地收到消息,到时候再见不是难事。
而温仲庭,在收到劳伦斯的电话后,就跟他约定了一个时间,地点在海南的一家咖啡馆中。
劳伦斯本来是打算直接开着游轮渡过大西洋,到达意大利,但是自从苏媚在格罗斯海岛消失后,他一直心里头就憋着一股气。
他从来没被这么玩弄过,来中国的这一趟,对他而言几乎算得上是一个耻辱了。他无法就这么甘心地回到自己的国家,在他登船后就直接自己掌了舵,不由分说地开始返航,朝着中国前进。
他没有苏媚的消息,晋焱也放了放,暂时比较知道行踪的,就只有一个温仲庭。如果想找到苏媚,那就必定少不了温仲庭的帮忙。
起码两个人的目标是一样的,或许劳伦斯可以从他的消息中得到什么。而且,他还是对温仲庭这种“痴情种子”有点耿耿于怀。
在劳伦斯的眼中,苏媚肯定是只把温仲庭当作玩弄的对象,就像对待他一样。她给这个蠢货许下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诺言,带着另一些男人在他的游轮上招摇过市。
晋斯年,晋焱,还有那个道士,围在她身边的人,至少在表面上来看,无论是身家地位,还是那诡异的法术,都是比温仲庭这个好好先生要优秀的――
他完全可以预见到温仲庭的下场,那就是永无止境地找下去,浪费自己的钱财和生命,就为了那么一句虚无缥缈的诺言。
劳伦斯一点都不相信,苏媚会对这个温柔俊秀的男人动什么心,大概就只会觉得好玩而戏弄吧,就像她在自己眼前装的莱茵一样。
想到这儿,劳伦斯掀起嘴角“啧”了一声,然后才在侍者的引领下,朝着温仲庭的订下的包厢走去。
饶是劳伦斯得到了温仲庭最近身体状况堪忧的消息,但在看见的第一面时,还是不由地蹙了蹙眉。
以往在意大利见面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也喜欢穿白衬衫,可那时不同,尽管穿衣显得瘦削,但他知道温仲庭在平常的生活中也很喜欢锻炼及户外运动看起来这么文弱,但腹肌胸肌该有的一样不落。
但如今,他明显变得有些孱弱,脸上也带了点病态的苍白,在见到他的时候,仍旧绅士一笑。
劳伦斯点了点头,优雅地上前落座,那傲人的相貌身高与一头长发,吸引了不少人:“wen,与其找那个女人,我看你也应该将自己的健康多关心关心。”
“多谢了,这些我自己都有分寸,许久不见,你还是和当初一样,永远是人群的焦点。”
劳伦斯没有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有任何愉悦的表情,他习惯了耀眼以及别人目含倾慕的眼光,从小到大,他早已经学会处变不惊。
他开门见山道:“你当初拜托我找那个女人的事,我的确得到了点消息。不过在这之前,我更想了解一下,你们有何瓜葛。”
第394章 劳伦斯的谎言()
“信息是要共享的,不是吗?”劳伦斯两腿交叠,在原本就温柔俊秀的温仲庭的面前摆出绝对的上位者姿态,气场全开。
温仲庭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眉头一蹙:“为什么这么说。”
“你能够帮我留心她的消息,我很感激。但是从你的话中,我感觉你想知道关于以前她的故事。但是你的目的,听起来不像很友好的样子。”他多了几分敏锐,在赌场和黑道中他未曾改变他的本心,但也多多少少养成了一点识人辨事的敏锐,劳伦斯想干什么?
“难道说你见过苏媚,她却惹到了你么?”被这种可怕的想法给攫获了心思。劳伦斯是什么人,在他早年去意大利留学的时候,他就早已经沾染上了黑道。
如今更不用说,意大利黑手党的头,能力在欧洲可谓只手遮天。
劳伦斯却轻掀眼皮,否定了他的设想:“你太敏感了wen,不过很可惜,你的方向猜错了。我感兴趣的不是你的心上人,而是那个女人的爱慕者之一――晋焱。”
所谓道行的高深便是如此,温仲庭其实有接触到事情的真相,但却被劳伦斯三言两语就给蒙骗了,而晋焱这个名字,对于温仲庭来说,的确也是不陌生的
当初在学校千方百计想找到苏媚的人,就是晋焱,他知道晋焱这个人,同样爱上了苏媚。
劳伦斯继续说道:“如果你在黑道中稍微认识点人,那你就应该听说过我和他的恩怨。他的手伸的太长了,野心太大了,他的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让他感觉到不爽的事,比如,让他的心上人苏媚跟你见面,爱上你,我想这对他来说,一定是件痛不欲生的事。”
劳伦斯虽这么说着,心中却划过一丝蔑然。如果说以前的温仲庭,温柔细腻,还尚算有一点可取之处的话,如今的温仲庭,在那个女人周围的男人中,是绝对,一点都看不上眼的。
那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红色身形,傲然,风情万种,是怎么也不会爱上眼前这个孱弱的男人。
这个连健康都岌岌可危的男人。
劳伦斯三言两语的哄骗就让温仲庭信了几分,没错,他的确听过他们之间的纠葛。晋焱和劳伦斯闹出的事情不小,听在黑道里的人说,那个商界的新起之秀晋焱在几个月前的负伤,就跟劳伦斯有关。
不过,温仲庭的眼中还是有一丝不信任,他将手中的咖啡杯捏紧:“你该不会想找到苏媚后,用她来要挟晋焱吧。而且,你的想法错了,如今的我,不再适合做她的爱人,她那么优秀,身边也一定不缺爱慕她的男人”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似乎释然又似乎苦涩的笑容:“我也只不过是想,在时日无多的时候,见她一面而已,你的确高估我了。”
“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不是么?”劳伦斯回答道:“对于你的疑问,我想你大概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晋斯年。”
晋斯年,这个苏媚名正言顺的丈夫,这个权势倾天的男人。
第395章 她的过去()
“老实说,我只想对付晋焱,并不想招惹晋斯年这一个大麻烦。你知道的,晋斯年至今还以为他的夫人死了,如果我动了她,倘若有朝一日被晋斯年知晓,那么即便是身在意大利的我,也得掂量掂量。”劳伦斯回答道
这种拙劣的说辞,如果深知劳伦斯性格的人,一定不信。因为劳伦斯绝对不是那种做事畏手畏脚的人,他不将任何权势放在眼里,他想跟那些人作对,不会以他们的权势大小作为是否下手的评价标准。
晋斯年这个人难缠不假,但倘若他身上被劳伦斯标记了一个“非死不可”的信号,那就算是天王老子,劳伦斯也将会漠然地掏出那柄不离身的左轮手枪,用那双深邃湛蓝的双眸和一手枪法,将他扼杀。
可惜温仲庭虽然和劳伦斯认识,但绝对算不上熟悉,更没见过他在私底下那样杀伐果断的样子,听着劳伦斯的解释,温仲庭终于相信了他的确抱着某种不好的目的。
但只要那种目的没有建立在伤害苏媚的前提下,那温仲庭就没有太过介怀的必要,他不是圣父,他太想得知她的消息了
因此,温仲庭徐徐地将他和苏媚的相识一一讲了出来,省略了其中的暧昧情节和苏媚是一只由狐狸幻化的妖怪的事,尽量公允了讲出了事情的经过,当然也包括,晋焱那场全校范围内的搜捕。
原来是这样。劳伦斯心中叹道,原来就在那样早的时候,晋斯年和晋焱两兄弟就对苏媚那个女人死心塌地了,他们兄弟俩决裂的源头,当真是那个风流的女人。
她还真有一副好手段啊能让兄弟俩同时为她痴狂,又做出假死的事情,看来是怕玩的太过火,抑或是腻了想要找其他的人寻新鲜?
看来温仲庭当时也是她的目标之一,不,说是利用也可以。当作她学生身份的掩护,不让疯狂的晋焱给找到,又为了尽早脱身温仲庭,许了那样可笑的诺言。
真是将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但高超的地方在于,她这么玩,是如何让所有人都对她神魂颠倒的?她又如何演的出那样深情的模样???记得当时那个道士被他打中的时候,苏媚的表情是那么疯狂而悲伤,甚至想杀死自己为那个道士报仇。
而如今看来,会不会有点过于讽刺了?那个道士恐怕死也不知道,他爱的那个女人,是如何用尽手段招惹了这许许多多的男人。
温仲庭说完以后,稍微在咳嗽中平缓了一下自己,开口道:“劳伦斯,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你,那你是否也能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关于她的消息。”
劳伦斯点点头,精致的西方面孔冷静而淡然:“她和另一个男人参加过我在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