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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嫂子你没事吧?”晋焱三两步跑到苏媚跟前,手试探了下红通通的额头。
好烫!看这样子都不知道烧了多久!她是傻瓜吗!都不知道拨打急救电话吗?
晋焱不敢耽搁,立马扶起苏媚,背到自己的背上,一步不停地朝外面跑去!
哪晓得出门之后碰到用电梯的早高峰,电梯迟迟下不来,急得他汗流浃背。
而背上的苏媚,迷迷糊糊间,竟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喃喃着。
“晋、晋斯年老公我好热呀好热要吃冰”
见这烧的糊涂的样子,晋焱连电梯等都不等了,直接爬楼梯!
十几层的楼梯,噌噌噌健步如飞般,一路奔向了小区门口。
小区门口的保安大爷也挺热心,看情况这么紧急,连忙给叫了一辆出租车。
在晋焱的催促下,出租车狂飙到医院。挂了急诊号,安排病床
这么折腾一番,晋焱竟在安定下来后才觉得,累得有些脱力。
第16章 男朋友送去医院()
“204床病人苏媚的家属是谁?来给我帮下忙。”
刚刚交完费回来的晋焱听闻后,立马答道:“是我,护士。”
护士一脸不高兴地咕哝着:“这家属针太难扎了,动来动去的一个都没扎上。就没见过这么不安分的病人。你把她另一只手的手机拿走,然后把她固定住,我给她换只手扎。”说完便抬头看了一眼晋焱。
这么一瞧,立马就被他俊朗中带着邪肆的面容给征服了。不过他的表情,实在有些吓人。
晋焱拢着锋锐的眉头,眉目间凝着明显的不悦。他小心翼翼地把苏媚扎过针的手抬起来,上面竟有些针眼还在流血:“就算她不听话,也不至于给她的手扎成这样吧。还有,护士都不知道给伤口包扎的吗?嗯?”
他质问,俊朗面容竟带了股煞气,唬得护士连连点头:“我、我马上包扎——”
晋焱这才松口,转头将苏媚手里的手机给抠出来。即使没意识,女人也仿佛不愿意将手机松开似的。
他拿过手机,因为不小心碰到了手机的按键,屏幕一亮,便显示了所处的短信界面。
晋焱面色一沉,每条每条,都是今天早上苏媚和晋斯年的短信记录,却全都有去无回。
她不是没有发过求救的信号,只是她把所有的难受都传递给了那个人,那个人不理罢了。
像是回应晋焱的猜想一般,苏媚在病床上蹙着眉,又小声喊着:“晋晋斯年。”
“我要给她扎针了,你帮我把她抱住,将她的手固定一下。这样才好扎进去。”
晋焱点头,将手机放到一边,随即躬下腰,展开双臂抱住她的身子——
针头一扎进去,苏媚便小声叫了一下,接着开始扭动:“疼,老公我疼,不要。”
晋焱怕这下还扎不好,只能轻声安抚道:“没事,没事,疼一下就好了,没事的小乖。”
这话一出,没想到苏媚当真渐渐放弃了挣扎,呼吸再次慢慢变得平缓下来。
隔着不足五厘米的距离,晋焱就这么盯着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和静谧的睡颜。
他不敢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刚才被叫“老公”时,那一刹那的满足与心动。
*
司机飞驰着开车,不敢有丝毫耽搁地将晋斯年送往了三环处公寓。
晋斯年操纵着轮椅,面容带着明显的急色,赶往公寓楼层——
然而,公寓处的门却大开。一进去,便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蟹黄汤包。
昭示着这房间的主人离开的时间还不算太长。而卧室的书桌上,摆着许多感冒药。
每种感冒药看样子都吃了一点,说明昨晚苏媚给他发短信时,是当真不舒服。
晋斯年皱了皱眉头,金丝框眼镜下的眸子闪过一丝浓烈到极致的后悔。
该死的!他怎么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明明知道那女人不会照顾自己的!
但是现在,苏媚去了哪儿?是发现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吗?还是回家了?
晋斯年咒骂自己一声,随即又急速出了公寓楼。在出小区时,突然福至心灵般。
他停住轮椅,对面前的保安大爷发问:“请问刚才是不是有一位生病的女士被送往医院?”
“啊,是啊是啊,您怎么晓得?”大爷搓着手,憨笑:“还是我帮忙拦的出租车呢。”
“那姑娘啊,被送走的时候,烧的都有点不清醒了。还好他男朋友发现的及时,给送往医院了。”
第17章 找晋斯年见面()
“男朋友?”晋斯年一怔。
“对啊。他男朋友一早就买了京城有名的李记蟹黄汤包给提过来,没多久就背着那姑娘满头大汗地跑下楼来了。这要说我为啥记得那么清楚,关键是因为啊,那姑娘长得特别漂亮,男朋友也是个帅小伙。”
大爷憨笑着开口,突然顿了顿,指着晋斯年道:“诶您还别说,她男朋友长得跟您还有点像!”
这话一出口,晋斯年的面容彻底阴沉下来,连热情的保安大爷都不由地噤了声。
晋焱吗?晋斯年冷笑出声。到了这地步,他还怎么开劝自己说两人毫无关系?
昨晚晋斯年尽管觉得苏媚和晋焱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却始终存疑,抱有侥幸。
但谁来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搬来的第一天,两人又迫不及待地黏在了一起?
按照常理来说,这种关键时刻,不是应该离得越远越好,互相撇清关系吗?
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苏媚的手段,谁晓得她是不是一边给自己发短信,一边又给晋焱发。
既然如此,他也懒得管了,反正晋焱也不像是无意的样子。
两人凑一块,正好。也免得他为那个妖娆媚惑的女人,断了肝肠。
*
苏媚的烧退得很慢,人还是不太清醒,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照顾她的期间,嘴里还不停喃喃着:晋晋斯年、老公双休
晋焱听着,心里不太好受。嫂子这是烧糊涂了,还念叨起双休日来了。
但是,心里却又有隐隐的羡慕。嫂子他一定是很爱大哥的吧。
即使生病了,也要给大哥不停不停地发短信,即使他不理也不在乎。
就算发烧了,全身心也都想着大哥,始终惦念着大哥的名字。
这样的女人,长了一副能魅惑所有人的妖艳外表,却有着一颗干净纯洁的,赤子之心。
如此可贵的伴侣,为何大哥不懂得好好珍惜?为何不能把她呵护在自己的怀里?
反而是让她在医院里受疼、受苦,如若换作自己,自己决计不会——
想到这儿,晋焱立马心虚地打断了这样不切实际的臆想。
没有如果,没有假设。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大嫂而已!
“晋、晋斯年想要我想要”
梦中,苏媚的梦境旖旎的无法描述,污到极点。
然而在现实中,旁边的晋焱却曲解了她的意思。
以为苏媚渴望着与大哥见一面,渴望着大哥的照顾。
晋焱咬咬牙,下定决心,纵容自己摸了摸大嫂的头顶。
“嫂子,你等着,我马上就去叫大哥来。你安心睡。”
*
安排人先照顾苏媚后,晋焱起身,直奔晋氏大厦。
晋氏大厦坐落在市中心,宏伟壮观,是京城的地标性建筑之一。
有人说,晋氏掌权人能力超群,可将一国经济玩弄于股掌之中。
有人说,这世界天纵英才,竟让年轻的晋氏掌控世界运行的规则。
但晋焱其他的不管,他只知道,晋斯年让他的妻子,遭受了一个小小佣人的诋毁。
还令她在深夜里求救无门,以至于现在只能念叨着他的名字,在噩梦中入睡。
第18章 知道了,然后呢?()
“晋斯年办公室在哪儿?我找他有急事。”气愤之下,连“大哥”都懒得说。
前台愣了一瞬,才结结巴巴地说:“呃这个,见晋总您是要有预约的。”
“我是他弟,你直接打内线电话,说我找他,他会让我见他。”
前台见面前这人的确长得跟晋总很像,只能拿起电话询问:“嗯,嗯,好的。”
“您好,晋总让您直接去办公室找他,办公室就在大厦的最顶层。”
晋焱听罢,转身便走进了电梯里,电梯楼层上升,转眼就到了顶层。
办公室外,晋焱心里虽然燃烧着怒火,但还是礼节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晋斯年一贯冷静淡然的低沉声音:“请进。”
晋焱推开门,开门见山地对办公桌后面签文件的晋斯年说道:“嫂子发烧了。”
男人不为所动,偌大的办公室中只传来钢笔尖摩擦在纸上的沙沙声。
“我说。”晋焱咬咬牙上前一步,双手威逼性地撑在桌上:“嫂子发烧了!”
“她现在正在市中心医院住院治疗,昏睡的时候嘴里还叫的是你的名字!”
晋斯年正签着一堆文件,他头抬也没抬,金丝框眼镜下的黑眸平静无波。
就在晋焱以为晋斯年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整理了一下文件,终于开口。
却只是轻飘飘地来了句:“知道了,然后呢?”
然后呢?他问自己然后呢?!他的妻子现在正在医院生病发烧。
可她的丈夫,却岿然不动地坐在豪华办公室处理文件,还问自己然后呢!
若眼前不是他一直敬爱的大哥,恐怕晋焱早就一拳上去了!
晋焱深吸一口气,忍住心底的暴躁,质问道:“你一早就知道的对吧。”
“昨天嫂子给你发了一晚上的短信,每条都在说她现在很不舒服,你为什么置之不理?”
“要是你在收到短信的时候就送嫂子去医院,嫂子现在绝对不会发烧发得这么严重!”
“而且,你知道嫂子到底吃了多少感冒药吗?这证明什么,证明她很不舒服!证明她病的很严重!可她宁愿不舒服,发着高烧,也想要等着你来,等着你去陪她看病,而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去医院看医生!”
每吼出一句话,晋斯年的心就像被揪紧一分。他的指节捏紧了钢笔身,笑容却发冷。
“晋焱,我记得我同你说过。我比你更了解这个女人的本性。”他拿起一旁的手机。
“刚才,物业公司给我打来电话,说三环处的公寓下水道堵塞了,影响了其他的住户。”
——晋焱愣了,这件事情跟嫂子生病又有什么关系?
“你猜他们从公寓的下水道捞出了什么东西?感冒冲剂的包装袋、结块的感冒药呵,苏媚到底是不是真的生病还有待商榷,或许这一切,只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假象也说不一定?再者,就算她真生病了,为什么要把治疗的药扔进下水道?把自己的生命当作儿戏吗?晋焱,她只是在用她的手段博同情,逼我就范。”
第19章 你有把她当妻子吗?()
晋焱听闻后,竭尽全力才能忍住想揍面前大哥的冲动。他冷静自持的大哥怎么就如此冥顽不灵?
“大哥,我不是傻子,嫂子有没有生病我看得清清楚楚!是我送嫂子去的医院,也是我亲眼看见护士给嫂子扎的针,这能是演戏吗?还有,就算那些感冒药是嫂子扔进下水道的好了,可未尝不是因为想引起你的注意?”
他愤怒地又将那高大的身子凑近晋斯年几分,那充满着煞气的眼神几乎是在与晋斯年逼视。
“嫂子这样做只是想让你见见她,你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还需要这样斤斤计较吗?”
“你们不应该是互相信任、互相扶持吗?大哥,你心里头真的有把嫂子当作妻子吗!”
晋斯年眯起双眼,金丝框眼睛下的双眸竟像是闪过一道寒光。尔后,他轻声笑了——
“这话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去问问苏媚,问问她,有没有作为晋家大少奶奶的自觉。”
他转过轮椅,一边开口一边驶离办公桌:“昨天跟我的妻子有暧昧,今天又专门给我的妻子送早餐,还贴心地帮我把妻子送到了医院,陪着她、照顾她这样看来,晋焱,你的确比我更适合做丈夫。”
晋斯年缓缓拉开门,只觉得胸腔里有股隐忍的醋意翻腾,搅得他面容微冷,发寒。
不过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肯露出半点分毫的迹象,越是要用冷静自持来粉饰一切。
“不过我记得,你在美国欠了很多风流债,还曾被称作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多情种。所以是什么教会你浪子回头收了心,口口声声地‘信任’、‘扶持’?是我的妻子吗?”晋斯年的话,不留半点情面。
果真,晋焱听后便愣在当场。的确他是有着这样的名头,也曾风流多情、受人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