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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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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意思啊?”

    “小姐勿恼,这是芳婷斋,她又是姨娘身边的人,小心隔墙有耳。”

    钰柔气的带着翠香拂袖离开。

    钰娆整日的抄写书文,钰柔自然是继续学她的规矩,周嬷嬷只需要那天一试就知道,着钰柔的才名根本就是虚无而已,便也不让她背什么《女论语》了,整日的只教她规矩,如何走,如何坐,如何站着,钰柔都要从头学起。

    钰柔何曾吃过这等苦头,整日的叫苦连天,却只是得到了李姨娘的斥责,看着胞弟整日的吃喝玩乐,自己却拘着学规矩,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不同……

    八月初七是钰娆生母李娇的忌日,钰娆提前便求了蒋伯均,要去庙里祭拜,想着钰娆有这一份孝心,自然是好,如今学了规矩也越发的懂事,出门也不会出了什么岔子,蒋伯均也便应允了。

    只是出门陪同的事却一时为难起来,因为钰娆他们要去的是常岱山的静安寺。这静安寺是柳州城最大的寺庙,传说是一位赤脚僧人坐化后,老板姓为他建的寺庙,僧人生前就广施恩惠,传说死的时候,还有善男信女常去烧香祝祷,也有人去求签许愿,倒是灵的很,故而名声越来越响。

    钰娆倒不是为了求香拜佛,而是为了给李娇点盏长明灯,李娇的灵柩早就送回了金陵安葬,钰娆并未同去,祭奠也只能在寺庙这样的地方了。

    静安寺声名远扬,许多官家亲眷也会去拜佛,蒋伯钧倒是并不拦着钰娆去,况且钰娆这是孝道,大夏朝最重孝道,蒋伯钧只有支持的心思。

    只是他为难的是静安寺离柳州城有二十里地,所处的位置也是常岱山山腰处,钰娆一届女流,纵使带着丫鬟婆妇,也不好独自前往,李姨娘又因为中秋节等事宜忙碌不堪,自然是陪伴不了的,钰柔因前两日受了风寒,也要卧床将养,一时竟很是为难。

    钰娆却趁机跟蒋伯均提起来,让张姨娘陪同的事。

    当下,蒋伯均就有些为难起来,张姨娘陪着钰娆出门,不是不可以,很多人家小姐出门,都是姨娘跟着陪着的,可是这个张姨娘却是曾经被道士说要远远离开的人,蒋伯均一时有些为难。

    两厢正在说话的时候,夏荷却来报,张姨娘来了。钰娆想都没想,就笑着让人去请,又让人准备茶,茶沏好后,顿时香飘四溢。

    这个茶不单单是张姨娘喜爱的,就连蒋伯均也记得曾经在张姨娘那里喝过时候的味道。

    看着钰娆轻车熟路的招待,不由的问道:“张姨娘她常来这里?”

    钰娆见蒋伯均有所好奇,便说道:“也不是常来,倒是之前女儿身子不好的时候,姨娘送了《法华经》来,女儿看了觉得甚好,倒是很清心的。”

    听了钰娆的话,蒋伯均若有所思。

    张姨娘刚入府的时候,蒋伯均待她是极好的,张姨娘和李姨娘又不同,因为是李娇为他选的人,当时蒋伯均还有些排斥来着,可是接触一番才知道,他和成敏之间别有一番情趣。

    蒋伯均心中,李娇就是那种能镇得住内宅的正妻,甚至有时候会觉得她威严神圣的有些不可侵犯。

    李姨娘虽然是李娇的妹妹,却因为是庶出,惯会伏低做小,很有柔媚的感觉,但是读书甚少,很多时候不能陪他多说些体己话。

    张成敏就不同了,她没有李娇的高傲,却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经常红袖添香陪伴在侧,是蒋伯均心灵的一汪泉,也是他的一朵解语花。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张姨娘又整日青灯古佛,要不是这满室的茶香让蒋伯均回到了记忆中的过去,恐怕那段美妙的回忆都被尘封住了。

    正想着,只觉得朦朦胧胧之间,一窈窕淑女款款而来。

    张姨娘今天是特意装扮过的,虽然是青灰色的长袍,却细心的在腰间处掐了几个褶皱,这样的款式显得腰身格外的秀丽,长发挽了道姑头,却在两鬓处簪了雕刻了莲花的木,木是提前在玫瑰花水里浸泡过的,故而头发透着淡淡的幽香,衣服上却沾染了烛火的檀香味道,和李姨娘时常用的脂粉香气不可同日而语。

    眉毛用铜黛轻轻掠过,其他妆容半点没有,乍一出现,根本就不像是三十几岁的人,到让蒋伯均有种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慨。

    张姨娘见到蒋伯均,似有惊讶,先是惊讶的张着嘴不知所措,后又顿时红了眼眶,眼泪欲坠不坠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而蒋伯均也是感慨万分,对于张姨娘的出现颇为惊讶,但是眼里更多的是惊艳。

    岁月似乎是忘记了张姨娘一般,除了给她带来的更加成熟的韵味,多年来的拜佛让她添了一丝陈定,竟然比从前更撩人心弦。

第二十章又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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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伯均为了自己的名声,近年来不再纳妾。而府里一些年轻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丫鬟,稍微有入了蒋伯均眼的,李姨娘便把人打发走,让蒋伯均来入手的机会都没有,虽说蒋伯均不再拉人进房,却不代表他心里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在入京述职的关键时期不敢有所差池,对于李姨娘的行为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此刻看见亭亭玉立一般的张姨娘,顿时神魂荡。

    钰娆哪里不知道蒋伯均的心思,见此情景,心中冷笑,从蒋伯均肆无忌惮如痴如醉的目光中,便知道蒋伯均心思已动,而蒋伯均尚且还有一丝隐忍,这种隐忍都是来自于,碍于张姨娘背负着于蒋家子嗣不利,于蒋伯均官运不利的名声。

    如今内宅李姨娘一人独大,她闲的才会时时刻刻盯着钰娆,若是给她找个与之抗衡的人,她也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打击自己了。

    从张姨娘携带《法华经》来拜会的时候,钰娆就知道,她不是个甘于困在院子里的人,正好符合钰娆扶持的要求,所以,两人倒是很坚定的合作关系。

    钰娆见张姨娘站着不动,而蒋伯均也不说话,便走过来说道:“张姨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见了父亲生分起来,难不成连一家之主都忘了?”

    听了钰娆这话,张姨娘赶忙行礼问安,钰娆见蒋伯均似乎有许多话要讲,却并不知趣的离开,而是趁机提到进香一事。

    说道:“父亲,既然女儿进香一事必须要有人作陪,姨娘和姐姐又有事在身,忙不过来,不如就让张姨娘陪女儿去吧。”

    闻听此言,蒋伯均似有惊讶,而张姨娘也没想到会让自己陪着出门,赶忙说道:“小姐宅心仁厚,倒是抬举了妾身,只是妾身不详,怕是做不好这差事。”

    钰娆赶忙拉着张姨娘的手说道:“姨娘多虑了,佛门本就是清静之地,更是化煞气戾气为祥和的好地界,想来姨娘若是在佛前求了求,还能破了自己身上的不祥之气呢。”

    蒋伯均听了钰娆的话,心中一动,便笑着应道:“钰娆说的甚是,既然如此,你便陪她去一趟吧。”

    张姨娘赶忙应了,又和钰娆商量着何时出门等事宜后便回了自己院子,原本蒋伯均心中千言万语只能憋在心里,想去张姨娘的院子,又怕那个劳什子的厄运沾染了自己的身子,故而至晚间,也没去芳婷斋陪着李姨娘,倒是回了自己院子。

    李姨娘被八月十五中秋节等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整日累的恨不得倒头就睡,哪有体力在侍奉蒋伯均,他不来,自己倒是省了许多事,故而也没多想。

    第二天便是钰娆进香的日子了,方听说张姨娘陪钰娆一同前往,这消息传到李姨娘的耳朵里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回转,李姨娘只恨这个张姨娘趁着有空,就钻了营生而大发雷霆,却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常岱山在柳州城外二十里,马车要走上半天的功夫,故而钰娆一大早就准备好出门。

    马车刚出了胡同,走在广昌路的时候,就听到乱哄哄吵杂之声,前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连马车都拦着不能前行,钰娆便遣了春侨过去打探,一会的功夫春侨就回来报说,前面是一个老妇带着少主寻亲,如今亲戚没寻到,少主又生病了,两人盘缠用光了,又被客栈里赶了出来,如今身无分文,连大夫都请不得,那孩子眼看着烧的不省人事,竟是求生无门了。

    钰娆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那孩子有五六岁的光景,此刻被嬷嬷抱在怀里,竟也可怜万分,钰娆难免想起自己的蓉儿,离开的时候刚刚三岁,是那样的孱弱,不由的心生怜惜。

    对着宋妈说道:“你且去帮着照看一下吧,先找个大夫过去瞧瞧,再给他地方安顿下来。”

    宋妈听了钰娆的令,不由的奇怪。

    “小姐往日见了这样的事,定然是不理会的,怎么的今日却管起来了?何况,我们还有要事要办,这会不会耽误了?”

    钰娆轻叹了口气说道:“到静安寺时辰还早,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何况,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自然要紧,再说我们原本就是要求香拜佛的,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算是给自己积福吧。”

    宋妈笑着说道:“小姐本来就是福寿绵长之人,如今比起从前,待人也宽厚许多,如今也是越发的心软了,奴婢这就去将小姐吩咐的事办好。”

    畅椿阁里,一身着青衣的男子,此刻正隔着窗,望着喧闹的街上,黑色的长发被黑缎子挽起,明净的面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黝黑墨色的双眸,总是弥漫着让人一望望不到边际的清明,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双唇,正品着手里的清酒。

    目光却被窗外的一辆马车所吸引,当帘子掀起的那一刻,马车里的一幕落入男子深邃的眸中,瞳孔忍不住微缩一下。

    原本蓝色锦袍的男子在和他说着什么,却发现他并没有回应,顺着他的目光探出去,只看见一件马车。露出揶揄的目光开口询问道:“怎么,你竟不知道那人是谁?”

    青衣男子并未回答,而是将目光收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牵了牵薄唇含着笑,看着面前的男子。

    “哎哟,你可莫要对我笑,免得金陵的女子又要吃我的醋了。”蓝衣男子说笑过后,果然青衣男子的微笑收了回去,笑时犹如山花烂漫,不笑的时候却别有一番威严,然而蓝衣男子显然已经习惯了。

    也不理会,自顾自的夹了口菜放在嘴里后,方含糊的说道:“那马车上的徽记你该是看的清楚,车里坐的正是蒋家的嫡女呢,刚才看了一眼,到果然生的标致,只是名声却不好。”

    这锦袍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大公主的外孙,德馨郡主的独子…程钊。

第二十一章侧面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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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大公主来,却是当今圣上的一母同胞长姐,身份尊贵为人却很是低调,出嫁后与夫婿相敬如宾,只得了一女儿圣上封为德馨郡主,得一独子正是程钊。

    这程钊说着,也伸着头去看看,只能看到孤零零停在那里的马车了。青衣男子听到这里挑了挑眉,接着向窗外望去,刚才聚着的人已经散了,但是马车还稳稳的停在那里,只是有一嬷嬷正隔着帘子回着什么,里面的人听了又吩咐了一下,马车便缓缓而行了。

    程钊又接着说道:“那蒋家嫡女倒是有身份的,母亲李娇是国公爷的千金,可谓是才貌双全,生的儿子也算是文采出众,倒是这个女儿,却是出了名的娇纵无端,文采不通脾气却不小,前两日还和兰家的大秀吵了一通,又弄出个跳湖自尽的事,这柳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总之,就没有人不知道她的。”

    程钊说的时候,脸上愤愤的表情,却不知道从何而来,青衣男子听他说了这许多,也算是明白了,要说起程钊和这蒋家,从上一代开始颇有渊源,只是,此刻看来,这渊源可仅仅止于尘封的记忆了。

    “你平日里也不算是爱说人长短之人,此时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青衣男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倒不是我沉不住气,这些原本也是旁人说给我听的,看你如此感兴趣,我便说与你听,免得你被人外表所蒙蔽了。”程钊说的义愤填膺,知道的是他和这个女子初见,不知道还以为有什么大仇呢。

    “那我倒是要感谢你了,对了,这清酒我喝着却并不觉得怎么好,你却赞的跟什么似的,到不知是不是你眼光变了?”

    周瑾然一语双关,说的程钊脸赫然就红了。却还是哽着脖子说道:“你是堂堂的瑾少,走南闯北见识广博,什么西域的红酒,北疆的烈酒,你什么没见识过,我们见识浅薄,自然遇到了一个就觉得好。”程钊被说了,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再将手里的酒杯凑到嘴里,倒了进去,只是刚刚喝的还算有滋有味,被人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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