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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哥是李姨娘的心头肉,自然是不想让他出事的,听了钰娆的话,李姨娘的脸色一变,诺诺的说道:“是,是,小姐教导的是,婢妾不敢不用心。”
“我不过是感慨罢了,李姨娘不用如此谨慎,教导更是谈不上,只是此次钰娆安然无恙,多半是母亲在天之灵的保佑吧,只是可惜了那马,那车,都毁坏的无踪迹了。”
“小姐孝心天地可鉴,去静安寺求香拜佛更是功德一件,自然积了福,如今就算是出了事故也能化险为夷。”李姨娘虽然看到钰娆平安无事,可是亲耳听到她如此说,心里还是百般不愿意,更是恨着那些不成事的下人,多半是引起了钰娆的疑心?否则自己此时还用如此为难?
钰娆但笑不语,李姨娘转而看到张姨娘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更觉得憋气,这个小蹄子竟然敢趁机爬了上来,还自以为是的抱上了钰娆这个大腿。竟然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了。
于是笑着还是又咬牙切齿的对张姨娘说道:“妹妹好啊,如今妹妹是越发标致了,好似时光把妹妹都忘了似的。”
张姨娘并不抬头,而是继续搀扶着钰娆说道:“姐姐谬赞了,妹妹比不得姐姐有父亲,儿女双全,只能整日求香拜佛,求个平安就好。”
这个张姨娘,竟然敢用话讽刺自己?李姨娘岂能轻易放过了她,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原该好生呆着,你偏偏要出来,若不是你命里带煞,想必小姐也不会出事,可见你真是个扫把星。”
蒋伯均一进院子听到李姨娘在这耍威风,不由得皱了皱眉,对跟在自己身边的老陈说道:“你瞧,她官威可是比我还要大哟!”
第二十八章姨娘复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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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伯均一进院子听到李姨娘在这耍威风,不由得皱了皱眉,对跟在自己身边的老陈说道:“你瞧,她官威可是比我还要大哟!”
老陈低眉浅笑,却不言语。
蒋伯均看他不附和自己,也不理他,走到李姨娘跟前问道:“这是做什么呢?”
“给父亲请安。”李姨娘哪里知道蒋伯均会突然出现,一时惊讶,没有回话,倒是钰娆看见蒋伯均忙请安道。
蒋伯均这才看到钰娆也站在一旁,说道:“哦,你也在啊,祭拜完了,还不回去,站在这风口干什么?”
钰娆听他如此一问便说道:“多谢父亲关怀,女儿只是陪着姨娘说会儿话。”
说话?偏这个时候?只是用眼睛一瞥又看到张姨娘了,几天不见,张姨娘又有些不同,虽然装扮的素雅,却格外撩拨心弦,面色比起前几日好了些,此刻略带愁容,与前几日的风韵又有不同,不由的看的心神荡漾。
李姨娘看见蒋伯均的眼神,岂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心知不妙赶忙走上前,挡住了蒋伯均的目光,又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灾星,不在房里吃斋念佛出来祸害人么?老爷,这张姨娘命不好,于您官运不济,俾妾管教不利,让她站在您面前是俾妾的不对,俾妾这就把她带回房里。”说着给柳嬷嬷使个眼色,柳嬷嬷也不含糊,将人一拉就要扭送走。
蒋伯均正看的带劲,被李姨娘挡住了,心有不快,而她又让人拖着张姨娘走,那细皮嫩肉的,岂能受的了这个,立时疼的哀嚎起来,蒋伯均心有疼惜,却不好开口,钰娆忙说道:“住手。”
接着又到蒋伯均面前回道:“父亲,如今张姨娘已不再是灾星了,女儿这次去静安寺有幸见到了云游四海的法能大师,他说张姨娘根本不是灾星,之前发生的事才是犯了灾星,张姨娘根本不用躲起来,以后还可以照顾父亲,也可以为李姨娘分忧呢。”
蒋伯均猛然听到法能大师,不由得肃然起敬,这法能大师身份就与众不同,却是当朝宰相最小的儿子,出生之时当地还有星落,所以都说他是星宿转世。
他本人也非常聪慧,一岁能言,三岁会作诗,七岁文采就已冠压群臣,一时还有七岁神童辩群臣的场景。
而神童长姐也进了宫,先是贵人,后来凭借龙麟封妃,他们梦家一时也是花团锦簇烈火油烹,风光一时无人能敌。
好景不长,孟贵妃随王伴驾郴州视察,路上遇到前朝逆党刺杀,小皇子遇刺,少年早夭,孟贵妃失子失德,失了皇上的心,紧接着有人奏本宰相同情逆犯,皇帝大怒,治他个伙同逆党之罪,总之一时无两的孟家如同顺势倾倒的大厦,发配的发配,变卖的变卖。
这神童年纪尚小,又因孟贵妃以命抵命,算是活了下来,只是也看破红尘削了发出了家,法号法能!
法能之所以出名成为**师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还有他精通于易经八卦之术,又有未卜先知之才能,故而名扬四海。
只是因为他身份特殊,皇帝虽然也想让他给自己看看,可是碍于情面,而这法能也自有一番秉性,喜欢云游四海,闲杂人等是不给看得,所以让他出面那是非常难得。
而此刻钰娆说他说张姨娘如何,自然这金口玉言就如同法华经一样得民意。
蒋伯均不由得惊讶万分,不可置信的说道:“果真?那法能大师真的如此说的?”
钰娆听他如此问,便说道:“这是自然,女儿怎敢欺瞒。”
李姨娘听她如此说,更不能相信,冷哼道:“胡说,那法能大师是何人,连知府大人都请不到,岂是你们就能随便见到的?”
李姨娘这样一说,蒋伯均也顿时怀疑起来,不由得眉头紧皱,嘴唇微抿,钰娆知道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兆。
虽然知道如此,也不惊慌,接着说道:“姨娘说的是,法能大师是何人,哪里是我们能随便见到的,当时我们说话隔着一道门,法能大师也不过是被小女缠的烦了才说的。”
钰娆说着,还露出两分不好意思的羞涩。蒋伯均边猜到钰娆当时会何等缠人?虽说难缠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能得到法能大师的点播,怎么都是值得喜悦的。
果然,蒋伯均面色喜悦,好奇的问道:“哦?他怎么说?”
钰娆早就知道,这话应了蒋伯均的脾气,于是巧笑说道:“恭喜父亲,那法能大师说‘前程似锦贵人来,和和睦睦保平安’!”
这话到不像是什么解语,反而像是客套话,李姨娘听了钰娆这样说,冷哼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这是越发刁钻了,你这哪里说了张姨娘的事?你这是欺骗老爷,老爷你说呢?”
钰娆听到李姨娘这样一说,便不敢再笑,而是怯生生的低下了头,李姨娘见钰娆如此,而蒋伯均也不出声,便觉得自己的话奏效了,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于是指着张姨娘说道:“把这个刁妇送回院子,好生看管,切不能让她再出来危害咱们。”
李姨娘说完,便有好事的仆妇屈从,去拉张姨娘,这些人都是平日里干粗笨活计的,下手没个轻重,看见张姨娘得罪李姨娘,正愁没地方给李姨娘现好,这回可派上用场了,拉着张姨娘趁机扭一把也是有的。
张姨娘被这么一拉扯,人就一歪,就势倒了下去,李姨娘见她倒了,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觉得狐媚子模样,可恨至极。张姨娘身边的丫鬟看不过主人受辱,自然去帮忙,顿时场面混乱起来。
李姨娘的暴怒截然不同的是蒋伯均的深思。虽说是句喜庆话儿,可是此刻的蒋伯均才不管他是真是假,就喜欢这句喜庆话。
这话不但是给自己说的,也是给旁人说的。前程似锦贵人来,这是说自己前程似锦,还有贵人相助。和和睦睦保平安,这句话自然颇有深意。人都说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是首要,家庭和睦自然锦上添花。
第二十九章夏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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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娆说的也不算错,张姨娘的事如今想来也值得深究,再看此时李姨娘上蹿下跳一刻不得闲,刚才还和睦的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不由的气急败坏起来。
他虽然也听出来张姨娘是受了委屈,可是李姨娘也不过是妇人吃醋所致,他能让两个女人争来争去,觉得心里还是颇有满足感的。
但是这种满足感,并不足以和他的仕途相并论,和睦方有贵人,如此混乱,哪有贵人,何况曾经的宠妾灭妻名声还足以让他忌惮。
“闹腾什么?好好的日子飞要闹的鸡飞狗跳么?家庭和睦为首要,你是内宅的管家人,应该稳住才是,瞧瞧最近都乱成什么样了,后天就是中秋,我还要和同僚小聚,家里的宴会你要多准备些,把这个准备好,旁的你就少操心吧!”
蒋伯均说完,李姨娘刚要反驳,却发现他神色不明,而蒋伯均接着说道:“你整日的做这些,恐怕是累了,以后也该找个人辅佐你才是了。”这话说完,蒋伯均便拂袖离去。
李姨娘一肚子的委屈却没处发泄,而眼看着蒋伯均却以安抚张姨娘的明目顺势就去了那里。想来两个人许久不见,自然又是**水乳交融一番。自己却落了这个下场。
再回头看了眼钰娆,她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自己,便转身回了挽月阁,只剩下自己站在风口里。
柳嬷嬷给李姨娘披上一件披风,劝慰道:“姨娘自己的身子要紧,来日方长,何苦与她争这一时长短?”
李姨娘想来柳嬷嬷话倒是不错,只是自己今个当真是没有什么好处。便也带着人回了芳婷斋,只见钰柔正坐在那和杰哥说话,看看自己一双儿女,想起那个张姨娘纵然今日得宠,却没有一儿半女傍身,蒋伯均又是个薄情寡义的,她的恩宠又能多长久,这么一想,便觉得也算不得什么。
李姨娘劳累了半晌,正觉得口渴,恰逢翠柳给上了茶,温热刚好,解了李姨娘口渴之极,抬眼看着这个女孩儿,惯会看眼色,做事也恰到好处,模样又是清丽可人的,曾经蒋伯均也赞誉了几次,如今看来,更觉得青春年少,不由的看着翠柳露出的皓腕出了神。
从静安寺回来后,钰娆更是安分的听周嬷嬷讲话,可谓是做个安安分分的好学生,反观钰柔整日的称病偷懒,又仗着自己姨娘管家,更是吃不得半点苦头,自己也懒得管教她,每日只管教授钰娆了。
那李姨娘自从被蒋伯均点拨一番,也算是安分了许多,小心翼翼的操持着中秋节的事情,纵然是很劳累,却不知道是体力不支,还是如何,仍旧接连出错,蒋伯均只觉得她是因为被自己训斥,耍了小性子,只觉得她自骄了。
而李姨娘越是怕出错,就越是出错,接着又因为给人准备的礼物不合蒋伯均心意被斥责了一番,准备宴席又是心力交瘁,而张姨娘整日花枝招展的陪伴在蒋伯均身边,甚是活跃青春,自己倒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几岁。
张姨娘重新得到了蒋伯均的宠爱,自然也挂念着钰娆的好,就命人把蒋伯均赏给她的东西往钰娆这送,有翡翠坠子,有青花瓷瓶,还有衣裳料子林林总总也算不少。
钰娆看着这些东西到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东西也算是上乘,知道张姨娘感念她的提携之恩,到也没拒绝,挑了些收下,算是领了情,就让春侨记录在册收起来即可。
春侨还好,倒是夏荷看着这些东西,到真是不少,堆在一处倒是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了。心里发酸,便对春侨抱怨说:“你瞧这张姨娘多能显摆,之前过的日子清苦,如今刚熬出头就耐不住,也不知道给咱们小姐这些个东西,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春侨听出来夏荷的醋意,只觉得她是看的眼红,又不欲与她一般见识,便说:“管她是什么意思,既然她肯舍得给小姐,你只管替她收着就行。”
原本夏荷想找个人发泄一下情绪,结果,又听到春侨这么说,感觉自己反倒被教训了,更是心里不爽。
而春侨说完,就听外头小丫头喊:“春侨姐姐,针线坊的赵妈妈差人来问了。”
春侨赶忙答应着就出去了。
夏荷看着春侨的背影,两个人原本是一样的,都是小姐身边的丫头,如今春侨倒是开始学着打理事了,原是天气冷了,府里头针线坊开始裁制新衣了,钰娆有意让春侨过去学着管事,所以人倒是忙了起来。
夏荷明白,春侨学这些定是钰娆有意日后嫁人带出去,然后让春侨做个管家娘子,反倒是自己这个家生子还做这些小丫头的伙计,心里更是酸酸的。如今自己越发大了,却不见得小姐有个表示。
这心里一股火就冒了出来,看着什么都烦,一时发怒,随手把手边的蝴蝶展翅赤金发簪就扔在了地上。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那发那发簪上的蝴蝶却已经再也飞不起来了,就在这时,厨房的小芳在门外喊她:“夏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