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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菲边吃边问,像个极具好奇心的孩子。
“多了去了!这些年,国家政策越来越好,很多私有企业都有盖过国企的架势。林氏集团和韶元集团称雄称霸着江州的市场,大有一举冲向国际的气势。”
骆行川知道的比严菲想象中的多。
“林氏集团?”
“是呀!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他的女儿是美国哈弗大学金融学院的高材生。”
“好厉害!”林可昕?看来你混得不错,靠脸不如考点。
“是呀!提亲和追求她的人几乎要把她家门槛踩折了。可是人家千金小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求到手的。”
骆行川把听来的一点点消息都讲个小丫头听了。说这些,他也没有什么目的和想法,纯粹是为了找点互相感兴趣的话题。
“骆家哥哥不会恰好就是学经营管理类的吧!”
“你怎么猜到的?”
“我还知道很多事,比如林家那朵白莲是被bj大学的高材生求走的。”
严菲佯装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瞎蒙的吧!
江如晨,你会和林可昕走到一起吧!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林氏集团是条百足之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垮的。林可昕也不是吃白菜长大的,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若是只靠卖菜卖房就想与林氏争个高下,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严菲是真的想灭了林氏,让林可昕和江如晨像条狗一样沿街乞讨。
“骆家哥哥,我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我想向那些有本事的企业家学习,在未来做一位女强人。”严菲开始下套了,“哥哥,你会帮我嘛?”
“小菲,你的梦想好特别!不是科学家,也不是发明家,要做女强人!有志气!你说吧!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我义不容辞。”
骆行川摆着大哥哥的谱,就差拍拍胸脯大包大揽了。
“哥哥,你回去后经常和我通信,好吗?你说说江州的经济变化,还有经济增长速度。一些最前沿的消息,你都写信给我。”严菲笑嘻嘻地讨好道。
“这有何难的!包在我身上。”
严菲煮的大麦茶也很香,骆行川很喜欢喝。
一场大雪过后,骆老头走了。
葬礼很简单,来客也是少的可怜,除了严学和邓梅梅来了,还有街头卖早点的大妈过来了。
骆老头的骨灰被骆行川带走了。
严菲在骆家小院住了三天,这三天里她一直在帮骆老头收拾家务。还有那间古董房,严菲把古董带古董架一块搬进了空间里。
一把厚重的锁挂在院门上,严菲也走了。
距开学还有三天时间,她需要去安排严强强等人上学的事。
金香、木香还有严强强和严富国都被送进了宏伟小学一年级的教室。虽然年龄偏大,但也不影响学习。
这四个小家伙自打上学以来,不闹也不笑,疯狂地看书学习。
严菲也进入了初一第二学期,她想着早一年参加中考的事,所以给自己的压力也很大。物理化学是硬伤,为了学习化学和物理,哪个班有课,她便到哪个班听课。
起初很多人不理解,甚至把事情闹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的一句:无须限制严菲同学的学习形式,可自由调配听课时间。
整个一中都炸锅了。又有流言传出,说严菲是校长的亲戚,所以她才可以在十岁时上初中,还可自由掌控学习进度与学习课程。
第052章 毛头小子()
严菲拿下了省城南郊的地皮,这也耗光了她所有的积蓄。
南郊是片荒地,政府也很欢迎有商家能将此处开发出来。
严国栋坐在回去的车上,内心唏嘘不已。
他没想到,严菲一个电话就能派出一名如此厉害的谈判高手。来人也就与他一般年纪,还是个女人,但是与政府洽谈项目时,她表现的极为出色,价格压的那么低,他想都不敢想。真是了不起的女人!
是夜,严菲来到了南山别墅,与于忠良通了电话。
“外公,事情已经谈成了,这次谢谢您老的大力支持呀!”
严菲若不是觉得自己年龄太不能取信于人,她这次也不用这般大费周折了。手里没有好点的兵,这让她觉得做事有些束手束脚的。不得已这才找上了于忠良。
于家也有生意的,应该不缺谈判高手,所以她把购买地皮的事和于忠良说了一下。
“小菲呀!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就开口,别见外啊!你是我亲孙女。”陈东等人是于忠良派过去的,当然人是他的人,关于严菲的情报,他每天都有收到。也是不断刷新他的感观,没想到这个小孙女比家里的任何一个小子强。
“外公,若小菲真遇到了过不去的坎儿,肯定会去麻烦舅舅或者您的,小打小闹的事就不给您添堵了。”
严菲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愈发清脆悦耳,于忠良亦是觉得这个孙女就是为他于家生的,小小年纪,手下有一批可用之人不说,见识超前,又重情重义,懂得知恩图报,很是入他的眼。比靳家那小子还厉害,可造之才啊!
“小菲,陈东等人是我的人,你大可以用,他们的忠臣度绝对信得过。”于忠良还是感觉到了,陈东等人在严菲这里得不到信任,派的活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我知道了外公!”
严菲挂断电话,便叫了陈东进来。
“菲小姐!”陈东是个很知礼数的人,虽说严菲允许他们住在这栋别墅里,但他们从不会主动进主楼住,都是住在后面的下人房里。
“西安古家你打听到了什么?”
“古家是个数百年的家族,现已没落了。古家有人也曾官至宰相,也有人在丝绸之路做过匪,还有人做过皇商。”
陈东从上衣口袋取出一个小本,一条条读到:“奇怪的是古家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女人当家,现在的族长叫古沫,论亲疏,可以算是你外婆的妹妹,你的姨奶奶。”
“她们为什么要找我?”
“古家很神秘,这些年也是深居简出,能打探到的消息有限。我们买通了一个古家外戚,打听到他们培养的下一代接班人出车祸去世了。”
“古家即便是女人接班,这一代也不可能只有那一个女子吧!”
“这个就不清楚了,但能确定的是,不只那一个女子。但似乎也不是谁都可以被培养成接班人的。”
“哎算了!随便吧!”严菲讨厌这些模棱两可的事。她想起赚钱的事,便说道:“我想派个人去江州发展生意,你觉得谁合适?”
“武德九,他是南方人,会讲好几个地方的方言。”
“可信嘛?”
“可信!他的家人都在于家。”陈东似乎很不想讲这些,但严菲问了,他也不打算隐瞒。
“你的家人呢?”
“我是将军养大的,没有家人。”
孙澈养大的?这让严菲想到一个词“私兵”,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还有谁是和你一样的?”
严菲问的很含蓄,但陈东能听懂,他惊叹于严菲的聪慧。
“兰衡,李路远。”
“把兰衡拍到首都去旅游,李路远派到西安去旅游。”
“”陈东不明所以,但也没有问缘由,领命离开了。
这晚,严菲没回家,她住在别墅里了。
早晨,严菲又一次从空间出来,发丝微湿,小脸红扑扑的小。一夜没睡,她也不觉得困,水潭有修复功能,可以消除疲劳。
她拿起电话打进司机房。
“王叔,今天麻烦你跑一趟威远监狱,帮我问问严虎子是什么情况。探视需要什么手续,保释需要什么手续?”
“好!”
严菲穿好校服向学校走去。她出别墅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同样穿校服的男孩,一看那黄色的刘海儿,就知道是谁了。
“小菲,小菲,小菲!”杜明风惊喜极了,严菲怎么会在这里呢?“小菲,你是来找我的嘛?真是太好了!”
“不是!”严菲很头痛,这小子简直就是片狗皮膏药。在校私自宣布严菲是他女朋友不算,还到处警告说,谁敢打严菲的注意,就是和杜家全家做对。
这杜家全家当然也包括他二哥杜明帆。
“小菲,别这么绝情嘛!太伤人心了!”杜明风紧紧跟着严菲的脚步,就差一头撞进她怀里了。
严菲郁闷了,她第一次见杜明风的时候,这小伙还是个挺爷们的男人,但是在学校遇到的每一次他都是这个模样,说他死皮赖脸都不为过。
“小菲,小菲!你早饭吃了没?”
“没吃!”
“你等我!”
“喂不用”
杜明风已经跑远了,看着他在马路上横冲直撞,让看的人心惊胆战的。
严菲暗骂了句“毛头小子”,便转身向学校走去。还有两周就要考试了,她已经提出申请,打算跳级到初三。
第一节课下了后,杜明风这才姗姗来迟。
“小菲,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杜明风把怀里的一堆吃的摆在严菲眼前。什么煎饺、油香、炒粉、包子、煎饼果子等等小吃。
“拿走!你打算把小吃街搬过来吗?”严菲又气又好笑。
“你是不是不喜欢?”
“是!”
严菲真不知道该如何浇灭这小男生的热情,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追求,心里总是觉得怪异莫名。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嘿嘿铛铛铛,你看这是什么?”
杜明风从怀里掏出两块烤韭菜饼,说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是一副馋样。我还没见谁像你这样馋这种臭臭的东西。”
“臭臭的你还拿给我吃?”严菲忍俊不禁。
“因为你爱吃啊!”虽然这衣服会给他臭一天
第053章 威远监狱()
监狱在远郊,公交车到不了。严菲让王青山开车送她过来的。在来之前,她买了些换洗的内衣,还有布鞋,还买了三条哈德门烟。只是她没想到,监狱里不让送烟进去,在安检处就被扣下了。
严菲在探视区一边等待一边回想,在她记忆里她二叔是个很幽默的男人,他有胆识有魄力,能干肯吃苦。想想,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位叔叔了?前世今生加起来应该已经很久很久了。
“哐啷哐啷”铁链拖地的声音从铁门外传来,严菲期待地望了过去。
“进去吧!”穿制服的狱警大叔迎进来一人。
“谢谢领导!”沙哑的嗓音响起。出现在严菲视线里的男人,很瘦,颧骨凸起的地方有一道很粗的疤痕,光头。他的眉眼与严菲记忆中的二叔很像。
“二叔?”
严菲起身迎了过去。
“你们只有半个小时时间!”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的狱警大叔提醒到。
“你是小菲?”严虎子转了转手腕,这手铐卸下的感觉真好。
“嗯!二叔,你还好吗?”
这人太瘦了也不好看!严虎子没进监狱之前,身体可强壮了,看着就像打虎英雄般壮实。而严菲眼前坐着的男人,瘦的眼窝凹陷,眉骨和颧骨都很高。一件长体恤已经洗的看不出本色,袖口和衣领处破了好几个洞。
“还行!政府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还挺逍遥的。”严虎子笑起来很爽朗,他身上有一股侠义之气,气质偏向于古时候的英雄豪杰。但事实是,他只是他人坟墓的修理工。
“叔,这是我给你带换洗衣服,还有鞋。给你买的烟被门口的安保给收走了。”严菲还是觉得挺可惜的,毕竟也是花了钱买的。
“没事,他们会给我送过来的。还是大哥好啊!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弟弟。”在兄弟中严虎子和严菲的父亲严哈子感情最深,严虎子是老大严哈子一手带大的。
过去的年代都是家里的老大带小的,所以导致孩子的存活率不高。有的家庭甚至是只有二分之一的存活下来,生十二个活六个都算是好的。
“二叔,我爹娘在我七岁那年出事死了。三叔和三婶我八岁就一个人下山了,一个人做点小买卖,再用赚的钱上学。”
或许是因为前世的遭遇,严菲不会轻信别人,在很多时候她都带有防备心理。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多年未见的人,她的话语中带有试探。
严虎子沉默了良久,在监狱待了四年了,除了他大哥严哈子来看过他,其他人怕是以此为耻、退避三舍了。四年后也是大哥的女儿来探监“你三婶锉磨你了?”
“我已经脱离了那个家”严菲泪眼汪汪地盯着严虎子,一颗泪珠滚落,“世上也只剩二叔是我的亲人了。”
“我哥你爹他是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