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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心中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你也是呢,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那俊秀无双、温柔善良的先生”
眼中的红色渐渐退卻,书生眉眼笑起来,一如那一年在秦府初见时,让秦甄看的呆住。
“先生你知道吗,当年你第一次这么冲我笑时,我就在想,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人呢,留在身边天天看着多好啊”
书生无奈地摇摇头,轻叹道:“所以在下自以为傲的学问,还比不得这张皮囊有用?”
“所以啊就算到了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一定要将先生认出来,然后绑在身边。”
“下辈子,我一定先去金榜题名,然后骑着高马来到你家门口与你相识,这样会不会更好认了?”
秦甄被逗笑,捂着嘴悄悄拿指尖蹭了蹭眼角的泪水。
“时间真的要到了”书生的身影越来越透明,他伸出手想要最后摸到她的脸,却毫无意外地又穿了过去。
“集中全部的精力,是可以做到的。”庾邵的声音淡淡从身后传来。
书生一怔,再次低头看向心底的人儿,轻轻俯下身来。
秦甄正垂眸悄悄拭着泪,忽然感到额头一温热,身子瞬间像僵住了一般,一顿顿地抬起头来。近在咫尺的俊颜,眼底泛着满足的笑意,轻轻用手指了指唇角,竟有些坏坏。
“再见了,我的小凤凰,下辈子,在我上门寻你前,可一定要等我呀”
“我等我一定等多久我都等你”
在最后一缕白烟也消散了,好像从未来过一样,秦甄跌落在地上,捂住脸,压抑
的哭声断断续续从指缝中溢出来。
庾邵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嘤咛,急忙回身来到床边,正赶上容芜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自然地伸手接到怀里。
感到暖意渐渐蔓延到全身,容芜舒适地伸了个懒腰,一拳拍在了庾邵脸上。
某人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伸手掐住她脸上的一坨肉,不断向外扯着道:“好你个死丫头,小爷没舍得打你,你倒还回来了?睡了一觉胆肥了不少啊,还不快给爷起来!”
“唔”容芜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眨吧眨,两只眼都睁了开,接着小脸一怒,啪地在另一边脸也上了一巴掌,在庾邵呆住时怒声道:“好你个庾邵!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在床上抱住我是想干嘛?!”
68。是护身符呀!(八)()
大军出征的时候,褚荞是被揣在怀里带走的。om薄薄的一张画纸被折叠着塞在胸口,谁也没有发现。
等到出了城,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土路上,穆尧将画纸取出来小心打开,莹光一闪,画中的女子就出现在了面前。
木簪布衣,却难掩身上的灵气。
她扑到窗边,兴奋地想掀开帘子向外看,被穆尧拦住了。
“别闹,周围都是将士。”他压低了声音道。
“一点点,就一点点,不会被发现的。”褚荞拍了拍他的手,轻轻撩开帘帐的一个角,看见了外面穿着铁甲行走整齐的队伍,一望无尽,肃杀而冷寂。
她很快放了下来,转过头来就见到穆尧无奈的眼神。
“这里是军队,你要听话,不可乱跑。”他当她是初入人间,什么都觉得新鲜,却也缺少防备,容易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叮嘱间难免带了丝给小孩讲道理的意味。
“好啊,我不乱跑。”褚荞贴近了他,将手肘拄在了他的腿上,桃花眼眨巴眨,“我就跟着你。”
穆尧耳侧微红,没有说什么。伸出手来,在她的发间摸了摸。
在现实中的穆尧,要比梦境中正经的多。虽然说过要保护她这种类似于“表白”话,但更亲近的行为却是没有了,平日里顶多也就抱一抱腰,摸一摸头发。
路面渐渐变得颠簸,穆尧看着兵书,眉间也渐渐蹙了起来。
“别看了!”褚荞扯了扯他的袖摆,将手中的兵书给夺了过来。穆尧低下头来,见这人面朝上枕着自己的腿,明明闭着眼睛却好像对他的行为一清二楚,抢了自己的书抱在怀里,却也没有睁眼的打算。
他微微失笑。没有了书可以解闷,所有的注意力便只能在她的身上了。
为了怕她颠的难受,左手还一直插在她的头下,莹白的小脸陷在泼墨般的长发中,愈加白皙清透。诱人的桃花眼此时安静地闭着,看起来十分乖巧的模样,自然向上微扬的唇角红润而饱满,引人采撷
穆尧堵着嘴轻咳一声,不自然地别开了脸,过了片刻,又忍不住将视线投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对她怎样都看不腻,而且会不知不觉间想起梦中的场景。
他将她压在了桌案上,亲吻从脸颊开始,路过额头、眼睑、鼻梁,最后叼住了柔嫩的唇角她被动地仰头承受着他的重量,水眸氤氲,唇齿相交的旖旎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om
穆尧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变化。
他想动一动,避开她的身子,可刚一抽身就被某人给拦腰抱了住,侧身间长发流水般倾洒在地,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穆尧僵住了身子,没有发现褚荞埋进他腰间的脸上,嘴角勾出狡黠的弧度。
她自然是发现了穆尧的异样,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他,让他一本正经的脸上露出破绽。
腰间被温暖的触感包围着,穆尧感到某个部位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了,肿胀感让他微微变色,深吸一口气想要忍耐,却仍敌不过小脸离他的那处仅剩微毫距离的刺激与冲击强烈。
马车再颠一颠,就要撞上了。
刚想着,车轮就压着石头“咣当”而过,穆尧眼疾手快地将手插进了二者中间。褚荞的脸就贴在了他的掌心上。
感到掌心被她的唇所触碰,像是亲吻一样。接着,又变得痒痒的,低头见那人已经埋着头笑的身子微颤,闷笑声从唇间隐隐溢了出来。
穆尧脸一黑。用手将她的脸拨正了过来,见她眼中的泪水都要出来了,想要生气又气不出来,反而被她润泽氤氲的双眸给吸走了心神。
低下头,惩罚般地狠狠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尖挤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极尽侵略,搜刮着每一寸领地。
褚荞被吻的喘不过气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轻拍打。
穆尧不为所动,伸手将她整个人支撑了起来,放在垫了软塌的车壁上,俯下身子细细品尝。
马车是崇威侯府为了照顾穆尧的身体而亲自定造的,车窗先有木板可以放下挡风,再以厚实的帘帐相遮的。如此一来,不仅风吹不进来,里面的声音也很难被外面的人听见。
两人在车内做了什么别人不知,等到了第一处休息驿站时,穆越来到马车前,等车帘掀开时见到的又是青衣白氅、一丝不苟的清俊公子了。
褚荞早已不知踪影。
用完简单的膳食,晚上就在这里驻军休息。高阶将领可以住在驿站的客房中,其他士兵则在外安营扎寨。
夜间,穆越晃到了穆尧房中赖着不走,眼睛晶亮地盯着他的胸口道:“大哥,你就让我见识见识呗?你放心,爹娘谁我都没有说,嘴严着呢!”
穆尧被闹的无法,只得将画纸取出来展开。穆越兴奋地凑到近前,仔细观察着画中的女子和真人有什么区别。
“荞荞?”穆尧轻唤道。
穆越听的身子一抖,不知怎么就觉得大哥这声音跟往常的温润不一样,明明表情还是那么的正经,好像方才那里面的一丝沙哑勾人是他的错觉。
画卷中一片平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荞荞,出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下颌。
穆越咽了口吐沫。这种自家大哥正在调戏人的既视感,也是他的错觉?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画卷给转移走了。画中的女子动了,可却是背过了身,留给了他们一头乌黑的秀发!
穆尧:“”
穆越:“”
“好了,你不受欢迎,可以回去了。”穆尧很快就下了结论。
“真,真的吗?”穆越瞬间气弱了下来,无辜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自己真的这么不受待见啊?可是之前在府中时,大哥不在了她还会找自己玩儿的啊
今天只是从来没见过她是如何从画中走出来的,想来见识见识罢了。
直到被人给推了出去,他还是想不明白,之前还说会给自己变戏法的姑娘怎么就忽然不愿搭理人了?
等到房中清净了,穆尧重新回到画前,面上的笑意更不加掩饰。
“荞荞,你确定不要出来?”
依旧是果决的背影。
“那好吧,我就只能把自己画进去了。”
褚荞听了,猛然转头怒视着他,小脸圆鼓鼓的,羞涩中带着可爱。
穆尧忽地就笑了,见她着实是羞恼了,也不再逗她,柔声道:“好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然后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直到她又转过去了头,这才轻手将画折了起来,贴身放置。
栖身黑暗的画中,褚荞脸上的红晕也不是那么明显了,她噘着嘴质问道:“系统,他如果把自己画上,也会进来吗?”
“不会”
“哼。”
系统球还没见过自家主人这副模样,问道:“主人为何要待在画里?”这里不比透明空间,虽不狭窄但黑漆漆的,并不是什么让人舒适的好地方。
“”褚荞的脸更红了。
系统球不懂男女之事,而且过程中还会自动打上马赛克并屏蔽声音,是以并不知道她在马车上都发生了什么。
那人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本事,除了最后一步把能做的都给做了,硬是把她给弄的神志不清,丢盔卸甲。
说好的端庄温润的病弱公子呢?本以为可以撩到自己满意,没想到却遂了别人的意。
一整晚,褚荞硬是蹲在小黑屋里,没有从画卷中出来。
行军的路越走条件越艰苦,已经很少有驿站可以住了,基本都需要在外面露宿。这样以来,褚荞就不方便随意出现,再加上离敌军越来越近,穆尧也忙了起来,晚上常常商议军情到很晚才回来。
褚荞借着这个功夫,回到透明空间复习了一遍后续的进程。从接收的记忆来看,期间对战场的描写并不详尽,只是粗略提到了几场战役,其中与敌军的第一次照面就是峡谷中的伏击。
羧国派出了精锐小队事先潜伏在了络伊郡附近,在郊外三十里的峡谷两侧设下滚石和弓箭手。原世界中穆尧有所防备,虽有伤亡但并不严重。
如今她既已知晓此路会有难,便打算让他避开或先下手为强。
系统球提醒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有预知能力,以免对世界造成破坏。
这就意味着,她不能直说。
那要找个什么理由呢以排兵布阵来说服他绕道?她恐怕还没有这个见解。
“想什么呢?”穆尧回到帐内,见褚荞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笑着问道。
“你回来啦,络伊郡之事商量的怎么样?”
穆尧脱下了大氅,挑眉看来:“怎么今天有兴致关心这个。”虽然跟她讨论兵法常有启发,但可以感受的到她并不是真的喜欢。
“因为我觉得,那里不太对劲。”褚荞的表情认真了起来。
69。是护身符呀!(九))()
在姬洳的注视下,容芜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om
转而怕有什么误会,又赶紧解释道:“本是我二哥去接我的,正好那天是礼学监放年假,公子晏兴许无事便跟着去散散心”
“无事而为,并不是我哥哥的习惯。”
“或许有时”
“你不必解释了,哥哥做事总有他的道理,无需我多言。”姬洳打断她,“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澍玉公主好像对此很在意,方才进来时就问过我那日的人是谁。”
“那你告诉她了?”容芜惊。
姬洳抬眉,淡淡道:“没有。”
“谢谢。”
容芜没想到那天的偶遇会让澍玉公主如此介挂,联想到这次生辰宴邀请的对象,心下不由了然。
今日姬洳会主动提醒,也在她的意料之外。依照澍玉公主的性子,若成为她的眼中钉,日子就别想好过了,细细想来更觉感激。
“真是谢谢你了。”再次认真地道谢。
“嗯。”
容芜心里莞尔。
姬洳这个性格比起前世的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小小年纪就跟她哥哥一个冰窖里走出来的一般,做姑娘时有家人和姬晏罩顾着,但嫁人后好像过的并不顺遂。印象中她是嫁进了将军府,至于为何侯门贵女会嫁进只有官位并无世袭爵位的寒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