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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天虹很快便意识到楚江河话中的不足之处,至始至终,乔天虹都是站在预算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如果不考虑预算的话,完全可以全线采用桥梁,就没有这种情况出现了。
就像国内的高铁,为了预防地质出现问题,绝大部分地区都是设立高架桥,便是其中一个原因。
比如一个桥墩,桥墩下面有8颗桩基,每颗桩基40米,如此算来,也才320米的桩基,85年的时候,一般的桥梁跨度都是16米,极少数桥梁跨度采用24米,还不曾出现32米的桥梁。
可即便如此,采用桥梁的话,16米才使用320米长、桩径为1米的桩基。如果是路基的,11米宽的路基,横向需要布置18颗直径为50公分的桩基,深度按最短的6米来算,一个横断面,便需要108米,16宽度范围内,共有26排,桩基长度便要2808米,相比于桥梁的320米桩基,差距可不小,即便路基的桩径只有50公分,长度算一半也远超320米的桩基。
显然,只要学过数学的人,一算便知道,楚江河提出的办法不行,关桩基使用的混凝土量,便远超承台、墩身使用的混凝土量,甚至连桥梁的混凝土量都足够。
如果有这个价钱,干脆修建桥梁便是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去处理地基,再填筑路基呢?
“乔院长,如果采用混凝土浇筑这些桩基的话,肯定不划算,下面我要说的另外一个不同之处,便是原材料使用方面,我提出的这种桩,我称之为水泥搅拌桩,说白了,我就是想依靠搅拌后的水泥浆,满足一定的比重,然后再想办法,和地基的泥土搅拌在一起,让泥土和水泥浆融合到一起,成立一颗颗完整的桩。对于材料的使用上,只需要水泥,我曾大体的计算过,每米水泥搅拌桩,用一袋水泥,差不多便能满足要求。”楚江河道。
“水泥搅拌桩?”对于这个称呼,乔天虹在铁路行业干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说。
对于楚江河说的这种办法,尤其是桩基无需钻孔,而是采用泥土和水泥浆融合到一起,让乔天虹很是不解。
“对的,这个名字是我起的,因为这种桩,是采用水泥浆和泥土搅合在一起,凝固之后,成了一颗桩的形态,对软弱地基有很好的加固作用,一大片施工之后,形成群桩,共同支撑路基本体和列车行驶产生的荷载,确保路基不下沉!”楚江河道。
“小楚,你慢点说,你解释有些乱,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一回答我。”乔天虹还是不太明白楚江河的意思,阻止楚江河继续说下去道。
楚江河一愣,随即微微一笑,一直以来,他都将乔天虹当成一个了解水泥搅拌桩的人才讲解,被乔天虹一问起,楚江河觉得,自己解释的的确太过牵强,即便乔天虹是铁路方面的老专家,也难免糊涂。
“行,乔院长你问吧。”楚江河点头道。
“首先第一个,也是我最疑惑的地方,你说不需要钻孔,那么至少6米的深度,你如何确保注入的水泥浆,能形成一颗完整的桩基,而且在不提取土的情况下,注入水泥浆?”乔天虹想了想,决定把这个最为疑惑的问题先问出。
乔天虹的意思很明显,比如一根6米的桩基,你要注入水泥浆,如何注入到这个深度,并保证水泥浆和土质融合到一起呢?
“乔院长,我先给你画个我想象的图。”楚江河决定,这种办法还是需要用图文的形式来讲解比较清晰一些。
楚江河大体的画了一个图,在图上,一个钻杆被一台机械固定竖直,钻杆最上头,还接着一个管子,连着另外一个机械,在钻杆下部,有四把弯型的钢刀片,同时在钻杆的下部,还设置了两个小孔。
画完之后,楚江河为乔天虹解释道:“我们先将钻机定好位之后,利用机器将钻杆转动,转动的同时,四个刀片是一起转动的,随着钻杆被打入土中,四个刀片一边转动,便会切割土壤,这一步相当于把土壤破松。”
采用水泥搅拌桩的地方,都是松散的土质,因此,钻杆旋转之后,刀片很容易切割土质,经过四次的切割,虽然不能说做到无死角,至少大部分土质,都被松散了一遍。
“在钻杆下钻的过程中,我们可以根据钻杆的标记,确定钻杆下钻的深度,这样一来,便能知道钻杆到底有没有钻到设计的标高。一旦钻进到位,钻机便开始反向旋转,将钻杆往上提,在提升钻杆的过程中,下面的注浆孔开始喷射出一定比重的水泥浆。”楚江河道。
“这水泥浆能射入土层?”乔天虹皱眉问道。
“应该没问题,这好比就像我们往土层内射水,要看压力,水压越大,渗入的土层越深。因为钻杆上方接的管道,连着水泥浆制作池,当需要水泥浆的时候,利用高压,将水泥浆从管道中压入,然后从喷头中射出,我们可以根据搅拌桩的直径,确定压力多少,这样的话,便能确保整颗桩基,都被水泥浆灌到。”楚江河说到这,停顿一下,继续道:“而且在提钻杆喷射水泥浆的时候,四个刀片还在切割土壤,相当于再一次对土进行松散,确保土壤的疏松,如此一来,水泥浆更加容易射入土壤当中。”
听楚江河这么一解释,乔天虹一时间陷入沉思之中,他拿过楚江河的画的草图,在上面比划着,不断的列着公式和计算数字。
很快,乔天虹放下笔,微微点头道:“小楚你说的没错,如果压力达到一定程度,的确可以将水泥浆压入土层!”
“乔院长,其实这个和我们的水射土是一样的,我也是从水射入土中得来的灵感。”楚江河道。
“恩,如果一次射入的水泥浆量不够的话,还可以进行第二次操作。”这一次,乔天虹帮着楚江河说话了。
“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这样以来,便能确保水泥搅拌桩的质量。”楚江河道。
“恩,如果真有这种机械的话,路基大面积的施工这种桩基,对防止地基下沉,的确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可具体情况如何,还待商榷,毕竟这些只是你想象的结果,具体情况还需要付出实践。”乔天虹看着草图道。
“这个当然,甚至对于这种加固软弱地基的办法,是否可行,还需要经过乔院长你这边计算,而且桩基施工完之后,我觉得在桩基顶部,浇筑一个厚度20公分的正方形混凝土块,更能确保地基不下沉。”楚江河继续道。
乔天虹眼神闪烁一下,楚江河提出的这种办法,他的确心动了,对于楚江河提出的这个建议,乔天虹虽然没有实践过,但作为国内黄家设计院退休的副院长,常年的设计经验告诉他,这种办法有一定的可行性。
如果真能把桩基和桩帽结合在一起,那么受力面积加大,相当于这一大片的水泥搅拌桩,一起承当路基本体和列车行驶过程中带来的动荷载,地基下沉的可行性极小。
“这想法好是好,可就算我加入你的设计公司,就我一人,也没法进行研究啊。”乔天虹望了楚江河一眼,叹道。
乔天虹说出这话,说明乔天虹已经变相的答应了。
楚江河连忙趁热打铁道:“乔院长这个你放心,除了你之外,我还将邀请第三设计院的其他一些专家加入,而且有些退休在家的老专家,我希望乔院长也出面帮忙,看能否请他们出山,想必这些老专家,也很乐意看到我国铁路行业,能快速发展,早日走上高速铁路的世代!”
第一五零章 分包的演变()
经过和乔天虹的一番洽谈,乔天虹最终同意以技术顾问的身份,暂时性的加入楚江河成立的设计公司,同时也答应楚江河,尽量邀请铁路界退休老专家,加入楚江河成立的设计公司,一起为解决路基地基处理问题而努力。w
一旦有了这第一批老专家的加入,楚江河的勘察、设计公司,至少成功了一半,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再招聘一些铁路专业的大学生,在这群老专家的带领下,初步的组成设计团队。
这个过程有些复杂和漫长,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完成,就算研究出了水泥搅拌桩,还得找地方做试验,更何况机械制造问题,还是一个难点,楚江河必须召集造业的机械制造专家,加入自己的设计公司,按照自己的愿望,设计出施工水泥搅拌桩的机械。
因此,真正要让水泥搅拌桩落实到铁路上应用,还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对于水泥搅拌桩最终是否能应用到铁路上,还得进行试验,就现在来看,以楚江河现有的关系,还不足以支撑他在铁路上做这种试验。
他现在唯一缺少的是一个契机,那就是赵宗荣的深潭铁路试验段能取得圆满成功,一旦赵宗荣在深潭铁路试验段取得圆满成功,赵宗荣再进一步,将成为可能,那么往后楚潭铁路局便是赵宗荣的天下,楚江河才有机会,进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因此,深潭铁路试验段的成功与否,不止对赵宗荣很关键,对楚江河来说,影响也及其的深远。
次日,楚江河去了一趟李摩登的新型混凝土枕木和弹条扣件制造厂,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和试验,第一批合格品已经生产完成,足有一千多套新型混凝土枕木和弹条扣件,合格率达97%,在楚江河看来,能达到这个合格率,已经很不错了。
“楚哥,赵局此前曾联系我,让我尽快和深潭铁路下属的工班取得联系,把生产完的枕木和扣件,先运到下属工班的工地,你这边可能要提前做好进场准备,这些枕木和扣件一旦到了施工现场,抽换工作便要进行。”李摩登道。
显然,赵宗荣有些迫不及待了,想尽快进行沿线枕木的抽换工作,然后进行试验。
“恩,这段时间,我也在让光远给我联系人手,你也知道,抽换枕木这种工作,我手下的人都不会,必须弄些工班下面的线路工来干。”楚江河道。
其实这件事楚江河在半个月前,赵宗荣准备把深潭铁路的枕木抽换工作交给自己的时候,楚江河便安排王光远去找人,奈何枕木抽换需要的人手比较多,而且还要有丰富的经验,一时间想要找到这么多人,相当的困难。
要知道,如今铁路下属的线路工,虽然干的是一线的活,可这份工作怎么说也是铁饭碗,要从这些人当中,挖走一大批的线路工,及其的困难。
王光远身为铁路单位的人,如果要挖铁路局墙角的话,唯有以高薪挖人,不然的话,根本没办法弄走这么多人,对于高薪挖人这一招,对那些老专家级别的人物,楚江河还是比较赞同,毕竟这种人员在国内也是少数。
可对于普通的线路工,采用高薪的方式挖墙角,显然不划算,亏本的活,楚江河可不想干。
“楚哥,对于这件事,我到有个建议。”李摩登道。
“哦?”楚江河有些意外,道:“你说说看。”
“之前我在深潭铁路分局干活的时候,难免有些活,深潭铁路分局的领导不愿意干,或者根本抽不出人来干这活,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分局采用的办法相当简单,就是出钱,让其他分局过来帮忙。”李摩登道。
李摩登说的这种情况,在铁路单位的确存在,每年,每一个铁路分局拨付的资金都有限制,一部分资金,对于一部分的工程量活,有些铁路分局一旦出现人手紧缺,便会将手头一些活,交给附近其他一些分局去干,虽然两个分局都属于一家铁路局,可财政是独立的。
另外这家铁路分局一旦帮忙干了铁路活,邀请的那家铁路分局,便要支付相应的费用,这种做法,就相当于这家铁路分局,将自己的活分包出去了。
想到这,楚江河脑子突然一愣,显然,他明白李摩登话里的意思。
“摩登,你的意思是,让我接了活之后,给各分局他们自己干?”楚江河有些意外道。
这就相当于,自己从铁路局接到活之后,自己不干,提取相应的管理费,随后将活给回了铁路局干,如此一来,活干完了,自己挣钱了,铁路局也挣钱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要知道,楚潭铁路局这么多分局,不可能每一个分局的线路工都很忙,总有闲置下来的分局线路工,你只要和他们分局的某些领导取得联系,给相应的好处,我觉得抽换枕木这事,就显得很简单了。”李摩登提醒道。
其实李摩登没说的太直白,那就是以楚江河和赵宗荣副局长的关系,接手枕木抽换工程之后,转给分局去干,完全是没问题的。
楚江河微微点头,想必这就是铁路单位施工过程中,最开始的分包!
自己靠关系接了工程,然后把这个工程转手给了别人干,自己提取管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