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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些咆哮的机车停在沙滩酒吧外面,将酒吧围得水泄不通。酒吧里的客人也都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快速离开。
短短几分钟内,酒吧就变得冷清无比,只剩下四个人还在。
老板,唐绝,还有两个负责盯梢的人。
老板看了一眼靠窗坐着的唐绝,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这个男人坐在这里足足一下午,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如今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不离开,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但看着唐绝一脸平静的神色,老板又是一愣,心想难道是他一直在等这些飞车党?
想法刚出现就被老板否定,这个人能打没错,但对方四、五十人,再加上还有枪,拿什么拼?
他能在白天让这群飞车党不闹事,一是因为他开酒吧很久谁都会给他点面子,二是他认识不少当地官员,但一旦到了晚上,他可就管不了。
看着依然坐在窗边的唐绝,老板也只能无奈摇摇头,这个人真的是不知死活。
唐绝目光平静,但这群飞车党来到这里的确对他造成一些影响。
他在酒吧里会显得很突兀,会被大楼里的人发现。
想到这,唐绝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酒吧门口走去。
那两个盯梢的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便飞快朝着唐绝跑去。
同伙都来了,他们也必要遮遮掩掩,冲着唐绝大喊大叫,眼见着就要来到唐绝身后。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两个人眼睛一瞪,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一下子向前扑去。
一个人的太阳穴狠狠撞在吧台的棱角上,顿时血涌如泉。另外一人扑倒桌子,桌上的钢制饰品掉下来狠狠砸中他的眼睛,不忍直视。
刹那间,一个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个躺在地上捂着眼睛大声哀嚎。
老板一愣,他没想到两个人跑步都能给自己摔成这样,吓得连忙想打电话报警,但想了想还是将手机放下。
飞车党的事情,根本不用别人管。
唐绝仿佛没听到身后的响声一样,伸手推开酒吧的门,周围刺眼的机车头灯照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忍不住抬起手将强光挡住。
看了看周围,唐绝需要找一个新的地方做掩护,也需要摆脱这些人,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胡同,想了想便走过去。
酒吧在沙滩上,胡同在路的另一侧,飞车党将酒吧围得水泄不通,就算唐绝想绕弯也不可能避开。
重要的是,唐绝不可能走弯路。
只见飞车党里有一个人骑着机车开了出来,从气势和语言强调来,此人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手中拿着铁棍,指着唐绝大喊大叫不知道在说什么。
唐绝不喜欢有人用兵器指着自己,这让他很反感。
只见唐绝手指微微一动,刹那间那人眼睛瞪得巨大,手中的铁棍掉在地上,人和机车都同时侧翻倒在地上。
只见此人捂着胸口脸色变得绛紫,嘴唇发绀,口中开始往外冒白沫!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下车来到此人面前,只见此人在捂着胸口用力抽搐了不到十秒钟后,猛地头脖子上的青筋毕露,跟着瞳孔骤然放大,一下子倒在地上。
这下子周围的人彻底慌了,那些人七手八脚将人抬起,虽然他们不会看病,但还是会看生死的,有人伸出手摸上他的颈部主动脉,却发现一点跳动都没有了。
顿时那人大声嘶吼出来,周围的人也都愣了,这回完全没有人管唐绝,所有人都下车朝着那人身边跑去!
唐绝对身旁的一团乱视若无睹,站在路旁等路上的车驶过后,走到路对面的胡同中。
跟着,唐绝在月色的掩护和自身极快的速度下,飞快越上楼顶,暗暗监视楼中的情况。
这大楼从下午到现在都没有人进出过,唐绝已经做好等一晚的准备,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唐绝眼神一凝,仔细看着大楼门口。
只见有一个中年男人从楼里走出,其貌不扬,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身材中等,穿着普通的外套。此人看了一眼门前闹成一团的飞车党皱了皱眉头,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将大门关上,跟着走到大楼前面的一排车前面,打开一辆看起来不是很好的车坐了进去。
将车开启,车子慢慢从大楼面前驶出,朝着远方驶去。
车子在街上不快不慢的开着,中年男人将车载音响打开,跳过几首歌最后选择一首本土民谣,身体随着韵律在晃动,甚至还口中哼唱着。
夜晚的人虽然不少但也不多,就在车子通过一个无人的路口时,突然间窗户‘砰’的一声炸开!
巨大的声音吓了他一条,只见他连忙转身看向副驾驶,黑暗下,一张看不清的人脸出现在面前,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看着他。
此人先是慌张,但一秒之后就飞速做出反应,左手飞快伸向车座下方,一把枪瞬间进入手中。
啪。
男人的脸贴在方向盘上,直到晕过去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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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拿,旅馆。
朱迪躺在沙滩椅上,身上的泳装早已换成正常的衣裳,甚至因为夜风的关系,她的身上还披了一件外套。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在想唐绝。
身为是一名特工,她的敏感性自然远高常人。如果她现在还不能发现唐绝真的是来办事的,那她也可以递交辞呈了。
她一下午都在想,唐绝到底要做什么。
目标很明显是那座五层高的楼。她也发现了那座楼的诡异之处,而且楼的外表很普通,但越是普通就越奇怪。
脑袋里一直胡思乱想,朱迪很想自己去那里探查一番,但命令大于一切,局长临走前一直吩咐要完全听从这个男人的话,她虽然好奇却还是克制住了。
“还没睡?”
一道轻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却吓了朱迪一大跳!
只见她一下子从沙滩椅上跳了起来,瞬间进入战斗状态,跳开两米远回身看向身后的人。
“是你?”
朱迪一愣,看着站在身后的唐绝却也放下心来,要知道被一个人如此悄无声息地接近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唐绝露出一丝笑容,摊开手,轻声说道,“如果你不睡的话,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朱迪蹙眉看着唐绝,她现在看待这个男人的目光早已和分开前不同了,虽然这个男人依然表现得干净绅士,但她却将这个男人划为极为危险的一类人中。
“不困。”朱迪沉声说道,“我接受的命令是配合你工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说。”
唐绝轻轻一笑,说道,“那就到我的房间里。”
朱迪闻言一愣,此时唐绝已经转身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
朱迪很开放,但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唐绝说的话在她耳里很有歧义,甚至感觉到耳朵有些发热,但她感觉得到是自己误会了,快速跟在唐绝身后。
唐绝用钥匙打开门,越过客厅走到卧室,等身后的朱迪走进后他将门关上,并且上了锁。
看着偌大的床上还摆着玫瑰花,朱迪的心没来由一跳。
唐绝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上,跟着走向浴室。
朱迪的脸开始有些发烫,她感觉到真的有可能要发生什么,而这应该不在命令的范围之内吧?
吱啦。
浴室的门打开,朱迪一愣,她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巨大的麻袋。
顿时朱迪浑身一震,目光变得凝重起来,看了唐绝一眼后飞快走过去,伸手将麻袋上的绳子解开。
吱吱……
三秒过后,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朱迪面前。
朱迪眉头紧蹙,飞快伸出手摸上此人的颈动脉,发现依然还活着才松了一口气。
“他是谁?”蹲在地上的朱迪抬头,对站在身旁的唐绝沉声问道。
“那座楼里的人。”唐绝声音很轻,解释道,“至于其他的,我需要你帮我问问。”
第二百零二章 找到雇佣者()
唐绝将男人从麻袋里拿出来放在椅子上,并且很熟练地将起捆绑起来。
朱迪在旁边看着唐绝,唐绝用过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捆绑方式,但她看得出,这种方式恐怕让人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一切做好之后,朱迪看向唐绝,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叫醒他了?”
唐绝点了点头,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在他的眉间轻轻按了一下。
“啊!”
一声惨叫刚发出声音,就被唐绝一把掐住喉咙中断。跟着他转头看向朱迪,说道,“你问他,那座楼是不是圣丁。”
朱迪闻言对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当说到‘圣丁’的时候只见那人突然眼睛瞪大,转头看向唐绝。
唐绝见状心中放心下来,很明显此人知道圣丁。
唐绝将手松开,只见那中年男人也不慌张,显得十分冷静,皱眉看着两人,对朱迪说了一大堆话。
完全听不懂的唐绝只能耐心等待男人说完,对朱迪问道,“他说什么?”
朱迪看向唐绝,皱眉说道,“他问我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圣丁的事情。”
唐绝闻言一怔,心想这个时代的人难道都这般心大么?自己被抓住了还有心情问别人问题。
只见唐绝微微摇头,对朱迪说道,“告诉他我没有耐心回答他的问题,如果他不想死的太惨,我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听着唐绝的话,朱迪微微皱眉,她想不到这个干净的男人会说出这种话来,但还是按照唐绝的意思将话翻译给中年男子听。
中年男人听后看向唐绝,他清楚这个男人才是关键人物,脸上对着唐绝露出不屑的表情。
只见中年男人对唐绝大声说着什么,脸上尽是嘲弄,吐沫横飞。
“他说什么?”唐绝对朱迪问道。
朱迪脸色有些尴尬,看向唐绝,说道,“我觉得这段话还是不翻译给你听比较好。”
唐绝闻言脸色没有变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长了一张这么没有威慑力的脸,似乎所有人第一次见到他都不会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两年前自己杀过的避雨茶苑周老是这样,这个人也是这样。
无奈之下,唐绝只好先兑现自己的承诺。
只见唐绝抬起自己的手,朝着中年男子的胸口伸了过去。速度并不快,在中年男子和朱迪不理解的眼神下,印在男人的胸口上。
咚!
咚咚!
中年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大,刹那间充满血丝,脸和脖子青筋毕露,但却叫不出声来。
跟着,只见以男人的胸口为中心,血管变成暗绿色朝着全身散开,每个血管都在疯狂跳动,仿佛随时能炸开一样。
鬼审功。
这是唐门的审问之法,虽然唐绝并不精通门中这类武功,但鬼审功是最实用的一种,唐绝也自然习得。
受到鬼审功的人,全身的血液变得极为黏稠,并且带有毒素,使人感觉到浑身奇痒无比,又如同凌迟般疼痛。
巨痒和剧痛结合在一起,就是鬼审功,虽不致命,但生不如死。
在唐门的鬼审功下,极少有人能挨得过去,这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不会例外。
男人的脑袋拼命往前伸,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一样,绑在身上的绳子深深陷入肉中,渗出血来。三秒过后,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也开始渐渐变绿。
一旁,朱迪见到这等鬼魅的事,即便是心理承受能力极强的她也难以承受,忍不住身体倒退两步,转头一脸恐惧看向始作俑者。
唐绝依然面色平静,只是微微皱了眉头,两秒过后,手掌从男人的胸膛移开。
唐绝的手撤开,只见男人浑身的暗绿色也渐渐消退,完全崩溃的男人也渐渐萎靡下去,低下头,仿佛生机一下子少了一大半。
见到男人渐渐平息下来,唐绝转头对朱迪说道,“再问一次。”
朱迪看着面相干净的唐绝,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恶寒,她虽然不知道唐绝用了什么手段,但恐怖之处却是让她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是个恶魔。
朱迪甚至不太敢和唐绝对视,转头看向椅子上汗如雨下的男人,再次问出问题。
男人像是死了一样不出声,唐绝脸上没有丝毫担心,更没有丝毫同情,对朱迪说道,“告诉他,我问什么他晚回答一秒,都会再次承受刚才的痛苦。”
朱迪再次将唐绝的话转达给中年男人,只见男人听到后仿佛听到恶鬼的召唤一样,一下子抬起头看向唐绝,只是嘲讽的脸色不再,而是一脸祈求。
跟着,男人飞快说出一段话来,这种态度倒是让唐绝很满意。
“他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