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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安见此也不再吓唬她,走过去将她扶起来。
“其实呀,我没有什么姐妹,我是真心把雨欣妹妹你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的。只是,这次你父亲贪污的事情,很是敏感,皇上很生气,命要彻查,姐姐我也是爱莫能助呀!”
其实华安郡主这么一说,也就是有办法了。
官雨欣:“华安郡主您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对不对?还请华安郡主怜悯雨欣,给我家指一条明路。”
华安看了一眼官雨欣,故作为难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
官雨欣:“什么办法?只要郡主愿意为雨欣谋一个办法,雨欣愿意为郡主赴汤蹈火!”
华安满意地笑了笑:“其实这件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我都是最见不惯官卿暖那副嘴脸的。装着满不在乎,其实巴不得所有人都围着她转悠。我有一个办法,既能解你父亲的危机,又能拔掉官卿暖这颗眼中钉。”
“郡主请说。”
“昨日殿上你也看见了,梁国六皇子很是注意官卿暖。且我听我父亲说,皇上有意选出以为世家小姐许配给这位梁国六皇子,如果这个世家小姐正好是官卿暖、、、这样一来,官卿暖要嫁给梁国皇子,你们家虽然已经和威远侯府分家,但官家二房的名分摆在那儿,皇上也不好太拂了六皇子的面子,必定会从轻发落你父亲。”
“这个办法是可行的,可是圣意难测,我们这么确定皇上觉属意官卿暖嫁过去呢?”
“明日六皇子回来拜访我父亲,我母亲也邀请了各家前来我家赴宴,官卿暖自然会来,到时候、、、”
威远侯府
白影和白清退在一边,看着卿暖面无表情地斜靠在柱子上,撒着鱼料。
“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看见你这个样子,都觉得你很吓人呀!”
“那也比不上你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呀,十皇子!”
卿暖将手中的鱼料向十皇子,被十爷崇礼稳稳地接住。
“呵!”
卿暖看着他,不解的问:“你看你家那么大,你怎么舍得一直流连在外呀?”
十爷斜睨了她一眼,拿起手中的酒袋喝了一口,递给卿暖:“喝吗?”
卿暖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狠狠地被呛住了。
“咳咳!好烈的酒!咳!”
“哎,这么好的酒,不是让你这么喝糟蹋的!”
十爷拍着卿暖的后背帮她顺气,有些无奈看着卿暖被呛红的脸颊。这个丫头,哎!该怎么说她好呢?
对于十爷来说,卿暖是一个妹妹一样的存在吧!她的身上有太多地方和自己相像,但自己却不愿她经历想自己这般的痛苦,所以对她就多了一份保护欲。
对卿暖来说,十爷是一个知己的存在吧!不像是十一一样的玩伴,可以什么都不想的一起玩耍;不像是七爷那样让卿暖甜蜜又苦涩的存在;更不像九爷那般猜也猜不透的深沉。自己的秘密好像他都或多或少有所知晓,但他从来不会追问。和十爷一起喝酒,一起谈南说北,一起控诉世间的丑恶,无所顾忌。
卿暖顺过气:“呵,小气鬼,不就一点酒吗?!堂堂北汉十皇子连这点酒都舍不得?!”
十爷仰头又喝一口,继续递给她。
“你这张利嘴!还喝吗?”
“喝!当然要好好帮你糟蹋!”
十爷看了一眼卿暖,摇着头笑她。
“我觉得你变了。”
卿暖喝一口酒,看着十爷,想着之前听说过的关于他的一些评价。卿暖觉得十爷不像她听到的那般,什么京城第一纨绔,什么败家皇子、、、
他的确放荡不羁,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绝不像流传的那般荒唐。
“呵,是吗?你不是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还记得我之前是什么样子?”
皎洁的月光,初夏里还不显聒噪的蝉声,映衬着两个人孤单的背影。
“不记得,听别人说的。”
卿暖拿过酒袋,自顾自的喝起来。
“人总会变的,每个人都一样。可能再过一两年,你也会变得可能连你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那你还认识现在的自己吗?”
“两年前因为一些事情离开北汉的时候,的确不认识当时的自己。”
“现在呢?”
“认识了,不然也不会回来。”十爷转过头去看着卿暖,“其实你知不知道,你变得最多。”
“知道呀!”卿暖苦笑,自己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当然变了很多,“不过你倒是说说看,哪里变了?”
“变得不再那么软弱了。”
“呵呵,是呀,的确是这样。”
卿暖站起身,捏了捏自己有些坐麻了的小腿,看着十爷说道:“没有人会一直软弱下去,不是吗?”
“嗯。”十爷看着她,“以前好像也不会说出这样咄咄逼人的话。”
“哈哈、、、”
两个人都大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笑,但笑声就是这样酣畅淋漓。
人生在世,是得想笑就笑一次。
第四十六章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其实我知道、、、”卿暖试图站起来,但是颤颤巍巍几下,又跌坐回去,“你呀,一定是被谁伤过心、、、嗝、、、”
卿暖被自己的酒气熏得皱起眉头。
十爷眯着眼睛笑着看她:“你又知道?!”
卿暖将手搭在十爷的肩上,像是嘲笑一样:“你不会是喜欢华安郡主吧?!”
十爷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咳得面色通红。
卿暖指着他,得意地说道:“看吧!被我说中了吧!哈哈、、、”
十爷不怒反问道:“那如此机智的官大小姐,你是怎么看出我喜欢华安的呀?!”
“因为、、、”卿扯着手帕想了想,“因为昨日在宫里的时候,我看见你老是看她、、、”
“那我还老是看你呢,那我也是不是喜欢你呀?!”
“啊!你喜欢我呀、、、不行的、、、”卿暖已经晕晕乎乎,“你不可以喜欢我的、、、”
“哎、、、”
十爷无奈地叹气,卿暖是一个很好的酒友,前提是她的酒量再好些的话、、、
“把你家小姐送回去吧、、、”
十爷转身,朝着清湖对面的院子里走去。
“小姐!小姐!”绘意温柔地叫着卿暖,“走,我们该回去了。”
卿暖皱着眉头,不高兴地被叫醒:“回哪去呀?”
绘意:“十爷走了,我们该回院子里去了。”
白清和白影过来扶住卿暖,将她“架”起来,往院子里“拖”。
卿暖看见白清、白影两个,仿佛又想起来什么,皱着眉头。
头痛欲裂,还有那档子烦心事。
回到院子里,洗过一把冷水脸,卿暖清醒了一些。
“你们都下去吧!白清和白影留下就好。”揉着太阳穴,卿暖闭着眼睛用手撑着脑袋。
“明天我要将新账旧账一并解决掉。白清明日和我一起去赴宴,带上玉环,不过我要让她暂时说不了话。白影你马上去找、、、”
翌日,官母带着卿暖去赴宴,柳依依因为身子大了不宜出门,留在府里修养。
“哎,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走走看看呀,待在府里几个月都快发霉了、、、”柳依依双手撑住腰肢,嗤笑着埋怨道。
卿暖:“别急,等我小侄子出世了你就自由了。”
官母宠溺地看着两姑嫂:“你们两个惯是没大没小的。依依快进去吧,仔细外面风大。”
卿暖扶着官母上了马车,官母瞥见立在白清前面的玉环,有些疑惑。
上了马车,官母说道:“今日这么让玉环跟着呀?绘心呢?”
卿暖:“绘心这些日子辛苦了,我放了她几天假,让她休息几日。”
卿暖院子里的事情,官母是知道的。那天晚上在清水院抓鬼,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过问。但还是怕卿暖太过年轻,做事情没有分寸。今日又看见卿暖将玉环带出来、、、
官母看着卿暖饶有兴味地看着车窗外,不禁摇头道:“为我知道你是有主意的,只是把玉环带出来、、、”
卿暖正看着街上梁国商人叫卖着精致的扇子,双面苏绣,扇柄用白玉做成,入手生凉。上一世,自己倒是很喜欢收集这样精致地扇子。
卿暖将车帘放下,缓缓说道:“哈哈,倒是什么都瞒不过母亲。母亲觉得被别人扇一耳光,还要把另一边脸也伸过去给别人打吗?”
官母:“当然不是、、、”
卿暖:“那就是了,如果别人不来招惹我,不来找我麻烦,我自然就不会做什么。可是现在已经有人扇了我一耳光,而且还想再扇我一耳光,我如果再没有点反应,那你女儿我是不是就太蠢了点呀!”
官母想了想,虽然那件事情对卿暖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至少官母是这么想的,因为余大夫没有告诉官母实情),但是一个侯府小姐如果连这点心机都没有吗,如何在京城这个圈子里立足?况且今后是要嫁为人妇的,提早让她自己学着处理一些事情也没有坏处。
再不济,还有整个侯府给她撑腰呢!
官母拂了拂卿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脑袋,轻轻说道:“好!不让别人欺负了去。”
过了一会儿,官母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一下卿暖的肩膀说道:“哼!府里的事情那件你娘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又和十爷一起喝酒了吧!还想瞒我、、、”
卿暖:“、、、、、、”
“看,可算把卿暖妹妹盼来了。”华安拉着卿暖的手,对卿暖难得没有冷言冷语。
官母被齐亲王妃拉走了,卿暖就由着华安郡主招待着。
卿暖微微一笑,对着上座的云裳公主行礼:“拜见云裳公主。”
云裳也没有再像在宫里赴宴是那般为难卿暖,只是淡淡抬手,示意卿暖起身。
卿暖原以为,因为华安今日是小主人,不好太敷了客人的面子,所以才对她那么亲热。但此时看她无比“自然”地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坐在她身边,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是怎么回事、、、
“暖妹妹今日的气色倒是极好!”官雨欣坐在卿暖旁边,有意无意地瞥着她的脸。
卿暖今日出门时,特意让崔妈妈给自己给自己扑了一个比较厚的粉,将淡淡的疤痕遮住。伤疤原就不明显,此时更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端倪。
“是呀!我看暖妹妹脸上的伤疤都消了呢。”
官雨嫣说着这句话,眼睛却往玉环方向狠狠地看了一眼。只是玉环站在白清身边,一直低着头,看不出一丝情绪。
卿暖天真一笑,仿佛被那么多人看着不好意思。
官雨欣:“听说还是多亏了十一爷送的玉容膏,不然暖妹妹脸上的伤疤也不会消得这么快。”
果然此言一出,小姐们的脸色都不太挂的住了。羡慕也好,嫉妒也罢,卿暖已经学会不去在意了。
文天心看了一眼官雨欣,暗笑了一声:“官小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呀!连这些事情也打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乡下来的长舌妇呢,一无是处就只会嚼舌根。”
文天心的话不留一点情面,小姐们都掩帕暗暗笑着。
官雨嫣是个急性子,听到姐姐被这样说,也知道文天心不只是在说姐姐,连带着自己一家人,哪个不是刚刚才回京不久的!顿时火气就上来了,疾步走到文天心面前,伸手就要打上去。
京城的小姐们哪个见过如此撒泼的人,文天心也没有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官雨嫣她竟然真的敢动手打人。
避不开了、、、文天心紧紧闭上眼睛,正将头埋下去、、、
“哟!看来官大人教女有方呀,敢动手打侯府长小姐!看来你是把你爹那目无王法的胆子也学会了是吧!”
七爷、九爷和十一爷,还有梁国六皇子闵升涛和一众人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十爷这位笑面佛难得生一次这么大的气。
十爷将官雨嫣的手紧紧箍着,使她动弹不得,恶狠狠的样子,把卿暖都吓了一下。
十爷用脚一踢官雨嫣的膝盖,官雨嫣就直直地跪了下去,“咚”的一声,听着都觉得疼。
“十、、、十爷、、、恕罪、、、我再也不敢了、、、”
官雨嫣就是一个冲动有无脑的女子——这是卿暖在心中给她下的定义。
“恕罪?需要恕你罪的不是我!”十爷浑身泛着一股阴冷气,面无表情地看向文天心。
文天心却一脸淡漠,不畏惧地看着十爷:“没事了,就请十爷放过她吧!”
“那就听文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