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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预谋又怎么样?!海小姐想如何?”官卿暖笑着对海珍儿说,“想让我跪下认错?我自认我没有那么狠的心,连自己都愿意搭进去,就为了陷害一个丫鬟。”
“卿暖这句话可不一定,如是真是查起来,怕是不只是陷害一个丫鬟了、、、”齐亲王妃淡淡地瞥一眼卿暖,带着试探与打量,“真要牵扯起来,我家华安不也被陷害进去了。呵呵,是吧?”
“齐亲王妃还真是会开玩笑,一包榛子粉,怎么就把华安扯进来了?!再说了,带个丫鬟而已,还需要向齐亲王府报备吗?”
官母笑着回答着齐亲王妃,威远侯府自然是不会怕齐亲王府的,只是一直两家都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轻易撕破脸皮。但现在官母也看得明白了,自然知道华安都做了什么,这个时候就算齐亲王府想要淡淡压下这件事,自己威远侯府还不同意呢。
“自是不需要,但、、、既然如此,就让刘妈妈出来对峙吧!”
齐亲王妃自然是有把握让刘妈妈揽下这些罪责,这件事情必须要尽快解决掉,不然拖得越久,对华安越是不利。
“白影把人给带上来吧!”卿暖好像又想起来什么,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官雨欣,“对了,我还抓到一个人,说是认识雨欣小姐,不知道雨欣小姐愿不愿意见一见?”
“谁、、、谁?”
官雨欣还在懵神,一边的官雨嫣却已经反应过来。
离魅!那个被她们买来传递消息的那个女子,有点小功夫,可是已经很多天都没有见过她了。原想她是替她们办完事拿钱走人了,不想竟然、、、
官雨嫣喝止,“不用见了,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人想来就来的吗?!”
卿暖:“我也很同意七爷说的那样,玉环是我的丫鬟,我知道她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和脑子,敢用这般狠辣的诡计。是吧?七爷。”
七爷看了看卿暖,“把人带上来吧。”
华安:“别、、、”
只是低低一声,便被齐亲王妃一个眼神给止住。
现在多说多错,真是愚蠢之极!
七爷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华安,既然你想死,那就谁都拦不住。
离魅被白影带进来的时候,头发蓬乱,脸上满满是廉价脂粉的味道,但身体上仿佛泛着某种恶臭。衣衫破烂,白皙的小腿和肩头都暴露在外面,面色潮红,双目无神。
“你是谁?”
七爷正打量着这个女子呆滞的模样,随后刘妈妈也被带了进来。
“我是、、、哈哈、、、恶毒的女人、、、哈哈、、、”离魅说话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木纳而又机械。
七爷继续为道:“你干过什么事情?有没有人指使过你?”
“什么事、、、什么事呀?哈哈。”离魅突然笑着看七爷的样子,又瞬时变了脸色,“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是华安郡主,都是她叫我干的,你们都滚开!别过来!”
说着疯了似得扑向华安身前,使劲摇晃着华安,“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坏女人,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都是你!”
离魅紧紧地捏住华安的脖子,华安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
“还不把这个疯子拉开!”齐亲王妃震怒大声叫喊道。
众人还在愣神,都没有想到,果然这场戏唱的比芙蓉园的都好。
卿暖一个眼神,白影立刻上前,将离魅点住穴道,让她暂时晕过去。
“看来不仅仅是雨欣小姐的相识,还是华安郡主的老朋友呀!”
卿暖冷笑。
华安看着自己被刚刚那个疯子扯乱的头发,今天自己计划不但没有实现,还有随时把自己搭进去的危险,心里更是恼火。
“官卿暖!什么老朋友!一个疯子的话,也就只有你这样的疯子才会信!”
七爷:“还请华安郡主慎言!”
九爷刚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七爷的话截了过去。
七爷看着齐王妃,“刘妈妈应该不是疯子了吧?!她的话应该是可信,您说是吗,齐王妃?”
第五十三章 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齐亲王妃有胆子让刘妈妈进来,自然是笃定刘妈妈不会出卖自家。先不说她会知道出卖齐亲王府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刘妈妈的儿子在齐亲王府当差,她儿子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齐亲王妃:“刘妈妈,是谁指使你做的?还是你自己吃了豹子胆,在王府里面兴风作良?!”
这时,九爷却突然开口说道:“想来刘妈妈是会说实话的,不会为了护主就颠倒黑白。”
九爷一直坐在旁边没有什么动作,猛地一开口,众人虽然有些不解,他说的这句无关痛痒的话,有什么意义。
“老奴、、、老奴、、、”
刘妈妈看着齐亲王妃,众人都看得见刘妈妈一脸惊恐的样子,心里再是糊涂也是清明了三分。
官母开口说道:“刘妈妈不必担忧,若你说的是真话,我威远侯府必定保的你全家平安!”
齐亲王妃红了红脸,想开口说什么,却被九爷看了一眼,咽了回去。
“是、、、是华安郡主!”
刘妈妈一咬牙,说了出来。
“华安郡主说要让官卿暖小姐今日名声扫地,让老奴在香炉里做手脚,以便、、、老奴是被逼无奈,还请七爷、九爷饶老奴一命!”
说着,刘妈妈拜倒在地,俯身叩头。
“你好歹毒的心肠!”未陌愤愤地扬起手要打华安,被卿暖使劲拉了下来。
“别脏了自己的手。”卿暖抬头,正视着未陌的眼睛,示意她不要冲动。
“你、、、你、、、我、、、我没有、、、没有、、、”华安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切都没有了希望。
“对!是、、、是华安郡主指使的、、、是她指使我在小姐茶水里、、、”玉环随即招出华安,一时间众人都十分诧异。
“哼!”闵升涛拍手,不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真是精彩呀!精彩!华安郡主可是要我大开眼界了。算计到本皇子身上,也是难为你们了,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还请七爷为我禀明陛下吧,升涛也无法娶这样的女子?对吧,官雨欣小姐?”
众人都还在感叹着,更有甚者羡慕起来。这官雨欣虽然今日丢了脸,可是必定有很大机会成为闵六皇子的人,一朝荣宠。
但是,六皇子的意思,是不会收了官雨欣吗?!
“六皇子、、、”官雨欣自然知道这位梁国六皇子是在说什么,顿时脸色苍白,跌坐在地。
“六皇子是什么意思,就这样算了?!我家女儿可是清白身子、、、”
还没有等官家二房太太说完,就被云裳打断。
“就凭她这样的人也配在我哥哥身边?!我云裳说句不好听的,今日之事谁又能保证她没有参与,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你是说我姐姐自己赶上去的咯?!”官雨嫣愤愤地说。
“住嘴!怎敢跟云裳公主顶嘴!”齐亲王妃看着满屋子的一团乱,又愤恨自己这个女儿的愚笨,还要想想怎么圆过去。
“这件事我明日回去禀报父皇,都散了吧!”七爷缓缓起身,淡淡地看了一眼卿暖,又瞥了一眼华安。
“这么小的事情就不必报告父皇了吧!”九爷在一旁冷冷地说。
“小?九爷认为这是小事吗?今日敢谋划这样的事,难说明日就不会谋划更过分的事情!”闵升涛不留情面地呛了回去。
“但是六皇子不是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不是吗?今日之事涉及太多人,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说确实是华安谋划,一个妈妈的话也完全可能是被人收买。先说卿暖小姐这件事,不管是不是预备着要害卿暖小姐,但终究没有害成,想来卿暖小姐也不会介意,是吗?”
九爷看着卿暖,众人也抬头看着卿暖。
官母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卿暖一个眼神给制止住。
卿暖从容不迫地说:“九爷说得不错。”
卿暖当然没有想过一件经手过太多人的事情,真的会让华安付出太多代价,毕竟她是华安郡主,她身后还有整个齐亲王府。
九爷原想她会和自己呛声,毕竟在自己眼中她是骨子里有太多坚持的人。
九爷:“既然这样,就只剩下这位官雨欣小姐,男子汉大丈夫,六皇子这般作为不免太让人小瞧了梁国男人的气血。”
闵升涛骨子里面是极度自卑的人,所以他贪婪权势——这是上一世卿暖对她主君的评价。如今九爷这样说,自然激起了他的自尊心。
闵升涛转念一想,倒是颔首一笑,“九爷说得是,是升涛糊涂了。”
这就是说,他会娶自己、、、官雨欣失落的心顿时又仿佛被捧上了云巅。
齐亲王妃见此,自然是对九爷感激备至,打着圆场,“七爷看九爷的处理如何?必定不是什么大事,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七爷闭眼沉思,后缓缓开口,“既然如此,我自是知道如何与父皇说。”
听到这里,众人也是明白,至少是明白了这几件事:第一,华安谋害威远侯家小姐的事情,是不会再追究了;第二,官家二房的大女儿要飞上枝头作凤凰了,不管是如何不光彩,但即将要荣华了,想必那位还在吏部大牢里的官家二老爷,不日也会被放出来了。
齐亲王妃招呼众人去前面看戏,打破这尴尬的事。又令华安郡主闭门思过,禁足反省,不管是做戏还是真的,总归也给威远侯家一个交代了。
汽暖走在后面,微微有些愣神。
官母担忧地握住卿暖的手,“傻孩子,如果你今日不说算了,我们威远侯府还怕他们不成。”
卿暖回过神对着官母安心的一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归是不好撕破脸的,更何况在梁国人面前。”
官母拍了拍卿暖的小手,对女儿的体贴,竟有些无言心酸。
“倒是没能看成徐伶人的表演,可惜可惜。”官母走后,十爷踱到卿暖身边,咋舌说道。
卿暖猛地一笑,确实难得的发自内心的一笑,银铃般的声音,仿佛就是夏日里的清风,冬日里的暖阳。后来很多年后,十爷回忆起此时的卿暖,那般的洒脱,那般的豁达,那般的随性,说:“那一刻,是我见过的,你此生最美丽的时刻。”
第五十四章 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卿暖:“那可不是,有劳十爷今日陪我过来看戏了,改日请你喝酒赔罪,可好?”
十爷挑眉道:“那崇礼就等着官大小姐的酒了。”
“卿暖小姐!”一个清秀的声音从十爷和卿暖身后响起。
卿暖回过头,看见云裳笑着看自己,俯身行礼道:“云裳公主,不知公主找卿暖何事?”
云裳看了看卿暖身边的十爷,有些娇羞的模样,“想和管小姐聊一会儿,不知道方不方便?”
官卿暖有些诧异,但也不好敷了这位公主的面子,“自然。”
卿暖示意十爷先走,十爷有些不放心,却又想到卿暖身边的那两个武功高强的人,无奈地摇着头走了。
云裳与卿暖一起走到一处假山出,十分安静。
卿暖:“不知公主、、、”
云裳不复刚才的神情,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冷冷地打断卿暖的话:“有个人想要见官小姐。”
还没等卿暖反应过来,一个笑声便从假山背后飘出来。
回过头云裳已经不见了。
“官小姐好手段啊,连本皇子也中计了。”闵升涛眯着眼睛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仿佛在看着一个猎物一般看着卿暖。
“哼,六皇子缪赞了,卿暖不知道皇子在说些什么。”
“我原先还有些感激你昨夜为我送消息,说今日有人对我动手脚,不想避开了华安郡主设的套,却没有逃开你设的套。”
卿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卿暖还是那句话,不知道六皇子在说什么。”
闵升涛居然也不生气了,一步一步逼近,俯身向下。
“女人有时是应该聪明一些,但是对本皇子来说。女人第一次聪明是可爱,第二次聪明就是愚蠢了。而一般愚蠢的人,我闵升涛都不会给他们再次愚蠢的机会。”
说完,看着卿暖有些愣愣的表情,歪嘴一笑,走开了。
过来好一会儿,卿暖实在是忍不住了,呵,看来自己的耐性还是比他差呀。
“怎么,还不出来吗?”卿暖对着静静的假山说道。
突然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假山的那个角落飞出来,利落地站到了卿暖身前。
“还不错,还知道有人在偷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