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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师,倒是个稀奇存在,你们在熊瞎子身边那么久,难道还不能用咒术控制住他?”输不起观察着她,见她提到大兄身死时,稍微滞了一下,神色却无异,看样子也是个能忍的。
阚缺子一听有希望,立马应道,“熊瞎子警惕心极其强大,因阚雀子是咒师而重用他,也因他是咒师而防备他,阚雀子久久没有得手,而我伪装成小二,就更没有机会接近他了。”
输不起摇摇头,“谁知我是不是第二个熊瞎子。”
“我可以发下道誓!”阚缺子定了定神,接着道,“我们的主要目标是控制他,让他说出藏宝处,虽到现在都还没有得逞,但我们也无意间知道了一个秘密。”
她顿了一息,见输不起没有反应,继续说,“熊瞎子有个账本,里面不仅有他和寒雪城各方的利益往来,也有他掌握的某些把柄,那些把柄才是他周游帮派。城主府。地头蛇之间不受侵扰的保命符,如果您能找到这本账目,对整顿寒雪城大有裨益。我已经显尽我的诚意,希望您能再考虑考虑。”
账本?
熊瞎子的储物袋里并没有这个东西,搜寻过的那些窝点也没有找到什么账本。
和它一样没找到的,还有所谓的藏宝之处。
会不会被那个人拿走了?
但是熊瞎子和阚雀子的储物袋是原封不动交给他的,审问酒馆之中的人,也知她是杀了人直接离开的,没有多说多问,完全是被打劫后,顺势出手。
然而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只是顺势杀人,她又是如何知道熊三虎地契房产的估值的,又是如何想到用熊三虎这伙人来和他交易的。
这一连串事环环相扣,真的只是巧合?
输不起心中满是阴谋论,过了半刻才道,“你很不错,今后就留在我手下做事吧。”
阚缺子知道这本账目的存在,先不论它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旦她将这个消息传出去,那些疑神疑鬼的势力能为了得到这本账目将寒雪城搅得天翻地覆,那是他不愿看到的,不如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这样一想,还平白多了个咒师效力呢。
在输不起接见阚缺子不久后,有人来报,“东家,城主让您立刻回赌场一趟。”
熊瞎子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输不起将剩下的尾巴交给心腹,赶回了赌场,一般翁三开没事是不会找他的,然而这次不仅找了,还用上了“立刻”,可见比较紧急。
他赶到赌城二层的书房,那少年模样的赌王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神色轻松,似乎并无大事,见他进来,笑着招呼道,“徒儿,你来了啊,见见白山城来的程先生,以后要愉快相处啊。”
坐在赤金红木椅上的程学山立起身来,一身风度磊落,尽展大气,“想必这位就是城主大徒,早闻盛名,今日得见,果真非同一般,哈哈,某白山城于将军座下幕僚,程学山。”
“先生过誉,请坐。”输不起不知师父在搞什么鬼,传音询问,却不想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翁三开道:今日之后你入于慎帐下,具体事宜稍后再解释。
输不起莫名,他之前也听闻白山城来人要游说师父站队,他师父好歹也是一城之主,且是脱凡强者,怎会听命于刚刚崛起的新秀,结果出趟门自己被卖了?
难不成这程学山提了让人不得不答应的条件?
“赌场的事都是我徒儿在做主,程先生有什么事,找他商量吧,还有招揽一事,我虽替他答应了,然具体还得麻烦你二人协商一下,我便不打扰了。”翁三开说完就走了,似乎不想牵涉其中。
程学山也不气馁,虽然没有让翁三开俯首,但他派出了自己的大徒弟,也算是一种表态,此行不虚。
“道友,可否一谈?”
“程先生请讲。”事已至此,输不起唯有尊师命而行,看看他能讲出什么来。
“令师识大局,内中关系令师会向道友解释,某期待与道友道友共事,将军也不会让道友失望。”
程学山辨认此人也是心高气傲。城府晦涩之辈,便说得模棱两可,神秘无比,不肯落了气势,让他自己找翁三开询问,笃定他不能反抗翁三开的命令。
输不起果然没有反驳。
程学山又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还有一事想请道友帮忙。”
“请说。”输不起琢磨着他和师父到底达成了协议,竟让此人态度如此嚣张。莫不是师父欠了人家什么东西?
“某在城中遇到一奇人,想将其收入帐下,不过对方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带一人去见他,这人是赌场的,不知道友能否割爱?”程学山想到黑衣修士也许已经找到那什么“玉”了,语气不由急切。
这声急切听在输不起耳里,相当美妙,既然是有求于他,主权就在他手里,他倒要看看这程先生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你将姓名说出来,我看看是何人?”
“此人力气大,身体高壮,是几年前抵押给赌场的,名字里带‘玉’,道友可有印象?”
“哦?”输不起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抚了几下茶盖,低头呷了口茶汤,掩去惊讶和深思,笑道,“好像是有那么个人,说来也巧,昨夜也有人来找他。”
程学山听闻,沉下气,“那这人,可还在?”
“在啊。”
“这就好。。。”
“不过等会儿该不在了,我昨夜已经答应别人将他带走了。”
程学山瞧着这倜傥的白衣修士直皱眉,好个难缠的家伙,弄大喘气来寻他开心不成。
第228章 疑似反悔()
“道友,以后我们同为将军做事,有什么事儿,我也不瞒着你,跟你直说吧,我怀疑那奇人会测运之术,若能为我们所用,必将如虎添翼,所以你赌场里的这个人,必须给我,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令师派你辅佐将军的原因。”程学山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一行字。
上好的赤金红木沾不上水,然而那一笔一划勾在输不起的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
输不起沉默良久,整好思绪,再开口少了争锋相对,“我知道了,但那人确实已经被我交换出去了。”
“难道。。。不能改么,她用了什么条件,我加倍!”程学山正色道。
“价值一亿的东西,你加倍得起?”
“什么?”程学山以为他在玩笑,这实在太疯狂了,他真想问问是你们赌城的灵石不值钱还是他见识太少了。
“道友可还有办法?”
其实从看到那行字起,输不起就决定帮他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达成,表面上是不好再改动的,可若是硕狱自己要跟你走呢?”
“那硕狱就是我要找的人?”程学山请教道,“道友有什么好的建议?”
“硕狱有点一根筋,恐怕不会无缘无故跟人离开,除非你抓住他的弱点。”输不起与程学山耳语一番,然后道,“趁现在他们还没走,我帮你牵制住黑衣修士,你抓紧时间将他带离。”
“甚妙,多谢道友!”程学山大喜,随管事前去找硕狱。
同时,输不起让人去将湛长风请上来,为避免两人相遇,着重嘱咐走另外一条道。
谁想当下湛长风和九尺莽汉打得难分难舍。
这次湛长风果真没有用万世如镜,连剑也收回玉坠了。
九尺莽汉叱咤音烈,战意澎湃,周身之势凝如凶煞,随拳出击,掀起狂风骤雨。惊涛骇浪,偌大的斗兽场内气压低沉,被其威势裹挟,让人不敢寸近,而与之对战的湛长风却连脚步也不挪半分,定立在这攻势中,仿佛伫在海底的天柱,仍他风起云涌,自岿然不动。
数拳带起罡风砸来,湛长风抬起手掌推开,粗看实在轻描淡写之极。
九尺莽汉差点怀疑自己这三十多年来的人生,拳力分明抵达她的手掌,她怎会一点事也没有,好歹出个声啊。
感觉在打一个假人。
他哪知,湛长风施展了虚神域。
虚神域内,一切唯心造,一切由她主掌。然湛长风的虚神域还十分弱,仅限周身,也不能用意念大幅度改变事物的形态,所以她只是将九尺莽汉的攻击化解成灵子,归于无形。
此招目前极受精神力限制,一旦用得过度会有精神枯竭之感,于是十招过后,湛长风开始反击,张手握住九尺莽汉的拳头。
九尺莽汉惊骇莫名,那手掌素净不够宽厚,五指修长如葱玉不够有力,连他的拳头都无法完全包住,若执笔捧书该是相得益彰的,但她接了他的拳,这连他的拳头都无法包住的手掌好像带上了某种奇异,将他的力道化解得一干二净。
“吒!”九尺莽汉的呼喝之音中藏着震慑灵魂的威能,与此同时抽拳回身,结果愣是没抽回来,那拳像是长在了她的手上,明明她只是虚握,没有施加任何力道。
九尺莽汉不信这个邪,气焰高涨,抡起另一拳朝她砸去,却同样被钳制住了,说时迟那时快,湛长风两手一合,将这大汉过肩摔了个懵,在其跃身而起之际抽掌拍了几个气穴,大汉尚未站稳,便忙盘膝梳理筋脉中乱窜的真气。
打了那么长时间,也够湛长风弄清楚他的身体结构和气穴位置了。虚神域是无心之术的辅助功法,意在于守,初期阶段其实没有攻击力,因此最后败他的一招是借了透视之利。
显然九尺莽汉也被败得措手不及,浑身不得劲儿,简直莫名其妙就输了,瞧着面前这人,半是佩服半是悻悻。
湛长风挺好说话,“既然有一有二了,那就来个三吧,我再换一招如何?”
“你哄我呢!”输了就是输了,他还能不认?!
以前与人对战,每每都是拳拳到肉,或者法术漫天。声势浩大,可与她打,不是一招落败,就是打不到她,那感觉就像是矮个孩童挥着拳头去揍巨人,结果被一手抵住了脑袋,任凭挥拳踢脚,累得半死半活,也碰不到巨人一下。说不清的憋屈。
然这也侧面证明了她的强大,自己不是一合之敌。
勇士敬服强者,也敢承担失败的代价,九尺莽汉伸出拳头,叩在自己的心房,“在下硕狱,愿赌服输。”
“湛长风,幸会。”幸而没有第三战,在不能用纯阴力。雷法。毒药等可能暴露身份的招式的情况下,她还真的没有办法硬抗他的肉身攻击。
“今日我就带你走,你有什么要问老儿的,自己当面去问,事后去向任你抉择,你自由了。”
九尺莽汉望着先行离开的人,慢慢露出笑容,“多谢!”
自由,许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
铁门外,除了看守人。引路侍者,还多了一个管事,“东家请阁下过去一趟,麻烦阁下随我来。”
湛长风略颔首,路过斗士居住区时,她忽然有所感,余光瞥了眼其中一扇石室门,口中问道,“你们东家晚上不是有要事么,怎回来得那么早?”
“可能提前处理完了。”管事回说。
二楼书房
凉茶撤去换了新盏,写过那行字的桌面也被抹了一次。
输不起接过侍从递来的茶盏,倚着椅背沉思,将那占据筑基头名。又得长老会议青睐的新秀想了几遍。
当今藏云涧,长老会议看似尊贵至高,实则有七雄主。七世家割据一方,另有独立城池一百七十座,他寒雪城作为个人建造的独立城池,面积虽小,论富裕却是能排前列,这也很难让它在逐鹿年代独善其身。
没错,逐鹿年代,也许当落英城旁的那座山开始坍塌,藏云涧就已暗潮涌动了吧。
这暗潮从幽静处荡开涟漪,起初并无人注意,然而在某个瞬间席卷了所有上位者的耳朵,爆发出无声的热潮。
谁得到“那个”,谁就能掌控一界。
没人知道“那个”到底是什么,只是一夜间各方都已蠢蠢欲动。
输不起没有更多的消息来源,然他和翁三开都坚信动荡将起的预感,他投效于慎,未必不是为了给寒雪城一条后路。
那一行字是:将军已得到部分“那个”。
“那么,你是谁呢?”输不起望向将将打开的门,顿了下,朝那走进来的黑衣修士道,“程学山要那老儿是为了他的奇术,你又要他做什么?”
斗士居住地
程学山打开石室门,匆匆堵住了硕狱的去路,“我能帮你回家!”
第229章 书房交锋()
“那么,你是谁呢?”输不起望向将将打开的门,顿了下,朝那走进来的黑衣修士道,“程学山要那老儿是为了他的奇术,你又要他做什么?”
湛长风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道友请坐。”输不起执起茶壶沏了一盏,放到湛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