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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也得认。”
萧邵白冷笑,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女子拒绝,也从没想过有人会为了拒绝他,做出不认老师这种事,那一刻,他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哼,这样的妻子要来干嘛,”萧邵白狠狠道,“今日她如此羞辱我,他日我定要在众人面前还回去。”
他要恢复萧家贵族的光荣,教如今轻视他的。拒绝他的。侮辱他的,付出代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江天劝慰了他一会儿,打气道,“老哥相信你,就看你怎么在武试大会上打他们的脸。”
萧邵白点点头,“我还得谢谢你的狼皮软甲,这玩意防御力极高,凭它,想必没人伤得了我。”
“你喜欢就好,我也是偶然得到的。”江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一起去喝一杯。”
“喝酒就算了,今日早点回去休息。”萧邵白告别江天,顺便又去接了妹妹萧依依。
萧依依玩得很开心,都有点不舍得回家了,临近家门口才想起来出门时的事,仰着小脸道,“哥,有道士在我们门上画了符,说是驱邪捉鬼的。”
“哦?”萧邵白闪了闪眼神。
他将萧依依送到家门口,“你先去休息,我去找江天哥哥商量点事。”
“好的,哥哥路上小心。”
。。。。。
第118章 是夜()
罗照子拉着长脸,提着灯笼,在黑暗的河边行走,这差事真是不好干,他转遍了青白山可没发现一点妖邪的踪迹,死了几个人就往鬼怪身上推,这不是折腾他们嘛。
他兀然脚步一顿,遥遥水声从河面上传来,细看,河中一簇芦苇后水声动荡,一圈圈的纹漾开来。
罗照子暗生警惕,大喝一声“是谁!”
猛然芦苇摇动,水声荡荡,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仓皇逃窜。罗照子哪能让它逃,张开手,如大鹞扑兔般飞入芦苇丛,五指成爪,抓向那东西。
“啊!”女子惊恐的呼喊吓坏了高歌的青蛙,霎时一片寂静,罗照子只感觉到手下光滑的皮肤和鼻尖香甜的体香,直惊得这个道士松手。
但哪想,他本来是飞掠之势,打算抓到那东西就直接丢岸上,现在一松手,一岔气,自己也掉到了水里,和那女子来了个面贴面,胸贴胸。
月光映着女子挂了水珠的圆润肩头,一张姣好的脸庞鲜艳欲滴,嘴唇轻咬,又恐又惧又羞,“你想干什么?!”
“哎。。。”罗照子被密密的芦苇包着,想转身都不行,刚往后退了点,视线略低就看到了半掩在水中的柔嫩,下腹不由火热。
“对不起,对不起。”罗照子掩面快速朝岸上游去,气恼道,“你。。。你这女子,怎么半夜三更在此洗澡。”
“白天如何来洗。”女子后悔地嘀咕,“早知道和婶婶们一道了。”
罗照子身上湿哒哒一片,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如此走掉似乎又不好,撇到旁边盛着衣物的木盆,忙道,“你快将衣物穿上,我不看。”
他皱着眉背对河,却听那女子沉默良久,忍着羞意哭道,“我。。。我腿软,没力气了。”
罗照子将眼闭上,“那我拉你上来,你攥着我的手。”
湿而滑的柔荑攀上他的手臂,他一用力,整具柔体撞进怀里,香气悠悠。
芦苇轻荡,双影成蝶。
“今晚的月色甚是撩人。”湛长风躺在藤椅上,仰望着夜空,搁在扶手上的手中拿着酒樽,里面装的却是水。
她不太沾酒,一来容易降低反应速率,二来十有八九会误事。
湛长风摇了摇酒樽,目光瞥向篱笆外暗影重重的树林,笑道,“今儿吃的不饱,半夜就饿了。”
一簇草丛动了动,过了会儿蹿出只灰毛兔子,直愣愣地冲过来,啪叽撞到了她的藤椅上,昏死过去。
“。。。”湛长风叹道,“兔肉吃腻了,不知狐狸肉如何?”
蝉鸣冒了个头,一团雪白扒开草丛,蹬蹬跑过来,离她五米远的时候又踯躅地停下了,仰着脑袋,双眸明亮地盯着湛长风,随后又在湛长风的注视下缩了缩头。
尾轻拂,抬首挺胸。它通体雪白,额心生着赤色火纹,骄傲高贵地像是女王,如此优雅地漫步到她跟前。
湛长风波澜不惊地看着它,它在原地磨磨蹭蹭,委屈地瞧了一眼这人,上前几步,将脑袋往她小腿上一磕,眼一闭,腿一蹬,躺地上装死。
“小狐狸,你给我送兔子。大鱼,这会儿又将自己送上来了。。。”湛长风两指拎着它后颈的皮毛,将它提到眼前,“你想要什么?”
小狐狸垂着四肢,晃着身子荡圈,满是无辜地望着她。
它那么小,那么软,让人心生怜爱。湛长风将它放在怀里,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
小狐狸的耳朵抖了两下,往她怀里蹭,然后又被拎着后颈提了起来。
湛长风单手撑着脸颊,眼微眯,“撒娇也没用,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将它放地上,“回到山里去,好好修炼。”
小狐狸呜咽了声,往她腿边凑。
湛长风只管看它闹。小狐狸没有撒泼打滚的爱好,就那么蹲坐在地上,仰着脑袋看她,又乖又哀。
一个无动于衷。
一个泪泡朦胧。
有情的总是先败。小狐狸一步三回头,定在草丛边,回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终于逃也似地钻进树林消失不见。
湛长风躺在藤椅上看着深邃的夜空,“草木动物成精本也不易,何必与人发生瓜葛。”
幽然的语气,也不知她是在叹小狐狸,还是叹什么。
一夜无事。
湛长风和余笙一同出门,却是分了两路。
一路往落英城演武场,一路去社学,那分别是武考。统考所在。
今次林武带队,姚俞辅助,将一众参加武考的学子护送到落英城中的演武场。
原本露天的演武场已经筑起了结界,禁止外人靠近,只有考核者和特许宾客才能进入。林武嘱咐道,“你们尽量表现得好一点,旁边不止有武道院的考官,还有些大家族和帮派的来使,就算最后进不了武道院,被他们看上也是一种出路。”
学子们不由手心冒汗,事关前途,行不行就看这遭了。
半个时辰后,考生全部到齐,一行白袍人入场。
众人看到他们背后绣的黑金武字,瞬时激动了,“是武道院下来的裁判!”
其中一个裁判上台宣读规则,“此次考核分三天,第一天测根骨,第二。三天实力排位。参与者,落英城两千四百二十一名修士。”
“诸位考生何在?”
两千四百二十一名考生肃穆地对着裁判,“在!”
“与我宣誓,谨以此生,行我武道!”
“谨以此生,行我武道!”
“纵业火加身,天弃我心,困顿一生,我亦武魂不死!”
“纵业火加身,天弃我心,困顿一生,我亦武魂不死!”
。。。。。。
考核开始了,那裁判唤人抬上一块一人高的青黑滑石,“修武于外讲究师承功法,于内讲究根骨,根骨有二,一乃先天素质所显,于道谓之道根,于佛谓之慧根,囊括性格。心性。运气。累世修行福报种种先天因素,根骨佳者,修行事半功倍,二则指全身骨骼,我等习武之人,身体乃重中之重。”
“所以此次根骨测试,分两项,一为测骨品,二为观相,诸位考生排队前来测试。”
根骨一事,实在神奇,众考生或疑或惊。有些人不以为意,有些人却已经意识到了根骨的重要性,不由整个人绷起来了,望着那块青黑滑石很是严肃。
“无骨相者,不与之。”湛长风想到了曾看见过的修道常识。
如那裁判所说,根骨代表着先天素质,也影响性格命运等后天作为,重要之极。修道者格外讲究道根仙骨,没有骨相的人,是不会传他道的。
第119章 下品()
这测骨石估计很稀少,两千多人排了一队,等待测试。渐渐有人站不住了,就地坐下休息,又或抱怨者皆有。
湛长风排得不前不远,却也站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轮到她,细看着青黑滑石,上面还有一格格刻度。
石头旁站着两个裁判,一人拿着拿着名册,一人观察考生。
观察考生这人是相师,将脸型身材从同、田、贯、日、身、甲、气、由进行评判,然后记下分数。
另一个裁判是先前讲话的人,也是主考官,胸前的铭牌上显示着他的名字,叫袁桥。
湛长风将考牌交给袁桥,等袁桥从名册上找到她的名字。
“将手放在测骨石上。”
湛长风依言放上去,手下石头温热,仿佛有一种吸力,一会儿,那几个刻度的颜色开始加深。
袁桥点点头,将成绩记在名册上,又录在考牌上,然后将考牌给相师,相师说了句“品貌上佳,骨骼清奇”,也在考牌上记了分数,这才还给她。
湛长风一看,根骨下写着“下品”,品相下写着“九”,裁判也没说明具体标准,她不知道这两者到底是怎么算的,然她知道下品可不怎么好,按照常理她应该不止于此。
她再如何也是在先天阶段就筑成了道胚挖掘了道种天赋。
“这测骨石是不是出错了?”
袁桥好笑,“测骨石是天生的,不会出错,你瞧瞧你前面一千人喊过出错吗,有根骨就不错了,下一个!”
后面的等了老半天,这会儿急了,“好了快让开,别耽误别人。”
那个相师解围,“有什么问题等此项考核结束再说。”
“快点,怎么那么慢!”
“怎么回事,前面的别堵着啊。”
排队的人急躁起来,一刻也等不了,连连抱怨。湛长风瞧了眼袁桥,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林武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等她回来就问,“刚刚出什么事了?”
姚俞先生开一条眼缝,“哼,有的年轻人,没认清事实前总觉自己天赋很好,什么事都干得成,等事实摆眼前了,还不肯认。”
“姚俞先生,”湛长风拔出了剑,“我想再认认事实,你不会介意吧。”
她先前不计较姚俞的态度,还真当她会一直惯着。
“易湛,快把剑收起来,做什么呢!”林武忙阻止,“让人看了笑话!”
姚俞嗤笑,立起身来,“你让开,我倒要看看她有几分能耐。”
“那个姚俞先生啊,你跟一个学生计较什么,这考核着呢,不合适。”
湛长风跟姚俞同时道,“那就到外面去!”
“。。。。。”林武愁啊,眼见着他们真往外面走了。
已经测完根骨的李白茅。冷于姿两人表情很微妙,那什么,他们还真要去打?!
“你俩干嘛,留下等考核结果!”
李白茅不高兴收回腿,“姚俞先生是筑基高手,易湛出了事怎么办?”
冷于姿跟着点头,她挺想看看他们会不会真打起来。
“姚俞先生知道轻重,你们安心在这里。”林武喝了一句,这些崽子咋那么闹心。
姚俞。湛长风两人,一个看她不顺眼,一个看不顺眼,到了僻静处,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了。
湛长风起先用的是后天圆满的实力,姚俞便也压制到了后天圆满,一只手还背到了后面。
姚俞周身缠着玄妙的气,只手画圆就将湛长风的剑推向了一边,心中却是一惊,好精纯的力量。
此时湛长风的剑顺势绕肩回砍下去,陡然爆出了先天小成的势,姚俞目露精光推手向上,托住剑身。
湛长风的剑像是陷入了泥沼,不能动摇,她知筑基和先天存在差别,却没想到两者差那么大,以一窥二,她就算爆出先天大成的实力也很难打赢筑基,不过不试试,怎能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姚俞显然不会按照她的节奏走,“你这一身剑术倒是像模像样,然我可不会跟你比武。”
他身形后掠,如履平地般走上一个垂直而立的杆子,“我修的是法,心在何处,身便在何处。”
姚俞一直走到杆顶,俯视着她,“我在这里,你能打得我吗?!”
湛长风一剑砍掉杆子,姚俞跳到旁边的墙上,整个身子与地面平行,他定定站在墙面上仰着脸笑,以湛长风的角度看过去实在怪异。
“你还能打得到我吗?!”
湛长风提剑上墙,飞檐走壁,姚俞躲过一剑,哈哈哈大笑,疾步在墙上行走起来,好像在地上一样。
但湛长风的轻功显然不能让她一直平行于地,没出一段距离便提气飞上墙头紧跟着姚俞,寻找着出剑的机会。
姚俞微微抿唇,此子气息久而不衰,真气精纯,功底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