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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二庆的妈妈出来了,搬个小板凳坐过来和儿子商量着:“儿子啊,我听人家说有这种病的人住在寺院里比较好,要不你联系联系你哥,让他求求寺院的管事,把你爸待到那里住个年吧的好不好?”吴二庆说:“妈呀咱娘俩想一块去了,可我哥的电话拨不通,真是急死我了,饭店里的那厨师水平很一般,大家都吃惯我的做的菜,这样时间一久养不住顾客的,再说你知道我媳妇怀孕了,我也不放心她啊,虽说养儿为防老,可儿子我总不能啥也不干,伸手向爹妈要钱吧。”
二庆他妈说:“是啊,是啊儿子你回去吧,我今天下午再给你个打个电话,看看你哥能不能把你爸接走,这样咱娘俩就都省心了。”吴二庆不开心了:“妈啊,你这一辈子啥也不干,都是我爸挣钱养家,到老了他有病了你连侍候侍候她都不能么?我让我爸去寺院那是想试试,他住在那里会不会好起来,你倒好想一推六二五,自己去躲清静了,我可真服了你了!”听二庆如此说吴忌生的老婆一时间无言以对,算是一语中的不好意思辩白了。
吴二庆回长春自己的饭店了,留下吴忌生的老婆一人在家守着这个时而清醒,时而魔怔的吴大胆,就这样一日又一日,周而复始转眼到了秋季,终于盼回来了吴大庆,方丈同意吴大庆带他父亲去寺院住上一年半载的观察观察再做定论,大庆的妈开心了,自己终于可以清闲了,不然感觉自己快烦死了,只是他妈很担心吴忌生呆不惯寺院,没酒没肉的再跑回来,拿自己又要备受折磨了,可这话又不能启齿,生怕也会再招来大儿子的一番数落。
吴大庆带着吴忌生去四川峨眉寺了,一夜无话很快他们父子就到了山上,吴大庆把父亲领导方丈的禅堂,想听方丈给自己说说父亲的问题始末,那方丈手里念着佛珠道:“阿弥陀佛,冤孽啊冤孽,施主一生杀戮念太重,导致冤亲债主来索债啊,在这里每天好好的诵经礼佛,诚心悔过,好好的为那些怨灵超拔,或许还会能够缓解你父亲的痛苦,如若不能那就自己去心甘情愿的承担自己的罪责吧。”说完了这些,吴大庆也就是戒嗔把他父亲带回到自己的僧寮,这时候的吴忌生又有些躁动不安,他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又指着自己儿子欲言又止,戒嗔扶着吴忌生坐下来,教他如何打坐,诵佛号,他必须从浅到深循序渐进的教他爸礼佛,因为吴忌生是练家子,这么多年来每日也都坚持着练练,只是这一年多没练了,基本功还是很好的,戒嗔很耐心的指导着自己的父亲要这样,不要那样…
还好这个时候的吴忌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他闭上眼睛开始诵佛号,一开始的吴忌生诵读佛号时感觉很拗口,有些别扭,慢慢的也就诵读了流利了,他很快的正常起来,吴大庆戒嗔之初的前三个月早中晚都陪着吴忌生参禅礼佛,待到他已经形成了习惯,才逐渐撒手,让他自己做,因为寺院里的工作,功课还很多,这方丈和主持已经法外施恩了,戒嗔怎好再得寸进尺呢。
就这样每天坚持着诵经礼佛,从最初的诵读佛号阿弥陀佛到地藏王菩萨本愿经认真的参禅礼佛,这一住就是一年,吴大庆戒嗔要随他方丈去波若寺,那里新落成的观音寺诚邀各路方丈高僧们去开光助兴,峨眉寺是排在首请头名的,如此戒嗔便顺路带上吴忌生一同回到家里,临走时再三嘱咐他爸要好好的诵经礼佛,这吴大胆满口应承,也照做了两月有余,但他身体渐渐的有了不适的反应。
这种苗头已经出现按正理说要有一个愈演愈烈的过程,可此次没有,此次是一发不可收的趋势,此时的白城已经进入初冬,温度在摄氏零下20度左右,这一日吃过晚饭的吴忌生临睡前先打坐诵读佛号,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坐在那里打起盹来,突然他的下体又难以自制的灼热起来,他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抓紧想去茅厕,没走到外无门呢,硝烟和炮火滚滚而出,他退回到屋里想着换个内裤,突然发现自己的窗帘变成了露天电影的屏幕,屏幕上站着三位摩登女郎,她们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貂皮大衣里面穿着开启很长的鳞片合成的旗袍,一闪一闪的很是迷人,还是答卷的烫发偏于右侧,洋洋洒洒的很是勾人,浓妆艳抹不断的用眼睛挑逗着吴忌生。
另一位摩登女郎穿一套正红色金丝绒套裙,白白的十指指尖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白面入墙,嘟着性感的红唇,画着浓重的烟熏妆,样子淫邪的向他飘着眉眼,最
出众的是一个穿着白底红花旗袍的女人,身高一米七十多,长挂脸弯弯的眉毛一上一下的动着,大眼睛双眼皮,涂着紫红色的唇膏鹰钩鼻子,脸色似出水芙蓉很是水灵,只是她双手握着手枪,她用嘴舔了几下枪口,而后面向吴忌生怕啪啪啪的扣动扳机,一个个白色的烟雾弹很逼真的飞向吴忌生,这是彻头彻尾的挑衅,啊,吴忌生是个习武之人,虽然五十出头的岁数了,他的血气之怒和盛气之怒那也是一样不缺的,他一抬脚一伸手把放在大衣柜上习武的刀拿了下来。
说是迟那时快,他一刀劈过去,窗帘上的三个女人踪迹不见,这一刀也没浪费,把自家的窗帘划了好大的一个口子,他定睛一看,那三个女人都飞到了窗帘的紧上端,两个勾着手指,一个还是双手握着手枪啪啪啪啪的朝他射击着,吴忌生向后倒退了五六步,跑了两步便脚尖一点地举刀就是一顿乱砍,这三个女人又踪迹全无,他往地下一落的刹那间,发现她们三人已经齐刷刷的站在自家的仓房上,此时吴忌生完全进入到了一个疯狂的状态里了,他拎着刀一纵站在窗台上,又一
第十一章般若重生献异境,惑因杀虐惹灵命(第六节破罐子破摔)()
吴忌生一拍脑袋,想坏了坏了坏了,他老婆一定是打电话找110了,这特么二逼老娘们,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你报的哪门子警啊,我是能被人劫持了还是被谁暗杀了呀?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来不来的自己就四处扬吧…他这么想着,自己没有立马进院里,先是把他手里拎着的那把刀藏在了一进大门的拿捆架条棍里,他往下咽了口吐沫,慢慢吞吞的往院子里蹭呦。
即便到了这步田地吴忌生还再想:“你妈的上次我被人推到楼下去你们楞说没人推我,这会儿我就戏弄戏弄你们,看你们如何破案,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屋门前,赶巧三个出警的警察开门出来,跟吴大胆闯了个正着,他老婆跟在警察们的身后,看到当家的回来了,吃惊不已问道:“他爹你这是跑到哪去了?怎么弄成这样?一觉醒来看到屋里地上放着你的裤衩,人却不见了,我问了好多邻居都没看到你,给我我急的呗呀就打了110,你这是你这是?”警察一看到吴忌生这副模样,出于职责所在又跟吴忌生两口子返回到屋里。
吴忌生铁青着已经冻木了脸,嘴唇哆嗦了几下说:“你们,你们这是来?”其中一名矮个子警察说:“你爱人打电话说你家里有打斗的痕迹,丈夫失踪了,所以我们得出警查看现场啊,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正打算回所里研究研究呢,你就回来,你歇一会儿我们做个笔录…”这时候他老婆端着盆热水进屋了,还没等吴忌生开口骂他老婆,其中一个高个子警察就说话了:“你这位女同志啊,冻伤的人要是用热水的话,会连皮带肉的都受伤,你抓紧去院里收进来一盆雪,给他慢慢的搓搓身体,把那盆热水端走吧。”
吴忌生的老婆去到院子里收雪了,警察问道:“你现在能说话呢就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昨晚发生什么?你们家的窗帘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你梦家的窗户这个大窟窿是怎么搞得?进来什么人了么?为什么没有留下脚印?那个人是顺着窗户进来的么?你昨晚去了哪里?”吴忌生努力的往上抬抬懂得红肿的眼皮回答道:“我昨晚打坐念佛经的时候,感觉有黑影在我家窗前闪过,我就闭了灯,想要看看是不是进贼了,结果还没等我看清楚,那个黑影就杂碎玻璃进屋了,我顺手拿起我家大衣柜上面我练功夫用的片刀,跟他们打斗起来,他们是来我家偷东西的,后来他们跑到仓房上,我也跑了上去,结果我就后面追啊追,一直追到了乱葬岗,他们都藏起来了,我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可能是太累或者太困,我就睡在那里了,对了崔三能,张志明他们能为我作证。”
警察问道你家的玻璃是咋回事?是他们砸碎的么?你家丢了什么?对,窗帘是我砍坏的,窗户是她们砸碎的,估计没丢成,我发现的很及时嘛。警察说:“好,我们都记下来了,我们读给你听一下,如果你没有异议,就签上你的名字,我们收警回所里如实汇报出警情况,对了你要找到你的那把刀,我们必须看看,拍个照这是物证,希望你配合。”吴忌生心说:“坏菜了,特么地那刀上也没有一滴血,警察发现我戏弄他们不会给我随便安个罪名拘留我吧?”
他一指院子外边的那捆架条说:“那个片刀让我放到那捆架条里了,你们自己去拿吧,你看我这个熊样就不出去给你们去拿了。”警察们点点头说:“行,你先好好调理一下冻伤,最好去医院,过几天如果身体问题不大了,就来我们西城派出所一趟,详细的给我们讲一讲昨晚发生的事情。”吴忌生连连的点头:“好好好,我身体好了一定去。”
警察们走了,他老婆用雪给他挨着排的搓啊搓,而后又给她的两个儿子打电话,把他们哥俩商量一下看看接下来怎么办。
下午的时候大庆先回来了,看看他爸搞成这样子,那鼻子也是酸酸的,再回头看看被那被吴忌生砍吧不成样子的窗帘,心里百感交集啊,他嘴上不能再为遍体鳞伤的父亲说些指责的话,但心里还是想:“爹啊今天的这一切何尝不是你杀虐太重造下的业么,您杀害了这么多的灵命,那些怨灵能放过你么?唉我还是多诵读一些地藏王菩萨本愿经,好好的超拔一下它们吧,愿它们受益于佛经,早些脱离嗔恨怨怼,最好能归向佛门得解脱,往生极乐。”
到了晚上八点半,吴忌生的二儿子吴二庆回来了,屁股还没坐热呼就七三八四的数落起他妈妈来:“妈不是我说你,一天天的也不知你想些什么?我爸都这样了,你还跟他搞分居,你但凡守着点儿我爸,那些玩意怎么也有点忌惮,你可倒好只顾着自己享受,也不管我爸爸死活,您于心就那么能忍得下来么?我媳妇月子你不侍候,孩子也不看,我爸你也不管,你想怎么滴?你看看谁家的妈像你似得这么自私?谁家的老伴像你这样不负责任?都说家和万事兴,你这心眼什么时候放在这个家里了?我就纳闷了你一天啥也不干,老是这么呆着你就不腻歪么?你看我爸这样心里没有愧疚么?
吴大庆插话说道:“老二啊,你别说了,咱妈再有问题也是生咱们养咱们的妈,再说咱爸这个病都是他杀虐灵命太多造下的业障,和咱妈有什么关系?无论邪病实病得在身上,无论是谁都是替不了的,就是咱妈在身边就能镇得住这些怨灵了么?这回波若寺想请我师父和我一同来这边主持波若寺,如果确定下来,我继续接走咱爸,你就安心做你生意,过你的日子,也用不着发牢骚了,咱妈是最偏疼你的,你长点心遇事就想办法解决,说其他的有用么?”
吴二庆听自己的哥哥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哥啊,我其实不是心疼咱爸嘛,觉得咱妈闲人一个,应该多多体恤一下自己的子女和丈夫,让咱们都能安心的工作生活,让咱们把日子过得有模有样了,他们老的时候无论物质还是身心才会轻松愉快,没有牵挂忧虑,你这一脚他到寺院里去了,四大皆空了,我不行啊,我得好好的干,多生几个娃,多挣些钱做一个争气的人啊,都说人活一口气,佛为一炷香,哥这些道理你我都懂,为什么咱妈咱爸就不懂呢。”
吴大庆唉了一声道:“咱爸昔日已铸成大错,接下来咱家人就积极的想辙吧,千万别再你指责我,我指责她了,因为互相埋怨只能障碍解决问题的步伐和时间,对咱爸的康复百害无一利,所以就不要再纠结拧巴此事了。”吴二庆说:“好,哥我听你的,不再说咱妈了,咱们好好的想想辙,哥啊我听说敦化新出马一个大仙,他家每天老鼻子人了,不行咱明天开车过去看看?”
吴大庆回了句:“二庆啊我真心是不信任这些大仙的,这是我也不能说没有仙的事,它们也有些神通,但是他们想硬性压制怨灵,而且完全的让怨灵消失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在佛家寻找更好的办法来平衡舒缓这件事情,千万不要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