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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聪明的沈玉,若然不是故意将神态轻易流露在表面,又会是什么原因?沈玉这般做,不过是想要扮猪吃虎罢了,不过是想让自己以为她是个呆笨的,让自己对她放松了警惕今儿信任她,可好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她面前,最后杀自己个措手不及让自己输的体无完肤罢了。
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尴尬的沈玉,霍芸萱嘴角划过一丝冷意,敛了心神淡淡道:“你们两个可用过早膳了?”
听得霍芸萱出声,沈玉才似是松了一口气一般,面上的尴尬也缓解了不少,似是总算解放了一般,着急说道:“嫔妾与孙姐姐一早起来便过来给姐姐请安,还未来得及用早膳。”
见沈玉这幅模样,霍芸萱勾了勾嘴角,装作并未看出沈玉的小伎俩一般,从梳妆镜前起身,转身时,面上已换上与往日无异的笑意,笑盈盈的看着二人,笑道:“既然两位妹妹没用膳,不若就在本宫这儿一起用了便是。”
说罢,抬眼吩咐道:“苏叶,去摆饭罢。”
苏叶应是退下,霍芸萱才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着急吩咐道:“袭香知语,一会子你们莫要忘了带人去宁寿宫将三皇子接过来。”
袭香知语二人忙屈膝应是,袭香笑道:“娘娘且放心便是。”
霍芸萱这才淡淡点头,与沈玉孙雪乔二人笑道:“去膳厅用膳罢。”
沈玉二人忙点头应是,孙雪乔便笑道:“托姐姐的服,以后咱们宫中多了个孩子也喜庆热闹些。”
孙雪乔这话不过是想打听一番霍芸萱到底是因为什么让顾绍远将一个皇子记到了她的名下。霍芸萱却是只做听不懂的模样,只是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来笑了笑,便带了二人去了膳厅用膳。
三人用过膳后,才一同去了坤宁宫请安。
霍芸萱三人去坤宁宫时,已有许多人过去,今儿个是叶云浅第一次正式来薛茹冉请安的日子,又过了一会子,后宫中除昨日才刚小产的杨世华与被禁足的沐清雅外,皆是都到齐。
如今却是众人皆都到齐,却独独不见叶云浅的身影,这也未免太骄纵了些。
郭襄慧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这会子见叶云浅未来,霍芸萱又在,不由勾了嘴角挑衅道:“叶才人也太过恃宠而骄了些,不过第一日呈宠今儿个就敢来晚,竟对皇后娘娘如此大不敬!”
说罢,顿了顿,又看向霍芸萱,夸赞道:“婉修仪连日来呈宠数日,来给皇后娘娘请安都从未迟到过一次,这才是咱们后宫的典范。”
郭襄慧这话明面上是在夸赞她不假,可这话中意思听在旁人耳中却并非是这个意思。自这些新人进宫后,宫中老人便再未呈宠,尤其是霍芸萱一连呈宠数日,早就让薛茹冉心生不满,如今郭襄慧特特拿出这件事来说事儿,不过是摆明了给薛茹冉上眼药,让薛茹冉更讨厌霍芸萱罢了。
况且这后宫中“堪称后宫典范”的人便只皇后一人,谁还敢称为“后宫典范”?这岂不是觊觎皇后之位,心怀不轨?
这郭襄慧自己与她并无过节,她作甚要处处针对自己?果真是你不找事,事情也会主动找上你罢。
也是,自己不过才刚进宫便已呈宠数日又快速晋封已成了三品修仪,有些人看自己不顺也是说的过去的。
郭襄慧话音刚落,霍芸萱便忙跪了下来,垂着头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冷意便快速敛去,面带卑谦道:“郭美人用词不当,请皇后娘娘恕罪。”
原本薛茹冉是想就着郭襄慧的这番话惩治霍芸萱一个大不敬的罪名的,可如今郭襄慧话音刚落,霍芸萱便已是跪下请罪,又口口声声说是郭襄慧用词不当,一时间,薛茹冉倒是没了办法去惩戒霍芸萱。
这话本就不是出自霍芸萱的口,原本霍芸萱反应不这般快的话,薛茹冉完全便可以以此为理由惩戒了她,可偏偏霍芸萱反应极快,态度恭谦,若是自己再无视她的请罪惩戒了她,倒是显得像是自己与郭襄慧联合一起欺负霍芸萱了。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叫人以为自己身为中宫皇后却是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只因为后妃连续呈宠数日便联合其他宫妃一起给人下套?
薛茹冉眯了眯眼,狠狠的瞪了跪在地上的霍芸萱一眼,却是也是迫不得已的说道:“婉修仪这是作甚?郭美人年纪小说话没甚分寸本宫还能同一个孩子计较不成?快些起来罢,莫要跪在地上了,地上凉,若是妹妹跪出什么毛病来岂不是叫皇上心疼。”
霍芸萱忙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来,红着脸低头轻轻应是,谢了恩,在薛茹冉快要吃人的目光中由紫苏扶着起身,才将坐回座位上去,却听得华阳宫有宫女过来告假,说是叶才人身体不适,便不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华生话音刚落,座位下首的众宫嫔解释面面相觑。今天是叶云浅第一次晨昏定省的日子,不来本就不合适,可若是提早来说,众人倒也不觉怎样,可偏偏如今,大家都在坤宁宫中等着她,她却突然着人来说身体抱恙不过来了。
这不是恃宠而骄给后宫众妃一个下马威又是什么?(。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百一十四章 挑衅()
原本顾绍远独宠霍芸萱数日后再次宠幸后宫时,叶云浅作为第一人已是遭了些许人的嫉妒,这个时候偏偏叶云浅又这般骄纵自是得罪的人更多了些。不用薛茹冉出手,自然是有那不长脑子的原意出这个头,薛茹冉倒是乐得轻松省的脏了自己的手,还做出一副大度模样来吩咐了宫婢送去了药材,又嘱咐了华生好生照顾着,倒是叫那些才刚入宫不知薛茹冉底细的后妃心中更加敬佩了起来。
薛茹冉借刀杀人这一招向来用的极好,霍芸萱早就晓得,如今倒也不惊讶,索性从坤宁宫出来时时间还早,霍芸萱倒也不急着回去,便带了紫苏等人去了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又陪着太皇太后说了一会子闲话,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告退
“宇哥儿才刚去臣妾宫中,怕是小孩子去了陌生的地方害怕,虽有袭香知语她们在,臣妾心中却总也放心不下,还是要亲自去瞧瞧才是。”
太皇太后原还担心顾绍远将顾明宇记在霍芸萱名下霍芸萱会觉委屈,如今瞧着霍芸萱事事替顾明宇着想,又见霍芸萱一副慈母模样,太皇太后心里甚是欣慰,连连笑着点头,笑道:“原哀家还担心你小小年纪自己还是个孩子能不能照顾好宇哥儿,如今瞧你事事上心,想来该是极稳妥的。”
霍芸萱笑道:“臣妾都及笄了,算得大人了。”
“好,好,好,”太皇太后连连说了三个“好”子,笑着点了点头,摆手道:“快些回去看看宇哥儿,省的小孩子害怕。”
霍芸萱笑着应是,便屈膝福礼退了下去。
“婉姐姐。”
行至太液池处,霍芸萱忽听有人唤自己,声音有点熟悉,霍芸萱一时间想不起是谁来,皱眉撇头看过去,见身后不远处站了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女子面若桃,亭亭站在一处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小脸微微仰起,带着些许挑衅。
这人瞧着熟悉,可霍芸萱却一时间想不起这人是谁来,微微撇头看了紫苏一眼,紫苏立马会意在霍芸萱耳边低声说道:“这便是华阳宫的叶才人。”
叶云浅?
霍芸萱挑眉,若有所思的看了不远处的人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来,也不上前,只站在那儿懒洋洋的看着她,淡淡道:“原来是叶才人,本宫听闻叶才人身体不适才未去像皇后请安,怎地如今竟是在这湖边吹风?也不怕伤了风寒。”
说罢,眼带责备的看了她身边两个宫婢一眼,训斥道:“你们小主生了病却还带你们小主出来吹风!对你们小主照顾这般不经心着实该罚!”
“姐姐莫要训斥她们了,”霍芸萱话音刚落,还不待几个宫婢请罪,叶云浅却已是柔柔的出声替几人说起了话:“不过是嫔妾觉得有些闷了想要出来走走罢了。”
这叶云浅到底是不长脑子还是有什么坑要挖了来给自己跳?今天是叶云浅第一次晨昏定省正式给皇后请安的日子,却偏偏在众人都到齐了等她时抱病不来,这便也就罢了,你恃宠而骄想给众人下马威不来请安便装的像一点,好好在宫中呆着便是,如今却还这般出来招摇,就不怕被人看到传到皇上皇后耳边治她的罪?
霍芸萱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叶云浅一眼,心里记挂着顾明宇,不欲与她浪费时间,况叶云浅这般目无遵法恃宠而骄,自是有人会教训她,自己没必要出手去落得一个善妒的名声,逐淡淡点头,道:“如此叶妹妹便在这儿赏景罢,三皇子年纪小离不开本宫,本宫就不在这儿陪妹妹闲聊了。”
说罢,便欲带着紫苏离开,叶云浅却是没想霍芸萱态度这般平和,心里便愤懑不平。想起昨日晚上的种种叶云浅心里便更是将霍芸萱恨上一层,上前追了一步,喊道:“霍芸萱!”
“放肆!”
紫苏皱眉,回头呵斥道,霍芸萱却是淡淡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叶云浅一眼,勾了勾嘴角,淡淡道:“紫苏。”
语气中带了丝警告。紫苏立马会意,低下头不再作声。
霍芸萱这才又抬眼看向叶云浅,眼中带了笑意:“妹妹一直生活在江南一带想来规矩方面不算完善,如此本宫念在你今儿个行为失礼是初犯,便也就不与你计较。今儿个本宫心情好些,便有兴致教你一教,本宫即比你位分高,你便不得喊本宫名讳,若然犯了,便是大不敬,往大了说便是诛九族的罪,你可知道了?”
声音也极其柔和,听不出一丝愤怒来却不知为何,叫叶云浅背后微微有些发凉。
“你。。。。。。你休得在这儿对我危言耸听!”叶云浅已是被霍芸萱吓住,只不过面上却是过不去,不愿就此示弱,瞪着大眼看着霍芸萱,不甘示弱。
“紫苏,”叶云浅越是气的涨红了脸,霍芸萱反而越是平静,面上笑意不减,声音一如往常一般无二,温婉动听:“你与叶才人说说,才刚她又犯了什么。”
“是。”紫苏恭敬应是,抬头走至叶云浅跟前两步远的的距离,高声说道:“叶小主不过一届才人却与婉修仪直唿‘你、我’,行为失德,实乃大不敬。”
霍芸萱这才勾了勾嘴角,笑道:“叶才人,本宫才刚教育过你,你难不成就要明知故犯不成?”
“你胡说!”
霍芸萱脸上笑意越深,就越显得叶云浅如今更像是跳梁小丑一般。
见叶云浅这副模样,霍芸萱眼中便闪过一丝讽刺,这样的人若想在这后宫中活下去大概是不太可能了。即便自己不出手也自是会有人出手来教训她,倒免得脏了自己的手了。
如此想来,霍芸萱嘴角弧度更大了些,面上笑意不减,眼中却是没了一丝笑意:“本宫到底是不是在对你危言耸听,你便去皇上跟前问问就是了。”
语气也没了一丝温度。
说罢,便扶上紫苏的手转身离了去,不管叶云浅在后面如何喊叫。
“娘娘就这般放了叶才人?”
霍芸萱冷笑一声,路旁一簇簇芍药开的还看,随手捏了一朵瓣在手上把玩着,淡淡看了紫苏一眼,冷笑道:“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紫苏,你知拾得是如何回的?”
紫苏皱眉,念道:“拾得曰‘且忍她、让她、避她、由她、耐她、敬她、不要理她、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捏着瓣的几根手指力道突地加重了几分,眼中带了笑意:“不用过几年,只过几日,你且看她。”
霍芸萱声音温柔轻松,就像是与紫苏说闲话一般,紫苏却是听出了一丝冷意。
霍芸萱总是这样,明明声音模样都温柔至极,可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却总是让人心升胆怯。
“娘娘便就这么忍下了?”紫苏语气平和,并未有愤愤不平,似是在求教一般。
霍芸萱差异转头看向紫苏,眼中带了一丝惊艳。她着实没想到紫苏悟性会这么高,要知道即便是她亲自调教出来的知书,这会子定是也没有紫苏这般的悟性,该也是愤愤。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这次总算不再是嘲讽与冷笑,而是满意的笑意,淡淡点头,与紫苏说道:“叶才人这般目无遵法恃宠而骄,今儿个早上又闹出这样一出,早就是将这后宫众人大多得罪光了的,有的是人想要收拾她,本宫又何须要脏了自己的手?”
紫苏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又问道:“难咱们便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