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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女仆”不以为意地抱住了莫里亚蒂的脚背,侧头在裸…露的脚踝上吻了一记:“好吧,卓越的观察力。”
莫里亚蒂讥讽道:“一个身高超过了六尺的女仆?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夏洛克目光灼灼地从桌下看着他,戴着假发、涂着口红的脑袋显得有些滑稽:“我就是想让你发现我。”
莫里亚蒂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我就是不想看见你。”
夏洛克悻悻然地抽掉发带,抹掉了嘴上的口红:“可你还是发现我了。哦说实话吧吉姆,你就是想看到我,你思念我,你想我想得快发疯了。”
莫里亚蒂冷笑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自大的臆想?”
夏洛克攀住他的膝盖,天真地眨着眼睛:“你知道我这两天特别容易打喷嚏,约翰还以为我感冒了,差点把足以让一头大象中毒昏迷的药量灌进我嘴里。”
“滚出去,夏洛克?福尔摩斯!!”
莫里亚蒂懒得理他,但还是被他气得直翻白眼。他想站起来,夏洛克却无赖地抱住了他的双…腿。恼羞成怒的莫里亚蒂从睡衣口袋里抽…出魔杖,对着夏洛克就来了个钻心剜骨。剧烈的疼痛始料未及地降临,夏洛克痛得嘶吼出声,脸色一阵惨变,神色狰狞地抱住了头颅。
莫里亚蒂站了起来,走向沙发:“如果你想早点死,我真不介意成全你,福尔摩斯。”
他的声音十分冷漠,像是自己方才出手惩罚的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夏洛克咬着牙坐了起来,靠着墙壁,额头满是汗水。过了差不多有两分钟,他才缓过劲来,声音疲惫:“你怎么还能拥有魔法?”
“哈,这可能就要问你自己了,我又不是这些世界的缔造者,关我什么事呢?”莫里亚蒂做了个夸张的惊奇表情,摊了摊手。
夏洛克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忽然间笑了起来,声音由低转高,畅快淋漓。莫里亚蒂冷笑道:“你又在笑什么?”
“不,我只是发现了一点不幸中的万幸,”夏洛克笑得声音都在打颤,断断续续地道,“感谢你的钻心剜骨感谢你的殴打,甜心老天万幸我不是个m。我是个变…态,非人类,但我不是m,这真是太让人感到幸运了。”
“谁他妈也不关心你是不是m!!”莫里亚蒂恼羞成怒地吼道,仿佛有什么发烫的东西正顺着血管迅速扩散,让他无法平静。他闭上眼睛,愤怒地呼出一口气:“我以为我们的游戏已经快结束了?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呆在约翰、雷斯垂德、麦克罗夫特随便谁的家里分析整个案件的经过吗?”
夏洛克望着他,眼神明亮而专注:“啊,是的,约翰他们的确是非常好的炫耀对象,我还可能凭此在麦克罗夫特那里再挽回一局,但是我想我总要找个人分享我的胜利果实,当然不能是别人,只能是你。”
“哇哦,我好吃惊,哇哦。我要被幸福感淹没了。”莫里亚蒂晃了晃脑袋,温柔地看着他,“这是告白还是求爱?我要被感动了,我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天上对全世界昭告这份完美的爱情。你背了多少泡妞指南?你觉得这可能会对一个三十三岁的成熟男人有用?”
“事实上是三十六岁。”夏洛克小声道。
“我不想再重复让你滚出去了。”莫里亚蒂叹了口气,“我真想一枪干掉你,可是如果你不想死,我就没办法把你从这个世界送走。好吧,来谈谈条件?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我以为我们在上个世界已经达成了协议?”夏洛克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下去。
“什么协议?男朋友?别做梦了,炮…友,我们充其量只是情人关系!”莫里亚蒂语调轻快,“我知道你想回到现实,而我不介意永远呆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我们各取所需,我以为这才是我们约定好的东西。”
夏洛克神情复杂地看着莫里亚蒂:“吉姆――”
“不,不,麻烦你叫我莫里亚蒂先生。”莫里亚蒂彬彬有礼地道,“保持点距离感能让我们彼此更冷静一点。”
夏洛克烦躁地扯掉了假发:“该死,我现在如果我真的那么渴望回到现实,现在就不应该出现在你面前!”
“你是应该出现在我面前,免得你消失以后我会对约翰、雷斯垂德或者麦克罗夫特下手。”莫里亚蒂柔声道,“你做了个正确的选择,夏洛克宝宝~现在来讨论一下‘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一千种死法’如何?”
“我不确定。”夏洛克紧紧握住手指,声音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痛苦,“我不确定自己是真的能够离开还是在死亡后继续堕入下一个梦境我为什么会进入这些世界呢?因为濒死的幻觉?因为我深入了自己的内心,看到了你?可能你是对的,也许我并没有解决掉马格努森,我被玛丽杀死了,身体还在手术台上,灵魂困在思维的夹缝里。也许我不断地深入自己只是为了逃避现实?因为我知道思维中的一秒可能过得很慢,可是只要我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也许我还来不及睁开眼睛,心跳就已经停止了跳动也许我只是争分夺秒地在算计那点卑微的时间,来和你相处。”
他自嘲地笑了笑:“为什么我会爱上你?你死之后简直整个世界的天空都失色了可如果我死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永远离开不会让你感觉到任何痛苦留念。你并没有比我高明到哪里去,但你有一副铁石心肠。吉姆你真的是现实存在的吗?也许你只是我的需要,我内心的幻影,或许你又正是因为我的巨大渴求才出现在了我的思维世界。可我惧怕你,我把你关起来,锁起来,犹如对待野兽,让你无法动弹。我担心一旦我虚弱就无法再控制你,因为你一定不会接受任何控制。但你控制了我,每时每刻,如影随形但这武器正是我交给你的,我心甘情愿地套上了枷锁,催促你动手我的敌人仍然是我自己。”
莫里亚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本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也许会扑上去拧断夏洛克的脖子,因为从那张该死的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听起来都那么让人生气可是他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对夏洛克说:“惊喜。我还以为你永远也意识不到这些了呢。”
“毕竟我总是这样自我感觉良好?”夏洛克苦笑道,“我想了很久这是个太困难的选择。我可能会离开你,但现实也有可能意味着死亡,但就算我停止了游戏,可能你永远也不会嫁给我”
他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枚光华灿烂的蓝宝石戒指。
第112章()
可能是因为宝石的光芒太美,像是一道细小的电光安躺在纤细的银色戒托上,大概有十几秒的时间,莫里亚蒂一直在头晕目眩。他觉得自己可能被泡在了水里,一种奇异的浮力正托着心脏,耳边镀着一层水膜。他盯着那道闪电,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夏洛克蓝色的眼睛头晕目眩,目眩神迷。可能是过了一个世纪,他才找回了对声带和舌头的控制权,尝试发声。
“你从哪里偷来的?”
“闲着无聊的时候我读了读约翰的一些文章,里面提到有颗非常美丽而且独一无二的宝石归莫卡伯爵夫人所有。鉴于这颗宝石的力量实在太过惊人,我担心它的主人会因此受害,所以设法把它买了过来,让它到达应到的人手中。”夏洛克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虽然有麦克罗夫特的帮助,可我还是倾家荡产啦。不过我觉得你可能会愿意和我一起住在贝克街221b”
莫里亚蒂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夏洛克的声音忽远忽近地在他耳边飘荡。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又过了好几秒才道:“我觉得你是疯了。”
夏洛克走过来,半跪在他面前:“我以为你第一句话才会问这个。事实上我已经想了无数遍了,‘什么!老天,夏洛克你疯了吗?’我想过也许你会认为这是种侮辱,是我对你的轻视,然后干脆一枪解决掉我,‘随便福尔摩斯发什么疯,爸爸不奉陪了!’我也想过可能你会接受它,但我就连想的时候都必须小心翼翼,因为此刻在我胸膛里膨…胀着那么多的爱,我怕我多呼吸一口空气都会让身体碎裂”
莫里亚蒂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声音可以压到那么低,压到仿佛不是发自声带,而是紧贴着灵魂在颤动。所有的思想都成了风中的飘絮,茫然地在天空飞舞。他抓不住自己的想法,抓不住任何念头。他好像被人施了石化咒,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看着夏洛克捧起他的左手,把那颗蓝色的闪电套在了无名指上。严丝合缝,完美无瑕,好像它天生就应该呆在那里。莫里亚蒂真想看到那道炫目的蓝光消失啊,可是它明亮地呆在他的手指上,像一道炽…热的眸光,强硬又热烈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夏洛克吻上了他的眼睛。
“滚开。”莫里亚蒂声音嘶哑地道,“你他妈以为我哭了?”
“老天,我只是觉得你的眼睛太美。”夏洛克又亲了一口,“好像关进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整个世界。”
莫里亚蒂沉默了一会儿。
“福尔摩斯是个意大利姓氏吗?”
“可能只有杰米莫里亚蒂才能解得开这重血统封印。”
莫里亚蒂又沉默了一会儿。
“把窗户打开,我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夏洛克打开了窗户。事实上他很想把莫里亚蒂抱到窗边,但莫里亚蒂拒绝的态度太强硬,他只好遗憾地放弃了这个念头。
莫里亚蒂在窗边呆坐了很长时间。光线渐渐变得更加昏暗,微凉的风拂过树梢,吹入窗口。他终于把自己的情绪收束整齐,却更加感到不可思议。
“你是个混蛋,夏洛克。”他轻声道,“如果我不是比你强大,我绝不会爱上你。你再给我笑一声试试?”
夏洛克立刻止住了闷笑。
“我不抗拒快乐,但我现实中从来没居于下位过,这具身体就算了,如果我还活着,给我小心点你的屁…股。”
“什么?——这不公平,杰米!”
“公平不是他…妈…的放任你的直男癌!!”莫里亚蒂踢掉拖鞋,脚趾抵着他的喉咙,“再多嘴我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苏格兰人的英国恶习(指鞭打)。”
“但是,亲爱的,你不认为在爱情中付出更多的一方应该获取更多的权益吗?”夏洛克柔声道,“除非你愿意承认你更爱我?”
莫里亚蒂假笑着拿出了手…枪:“很好,福尔摩斯先生,那你准备如何计算我被囚禁的三年时光?”
夏洛克举手投降:“但是我总是更爱你的。”
莫里亚蒂哼出一声:“两个高功能反社会的爱情?”
“只有你和我之间。”夏洛克吻住了他,“孤独的、相近的、自利的、永远都能够理解彼此”
唇…舌交缠,好像一把火焰燃烧了全部理智。他们很快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滚倒在地毯上,凶狠地撕咬,几乎要把对方吞吃入腹。没人在乎手或脚是不是撞到了什么障碍物,也没人在乎地毯上残留的细碎瓷片。鲜血淋漓、大汗淋漓、呼吸绞燃起火焰,好像正在交融的不是*,而是灵魂。夏洛克把莫里亚蒂抵到墙边,细长的手指溜进袍带,揭开了裤子的纽扣。莫里亚蒂开始舔…舐夏洛克的喉结,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始闷…哼——
然而透过厚厚的楼板,莫兰的怒吼却隐约响了起来。紧接着楼板上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因为一道女声的加入,脚步声又停了下来,跃下台阶。
夏洛克:“”
莫里亚蒂:“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夏洛克无辜地看着他:“啊,我假装纸牌俱乐部的主…席给他发了封信,然后用英镑收买了一个女仆的家人让她回家,又用哥罗芳麻醉了另一个”
莫里亚蒂:“夏洛克福尔摩斯,你的天才头脑还能再有点创意吗!!?”
楼梯上的动静又开始传来,夏洛克侧耳听了几秒,骂了句该死,一把抱起了莫里亚蒂。莫里亚蒂愤怒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心中充满卧…槽。
——门开了。
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臭着一张脸衣冠楚楚地走了进来。
坐在窗边看书的莫里亚蒂似乎刚察觉到他进来的声音,微微皱眉:“上校?我想你似乎忘了敲门?”
“抱歉,教授,我实在是太愤怒了。”莫兰气冲冲地道,“您不知道我刚回来的时候都发现了什么,大门敞开着,而女仆昏倒在了门厅里!我差点以为您遭遇了不测,上楼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油画和花瓶都被人偷走了!壁纸上还留着几个脏手印,一定是那群混迹街头的小流氓干的!我可不管他们是八…九岁还是十二三岁,总之我让女仆去报了警金迪夫人不在的日子真是糟糕透了!好像一瞬间整栋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