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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索魂馆的时候,六个长老除了手足无措,就是手足无措。
不过,曾经大长老和三长老做的事情,他们多多少少都有所参与,自然而然的又担心夏寒熏秋后算账,所以即便没有大长老和三长老,他们也要侵其所有的力量对抗夏寒熏,于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在索魂馆里爆发了。
索魂馆最外围是八大分堂,往里面有二十四外门,有五大组织,到了索魂馆的内门有三十六执事,以及八大长老的势力,在这些势力里面除了最外围的八大分堂被夏寒熏控制了,其他均落在了剩余的六大长老手上。若是没有鬼王那玄天位高手压着,几个长老还真不把夏寒熏的力量放在眼里,因为不管是实力还是人数,他们都具有碾压式的优势,说到底,他们顾忌来顾忌去,斟酌来斟酌去,只不过是惧怕一个人而已。
可是,这生死存亡之际,所谓的惧怕也成了可以忽略的对象。
只是,让六个长老没有想到的是,人家陆星魂根本就没有出手,甚至连幽冥教的一兵一卒都没有派出,云圣宫更是袖手旁观,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他们便败在了流沙镇忽然冒出来的天兵天将的手上了。
看着扬着长鞭,英姿飒爽的血煞,阎涛出了神,就几日不见,为何他觉得好像过了好久,久到血煞变了模样,颠覆了他对血煞的认知。
一个索魂馆的弟子一斧头朝着阎涛看去,正巧被马背上的血煞看见,她一扬鞭子,便将那弟子抽成了两边,内脏,血弄了一地,甚是骇人,而血煞就好像没有看见一般,只轻蔑的冲着阎涛嗔道:“在想什么呢?不要命了?”
阎涛露出了笑脸,眼前这个还是他的血煞,还是那个动手永远比动手快,开口就骂人的血煞。心血来潮,阎涛一个飞身便落在了血煞的马背上,呵呵的笑道:“被你骂得真舒服,血煞我告诉你,最近没有你骂我,没有小鞭子抽我,我都不习惯了,血煞,你说我是不是贱啊?”
“你才发现啊!十二天将中就属你最贱!”血煞嗔道,心头却如同一根羽毛拂过,苏苏麻麻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而这一幕被同样在战场上和索魂馆拼杀的夏寒月看在眼里,夏寒月的眼睛暗了暗,一个分神,便被敌人在胳膊上砍了一道。
“啊!”夏寒月夸张的大叫一声,按照她以前的经验,只要她寻了一个借口出声,那阎涛就不会管血煞,只会快速冲到她的面前,查看她的伤势,可是此番,她只看见渐行渐远的一匹马两个人,不久,那闫涛的身影便消失在滚滚尘埃里了。
这场战役是惨烈的,夏寒熏的人折损大半,十二天将除了被血煞护在身下躲过一劫的阎涛,其他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血煞更是因为帮闫涛挡了一剑,昏迷不醒。
看见小婢女端着满是血的脸盆从血煞的屋中,闫康忙迎上去问道:“怎么样?血煞没事吧?”
“毒后正在给主事包扎,主事还没醒,不过毒后说,若是您问起来,就告诉您主事没事,让您放心”小婢女恭敬的回道。
放心?这么一大盆血,叫他如何放心?闫涛想到这里,伸出手就要推血煞的房门,却被房间里的夏寒熏喝止住了。
“我不是让人通知你,血煞没事嘛?你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到底是想我好好救治还是想让我分心,让血煞更危险啊?”夏寒熏语气不悦道。
这个闫涛是越来越冒失了,这次我不是他的冒失,血煞也不会被人一剑刺中,生命垂危。
“我我只是想看看血煞,看看血煞到底怎么样了!”闫涛心虚地回道。
“你不是医师,不懂医理,也不知如何解毒,进来有什么用?”夏寒熏不客气道。
闫涛如同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垂首敛目,不发一言,是却如同雕像一样杵在门口,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夏寒熏并无心管他,他爱站在那里就站在那里好了,左右等血煞醒过来,闫涛就不用这样自责了。
可是在青衣教的另一个院子里,夏寒月却无比恐慌,她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会失去心爱男人的感觉。
“阎公子还没有来吗?”夏寒月看着敷了药,还依然在出血的手臂,开口问道。
“九小姐,还是奴婢帮您包扎一下吧!医师说若是不及时包扎会感染的,要是感染了会很麻烦的!”小婢女颤颤微微的回道。
“阎公子现在在做什么?你有没有派人打听一下?”夏寒月忙又问道。
“这个。。。。。。”小婢女有些为难,阎涛一直守在血煞房门口,做望夫石的事情在青衣教都传开了,大家纷纷说血煞是阎涛的真爱,不过这些她是不敢让夏寒月知道的,现在夏寒月受伤情绪不稳,若是因为她说了两句话伤势变重了,那她可承担不起。
夏寒月吸了一口气问道:“血煞醒了吗?”
“这个奴婢不知道!”小婢女还真的不知道,她的级别不够,还不能到处走动到处打听。
夏寒月的脸色瞬间变了,伸手便将桌子上的茶盏撸在地上,厉声道:“没用的东西,我不是让你留心血煞那里吗?”
小婢女立刻不敢再说话,战战兢兢的低下了头。
夏寒月见小婢女这般模样,心软了,叹了一口气劝道:“我不是怪你,我也知道你的级别不高,打听不到什么消息,我只是。。。。。。只是担心。。。。。。”只是担心,阎涛一整颗心都扑在血煞的身上,忘了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在认识阎涛的时候,七姐就同她说过有一个血煞,当时她不在意,她真的不在意,她觉得阎涛若是喜欢血煞,他们两个人早就在一起了,而两个人没有在一起,就证明他们是真正的友谊,她喜欢阎涛,接受阎涛的一切,自然也会接受阎涛的红颜知己。
而阎涛每次也都做得很好,每次她和血煞有事,阎涛都会第一时间到她的面前,事事以她为重,永远将她排在血煞的前头,只是这一次,只是血煞去了流沙镇后,她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改变。
女人的直觉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没有依据,毫无道理,可是就是让人相信,而夏寒月这一直觉,让她对待阎涛和血煞关系的时候,她再也不能淡定如初了。
夏寒月深吸了一口气,从床头的小木盒子里,取出一些黄金递给小丫头道:“你帮我去打点一下,看看血煞到底有没有醒,看看阎涛在不在那里。若是在那里,便告诉他我受伤了!”
有了黄金就不一样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舍得出钱还有打听不到的消息吗?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消息,只要遇见伺候血煞的小婢女一问便知。于是那小婢女欢天喜地的将黄金揣人怀中,走了出去。
小婢女走了一会,夏寒月便感觉到门外有动静,心里还疑惑,那丫头怎么动作这么快,刚走出去一会消息就带回了?便看见一阵阴风吹过,房门自动打开,紧接着一团黑屋出现在夏寒月的屋中,瞬间凝实,化作一个人的身影。
夏寒月惊得长大了嘴巴,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道:“你是。。。。。。你是索魂馆的那个叶修?”
叶修低低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个一心只想着吊金龟婿的便宜妹妹还认得我!还真是我叶修的荣幸!”
夏寒月脸色瞬间变了,当然搁谁当着自己的面被人这样数落都不会好过。夏寒熏不悦道:“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若是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叫人?说我闯进了你的闺房?”叶修说着身子变得虚化起来道,“你说,若是他们过来,会不会认为你的骗他们的!你只是想骗阎涛过来?”
“你!”夏寒熏目次欲裂,虽然刚刚她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被人说出来面子上总归是过不去的。
“好了,我也没有心思和你耍嘴皮子了,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叶修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道。
“我们有什么交易可做的?你给我出去!”夏寒月想起前一段时间听见的有关大长老被虫子折磨死的传闻,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她才不要和虫子做交易呢!
“你不听听内容,怎么就赶我走了,这一点不像聪明的你啊!”叶修也不恼,慢吞吞的说道。
“有什么好听的,我想要的我七姐都会给我,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了!我是不会和你做交易,趁着我的婢女还没有回来,没有人发现你,你赶快走吧!”夏寒月厌恶的说道。
“阎涛!”叶修斩钉截铁道,“你想要得到阎涛就必须有我的帮助,否则。。。。。。这一次你就会失去阎涛!至于你口中的七姐,恕我直言,她对于你而言其实只是镜中花水中月,根本就是一个泡沫,幻影!这次,夏寒熏若是顺利解决掉六大长老,当上索魂馆的馆主,我敢保证,她是不会将你带到索魂馆的,因为你。。。。。。”说到这里,叶修特意身子前倾,靠近夏寒月的耳朵,压低声音道,“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入索魂馆!你不是异体制的人,你也没有好的天赋和实力,就算夏寒熏有意照顾,你也得不到索魂馆任何一个人认同。而以后,你和夏寒熏就是天壤云泥之别,说不准夏寒熏已经忘记了,还有你这样一个妹妹!”
“不可能,不会的!七姐会一直庇护我的!”夏寒月坚定的摇摇头,她才没有那么傻,上这个坏人的当。要知道抱住夏寒熏大腿,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成功,最准确的一个决定。
叶修伸手一只虫茧便出现在了他的手心,叶修将那虫茧递到夏寒月的面前,道:“若是改变主意了,就吞下这个虫茧,只要你吞掉这个虫茧,我便会知道,到时候我会回来找你的!”
“我是不会背叛七姐的,你省省吧!”夏寒月恼了,厉声道,紧接着便朝着外面喊去,“来人啊!将这个叶修带去见七姐!”
叶修见夏寒月是真的要喊人进来,忙隐去身形,瞬间消失。
“毒后,血煞怎么样了?她怎么还没有醒?”阎涛已经第二十一遍问这个问题了,每次夏寒熏只要出这房间门他便要问一声,走进这房间门,他还是要问一声,问得夏寒熏没了脾气。
夏寒熏叹了一口气道:“血煞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不过那剑上有蛊毒,有些麻烦。我这几日一直是在帮血煞排毒,至于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就要看她自己的意志了。若是她想回来,那么很快就会醒,若是不想。。。。。。”
“不可能,血煞才舍不得抛下我们呢!”阎涛鼻子一酸不服气的回道。
“该用的药我都用过了,现在也没有其他好办法,你去陪陪血煞吧!说不准因为你在身边,激起了她扁人的冲动,就这么醒了!”夏寒熏沉吟道。
“谢,毒后!”阎涛匆匆行了一礼,忙匆忙朝着血煞床边跑去,心里想着只要血煞能醒,就算要将他打残了,他也配合到底。
第994章 战胜()
若是夏寒熏身边也有这么一个蓝颜知己,陆星魂表示自己会比夏寒月更糟心,所以避免此类事情发生,他决定现在就给他的小媳妇洗洗脑。
夏寒熏斜了陆星魂一眼,嗔道:“偏激!”
“我就没有异性知己!”陆星魂理直气壮道。
夏寒熏:。。。。。。好吧,你赢了!
直到半夜,血煞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阎涛那张在宫灯之下略显惨白的脸。
阎涛以手支颐,坐在血煞的旁边已经睡着了,只不过他睡得不是很熟,听到床上有动静一下子惊醒过来,愣愣的看着血煞半晌,才睡眼惺忪的问道:“你醒了,我不是做梦吧?”
“你希望这是做梦?”血煞眉头一挑,原本激动欣喜的心情荡然无存,不悦道,“你在这里做什么?看我病得多难看吗?”
“当然不是啦!我是真高兴,高兴你醒了!谢谢你能醒过来!”难得的阎涛没有和血煞抬扛,真诚道,眼中竟然有隐隐的泪光闪动,接着面容异常严肃道,”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可以用你的身体挡那玩意,以后要是胆敢再。。。。。胆敢再。。。。。。”阎涛忽然词穷了,不知怎么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抬眼便看见血煞满眼笑意的盯着自己。
“我说得都是真的,你。。。。。。。”阎涛见血煞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急了,忙道,“你知道,你昏迷不醒我有多害怕吗?我恨不得替你受这份罪!我真的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我自己!恨不得,恨不得。。。。。”替你去死!其实他刚刚是有这种想法的,但是现在血煞醒了,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不过,也幸好血煞醒了,若是血煞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阎涛觉得他或许真的会自刎谢罪。
“怎么啦?怎么不说了?”血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