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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印跟踪我来,那现在又去了哪里,有何目的?
我手电照到我最后站立的地方,跟着脚印探寻。才发现,那脚印竟然也在那里停了下来,根本没有离开,那它不是就在我在我身后?
我全身一阵颤抖,全身鸡皮疙瘩,都快吓哭出来。
我想转身,却又提不起那勇气。
突然,那消停的哭泣声竟然莫名的再次响起。早不来晚不来,在我不冷静的时候出现,真想让我要疯狂。
我一咬牙,暗想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干脆心一横,猛的转身,手电对着身后一照。
身后是一条岔路路口,一个红衣小女孩站在那里,笑眯眯的望着我,就那样静静的盯着我看。这不是桥上的小女孩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和不是告诉我是女人吗?
种种疑问出现在我心里,却无法得到答案,大脑一时间转不过来。就这样盯着女孩子,手电闪动几下,电力似乎不足。待正常时,哪里还有什么女孩,通道里一片黑,以及低矮的石壁。
我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没有眼花或者出现幻觉,这女孩子是不会莫名出现的。
我提着胆子,一步步向着这女孩出现的洞口前进。
前进不过十来米的样子,地面不再湿滑,异常的干燥,甚至布满蜘蛛网和厚厚的灰尘。石洞不再低矮,里面空间很大,放眼看去,有半个篮球场大小。
我用手电四周晃动,洞里到处堆积着石雕像,有人的、神的以及动物。倾倒在地,随意的摆放。看来应该是一处存库,以前用以堆积雕像用的。
洞内还存有烛台,油灯,可惜我身上没有带打火工具。我走遍洞内,再没有出口,除了我来时的通道。
正在这时,前方角落,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我忍不住心跳加速。在旁边石桌上随手拿起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在作怪。
又想起五叔给我的符纸,心中镇定不少。真如五叔所说,纸符那么厉害,那我还惧怕什么鬼魅。
手中电筒照着前方,一步步前进,感觉全身是汗,手中的铁棍握的更紧。
我突然一步横跨过去,高举手中铁棍,手电一照。不管什么东西,只要发现不对,我就准备一棍砸下去。
“欧阳成睿?”我望着蹲在角落的身影,失声叫道。
怎么会是他,我想过所有的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人,而且还是自己人。这家伙什么时候跑来的?看样子似乎比我早到很久。
此刻的欧阳成睿哪有半丝书呆子稳重的样子,平时的七分头如今全部趴下来,遮挡住大半边脸,脸上涂满粉底和腮红,眉毛画成柳叶状。更可气的是,这家伙此刻竟然用早已褪色的红纸,涂着口红。
望着他面前厚厚灰尘的小木箱,暗想,这鬼地方怎么会有女人化妆用品?
欧阳成睿被我吓到,拼命的往死角落里窜,似乎特别恐惧我手中微弱的手电。
我那里敢放他走,死死的抓住他。
挣扎半天,我还是没把欧阳成睿制服,反倒让他窜到死角里。我也累得瘫倒在地,那有心思再管他。心想,我就这里守着,这家伙反正也跑不掉。
可也奇怪,今晚的欧阳成睿像中了邪一般,大半夜跑到这里,把自己打扮成女人。关键是现在的他根本不认识我,而且还特别怕我。
完了,完了,难不成真的如五叔所说,这家伙被下蛊了?
“君若不见,奈何天”
正想着,欧阳成睿竟然唱起歌来,声音仿若女人,不一会儿又开始哭泣。声音在这黑暗的洞里回荡开来,恐怖阴森。这不就是刚才我追寻的声音,难道一直是欧阳成睿在作祟?
我想转身出去,毕竟我一个拿欧阳成睿压根没办法。只有去寻找五叔他们,可又怕我一走,这家伙跑了怎么办。这山洞如此大,岔路纵横交错,真要找他,大半夜的谈何容易。
此刻的欧阳成睿,傻子都看的出有问题。
我望着手中铁棍,又望了望神志不清躲在角落唱歌的欧阳成睿,正踟蹰着要不要敲晕他,这毕竟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出的最好办法。
正待此时,五叔他们犹如救星出现在了我面前。不仅仅是五叔,除了阿泰,其他人都来了。
“我就说这两人肯定呆一块,你们不信。”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听见欧阳成睿唱歌,愣了下,随即对着我嘲讽道:“我说你们两个书生,别告诉道爷我你们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是为探讨学问?这又是唱歌又是哭泣的,到底搞哪一出啊?还能不能让道爷我好好休息。”
我哪里有时间理会和的讽刺,快速的把这里的一切经过跟五叔他们详细汇报。甚至于欧阳成睿现在神志不清的样子,的确让人担心。
“欧阳这书呆子,不会真的中邪了吧?”和听后诧异的问道。
五叔上前,一把拉出挣扎的欧阳成睿。五叔力气极大,狠狠按住欧阳成睿的头,用手电对着其脸,一阵细看。
“我说欧阳成睿还有这种嗜好?咦道爷我此刻浑身不舒服的紧。”和望着欧阳成睿脸上的装扮,一身鸡皮疙瘩全掉地上。
“陈先生,不知欧阳到底中了何种邪怪?”李叔紧皱眉头,担忧的对五叔问道。
“走阴!”。。
第二十章 走阴()
这是一群特殊的人,却又是一群平常的人。因为他们在未成未走阴之前,和常人并无区别,照常吃饭睡觉生活。
走阴,是一群能够自由行走于阳间和阴间的人,传说他们是地狱派遣到人间的使者,同时也是地狱在人间的耳目。
成为走阴人,其实并非她们个人有什么特殊能力或者后天努力。就如人发育一样,只有到了一定年龄,才会显现。
刚成为走阴时,连她们自己都以为是噩梦或者幻觉,待真正了解后,才确定自己是走阴以及自身能力。从此,走阴人性格将会变得孤僻,不与人交往,冷漠,不善言谈。常年把自己关在阴暗狭小的房间里,做一些旁人难以理解也不明真相的事情。
所以,一般人是无法区分谁是走阴的。
在云贵以及湘西地区,人们之所以恐惧走阴,是因为不了解,同时走阴的传说在乡间十分多且纷繁复杂。因而,都把走阴看成邪灵,避而远之。唯恐一不小心,自己惹上走阴,为自身带来恶运。
走阴天生懂得蛊术,一生专研其中,常配许多害人的药物,让人们恐恐不安。而且,在云贵地区,人们都认为,走阴皆为女性,世代单传。她们终生不谈婚假,一生都是独居。
就是这样的原因,很多走阴特别喜爱小孩,特别是刚生下来的孩子。她们会深夜出行,陪伴在婴儿旁,游走于床边。
很多婴儿常在半夜哭泣,并非婴儿睡眠质量差,其实很多是被走阴所吓哭。因为婴儿刚睁眼看世界,双眼纯净,还未被红尘所染,他们往往能看见常人不能看见的东西,必然能够看见一直游走在床边的走阴。
在世人眼中,走阴所做的事情,都是坏事,不是害人,就是吓人。因此,人们恐惧的同时也憎恨着走阴。因为如此,走阴从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毕竟在过去被火活活烧死的走阴,并不在少数。
“走阴我倒是听说过,确有存在,只是被世人夸大,她们不过是一群懂得点蛊术的人。”李叔听完五叔的话,沉吟半响,继而问道:“只是,这欧阳怎么和走阴牵扯上了?”
“走阴一说的确有夸大的嫌疑,但她们的确懂得许多蛊术,且大多为世人不解之术,好的坏的都有。”
纳默王一直坚信,走阴为地狱的使者。他认为,自己以后也会成为地狱的王,那么这些使者也是他的下属。所以,在世的纳默王,命手下广寻走阴,为他所用。
当时的纳默王,几乎快把整个贵黔地区的走阴抓光,甚至连云南湘西等地也不放过。其实,纳默王自己都不确定,走阴是否真为地狱使者。但有一点他却坚信不疑,那就是走阴的确具备不传蛊术,这也正是他所需要的。
欧阳成睿不是走阴,却是中了走阴当年留下的蛊术,名为伏蛊。此蛊由动植物中最邪五毒调制而成,其中药物成分大多以迷幻、招魂为主。此蛊可放于一切实物之上,让人防不胜防,轻微碰触便中。
最让人恐惧的是,伏蛊不仅能让人神志不清,产生幻觉,同时还能改变一个人的视觉听觉。旁人难以理解,古人都把这一奇怪现象看做鬼上身。
“那不知陈先生可有解开此蛊的方法?”李叔急迫问道。
“蛊术本就虚无缥缈,大多常人连听都没有听过,想要了解谈何容易。”五叔皱着眉头,为难说道:“而且,伏蛊不仅仅需要知道配蛊秘方,同时还要知道配蛊时每一道毒物炼制的顺序,然后以毒攻毒。其中错一道程序,都难以成功。”
“那欧阳大哥就没得救了吗?”我着急问道。
几十种毒物调制而成的蛊,谁会知道几百年前那位走阴调制顺序?更别说都有些什么毒物。
“一时之间的确没办法解决。”五叔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我们都沉默下来,望着一旁疯疯癫癫,完全变了样的欧阳成睿,气氛很低沉。我们还未真正进入纳默王的地盘,就有人倒下,对我们打击不可谓不大。
“如果一直让欧阳这样下去,对他有什么坏处吗?”
李叔看来的确很关心欧阳成睿,额头都是汗,脸色着急,担忧的追问五叔。
其实我们都很关心欧阳成睿,虽然他平时像个木头,不爱说话,只对一些古物感兴趣。但我们毕竟是一起来到这里,也算是同伴,怎能见死不救。
“伏蛊我也从未见过,听我爹提起,他不会直接要人性命。但中了此蛊的人,最后要么神经错乱,精神分裂而疯掉,要么就被自己吓死或者自杀。”五叔沉重的说道。
“这。。。真的没办法了吗?”李叔不甘心的问道。
“欧阳是在哪里中了蛊,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和问道。
“他本就是一个古董迷,对一切老东西都感兴趣。每到一地,只要有以前留下的,就跟着了魔一样到处乱摸,一路行来,他接触的还少?”五叔没好气的说道。
说起欧阳成睿,五叔就恨的咬牙,他也多次提醒过欧阳,让不要随便乱动一些古物,可就是不听。
这能怪谁?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欧阳是没法治了,难道我们准备撤退回家?”和坐在地上,望着我们。
是啊!欧阳都成这样子了,如果再不及时医治,真会出问题。而且在这深山老林中,我们根本没有条件医治他,唯有送出去,要么去医院,要么找解蛊药方。
可看大家的脸色,都没有要回程的打算。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连李叔都不说话,虽然他很关心欧阳成睿,但似乎纳默王的地狱更吸引他。
“就算我们现在起身回程,以欧阳先生目前状况,还没有到医院人就会出事的。”楚楚站在众人身后,冷冷的说道。
我们望向楚楚,见她从怀中取出一小塑料瓶子,拧开瓶盖,从内倒出一粒红色药丸。
“伏蛊虽然能够迷幻心神,蛊惑人心,让人神志不清,活在恐惧之中,解蛊方法尤为困难。但并非不可压制。”楚楚一边说着,一边走进,蹲在疯癫的欧阳成睿身边,捏着其嘴,把手中药丸喂进欧阳嘴里:“这是静心药,能一定程度控制欧阳先生心中虚幻的心魔,并能控制伏蛊发作进度。”
我呆呆的望着楚楚手中的药,虽然我知道,当今医学有许多静心安神的药物。可伏蛊被说的如此严重,一般静心药能管用吗?
“这种药药效很大,药量稍微过度就能够毒杀一个成年人,在国内属于禁买品。而在国外,这种药早被广泛使用,特别是精神病院。”楚楚见我们不解,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像为我们介绍,又一副冷漠而毫不关心的样子。
欧阳成睿服下楚楚的药后,整个人的确安静不少,昏昏欲睡的样子,只是嘴中偶尔还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蹲在欧阳面前,拉起他的手,为他把脉。脉象急促,跳动很快,但却在慢慢趋于平静。身体并无大碍,看来的确是神经出了问题。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上身?也不知爷爷那些符纸管用不,想着自己身上有两张,真想烧张符纸化水给欧阳喝下。
“我们得继续赶路,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欧阳的事情,我们只有边走边想办法。”五叔见欧阳服药后稍微好转,深深看了眼楚楚,才对我们说道。
然而,我们都没有开口说话,毕竟欧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