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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奋勇反击,重创侵略者。英法侵略者恼羞成怒,分别再度任命额尔金和葛罗为全权代表,率领英军18000人,法军约7000人,船舰200艘,来华扩大侵略战争。
1860年咸丰十年,英法联军再次北上,4月占领舟山,5、6月进踞金州、烟台,入寇天津,咸丰帝慌了手脚,急忙命僧格林沁退守通州北京通县,命大学士瑞麟带兵一万火速赴通州设防
咸丰帝急命怡亲王载垣,会同大学士桂良、兵部尚书穆荫一起,再次向英、法求和。七月二十九日,英方派巴夏礼和威妥玛到达通州,载垣即前往东岳庙接晤,与之反复辩论达八个多小时,直至午夜方散。
八月初二日,英法侵略者得寸进尺,派英法使臣又在东岳庙与载垣会晤。会谈期间巴夏礼的态度十分傲慢,大声叫嚷要求带兵入京,面见皇帝,亲递国书。
载垣则认为事关国体,万难允许。初三日,巴夏礼又提出清军撤离张家湾的无理要求,情词桀骜,遭到载垣的拒绝,谈判破裂。
载垣当即告知给了肃顺。肃顺立即命令僧格林沁截逮巴夏礼,押赴京城。咸丰听取了肃顺等着人主战的建议,在议和不成的情况下,只得硬着头皮抵抗,再次下令与英法联军决战。
咸丰十年八月初七1860年9月21日,八里桥大战爆发。八里桥是由通州通向北京的要道,清廷认为此战关系到京城的安危、天子的荣辱、国家的命运。
一方是拥有数千年传统、使用刀矛弓箭等冷兵器的大清无敌于天下的蒙古骑兵力量;一方是经过近代工业革命之后,以炮兵为核心的英法近代化军队。
此时,清军已被逼得无退路可走,但是,血肉之躯怎能抵挡英法联军的枪林弹雨?这些大清的勇士们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副都统胜保中弹,受伤落马,全军将士伤亡惨重,清军全线溃败,英法联军兵临城下。
这一战清楚地暴露出大清王朝的外强中干,在武器装备和训练指挥等方面,清军比列强的军队落后了整整一个时代。在这种力量悬殊的形势下,仅凭忠诚勇敢、白刃肉搏,妄图取得胜利,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就在惊闻八里桥大败的那个晚上,咸丰帝召开宫廷秘密会议,坐立不安地一连问了几遍:“现在怎么办······”众人不敢作答。沉默了一会儿,咸丰指着肃顺问道:“主战的是你们,要打的也是你们,和谈的也是你们,你告诉朕,现在怎么办?”
肃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说道:“皇上,现在眼看着夷人就要打进京城了······”
“这朕知道,不用你说。”
“奴才以为皇上可以木兰围猎,北上热河行辕······”
“你这是让朕把京城拱手让给那些夷人吗?”说着,咸丰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吐出了血来。
崔玉贵大惊,叫道:“快传太医······”
咸丰在东暖阁休息了一下,“皇上,感觉怎么样了?”懿贵妃知道皇上出事了,也不管那么许多规矩,匆匆忙忙地就跑到了养心殿来。
“朕有愧祖宗,有愧大清啊!”说着,眼泪都下了。
在外面一直跪着的臣子们,见咸丰缓过来了,才放心了!
“皇上,他们还在外面呢?”懿贵妃问道。
“朕知道了,先让他们散了吧朕好好想想。”
这一夜,决定了大清的命运,却成就了一个女人的历史。
“朕要是走了,谁来镇守京城,与夷人周旋呢?”咸丰一直在想这个棘手的问题。
懿贵妃已经从崔玉贵那里知道了的情况,见咸丰焦炉不安,说道:“臣妾想到一人,不知道当说不能说?”
“爱妃最知道朕的心思了,但说不防。”
“恭亲王,如何?”
“他???”咸丰都快把他给忘了。
32 抚局()
《民国武林秘闻录》《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
“皇上,现在也只有六爷才能震的住场面啊!”懿贵妃知道他没有很好的选择了。咸丰在屋里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命人把肃顺叫来了。
咸丰问道:“你看何人留在京城抚局为好?”肃顺想了想说道:“恭亲王是最合适的人选。”
“你也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咸丰无奈地坐在了炕头上,就感觉头好痛啊!
懿贵妃一直待在里面听着,还偷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肃顺,就见他状貌魁梧,眉目耸拔,一脸的威严,不能让人接近的感觉。
自罢退军机处以来,奕訢一直赋闲。由一**机之首到闲散亲王,这个落差太大了,无论是谁也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表面上闲散宁静。然而,胸中的孤独、忧虑与不平时常如波浪翻滚,难以平息。
其间,曾赋诗一首,表达了心中的抑郁与不平:
牢落天涯客,伤哉志未伸;
独醒空感世,直道不容身。
忠荩遗骚雅,高风问楚滨;
怀沙数行泪,饮恨汨罗津。
自比蒙冤被逐的忠臣屈原,大声诉说举世皆醉惟我独醒的哀怨。面对大清的种种灾难,作为大清的皇子,奕訢的心灵一刻也没有宁静过,他时时着日益恶化的时局。
第二天,崔玉贵亲自跑到了恭王府,宣他进宫。恭亲王很是诧异,只见崔玉贵催得紧,穿上朝服骑上马直奔皇城。到了
养心殿,咸丰见过他的这个弟弟,格外的亲切。
恭亲王心里却是忐忑不安,问道:“不知皇上宣臣弟进宫,所为何事?”
咸丰笑呵呵地说道:“想一想,朕与你有五年都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朕有时还在梦看到我们小的时候的样子,那时多好啊!”说着,咳嗽几下。
恭亲王暗中看了几眼咸丰,几年不见,他的气色很差,整个人显得憔悴多了。
“皇上还是要保重龙体啊!”恭亲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朕的身体,朕清楚。他们在朕面前说假话,你也在朕面前这样说,老六啊,朕遇到难事了······”咸丰不想在与他兜圈子了。
“皇上有什么事,只要臣弟能做的,一定给皇上分忧。”
“朕也不瞒你,夷人要打进京城了,朕想让你出面抚局,如何?”
“抚局?臣弟不太明白······”
“你啊,要朕怎么说呢。”命人把肃顺叫来了。
肃顺进来后,看了一眼这个有才气的恭亲王,将与咸丰商议好的事情,一一告诉给了他。
恭亲王听后,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不能走啊!我大清从来就没有一个·······”
“你想说,朕怕死,是不是?”
“臣弟不敢,只是想说只要皇上在京城,京城就会那么容易落到夷人的手里。皇上要是走了,这民心就散了啊!”
“老六,这些朕知道,但是,那些夷人如野人一般,谁知道他们进来了会怎么样,朕也是大清的安危着想啊!”
“皇上······”
“好啊,朕已经决定了,你就按旨办差吧。”说着,咸丰让他跪安了。
肃顺看着这个倒霉地王爷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是为他惋惜啊!一步错,终生都翻不过身来了!
恭亲王走出养心殿,心里一阵阵地痛。心里想着:我大清怎会就到了这一步田地了。
“王爷,王爷!”连叫了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奴才看过王爷。”
“你叫本王?”
“是主子想见见王爷,您请随奴才来。”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恭亲王跟着,来到了御花园的角门处。“王爷,您稍候。”说着,快步走了。
恭亲王看着四周没有一个人,这时,就听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一转身,就见懿贵妃独自一人向他走来。
此时的懿贵妃要比他初见是更加地富态了!
“王爷!”
“给懿贵妃请安!”说着,就下拜。懿贵妃急忙把他拉住了:“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奇怪,两人每一次的再见,她都会变得越发尊贵,而他却倒霉透顶。
“王爷,这一次是我建议让您留京抚局的。你也看见了大清现在是什么模样。”
“那你为什么不劝皇上留下来?”
“你也看见了,皇上的身子已经顶不起折腾了。这次去热河就是避开这里,安心养病。”
“那为什么是我?”
“六爷,兰儿相信只有你能守得住大清祖宗留下的基业,大清不靠你,难道还要靠肃顺那些人吗?”这一句话说的恭亲王一时不言以对。
“六爷,你要理解兰儿的一片用心!”说着,懿贵妃眼神中流露出来,往日两人初遇时的泪花。
这时,安德海跑来了,说道:“主子,时间不早了,该去养心殿了。”
懿贵妃低头擦拭了一下眼泪,说道:“兰儿与皇上,能不能回到京城,这一切都要看王爷您的了。”说完,转身走了。
恭亲王看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语!
33 心里凉透了()
《民国武林秘闻录》《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次日上朝,咸丰发布上谕,将办理何谈不善的钦差大臣载垣、穆荫撤职,授恭亲王奕訢为,便宜行事全权大臣,督办和局。
危难之中,他终于重见天日了。内忧外患,对大清来说是大不幸,但对恭亲王奕訢来说却是大幸。拥有出类拔萃才华的奕訢,本应该才尽其用,可偏偏只有在国之将亡、众人无能为力的时候,人们才会想起他的存在。这是奕訢的悲哀,也是一个王朝的悲哀。
二日清晨,咸丰帝在载垣、端华、肃顺等亲信王公大臣的扈从下,带着皇后钮祜禄氏、懿贵妃和五岁的儿子载淳,丽妃从圆明园仓皇逃往热河,将全部残局交给了奕訢。
这是清朝历史上第一次皇帝出逃京城。这一日的车马队伍,没有了往日的威仪,有的只是狼狈。去热河的大道上尘土飞扬,车马寥寥,颠簸而行,咸丰帝深感愧对列祖列宗,一路伤感不止。
他走得太匆忙了,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再多看几眼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的皇城,他也万万没有想到,此次离开,他再也没有能够活着回来。
咸丰仓皇出逃之时,京城危急。城外,英法联军气势汹汹,虎视眈眈;城内,秩序混乱,人心惶惶,守城之兵无钱无粮,不足抗敌。奕訢在仓促之中接手,万事不备,形势十分严峻。
他派人整顿城内秩序,安定民心,并挑灯疾书,草拟文书,严令各地勤王之师赴京守城。就在他接到咸丰谕旨之后,即照会额尔金和葛罗,准备派人前往面谈议和局之事,希望能暂息干戈,以敦和好。
这时,他的岳父桂良拿来了一道圣旨。恭亲王打开一看,心里凉透了。
和硕恭亲王奕诉,及其留京诸臣:
此次北巡,事出有因,行事仓促,朕未能与尔等细商守城之事宜,今特发明谕,着令豫亲王义道,大学士桂良,协办大学士、户部尚书周祖培,吏部尚书文庆为留京办事大臣。
着令军机大臣文祥署理步军统领,义道、文庆、文祥驻禁城,周祖培、陈孚恩、藩祖荫、宋晋为团防大臣,守外城。奕诉驻圆明园善绿庵,专办抚局,不必亲见夷使,也不必进住城中,以免不测。
桂良哀叹道:“王爷为大清朝分忧解难,殚精竭虑,而我们的皇上还是对王爷充满了猜疑与顾忌,既没有被授予节制守城文武大臣之权,又不允许进住城中,就是与夷人和议,也由恒祺等人去办理,自己与前几任钦差大臣并无区别,仅是一议和大臣而已。”
看罢,众人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奕訢很快收到额尔金和葛罗的复照,复照要求先放战俘,声称在被俘人员安全返回之前,决不能停止进攻。三日后,又发出最后通牒,宣布三天内若不将全部战俘释放,并同意于通州签订条约,就攻占北京。
奕訢等人认为,英国联军狡猾成性,动施伎俩,即使放回巴夏礼等谈判代表,未必能罢兵。奕訢将此看法快马告知给咸丰,咸丰看后赞同。
认为所办甚是,又怕来回通报耽搁时间,下旨说道:“以后情形,实难逆料,朕亦不便遥为指示,你等只有相机而行了”。于是,奕訢在给英法联军的复照中坚持先撤军,后释放战俘。
初出茅庐的奕訢想得太简单了;敌强我弱,对方会就此接受撤军的要求吗?果然,额尔金宣布拒绝交涉,将此事移交联军司令部处理,和议毫无进展。
懿贵妃在车子里簸荡了半宿,四岁大的载淳那受过这等罪,吃不好,睡又睡不好;最后在车里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懿贵妃好哄歹哄的看到了天明,询问:“车子怎么回事?”
安德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