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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文武大臣,得了这个消息,个个害怕起来;南方奏报失陷城池的文书,雪片似的送进京来。那军机处接了文书,连夜封送进宫去。
无奈这时皇帝正深入温柔乡里,不理朝政,只把一班大臣急得走投无路,天天在午门外候着,却不见皇上圣旨下来。
洪秀全看看北伐的第一军得了胜利,接着派遣战将吉文元、李开芳两人,统领第二军,也向北打来。他一步打进安庆、桐城、舒城一带繁华的州县;又攻取庐州。
安徽巡抚江忠源在庐州战死。第二军军声大震,接着又克**,克临清州和高唐州;山东巡抚接连飞马快报报进京去。
咸丰得知战报紧急,赶紧上朝议事。却无一人敢言。
“六弟······”咸丰此时真是快要哭出来了。
恭亲王站出来,奏道:“臣弟两员大将,一为兵部侍郎左将军胜保,二为蒙古科尔沁王僧格林沁。”
“好,甚好!”
“传旨,封二人为左右大将军,令命恭亲王军机行走,钦此。”众人一边哗然,这也升的太快了!
咸丰帝封奕訢为恭亲王之后,只让他充任一些礼仪性的工作,如每年宣宗成皇帝道光帝的周年忌辰,都是遣恭亲王奕訢祭慕陵。慕陵行敷土礼,并行大飨之礼,也由恭亲王奕訢代理。咸丰三年三月,咸丰帝又命奕訢管中正殿、武英殿事,也属闲散职务。
此时的奕訢,可以说是基本上还游离于清廷政治舞台之外。奕訢也清醒地知道,皇上对自己心存顾忌,因此处处谨言慎行,韬光养晦,藏才示拙。
但是,随着大清政局内外交困,危机四伏,奕訢作为清王朝统治集团的一员,便逐渐被推上了政治舞台。
奕訢赞襄军务之后,首先全力围剿北伐军。他针对北伐军,分居镇海、独流二处;意欲分开清军兵力的企图,强调“必须大兵云集,四面合攻,方可一鼓歼除”。
为此,他极力调和胜保与僧格林沁两支大军的矛盾,令其合力攻剿。咸丰四年1854年初,胜保所统兵勇已达三万多人,又调杭州将军瑞昌、山东布政使崇恩各统所部千人北上,而北伐军人数此时不足万人。
北伐军据守镇海、独流一百天,在兵员伤亡、粮食已尽、援兵不至的艰难形势下,不得不于1854年2月5日突围南撤,经大成县至河间府东城镇。
奕訢知道一旦北伐军逃过黄河,就难以对付了,于是奕訢奏请咸丰帝命令僧格林沁率铁骑马队紧追,对北伐军实行合围。咸丰帝暗自惊佩其胸有全局,指挥若定。
一月后,北伐军再撤至阜城,很快又被三万清军包围。北伐军孤军深入,劳师远征,早已人困马乏,几近强弩之末了。
天京得知北伐军失利待援,1854年2月由夏官右副丞相曾立昌、冬官副丞相许崇扬、夏官副丞相陈仕保率军,从安庆出发,经河南,转江苏,在萧县西北一带过黄河,入山东,3月31日直逼距阜城二百余里的漕运咽喉要地临清城。
奕訢得知北伐援军渡过黄河,又请令胜保率万余清军赶往山东堵截。4月4日,当胜保的军队抵达临清外围时,北伐援军在猛烈攻打临清之后最终攻占了临清,可得到的仅是一座空城。
北伐援军刚进城,就被清军围得水泄不通。阜城北伐军得知援军被围,于是自突围东去,攻占东光、连城,欲南下迎接援军,恰恰遇上僧格林沁率队赶到,困于连城。
北伐军经协商决定派李开芳率马队突围而出,急行二日,偷袭高唐成功。距临清仅几十里之遥,只可惜援军据守临清数日,见城内无粮草,军心不稳,已于三日前南下弃城而去。这样,原本只有数千人的北伐军,一分为二,势力更弱。
随后,胜保率军将高唐团团围住。留守连城的北伐军,坚持到1855年3月,粮尽失守。林凤祥被俘,3月15日,在北京凌迟处死,僧格林沁因功晋封为博多勒克台亲王。胜保久攻高唐不下,先后受到拔去花翎和革职留任的处分。
连城北伐军被歼后,咸丰帝将胜保解京问罪,令僧格林沁移师进攻高唐。李开芳得知林凤祥部覆没,突围南下,入踞荏平县冯官屯。僧格林沁率队包围冯官屯,久攻不克后,引运河水淹冯官屯。5月13日,李开芳率八十余人突围被俘,被解送北京,6月斩首。
至此,太平军轰轰烈烈的北伐,在清政府动用全国力量的镇压下平息了。咸丰帝欣喜万分,对有功人员大加封赏。奕訢自入军机以来,一年当中,已先后被授予宗人府右宗正、宗令、都统、阅兵大臣等职,可谓年少得志,荣耀之极。
这一年来,咸丰帝和奕訢兄弟俩都努力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和顾忌,竭力创造一种和谐的兄弟关系和融洽的君臣关系。经过双方的努力,应该说效果是明显的。时隔一年,奕訢已经适应命运的安排,开始面对现实。
何况,新任皇帝对他情意深厚,关怀备至,因此,奕訢处处表现出恭谨谦逊的姿态,而咸丰帝也对奕訢一年来的表现比较满意,因此,从咸丰帝的很多举动,可以看出他对奕訢的信任度在逐渐增强。
也许是进一步推动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咸丰帝特地选择良辰吉日,于当年八月二十一日,临幸恭王府,看望奕訢。并将花园御书易名为“朗润园”,御题园内池水为“月同明池”,御题各室为“明道斋”、“棣华轩”、“萃轩”,最后仍示以手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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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战事结束使得咸丰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此时正是暑夏之季,圣驾移居圆明园居住。这一日,香儿跑了回来,说道:“皇上又去馨春园了,听说那丽贵人有身孕了!”
“皇后一直不得皇上欢喜,云嫔身体不好,病着。她要是生下来的是一位阿哥,那她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说着,叹了一口气。
眨眼间,兰儿进宫已经一年多了,除了这桐阴园,就是去过几次寿康宫。伺候静太妃是假,想见一眼恭亲王倒是真的。
丽贵人有孕之后,不能侍寝。崔玉贵正想着给咸丰在另寻一个新欢。安德海看出了师傅的心思,说道:“师傅,您还记得有一个兰贵人吗?”
“哪个兰贵人,咱家想不起来了。”
“就是那个被弄错的······”安德海提醒了他一下,崔玉贵这才想起来了。
“她现在在哪里呢?”随意问了一下。
“小的这就去内务府。”说着,跑了。
从内务府出来,他就直接去了桐阴园。兰贵人正要午睡,听下人说,有个小公公要见她。赶忙请进来,安德海进门就磕头:“兰主子吉祥。”
“公公有什么吩咐吗?”她不敢怠慢。
“主子不认识小的了。”说着,把头抬了起来。香儿一眼就认出来了,小声告诉给她。
“原来是安公公啊!”客气了一下。
“小的是来看看兰主子这里有什么准备没有······”
“你是说,皇上要来了,是吗?”香儿嘴快,话一出口才知道失态了。
“皇上来不来,小的说不好,但是兰主子还是要有些准备才是。”安德海偷眼看了一下兰贵人,比起刚进宫,更加的幽美了一些。
“那小的这就告退了。”说着,就要往外走。就见香儿跟了出去,拿出一包金银首饰,塞到他手里,说道:“我家主子日日夜夜都想着皇上呢,还请小公公能给崔总管说合说合,日后一定有答谢。”
安德海故意推辞了一下,就收在了怀里,说道:“哪里的话,奴才也是记恩的人,那日要是不兰主子替奴才说话,奴才这会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
“那就谢谢公公了。”说着,把他送出园子。
从此,兰贵人每天都命人把园子打扫一新,时刻等着皇上驾临。
三天后,安德海又来了,一一吩咐了一下,最后说道:“这可是一个机会,兰主子一定要留心了。”说完,赶忙走了。
这时正是盛夏时候,咸丰帝每日饭后,便坐着由八个太监抬的小椅轿,到水木清华阁里去午睡避暑。从皇帝寝宫到水木清华阁去,有两条道路:一条是经过接秀山房的;一条是经过桐荫深处的。比较起来,经过接秀山房的,路又平坦,又近便。因此太监们抬着皇帝,总走接秀山房一条路。
拿银钱打通崔玉贵总管之后,他悄悄地命人抬着皇上,从桐荫深处围墙外走过。那桐荫深处,外面围着一条矮墙,东面是靠近路口;从外面望进去,只见桐荫密布,清风吹树。
此时正从桐荫深处的外墙走过,一阵风吹来,夹着娇脆的小曲。咸丰身心顿时一阵,在这炎暑时候,看见这一片树荫,已觉心旷神怡了,如何能经得这钩魂摄魄的曲声,钻进耳来。此时早已打动了天子之心。
只见他把手向矮墙内一指;那班太监急忙抬着圣驾向桐荫深处走来。一走进门,浓荫夹道,花气迎人,眼前顿觉清凉。咸丰连声赞道:“好一个幽雅的所在!”
跨下轿来,向屋子里走去。只见四面纸窗上贴着字画;屋子里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咸丰随着歌声,绕出后院去;只见一座假山,隐着一丛翠竹。一个女子,穿一件小红衫儿,手里拿着一柄白鹅毛扇儿,慢慢地摇着风;背着脸儿,坐在湖山石上,唱着曲子。真是珠喉婉转,娇脆入耳。
再看她一搦柳腰儿,斜亸着双肩;两片乌黑的蝉翼鬓儿,垂在脑脖子后面,衬着白玉似的脖子上面。横梳着一个旗头,髻子下面压着一朵大红花儿;一缕排须挂在簪子上。
她唱着曲子,把个粉脸儿侧来侧去,那排须也不住的摆动着。她下身穿着葱绿裤子,散着脚管;白袜花鞋,窄窄的粉底儿。
听兰儿接下去唱道:
秋月横空奏笛声,月横空奏笛声清;
横空奏笛声清怨,空奏笛声清怨生。
唱到结末一个字,真是千回百转,余音袅袅。只听她略停了一停,低低的娇咳了一声,又接下去唱道:
冬阁寒呼客赏梅,阁寒呼客赏梅开;
寒呼客赏梅开雪,呼客赏梅开雪醅。
唱到末一字,咸丰帝忍不住喝道:“好曲子!”兰贵人急忙行礼。咸丰便问道:“你适才唱的是什么曲儿?”兰儿便奏称:“是古人做的四景连环曲儿。”
咸丰帝说:“你说四景,朕却只听得秋冬两景;还有那春夏两景,快快唱来朕听。”那兰儿声称“遵旨!”便跪在皇帝跟前,提着娇喉唱道:
春雨晴来访友家,雨晴来访友家花;
晴来访友家花径,来访友家花径斜。
夏沼风荷翠叶长,沼风荷翠叶长香;
风荷翠叶长香满,荷翠叶长香满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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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知惊扰了圣驾皇上责罚。”减丰帝听她这几声说话,真好似鸾鸣凤唱,便吩咐她抬起头来。这才细细地看时,只见她眉弯目秀,桃腮笼艳,樱唇含笑。咸丰看了,不觉心中诧异,几时宫里还有如此一个尤物在此。
“朕口渴了,能讨一杯茶吗?”兰贵人赶忙领他进屋里。
咸丰靠西面凉床上盘腿儿坐了,兰儿便起身去斟了一杯薄荷甜露来,献在榻前。那皇帝一面喝着,一面打量着兰儿的面貌。只见她丰容盛鬋,白洁如玉。
咸丰帝喝完了杯中甜露,把空杯儿递给她。兰儿伸手来接,一眼见她玉指玲珑,又白净、又丰润、又纤细。那指甲上还染着红红的凤仙花汁,掌心里一抹胭脂,鲜红得可爱。
随后问她,几时进宫来的?又问她家住什么地方?父亲居何官职?兰儿听了,—一奏对明白。两人聊着,不知不觉天色暗了。
这时,崔玉贵走进来,问道:“皇上,不知今晚在哪里用膳?”
咸丰说道:“传旨水木清华处,说朕今天在桐荫深处进膳了,叫他们散了自便去罢。”那总管听了心下明白,便口称遵旨,把院门儿掩上,悄悄地退出去了。
兰贵人服侍皇帝吃饭,直到夕阳西下,才见皇上一手搭在兰贵人肩上,走出院子来纳凉。兰贵人陪在一旁,有说有笑。看皇上脸上,也十分快乐。过了一会,太监抬过椅轿来,皇上坐着,兰贵人跪送出院。
等皇上出了园子,院子里的宫女和太监们都像是看到了希望,连连向她道喜。兰贵人这才放下紧张地情绪,心里却有了几分忧虑。
香儿说道:“皇上这一去,今夜定放不下贵人,必会来宣召的。”忙回进房去,给兰贵人细心梳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