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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可以发展成一单事业来做嘛!
岳咏诗却在此刻好似才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最忘不了的还是他的,她夺过鱼益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播了去,才交给鱼益说:“这是我号码,好好存着,我老公要回家吃我亲手煮的晚饭呢,我不能多停留,明天我给你电话。”
“嗯。”说着,随岳咏诗起身,送其至门口,鱼益接着没有返回到店里,他直接驾车回公寓里,现在是闻人灵在家,先同他说一下吧。
电梯到一楼时,太平进来了,她如今准备交论文不去学校了吧?
“正好有事要说,去我那。”
“嗯。”
把闻人灵叫醒后,三人坐在客厅里,鱼益将岳咏诗与她姐姐所遇之事说了一遍,其他事情能省略就省略吧。
“很乱。”闻人灵听后给了这两字评价。
“魇了与鬼上身这应该只是说法上的不同,程度上也只是轻重之分罢了,其他确实挺乱的!”太平说。
那
一切只等明天岳咏诗的电话再去看看具体情况了,却没想正送太平回去时,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就是岳咏诗。
岳咏诗不知躲在何处,小小声的同鱼益说:“你们今晚就去别墅吧,钥匙我交给我妹妹了,地址我发给你。”说完便挂,十分谨慎,显然是怕着什么的。
鱼益知道是夫家的人,却白天说话不曾听她提起来这夫家半句。
当晚九点左右,他们三人打扮的都十分轻松,车驶往本市的高级住宅区时,鱼益也没有多说他们鱼家就在这片区里,车开到附近时,入口处有人向他的车招手,开近了一瞧,一个小女人立于夜灯下,像极了岳咏诗,然后自发的上了车,与闻人灵坐一处,看到司机与身边的两大年轻帅哥,眼都亮了才自我介绍说:“我是岳咏诗的妹妹岳咏画。”
门卫处是认识鱼少爷和岳家小妹的,才顺利的放他们进去,到了别墅前,岳咏画解释说:“姐夫出差了,要下个月才能回来,不过大姐过逝后,他也不太喜欢住在这里,他基本都住在院里。”
大姐叫岳咏琴,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就挂着夫妻二人的照片,两个都十分上相的长相,岳咏琴比妹妹两人都有味道,一种个人内心散发出来的端庄,也许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但绝没有老态的感觉,照片里她手抱着一只白猫。
岳咏画让等了半夜的保姆回自己屋去,今晚不用过来主屋了,然后过来鱼益身边介绍说:“这只母猫最会生了,可我姐呢”
猫会夺子——听奶奶这边的人提起过!
“接下来呢?”岳咏画问三人。
鱼益看向太平说:“四处看看。”
“好。”便转去了闻人灵身边:“一路你都没说话,未请教,你叫什么啊?”说话声都比先前的嗲气许多。
鱼益和太平都好奇,各在旁假装参观,余光、耳朵却都在他们这里——真的是太好奇闻人灵的反应了!
岳咏画虽也是名大学生,可同路子淑不同,小小巧巧的,举手投足间极为柔美,比起二姐岳咏诗她更为可爱、娇气一些。
可闻人灵是没有反应的,或者说反应如常,没有看出喜欢也没有看出排斥,可叫小姑娘更加着迷。
“闻人你在一楼吧。”鱼益说着同太平上了楼,留了空间给他们相处,到二楼处时,鱼益说:“我去三楼,你在二楼,还是你上去?”
“等等”她往两边的走廊仔细听着,鱼益屏住呼吸也感觉到同一楼不同的气氛了——好似,多了个呼吸声
大约一分钟后,楼下还能听到岳咏画娇嘀嘀的带闻人灵去厨房一边介绍着,而幽暗的走廊上,突然“啪”一声响,灯亮了起来,离他们不远处立着一个人将二人都吓的倒吸一口气,接着才看清,那人是刚刚岳咏画叫其回保姆屋的佣人。
四十多岁,皮糙肉厚,眼有青光,神情偏古怪,鱼益此刻能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是一出她搞出来的阴谋呢?
太平定了定神开口问她:“那只白猫现在哪?”
“vivian呀?”她开口,语调就与神情不同了,显的活泼许多,只是这种活泼稍有不得体,她思虑半天才回答太平:“哦,被夫人的二妹妹抱走养了,如今不知在娘家还是她二妹妹处。”
“好。”太平点点头。
佣人见他们无话再问,便指了指三楼说:“夫人的主卧室在楼上,灯我已开好了,若没有别的事,我回后院去了。”
鱼益向她点头:“嗯,麻烦您了。”
“不麻烦。”一面说一面下了楼去,直往后院离开。
鱼益想着他上楼去看看时,被太平拉住,她说:“就在这一层,不必上去了。”
四十八、人妻的忧伤(2)()
“就在这一层,不必上去了。”太平如此说时,鱼益的紧张感又回来了,不过心中倒是不怕,紧张应该与太平一样——是不知这个它又要如何才愿意“散场”。
鱼益问她:“万一是恶鬼,我光会读,你也不能再吸了,还是去叫闻人灵上来吧。”
他的意思是让太平下楼去,可太平没有反应,反倒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他下去叫闻人灵。
两人似乎都关心了对方,最后鱼益放弃,只问:“左边还是右边?”
两边各有四间房,与鱼宅的格局不同,鱼益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有了变化,还是什么时候变的不一样了,他在此刻可以感觉到左右两边的气息是不同的,左边的气氛更为压抑点,甚至灯光都比右边的要来的暗那么一点点。
鱼益上前一步往了左,太平也跟了过来说:“你不怕了?”
“嗯,不过还是会紧张它们一下子把死前的样子露出来,其他倒没什么害怕了。”
太平点点头,走了五六步,左右两边的门已在跟前,太平扯了他一下,指到最里面那一间说:“你听。”
*呵呵呵*最里面那间传来了笑声,不是什么阴森森的笑声,就是大声放肆的笑声,且是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刚刚没有听闻,现在十分明显,在这样的环境下容易让人觉的自己得了幻听的,鱼益仔细的听,没有恐怖感,可是却也觉的声音哪里不对劲。
“有人?”
太平摇摇头说:“是它。”
“那这笑”
真的十分奇怪,是正在观看什么一样,时而捧腹、时而甜蜜,反正总的来听,就是不像一只正常鬼发出来的笑声。
二人缓缓走近,立到门口时,笑声戛然而止,甚至不带等人喘息的一张似人脸的样子突然印到门上,死死的瞪着两个陌人,声音凶狠的问:*你们是谁?*
显然十分不悦有人来打扰它了。
“岳咏琴?”虽只是在门上出现一个印子,但鱼益从这鹅蛋型的小巧脸上,还是大体分辨出她是照片上的岳咏琴。
鱼益一问出名字,门上的脸便消失了,里面一点动静出无,鱼益看了一眼太平,太平点点头,二者心照不宣——怎么还跑了呢?
“鬼,怎么会是岳咏琴?”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太平没有回答他,回头走了两步,看了几眼二楼的几个房间门口处,便立马走上了楼去,鱼益随后跟了上去,而一到三楼才听到跟鬼相符合的叫声比如,天花板某处冷不叮传来一声哈气声、身后冷气往你脖子上吹一下、某个房间里传来清冷的笑声(好似“我已知你”的阴冷笑声,这才像话一点的笑声,刚刚二楼的笑声那是什么鬼?)、不远处黑暗中可怜的很的低低哀哭声、还有空气中也能感觉到了怨恨
鱼益和太平都突然觉的好笑,这只同别的还真不一样,起码从刚刚的笑声听来它是快乐的,而现在搞出这么一大堆显然是装来要吓走他们的。
“看来它活在这里还挺舒服的。”
“不是。”太平摇摇头,更正的说:“她死时并没有什么怨气,只是不愿意离开。”
“只是魂魄还不愿意离开吗?”鱼益想了想说:“那应该是有什么不舍或心愿未了,可是她却躲着我们?”鱼益又向着空气中大声的说道:“我们可以看到你,也可以听到你说话,你不如出来同我们说说,你有什么心愿未了的吗?”
空气静默了两三秒后,接着又天花板某处冷不叮传来一声哈气声、身后冷气往你脖子上吹一下、某个房间里传来清冷的笑声、不远处黑暗中可怜的很的低低哀哭声、还有空气中也能感觉到了怨恨
鱼益抚上额头,这岳咏琴的灵魂挺不像照片上照出来的端庄感嘛,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我们并不怕,你妹妹们都很担心你,特别是岳咏诗,她现在嫁人了,担心同你一样怀不上孩子,所以才找我们来帮忙的,你可否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死的?”
又过了一两分钟,它一直折腾着,鱼益说:“你看,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的。”
太平却突然来一句:“再不出现,我就念往生咒把你送下去了!”
呵!一半怒气一半害怕的它终于出现了,出现的离太平很近很近,二者的只相差两公分不到。
太平挺淡定的,她的左胳膊往其那边靠了靠,它便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赶紧退离开来,二人才看到这张死白死白的脸,一张嘴张的很大,占了脸的三分之二,但没有怎么的痛苦只是这样的一张脸是连鱼益他们看着都会有窒息的感觉!
全身上下没有明显的伤口、白色欧式睡衣裙上也没有血迹——她?应该就是突然窒息而死的。
*哇!*这一声是它突然瞧上了鱼益,恢复了灰色的常态样子,还是挺好看的样子,轻飘飘的游到鱼益面前细看,一张知性的脸瞬间变成迷妹
“那个”鱼益可不习惯它们的靠近,一来是怕那冻透筋骨的凉意,二来是毕竟男女授受不清。
太平在他们未注意时,突然碰了一下鱼益,鱼益的指尖也就突然碰到了它,大脑跳出了一个画面——非常奢侈却不温馨的大卧室里,自己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色的欧式睡衣裙上正落了一些饼干碎等,他伸手拍了拍,看到自己纤细的手,未及反应不对劲的地方,前方若大的电视机里传来的声响,引他抬头去看,里面播放的是十分泡沫的偶像剧,鱼益除了日漫看点,一些大片去电影院欣赏,其他皆是不看的,却没想此刻大脑好像特别喜欢,并且是着迷的那种男女主角吵,他就跟着伤心;男女主角秀恩爱,他就跟着甜蜜;男女主角有亲。热的镜头,他就跟着春心荡漾,并在此时想起什么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若大的空床,听了听楼下静悄悄的声音,想到丈夫还没有回来,心里头一阵落寞——
鱼益回神,岳咏琴奇怪的看着他,太平也在等着他:“如何死的?”
鱼益看向岳咏琴:“你看着那些偶像剧,然后因为嘴里有饼干,又突然大笑的忍不下,给我该说你是笑死的还是噎死的?”
*当然是笑死的*它对着鱼益说,又戒备的看着二人说*你们来干嘛,我妹妹的事可不关我的事*
“所以,你死前并没有看见别的鬼,或者什么人要来害你?”
*小诗怀不了孕吗?那我可不知道*她两手一摊,表示的确是与自己无关的,然后又轻飘飘的下了楼,说:*风会把我带走,不过幸好王妈将门窗关的很好,我可以运用通风口在这屋里来去自如。*
显然骄傲着自己又会了一个技能。
“你为什么留在这里?”
*我还没有看够呢,结局都没看到,而且应该还有新的很好看的出来,我才不要走*
“她说什么?”太平完全听不懂。
“她在说她看的电视剧。”真没想到,还有一天遇上一只鬼是因为电视剧的结局没看完,所以不愿意走的。
所以真相是,看偶像剧而死的她,她有什么好怨的还不想去地狱?
她回到二楼后,又穿进刚刚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后,里头传来先前的笑声
四十九、人妻的忧伤(3)()
鱼益与太平面面相觑,这才推门而入,房间陈设同鱼益刚刚感受到的一样,虽然指头有点不舒服,可是此刻更觉无趣,她是意外死的,并且无怨无恨,只是因为偶像剧的结局还没有看完,那白天岳咏诗说的那些魇什么的,应该就是那些算命的、跳大仙的胡扯的吧。
鱼益坐到边上沙发,问着坐在长沙发上正看着黑幕的电视机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又紧张要命的岳咏琴说:“看的是哪一部,你同我说,我现在就搜索出来看了后,再告诉你结局,这样你总愿意离开了吧?”
*离开,我不去那里况且,我在这儿又没有害着谁,我也没有吓着王妈,我老公也不在这儿住,吸食阳气什么的更没有,所以为什么要让我离开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