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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管家了。父亲刚刚担任宰相,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李品蹙眉仔细的叮嘱。她这样做也是努力的在保全柳先生的性命。
“小姐放心吧!属下知道事情的轻重,定然会找个安全的地方把柳先生转过去,小姐就放心吧!”李管家自然看出了李品的担心,宽慰的说。
“你在这里做什么?”远处柳先生在房里呆的发闷,由小丫鬟领着逛小花园,正好看见李品坐在亭子里。
“这不,正在插花啊!”李品举起手中还未插好的花,笑呵呵的说道。
“你倒是很有兴致,我在屋子里闷得都要发霉了。”柳先生抱怨的说。
“先生这么闲啊!那就多给我做些药丸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吗?”
“我是病号,你忍心压榨病号吗?”柳先生一脸不敢相信的说。
“忍心。”李品面不改色的回答,手里拿着花举到柳先生面前,轻轻一折花就断了:“这么美丽的花我都忍心折断,别说你了,有什么不忍心的。”
“真是太残忍了。”柳先生看着花,一脸惋惜。
“对了,你也听说了,府里马上要举办宴会,到时候文武百官都会来,你伤还没好,适宜静养,我寻了个僻静的院子,后天你就搬过去养病。”
“我能说不行吗?”柳先生问。
“不行,我这是通知你一声,并没有争询你意见的意思。”李品果断的回答
“好吧!我又没说不去。”
“在这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回你那继续下棋吧!”李品一边说一边和柳先生离开了亭子。
等到李品的身影走远,亭子旁边的花丛后闪出一个人来。
李奶妈看着逐渐消失的身影,心里不由暗自得意,小蹄子,看你还能得意几天,竟然在府里窝藏一个男人,还是个被官府通缉的逆贼的同伙,看我不把这件事给你捅出来,到时看你怎么嚣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六章相交之情(三)()
第二日下午,太阳的脸庞影影绰绰只露出半边,烧红了一旁的云朵,远远望去像红色的铺开的锦缎,很是漂亮。
李奶妈至从住进了府里,大大小小的瓷器不停地摔,不是抱怨给她住的院子太小了,就是抱怨裁衣服的缎子不够高级,就没消停过,今儿她的院子里出奇的安静,既没听到摔瓷器的声音,也没听到骂人的动静,得了清净的下人都急忙躲了出去,空荡荡的院子不见一个人影。
李奶妈在房间里焦急的踱着步等待着消息,也不知道小丫鬟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奶妈想着一会李品那个小贱人就会被收拾就兴奋的不得了,瞧她一会还得意的出来吗?窝藏罪犯,涉嫌和反贼同伙,就是老爷在也保不住这小蹄子,到时候这府里还不是她的天下,住哪间院子,穿什么绸缎,吃什么吃食,还不是由着自己的兴趣。
还有这些不懂规矩的下人,自己想怎么整治怎么整治,哪里像现在这样畏手畏脚,被旁人束缚着。这个不许,那个不行的,被这些下人瞧不起欺负了去。
“嬷嬷,嬷嬷,我回来了。”李奶妈贴身伺候的小丫鬟回来了。
“怎么样了,快给我说说,是不是一会就捉拿那反贼?”李奶妈焦急地问。
“没说要捉拿反贼,他们说了我一顿就让我回来了。”小丫鬟一边喘气一边说,她心里也委屈着呢!原以为是个好差事,哪知道到那里被呵斥了一顿赶了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别着急详细给我说说。”李奶妈也急了,不应该啊!不是应该把那李品和反贼都抓了起来吗?
“我到了官府,说是宰相府的丫鬟,就有人给我迎了进去,给我端茶倒水,非常客气,那接待的人也说他家大人这就过来。”
“那不是发展的挺好的吗?”李奶妈越发疑惑。
“对啊!哪知道我说明了是发现府上李小姐藏了反贼请官府去捉拿云云,那个大人就火了,对我说,‘你是哪里来的丫鬟,就自称是宰相府的,如此胆大包天,竟敢诬陷宰相府的小姐,长安城里谁人不知李小姐最是知书明理,小姐有宰相管教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休要胡言。’我见那大人如此说,连忙辩解,哪知道那大人直接撵了我出来。”
小丫鬟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那大人好凶的样子。
“什么?竟会这样。”李奶妈心里大为生气,这小蹄子福气真好,窝藏反贼官府居然不闻不问,若是这样,这小贱人以后还不得更为嚣张,越想越气,将屋里能砸的都砸了,还是没办法消气。
拿报信的小丫鬟见到李奶妈又发起火来,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深怕李奶妈发现了她拿她出气,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却说这边京兆府尹也颇为气闷,这反贼的事原本就不能拿到明面上来,只能私下里查办,但是私下里查,毕竟畏手畏脚。但办不出差事,上面有要得急,不能画了头像去通缉,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原本案子都要结了,那个柳先生却跑到了宰相府里。
若是平常,他虽说去了宰相府,但是大可以逮了下狱,事后与宰相大人赔罪就好,但是他竞得了李小姐的庇护,李小姐是谁,宰相大人捧在掌心里的宝贝疙瘩,如果他今天敢去丞相府扫了李小姐的面子,抓了柳先生,明天宰相就能把京兆府尹给掀了。
这柳先生自然是动不得,只能等他出了宰相府再做打算,他将事由禀告给宰相大人,大人可说了,反贼不反贼的是京兆府尹的事,但若是李小姐伤了一根毫毛,掉了一滴眼泪,那后果自然由京兆府承担。
这日听说宰相府里的丫鬟来了原以为宰相有什么事要交代,哪知道这丫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让他捉拿李小姐,他是疯了若真干了这样的蠢事,怕是还没等宰相过问,朝廷官员就会想方设法的弄死自己。
这李小姐可是朝廷官员的救星,若她出了个好歹,宰相性格又变得阴晴不定,他可就得罪了文武百官,想想都可怕。
京兆府尹吓出一身冷汗,干脆称身体抱恙,关门谢客。
这边宰相府梅苑里,李昊正教李品习字。
以前写惯了简笔字拿毛笔写字说不出的别扭,毛笔软趴趴的,如今练了半个月的字,李品的字依旧不能看,用惨不忍睹形容都是对她的夸奖。
“这字太难写了,不练了不练了。”李品耐心告罄,将毛笔一撂,自己跟自己赌气。
“怎么了,写不好生气了,不着急,慢慢来,父亲带着你写。”李昊正在一边看书,听到声响,看到坐在椅子上赌气的小人,温和的说。
李昊握住李品的手,将李品圈在怀里,带着李品写:“品儿其实写得还好,笔画都对了,只是品儿太小了,手上没有力气,字写不出风骨,不要急,慢慢来以后就好了。”你哪看出写的还好,就这字,真是难为了我们宰相。
李品被一袭紫衣圈在怀里,闻着李昊身上好闻的清香,听着他温柔的安慰,也定下心来,认真地练起了字。
这么一认真,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晚饭时间。“品儿,今天就练到这吧!明天再继续练,别太着急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的,父亲。”李品抻了个懒腰,应着说,一大一小牵着手来到饭厅。
李品刚要准备吃饭,小喜就说:“小姐,柳先生要见你。”李品听完正要起身去见柳先生,李昊在旁边说:“小喜,唤他进来吧!品儿,你坐下吃饭。”
小喜看着李品不知所措,“小喜,去吧!”李品就没想能瞒过李昊柳先生的事,这可是boss怎么可能自己府里发僧什么都不知道,再说柳先生这事也不好处理,李昊知道了就省着她担心怕柳先生带来麻烦了。
“李小姐,宰相大人,柳某是来辞行的。在府里打扰了这么长时间,真是麻烦小姐了,明天柳某就去小姐安排的庄子里。”柳先生文质彬彬地说。
“哪里的话,你也没有麻烦我什么。”李品笑呵呵的说,肯去庄子里修养就好,明天过后,她就不用担心出什么事了,想想都开心。
“你知道麻烦就好,既然是麻烦了,就该好好去庄子里养伤,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才好。”哪知道李昊并不买柳先生的情,说起话来毫不遮掩,字字带刺,就差没直接说赶紧滚吧!省着惹麻烦。
“父亲并不是那个意思,他是关心你,你别介意。”李品在旁边尴尬的打着圆场,天知道boss为什么一直看柳先生不顺眼,夹在中间实在太尴尬了。
“无碍,柳某知道。”还好柳先生没有和李昊较真。
“柳先生还没有吃晚膳吧,留下来一起吃吧!”李品想办法活跃气氛。
“晚膳就不必了,柳某是专程辞行的,日后我在,李小姐要多保重身体,你的身体虽说是养好了,但到底比同龄孩子弱一些,千万不可逞强。做药丸的房子我都放在我在府上炼药的房间里了,还有做好的药丸,也放在那够你吃一段时间的,等我走了你去取就行。”柳先生碎碎叨叨的说。
“我知道了,你这么仔细叮嘱做什么?日后你自然会帮我做药丸,难道说你偷懒不想给我做了。”李品听着柳先生这样说不由心里烦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这怎么感觉他要做些什么不要命的事。
“我自然会一直帮你做的,绝对不会偷懒。”柳先生笑着说。
“那就好。”
“既然如此,那柳某就告辞了,小姐切记要珍重。”柳先生郑重的说。
“知道了。”李品应道。
“你既然借了品儿的手保全性命,可千万要珍惜才是,既然欠了别人的情,就别做什么危险的事丢了性命,可要好好保全性命以后还人家人情才对。”李昊在一旁插嘴,冷飕飕的丢了这么一句话。
“多谢宰相。”柳先生说完就离开了。
李品瞪着李昊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快点告诉我。”
李昊夹了一块肉放到李品碗里说:“赶紧吃饭,这都什么时候了,听话。”
“别转移话题。”李品继续问。
“没有什么?我也不是都知道,吃饭吧!”李昊又给李品夹了一块豆腐。
“是吗?你要知道可要告诉我。”说完就开始吃饭。
夜里,一个丫鬟在梅苑外大呼小叫,吵醒了李品。
“出什么事了?”李昊起身问,李品正在一旁揉眼睛。
“宰相大人,柳先生,柳先生他不见了。”小丫鬟断断续续的说。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别急。”李品抚慰小丫鬟说。
“夜里,奴婢起身去茅房,回来正准备睡觉,想到看看柳先生睡觉有没有压到伤口,就去看看,哪知道柳先生并没有睡在床上,院子里找遍了也没看见先生。”
“你别急,我这就派侍卫去找,柳先生受了伤,能走到哪去。”李昊见李品一脸焦急连忙说。
是夜,宰相府灯火通明,乱成一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七章相交之情(四)()
夜里,李品披着李昊的外裳,坐在厅里,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品儿,若是实在困,你就先回去睡吧!这里有我盯着呢!”李昊揉着李品的头顶说。
“不行,我回去怎么睡得着,他身体有着伤,又是那样的身份,若是伤口裂开或者被官兵逮了去,哪个都不是好办的。”李品担忧地说。
李昊听了李品的话,心里对那柳先生着实有气,他个臭大夫,竟让品儿如此关心,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却偏偏那是品儿的朋友还不好说什么,但到底没忍住:“品儿对那柳先生似乎太关心了些。”
李品听着觉得李昊的语气似乎不大对,抬头就看见李昊一副掉进醋缸的表情,连忙顺毛:“父亲,柳先生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还算说得上话的朋友,我这不是担心父亲被柳先生连累吗?在品儿心里父亲是最重要的,其他都要往后排。”
李昊听了这话,心里舒坦了,脸上不酸了,说话不阴阳怪气了:“他是你的朋友,你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对。”应该的才怪,应该的你还阴阳怪气的,不就是等她解释吗?这么大人了,真是幼稚啊!李品在一旁叹了口气。
这边下人搜寻了好久,也没查到柳先生的踪影。
“大人,不好了。”李管家慌张的走到厅里,匆匆行礼说。
“怎么了?”一看见李管家的样子,李品和李昊都精神了起来,尤其是李品一下子清醒了。
“大人,你书房里的私印不见了。”李管家语气急躁的说。
“哦,我当什么事,明日通知了各部,再重新刻一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