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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阴差阳错(四)()
玉暖听了这句话惊喜的抬起头:“太子殿下,玉暖被奸人所害,被送入这花楼,还望太子殿下看在昔日的情份上,能够救救玉暖。”
玉暖不是没想过靠自己的力量逃出这座花楼,但是无奈那老妇人明里暗里派了很多人盯着她,显然是把她看做未来的摇钱树,没有一点机会能够逃出这座花楼,原本以为自己便要在今晚被当成商品一样销售,没想到进来的会是太子。
“玉暖,你不是不知道本殿下很喜欢你,如果救你出去,你要如何报答我呢?”太子殿下看着玉暖的样子,心中很是欢喜,肉到了嘴里,哪有不吃下的道理。
“太子殿下,玉暖日后必然会竭尽全力报答您的恩情,您知道玉暖是二皇子身边最信任的宫女,若玉暖成功脱险,愿意为您提供太子殿下的近况。”玉暖咬着牙说,如今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脱险再说,待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
“玉暖,你提出的条件自然是很诱惑,不过比起青儿的近况我更想得到你这个美人,若让我救你,你只能答应以身相许。”太子殿下缓缓地看着玉暖说。
“太子殿下,你会后悔的,不就是以身相许吗?我答应,不过你要先把我救出去再说。”玉暖看着太子危险的眼神咬着牙说,如今她也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不是吗?
“等出去干嘛,我现在就要先收下好处。”太子看着玉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靠近,将玉暖的嘴捂上,将玉暖摁在床上,无视玉暖的挣扎,将玉暖的衣服扒掉,将唇贴近她的身体,吻遍了她的全身。
玉暖初时还用力挣扎,最后发现自己的力气太小,留着眼泪放弃了挣扎。
第二天清晨,太子心情愉悦的走出玉暖的房间,命令等待在房间外的侍从:“看好房间里的人,别让她跑掉,也别让她想不开寻死什么的,多给这个花楼的老板一些银两,告诉她这个房间的姑娘我买下了,现在先借她的地方暂住着,如果出了什么状况,那么她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是,太子殿下。”
这玉暖虽说现在是他的人了,但跟个小野猫似的,野性很大,还是得先花些日子将她的性子收一收,才好重新带进宫里,省着她的心还向着司徒青,那样就不太妙了。
南羽缓缓的醒来,只觉得全身都疼,尤其是双手,将双手伸到面前,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到处都是血,手指的关节还在隐隐作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简陋的还算整洁的房屋,几样基本的家具。心中很是困惑,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受伤?
正想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看上去有几分面熟,不知道为什么?南羽看见她的脸便觉得十分讨厌。
若水本来心中便与太子有了嫌隙,况且太子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好像十分讨厌女人,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侍寝了,既失了孩子又失了宠,自然心情很是不好,今儿还没起来额娘就派人来说有个叫忘情的公子昨儿晚上像疯了一样敲府门,并且最后还晕在了府门口,这若让别人瞧了去,日后自然又是一个把柄。
若水心中十分不快,便知道他日后会是自己的一个隐患,那日没有将他杀死真是失策,却又不得不走这一遭,若是不将他摆平,青天白日里闹起来,那她这个太子侧妃的脸可是丢尽了,顺带着把她的母家和太子府的脸也丢了个干净,到时候不仅自己的额娘饶不了自己,并且太子定然也是绕不过自己的。
这样想着若水将厌恶的心思收在心里,脸上勉强挤出笑容笑着说:“你昨儿是怎么了,我听额娘说你在府门口拼命地敲门说要找我,将手都弄伤了,你这样,我看着很是心疼,你要知道,我并非薄情,实在是当时的境况身不由己”玉暖一边楚楚可怜的说着,一边挤出几滴泪水。
南羽奇怪的看着这个从进来就开始自说自话的女子,打断了她的话:“这位姑娘,我好像并不认识你,我昨天晚上并没有敲你们府门呀!”
“你说你不认识我?”若水惊讶的看向南羽,这怎么可能,该不是又和她在玩什么把戏,这才多久没见,他竟学会了这般的鬼心思,当年自己还真是小瞧了他:“我知道你气我薄情,抛弃了你嫁给太子,但是太子他位高权重,非我一个小女子所能抗衡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南羽听着这个姑娘说的话心中暗暗惊疑,他什么时候和这女子竟然会有一段感情,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还没有对人动过感情,即使动了感情,也该是像自己老板那样的女子,虽然自己老板年岁比不得这个女子年轻,但是论气质不知强了这女子多少倍,况且他看这女子是怎么看都怎么不顺眼,怎么可能会倾慕于她。
当下南羽坐直了身体,义正言辞的说:“姑娘切莫乱说,我从未见过姑娘,怎么可能倾慕于姑娘你,姑娘一定是认错人了,小生真的从未见过姑娘。还望姑娘注意自己的言辞,小生与姑娘之间清清白白,切不可让旁人误解。”
“你竟然真的不认识我了?”若水这一次是彻底惊讶了,他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昨晚听母亲说的不是这样一回事,不过这样更好,自己还是不要刺激他让他想起前尘种种向外说去,如今这样对她才是最安全的:“这位公子,那可能是我将你错认成一个故人,实在抱歉。”
“既然是认错了就好,小生还有要事要做,这便离开了。”南羽一边说一边整理衣服,这个时候酒楼也快开门了,百灵夫人看不到他,该着急了,况且没了他酒楼连个记账的人都没有,不知道多影响生意,自己要赶紧赶回去才是。
若水目送着南羽离开,自己一个人疑惑的站在那里,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完全不像原来的样子,到底是真忘了还是在做戏骗她,左右这几日太子也不宠幸她,不如今儿就留在府里,看看夜里他还来不来?
这边南羽出了若水的府上,发现自己并不熟悉自己所在的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回酒楼,一看到酒楼的门敞着,便知道糟了,酒楼已经开门了。
南羽偷偷地迈进酒楼,想偷溜进去,才走了几步路,迎面正好撞上正在寻找南羽的百灵夫人。
“南羽,你一大早不在酒楼里去哪了?”百灵夫人看着南羽问,她受了品儿的托付好好看着南羽,怎么一夜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我我今儿早上遇见一个女子拉着我,硬说与我有一段感情,可是我并不认识她,好不容易我才摆脱那女子的纠缠回来的。”南羽偷偷地将两只手藏在身后,委屈的说了一部分事实,至于从陌生的地方醒来和身体上的奇怪,他选择了隐瞒,毕竟这个事情太过稀奇,说出来也没什么解决办法还徒惹百灵夫人替他担心。
百灵夫人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她记得品儿与她说过,这南羽之前有过一段情伤,后来那女子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才害的南羽当初的那个模样,这样想着,百灵夫人笑着说:“这么点小事,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那个女子许是认错人了,你快梳洗一下去算账吧!”被这事一搅合,百灵夫人完全忘记了她要问南羽因为什么离开的酒楼。
这边,宰相府里,在李管家的再三培训下,李昊觉得自己能够表达出自己的心意了,寻了李品,郑重的坐在书房里,将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一副非常严肃的样子。
李品初时被叫到书房,没觉得是什么大事,一副轻松的样子,待看见父亲正襟危坐的样子,觉得事情好像很重要,便自觉的老老实实的搬了一个椅子坐在李昊的对面,也严肃的开口:“不知道父亲找品儿来是有什么要事?”父亲从未这个样子见过自己,这次的事情一定十分重要。
“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李昊磕磕绊绊,难以启齿的说。
“什么?”李品着急的问,到底是什么事?
“其实我喜欢你,不是父亲对女儿的那种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李昊闭上眼睛,一口气说了出来。
李品完全没料到她会听到这样一番话,惊讶的看着李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五章阴差阳错(五)()
李昊看着李品惊讶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俯身接近李品的脸,将唇印在李品的唇上,深深地吻了起来。
李品神情恍惚的出了李昊的书房,刚刚出了什么事?貌似好像父亲说喜欢自己,李品只觉得心花怒放,自己这么开心是不是有点太不矜持了,身为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应该羞涩一点,应该拒绝一下然后再答应。
怎么办,怎么办?一个又帅又有钱对我又好的男人跟我表白了,就这样李品晕晕乎乎的走回了梅苑。
小喜看到李品开心的样子,笑着说:“小姐今儿是有什么高兴事,竟然这么开心,可是大人与小姐说了什么?”
“啊没有,没有说什么?”李品惊讶的叫出声,然后低声回答。
“我真是羡慕小姐有这样好的一个爹爹,小喜天生命不好,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若是能有一个父亲这样疼小喜,小喜这些年受得苦也值了。”小喜叹口气说,她是真羡慕小姐和大人的关系,做梦都想自己有这样一个亲人在身旁。
李品听了这话,心中蓦然一沉,她是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从当年百灵夫人临死前的话便已经知晓,再加上在自己心里他一直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反派,自然是在心里一直没把他当做亲人,而是无限的崇拜着,怜惜着,置身事外,又身处其中。
而boss本人想必早就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其他的人不知道啊!自己的生母已死,生父未明,这十余年里一直以宰相千金的身份生活着,众人也都知道宰相有一个捧在手心里的女儿,若是一朝女儿变恋人,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boss本来就比较混乱的命运,未知的走向,必死的结局,原本她以为这事情总归是有转机的,但是司徒颜的事情让她充分认识到即使过程不同,这个时空也会将人物扭向既定的结局,司徒颜还是远嫁了就是最好的证明。若是在添上这样一个龌蹉的觊觎自己的女儿十多年的名声,他日后恐怕没有一线生机。
这样想着,李品脸上欢喜的神情只剩下了忧心忡忡,便是没有原书的那桩事,自己也万不能和boss在一起,他是天下闻名的宰相,不能因为自己而有了污点。所以自己只能也不得不离开这里。
“小喜,你给我收拾几件常用的衣服和首饰,我要去梨园小住几日,最近想到了一个新的戏曲,想去梨园好好研究一下。”李品看着小喜笑着说。
小喜疑惑的看向小姐,怎么觉得小姐没有刚才开心了,可是小姐明明是笑着的呀!“小姐,我这便去收拾,用知会管家一下吗?”
“不用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快点收拾就是了。”李品笑着说,既然要离开当然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待夜里偷偷地溜出府去,寻个僻静的地方住上半年一载,等到父亲对自己的心淡了再回来。
“那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去梨园?”小喜一边收拾一边问。
“明天去就行,你也别着急,晚上之前将包裹收拾出来就行。”李品一脸淡定的说。
却说玉暖直睡到了中午才缓缓转醒,看着全身上下的青紫痕迹,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绝望,如今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恐怕永远都不能嫁给二皇子了,太子殿下他竟然
想着想着玉暖精神崩溃的倒在床上哭了起来,显然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太子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不学无术小肚鸡肠还蛮横无理,宫里宫外的侍妾女人加在一起没有五百也有三百,自己跟了这样的人,日后自然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又想着自己的身世是那样苦,明明也是出生在书香门第,官宦世家,奈何幼时祖父获罪,全族上下皆受牵连,男子斩首,女子被没入掖庭成为最低等的宫女,这么多年遭过多少白眼冷遇,其间艰辛不可一一道也。本以为跟在二皇子身边能够富贵平安,一帆风顺,却未想今日遭此劫难,越想心里越苦,最后索性将床上的纱帘扯下,系在房梁上,想一死了之,却未想这件花楼的物件都颇为廉价,这纱帘自然质量非常低劣,才绑到房梁上,将脖子伸进去,这纱帘便禁不住这番折腾断了下来,玉暖不死心的将断裂的地方重新系上,将自己的脖子伸了进去,将身下的凳子踢到。
眼见着玉暖的呼吸越来越弱,命在旦夕之时,守在玉暖房间外的侍卫听见了纱帘的撕裂声,担心玉暖出了状况太子会要了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