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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车也算是在玄幻小说里出场次数很多的妖怪了。
陶晴皱着眉头:“如果是鬼车的话,它应该偷小孩,可目前的受害人里面没有小孩啊。”
已经走到厂房门口的白泽停住了,等着走在他后面的苏傲去开门,苏傲看看后面其他人,其他人一点和他抢的意思都没有,谁让他是第二个走到门边的呢,他认命将火浣布披风拿出来披在身上,这才伸手去开门。
苏傲猛地推开门,立刻侧身躲到一边,并快速的往墙边一蹲,用火浣布披风盖住自己。
门后面是杂乱的厂房,没有归九凤,没有炎鬼,什么都没有。
其他人从苏傲身边走过去,纷纷表示了对他的鄙视。
白泽说:“真是丢人。”
陶晴说:“相当丢人。”
殷雄说:“非常丢人。”
邱靖说:“特别丢人。”
“你们说什么?请说普通话。”苏傲装模作样的站起来,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走进厂房,里面满是灰尘,杂乱堆放着一些机器,推车,砖头随意乱丢着,看起来像是荒废了好多年,厂房底部是烧制砖头的窑,窑里隐约有光透出来,从厂房门口到窑的入口有一排清晰的脚印,虽然来回很多次可也能看出来是一个人的脚印。
应该是归九凤的脚印,看来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白泽领着他们顺着脚印往窑走:“鬼车不过是十人对九头鸟的误解而已,九头鸟是从蛋里孵出来的,似凤而有十个头,想要化为人身就要在当年楚地一个湖里化羽为衣,曾经有一只九头鸟在泉眼中褪去羽翼的时候,被一个凡人偷走了羽翼化成的羽衣,她被迫嫁给这个凡人还生了孩子,后来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羽衣回到天上,当她回人间接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却被那个凡人放狗咬掉了她一个头,九头鸟在大荒的北恒天极山哀鸣七日而亡,她回去寻子的事情被世人以讹传讹,变成了夺人子而食,再加上楚国灭亡之后,他们信奉的九头凤也被说成了邪恶的怪鸟,所以才有了鬼车的说法。”
苏傲不解的问:“既然那只九头鸟已经死了,还有归九凤什么事啊?”
“归九凤是那只九头鸟和凡人所生的孩子的后代,他们那家人自从九头鸟死了以后,有个烙入血脉的诅咒,家中每一代的女儿中必定有一个会婚姻不幸子女早夭的,这个女儿在子女夭折之后,就会显露出九头鸟一组的力量来。”白泽说:“归九凤就是这一代继承了血咒的那个女儿。”
“那也够可怜的了。”苏傲虽然有点同情归九凤,可想到自己的舅舅住院很可能归九凤有关系,心里那点同情立刻就消失了:“可她也不能害人啊。”
“你们闻到了吗?”陶晴猛地站住,充满敌意的盯着窑的方向:“有血腥味。”
其他人也闻到了空气中隐约的血腥味,所有人都摆出了戒备的状态,陶晴手中出现一根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长棍,单手拎着侧身帅气的站立在那里,邱靖的手中扣着一张雷符,苏傲拔出了手枪,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窑的入口。
殷雄伸出右手食指在空气中搅动了一下,放进嘴里舔了一下:“是人血的味道。”
一个人影慢慢的从里面走出来,从身形可以看出来是归九凤,等她走到窑门口,可以确定她就是归九凤,背着光她的脸显得有点阴森:“听说白先生在龚大人那里做事,可我自问没有犯任何规矩,不知道白先生兴师动众的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虽然空气中有人血的味道,可仍不算人赃并获,看归九凤站在那里的气势,显然不想让他们进窑里去一看究竟了。
苏傲有些心急的说:“咱们人多直接冲进去吧。”
殷雄摇摇头:“这里已经出了龚大人的管辖范围,要是冲进去发现她只是杀了几个人而已,根本不在我们的职权范围,会惹出大麻烦的。”
陶晴有点拿不稳,侧头小声问邱靖:“九头鸟也吃人血人肉什么的吗?”
邱靖不确定的说:“有两种传说,一种说它吸食魂魄,一种说它吃幼儿。”
白泽摇着扇子没有说话,眼神似乎有点迷离,隐约有点要发病的样子了。
苏傲忙往前踏了一步,大声质问归九凤:“我问你,血站送去市医院处理的过期血浆,是不是被你给拿走了?”
“你……是那个送快递的。”归九凤立刻把苏傲给认了出来,她大笑几声:“原来你们一直在监视我!对,是我拿了,有怎么样?”
(22)救命的藤蔓()
苏傲听到归九凤承认自己拿了血浆,忙继续追问:“你用那些血浆做了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用来救我的宝贝女儿了。”归九凤说到自己的女儿一脸的甜蜜。
白泽的神情在清醒与迷茫之间挣扎;“你女儿不是在十七年前就死了吗?”
“放屁!我女儿怎么是死了?!他只是病了,我抱着我的心肝宝贝去求陈月菲,求她救救我的女儿,那个贱人却说我女儿死了!我女儿根本没死,她只是病了,她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只是你们不肯帮我而已!”归九凤的语调顿时拔高的好似在嘶吼:“你们没本事救她,自然有人能救我女儿!”
她回头看了一眼窑里面,表情从狰狞变成了甜蜜:“我女子的病就要好了。”
既然归九凤承认自己用过期血浆在做法事,陶晴觉得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了,她手一转握紧了棍子,向前走了两步:“归九凤,我们现在怀疑你和麻扁市频繁出现炎鬼的事件有关,现在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请你配合一点。”
“什么炎鬼?你们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女儿就要醒了,你们敢影响我女儿治病,我就杀了你们!”归九凤的样子顿时变了,她往前走一步,火红色的羽毛从她的皮肤下冒出来,身体变大变高,头变成了鸟的样子,脖子变细变长,从原来的脖子旁边还长出了其他九个脖子,其中一个脖子上没有头,很快她全身都被火红色的羽毛给覆盖了,双手变成了翅膀,双脚变成了锋利的爪子,身体也变大到约莫三米多高,浑身上下充满了摄人的气势。
在场所有人看到归九凤的变化都一时间失去了反应。
九头鸟的九个头同时开始吸气,白泽第一个反应过来:“快跑!”
苏傲转身想跑的时候,背后传来尖锐而刺耳的怪叫,他的头被这声音震的发痛,他捂住了耳朵,可一点都没能减小声音的传入,他想逃离这里,可头痛的好似要炸开了,他根本没办法行动,只能捂着耳朵蹲在地上。
邱靖忍受着这尖锐的声音和头痛,对九头鸟拍出了一张雷符,凭空出现了一阵电闪雷鸣,却并没有能伤到九头鸟,却也让它停止了鸣叫。
“雷符伤不了它的,快跑!”殷雄大叫一声钻入了地下。
刚缓过劲来的陶晴一咬牙,手握长棍跳了起来,直接一棍子向九头鸟砸了过去,招数完全没有任何花哨,一副要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虽然陶晴气势汹汹,可她的棍子根本没能碰到九头鸟,一股龙卷风猛的在陶晴身后出现,直接将她给卷了进去,不光是陶晴,在厂房里的其他人也直接被卷了起来,龙卷风避开了窑的位置,向外向院子里缓慢的移动。
龙卷风将半个厂房都卷成了废墟,移动到院子里以后,原来在厂房周围的小龙卷风都凑了过来,凑成了一个更加巨大的龙卷风,无数砖头,机器碎片等等东西被卷起来在半空中,包括了陶晴,邱靖和苏傲。
龙卷风好像一个巨大的搅拌机,不光将厂房搅成了废墟,还要将苏傲他们也搅碎,陶晴丢掉了手里的棍子,移动了一个充满气的气囊包裹住了自己,这气囊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几个尖锐的东西擦过去一点都没破损,邱靖悬空站在龙卷风的中心,他身外漂浮着一圈符纸帮他稳住了身体,可有东西碰撞到符纸,那张符纸就会立刻破裂下落变成一张废纸,虽然邱靖在不停的补充,可他身上的符纸却不是无穷无尽的,相比之下最没有防护的就只有苏傲了,苏傲被卷在风里,头晕乎乎的,完全不能够反应,身上擦伤了好几处,手臂上的那个伤口更是血流的都浸湿了衣袖。
一大块水泥砸了过来,苏傲眼看着避无可避,这个时候一支粗大的藤蔓从地底下快速的冒出来,顺着龙卷风的方向快速来到苏傲身边,将他挡开了水泥块,并卷住了苏傲将他裹起来,顺着风流动的方向往下,一直把苏傲拉到了地面。
苏傲大喘着气,紧紧的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深深感受到了大地的无限亲切,他被藤蔓围成的一个球包裹在里面,完全不受龙卷风的影响,从藤蔓球的空隙里看过去,已经没有了符纸的邱靖和气囊破裂的陶晴也被这种藤蔓球给抓回了地面。
看到龙卷风对着几个人没有了作用,九头鸟也将风给收了起来,只留了几股小的在窑附近护卫着,被卷到半空中的东西纷纷落了下来,好在有藤蔓球的保护,落下来的东西没能伤着他们。
等高空坠物都落干净了以后,地上冒出了木童,他的手臂成了藤蔓的模样,没入了地底下,看来刚才救了他们一命的藤蔓就是来自于木童。
木童得意的说:“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啊,大恩不用言谢了,直接跪下磕头吧。”
他一边说一边松开了藤蔓球把苏傲他们几个给放了出来。
苏傲压着手臂上的伤口:“你能顺便给我叫个救护车吗?”
陶晴的考虑则更实际一点,她对木童说:“你既然可以遁地,你为什么不进窑里看看情况?”
“你以为我没进去啊?我进去了,里面全是火!”木童不服气的申辩。
“火?”白泽从一堆认不出本来面目的铁疙瘩后面冒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麦克风,直接脚踩着拍子就扯着喉咙开始唱了:“你喷的火,是我的造型……”
苏傲一看头又开始痛了:“糟了,白老头的病又犯了!”
木童放开其他人以后,收回了藤蔓,手从藤蔓变成了正常人手的样子,他的两个上半身各扛出一个火箭筒,等在肩上扛文档了,他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两个巨型精灵球打向了九头鸟。
看到精灵球飞快的射向九头鸟,在离九头鸟约莫一尺远的地方炸开,木童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他拿出口香糖丢在嘴里嚼了起来。
(23)后援来了()
精灵球分裂成无数个小的银色碎片,散开向九头鸟包围了过去,可还没形成包围圈就被飞速赶来的两股小龙卷风给卷走了。
“果然不行啊。”木童对邱靖和陶晴分别丢了一个眼色,他丢开手里的火箭筒,两只手再次变成了藤蔓的样子,快速的分别卷住邱靖和陶晴,将他们两个举起来快速的往九头鸟的方向送了过去。
就在木童帮着邱靖和陶晴袭击九头鸟的时候,殷雄突然从地下冒出来,对苏傲说:“你赶紧去抓住白先生,我去窑里看看。”
不等苏傲回答他又直接钻进了地下。
苏傲为难的看着神出鬼没随时变换位置的白泽。
白泽拿着麦克风唱的非常投入:“我们已经来到对的时间,对的位置,为什么不要做对的事……”
在白泽的歌声伴奏下,陶晴从藤蔓中跃起,手中突然出现一支长矛,全力掷向了九头鸟,立刻又一股龙卷风卷走了长矛,另一股龙卷风则出现在陶晴身后将她给卷住,虽然木童及时用藤蔓卷住了陶晴,可陶晴还是被龙卷风甩着转了几圈,头晕脑胀的差点稳不住吐出来。
就在陶晴攻击失败的同时,邱靖这边也出手了,他抛出手中的水晶龙雕:“壬癸在北,借水为魂,辰龙出!”
水晶龙雕再次凝集空气中的水珠化作一条水龙,张牙舞爪的扑向九头鸟,几股小龙卷风过来阻止水龙,水龙机智的闪躲着龙卷风,看水龙能游刃有余的躲闪,九头鸟立刻制造出了更多的龙卷风,水龙被龙卷风擦到的地方会立刻被卷走,水龙的身法虽然灵活,可这些龙卷风严重的干扰了它,它只能在空中游走躲避却没有办法靠近九头鸟。
陶晴有些着急的对邱靖喊:“水龙根本就没有用,你就没有别的招了吗?”
“对付龙卷风有什么办法,你来告诉我?!”邱靖拿出一把铜钱剑,迎风一抖准备上去拼了。
这个时候殷雄也从地底下进入了窑里,窑中铺满了金色的光芒,光芒来自于悬空着的一颗金色珠子,珠子上包裹着一层金色的火焰,珠子的上方有一个金色的锅,锅的造型颇有些古意,锅的把手上挂着一柄银色的勺子,锅里面是满满一锅血红色的液体,液体的上面浮着一枚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