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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和她室友的关系锦栖早有耳闻,哪怕她们还没到仇人的地步,却也经常吵吵闹闹,丝毫不给她面子,尽挑别人痛处戳。
今日锦栖来,她居然表现的如此好,就知道她有多会装。
对这种人,她向来不会有好态度,瞧她眼神自然很不屑,就差没把脏话骂出口。
这个女的还算识趣,见到锦栖明显不待见她,便有说有笑的先离开寝室。
锦栖进来时,自然还在闭目打坐修行,等那女的走了才睁开眼,“阿锦,你怎么来了?”
她的突然造访,让紫嫣意外有惊喜,一时间不知说啥子话好。
锦栖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见她面上平静,忽然问道:“我来看看你,不欢迎么?”
自然瞧她那一本正经,不太爽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出来,拉着她的手握住亲近道:“阿锦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欢迎呢。”
听了紫嫣的话,锦栖的脸色才有所好转,不在装作一副不悦的神情,“你那室友瞧着不怎么样。”
“别管她,她就那样儿。”紫嫣不咋愿提她,说起她就烦,便转而问道:“先说说,你来找我什么什么事?”
“难道没事儿就不来看你吗?”锦栖反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她怎么敢说一个不字,否者以阿锦的性格又该生气了。
其实,在她心里,也不是不可以,而是要挑时候。
比如,像今天,她在修炼,室友又在,不适合来访。
最好的方法,就是提前通知一下,她好预先安排自己的时间,该修炼的时候就要专心修炼,最忌讳被人打扰。
由于她太过专注修炼,每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鲜少出门透气。
若不是锦栖的到来,她还真的忙着修炼,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
锦栖一眼瞧出她有心情,便直接问道:“阿嫣,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紫嫣的表情看来很凝重,甚至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出口,纠结好会儿才肯吐露心事。
“我听说,听说再过三个月就天界的瑶池盛会,在那日天帝会宣布明轩的婚事。”她语气顺着心情一再低落,开始傍徨不安,怕他们的爱情就此走到尽头。
锦栖明白她的焦虑,跟心头的怕意。
身为她的好友,自是不希望她伤心难过,徒增烦劳。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要帮紫嫣,至于结果,就要看天意了。
“阿嫣,你先别急,只要殿下是真心喜欢你的,就不怕天帝从中插手。”
“可,可是……”可是我们之间的身份差异,注定是条不可跨越的距离,天帝一定会全力促成他与西海公主的婚事。
“瑶池盛会,我师父一定会去,到时候我让师父带上我,你也跟着一起去。”
她将心中的计划想法说了出了来,见紫嫣目光迟疑,放不下心里的怕,锦栖便抓住她的双肩,与她正面对视,郑重的说道:“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阻止。”
看着锦栖真诚的眸光,这一刻她动摇了,微微点头,“嗯,我相信你,阿锦。”
第29章 撒娇耍赖()
锦栖回空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的多情果种如何了。
原来的那颗种子转眼间已发芽了,不似最常见的绿芽,而是红色的枝叶。
她喜笑颜开的打了一些泉水来,用瓢子一点点的淋落下去,滋润着微干的土地。
这个时候,夜陵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站在她身后一声不吭,当锦栖回身时差点吓一跳。
锦栖把瓢子放入水桶里,拖着夜陵往外走,来到离这里最近的梨园。
他们各自坐在园中的石凳上,桌面放着一套白瓷茶具,还有一些干梨花。
她伸手触摸了下那个白色的茶壶,一股微热传入掌心,想必里面有现成的水,而茶壶具有自动发热的功效。
锦栖拿起一个白瓷小杯,手指抓起几朵梨花放入其中,然后提起茶壶将水倒进杯里,不过一会儿工夫,这杯简单的梨花茶的做好了。
她怡然自乐的品着花茶,入口甘苦,咽下之后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梨花香。
待她饮完茶,尝过那花茶之香的美妙后,才顿然发现坐于对面的夜陵。
锦栖尴尬的笑了笑,赶紧重新沏了一杯梨花茶,双上奉上,递在他眼前,“来,喝一点吧,很新鲜的。”
她嘿嘿的笑着,把茶杯放在桌上,见夜陵饮时才淡定下来。
时间渐渐的流逝,一晃就是半刻钟,她忽地想起件事来,那就是关于如何才能让师父带她一起去参加瑶池盛宴。
不然,一切都是白扯。
自己都不能去,又咋个能偷偷的带上紫嫣,混入天界,帮她一起阻止天帝的赐婚。
静静的看着饮茶的夜陵,她忽然想求助他帮她解决一下眼前的难题。
因为,她实在不晓得怎么跟师父说,自己也想去参加瑶池盛宴。
如果她直接明说,师父能答应固然是好,可若他万一不同意呢,她就头大了。
她一定要想个完全的法子,叫师父只点头,不摇头。
“夜陵,听说三个月后,天界有个瑶池盛宴,我也想去啦。”她移动位置,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凳子上,眨眼眨巴的揪着他。
夜陵左手一摆,衣袖飘动,放下了茶杯,“这个别看我,你可以去找你是师父啊,他可是天界的流云仙尊,必定会去赴瑶池盛宴。”
锦栖故摆出一幅挫败的样子,嘟囔着道:“我知道,关键是我怕师父不答应。”
她朝他越靠越近,就差没扑到他身上去,两手抱着他的胳膊又说:“夜陵,你帮我想想办法吧,要怎样才能让师父随了我的心思。”
夜陵挑眉,看着她这幅撒娇的样儿,像足了初春的少女,黏得他都快起鸡皮子疙瘩了,既欢喜又忧伤,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喜的是他家小栖终于长大,越来越会撒娇了。
忧的是,到底要何时才能真正的长大。
面对如此娇俏的少女,任谁都会坐不住,心头一软,帮她出谋划策。
虽然他现在心里已激起波浪,但面上还是稳如泰山,未表露出丁点异常。
锦栖自认为已经很卖力的表演了,但看他丝毫不为所动,令她真的有些沮丧了。
夜陵见她那囧相,嘴角扯出一抹邪笑,“这还用多想,你平时不是最擅长撒娇卖萌吗?你就把这招用在他身上,死皮赖脸的缠着他,还不信他白墨辰不答应。”
“啊!”这回该轮她无语了。
瞧他师父那清冷孤高的样儿,活生生就是尊冰像,要她去讨好他,比登天还难。
说实话,认识师父这么久,从来没见他笑过,难以想象飘然出尘的他笑起来的样子。
一想到要去讨好如冰块般的师父,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发抖。
“这,行得通吗?”她对他的方法,表示很怀疑。
“你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他吃不吃这一套。”
“对哦。”锦栖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他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不试试怎知道结果。
虽说夜陵的这个办法不靠谱,但也值得试一试。
假若不成,大不了再想其他法子。
夜陵盯着她那副突露出的神情,像只初出茅庐的奸诈小狐狸,不由得心情大好,调侃道:“看你这样儿,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
闻言,她立马收起小表情,不爽的剜了他一眼。
突然,脑海灵光一现,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
顿时,她笑颜如花,明眸顾盼流转,径直坐到他的大腿上,食指勾起他白皙光洁的下巴,戏言道:“要是真有那一天,我就勉为其难的嫁给你好了。”
对于锦栖胆大的表现,某男一阵语塞,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来此刻的心情,很想拍手叫好,只不过理智了占上风。
“怎么,你不愿。”她敛了笑容,心头有些不悦,低头靠近他的侧颜,只差一点儿那张小嘴就快触碰到了他的脸颊,“你要是不答应,不然我就……”
“不然什么?”他往后扬了扬,与拉开了一些距离。
她站直了腰,双手环胸,赌气道:“不理你,永远都不理你了。”
片刻后,夜陵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锦栖就当他默认,应下了她无理戏言,并指着他说:“不许,反悔。”
几日后,白墨辰返回凌云峰。
一入浮云殿,便瞧见自家徒儿热情的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他心知徒儿从不会这般情切,今儿个突然反常,必定事出有因,有求于他。
白墨辰只当她真心相迎,跟着她来到左边坐下。
随后,她揭开盖子,一碗梨香雪花露呈现在眼前。
鲜嫩的梨花,加上天山上的雪水,还有清晨里的荷叶露做成。
光想想都觉得美味,吃起来必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师父,来尝尝我新做的梨香雪花露。”她满脸笑容,语气亲切。
白墨辰瞄了眼徒儿献殷勤的模样,没有多想就拿起勺子吃了两小口。
看见师父吃得自己做的东西,她的笑容更甚了,“师父,你吃徒儿的梨香雪花露,可否答应我一件小事。”
他握着勺子的手一顿,“先说来听听。”
“师父,你就先答应徒儿吧!好不好嘛。”她嘟嘴,扯着白墨辰的衣袂,撒起了娇。
锦栖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着,非要白墨辰先答应了才肯罢休。
“嗯。”师父终究拗不过又撒娇又无赖的徒儿,只得点头同意她的要求。
见状,锦栖高兴地不得了,“师父,徒儿想长长见识,跟你一起参加瑶池盛宴。”
“……”白墨辰无声的应了她的请求。
第30章 生死存亡(1)()
师父答应了她的请求,锦栖自是开心的离开浮云殿,回到了天风阁。
一桩心事了,另一件要紧的事又挂上心头,久久都展不开笑脸。
夜陵这一觉睡了足有六天,醒来时看见锦栖独自坐在院里发愣,那愁眉紧锁的样子像个年轻的小老太婆,烦劳不断。
“小栖,在想什么?看你眼角都快愁出细纹咯!”夜陵戏道,他随意坐在她身侧的那石凳之上。
锦栖抬眸斜视着夜陵,没像以往那般嬉笑的回答,而是对他的戏言丝毫不在意,提不起那份活跃的心情。
夜陵见它垂下眼睑,似乎不太愿理睬他,便没有再多言。
半晌之后,她迷茫的眼底找到一丝光亮。
她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说道:“夜陵,我体内的灵力够充足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突破的迹象。”
这回该轮到他沉默了,锦栖见看他迟迟不开口,整颗心都快急坏了。
她摇了摇他的手臂,可怜的目光落在他平淡又绝伦的脸上。
夜陵视而不见,避开她那楚楚动人的眼神,而锦栖不退缩不放弃,攥着他那只大手娇道:“夜陵,夜陵,夜陵……”
这一声叫得他头皮发麻,算是服了她撒娇的工夫。
他阖上眼帘沉思了会儿,拉起她的手腕道:“跟我来。”
锦栖被他这样拖着走,整个人都懵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会儿你知道了。”夜陵回答。
不过须臾,他们就离开了空间。
锦栖闭上眼,躲开那道刺眼的光芒。
待她再次睁开眼时,身已不昆仑。
她目环四周,望着繁华热闹的街道,一头雾水。
锦栖很清楚的知道,这里是凡界,人类的集市。
不明白的是,夜陵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可她记得自己的初衷是找他帮解难题,一个环绕她心底不得其解的问题。
而不是要出来散心,回味一下做凡人时的感受。
看着他的目光,从迷离到疑惑,再从狐疑到郑重。
茫茫人海中,有个情景成为了聚众的焦点,她随着那人上前一看。
那个主角是一位身穿麻布的胖大叔,长相极其彪悍,黄色的皮肤一脸油光,夸张的倒八字眉下有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塌陷的鼻梁,肥大的鼻翼,厚厚的嘴唇,不长不短的络腮胡显得他豪迈又凶神恶煞。
让人心生恐惧的不是他的相貌,而是举动实在是令人心寒。
据闻,这人是镇上出了名的混子,平日里最爱喝酒赌博,败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每回一输钱,没了银子就向娘子要,娘子不给他便痛打她一顿。
今天看到的还算好,换做是喝醉酒的时候,连他年迈的父母都不曾放过。
面对众人指责,他不仅没感到羞愧,还得意忘形,时不时的冒几句脏话。
事情结束了,旁人散去,那大叔丝毫不顾瘫在地上的妻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