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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能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吗?”
杜冰警官问马根。
“我在和大树拉家常呢!”马根回答。
还真是这样。
原本持怀疑态度的杜冰警官很诧异,更多的是诧异马根理直气壮的回答。
“同志,是这样的。”杜冰警官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因为你的反常行为,给附近居民造成了很大的恐慌,也给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带来不确定性,所以他们一致要求,希望你终止这种怪异行为。”
“我杀人放火谋财害命了吗?”马根问道。
杜冰警官摇头“没有。”
“我犯法了吗?”马根再问。
“没有。”杜冰警官摇头。
“法律有规定不能和大树说话吗?”马根继续问。
“没有。”杜冰警官回答。
“那既然我没犯法,和大树说话也不犯法,你为什么要我终止这种行为,还冠以怪异二字,你这是玷污,这是妨碍别人行使自由的权利。”马根质问。
杜冰警官哑口无言,这真的是白痴神经病吗?
头脑清晰,说话有条不紊,还据理力争。
难道是行为艺术?
行为艺术爱好者,总是搞出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在正常人眼中,他们就是神经病。
恰好马根就是这种情况,有着正常人的思维,却做出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小兄弟别激动,我想问问,你和大树说话是想表达什么?是想提醒人们爱护环境禁制砍伐?还是倡导绿色出行,减少尾气排放?”杜冰警官换了称呼,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的马根坐骑、自行车。
行为艺术是以行动方式引起广泛关注,从而满足自身诉求,这点杜冰警官也了解。
而且也因为职业特性,杜冰警官对于未知有着强烈的渴望。
“我没有想要表达什么,我就只是单纯的想和大树说说话,哪里有那么多想法。”马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杜冰警官。
杜冰警官震惊了,一个正常人会说我只是单纯的想和大树聊天吗?
同时马根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让他很不爽,这里谁更像白痴?
“同志,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里医生。”杜冰警官猜想马根肯定是属于心理有问题,所以对他建议道。
“神经病。”
马根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说。
“哟呵,你小子骂谁呢?信不信我关你几天?”
杜冰警官身后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警察,忍不住指着马根威胁。
被他们眼中的神经病骂着是神经病,没有比这更糟心的事儿了。
“我没犯法你关我干嘛?”马根理直气壮问道。
“你”
“行了,把身份证给他,收队!”
那警察还欲再说,被杜冰警官打断。
“头,就这么算了?”年轻警察不甘心的问道。
杜冰警官瞪了他一眼,很不爽的说道“不然怎么办,控告他和香樟树拉家常?”
白费半天时间,自己反倒是被气的半死,杜冰说不出的郁闷,赶忙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
警察把身份证递给马根,走之前还不忘警告“小子,你可别让我抓住你把柄,不然要你好看。”
马根对这威胁不以为意,自己不犯事,你能拿我怎样?
马根没有注意到,原本内向的自己,居然敢和警察据理而争,这也许是他这几天来嘴不停的唯一成效吧!
第五章植物的世界()
和警察说了半天话,马根连午饭都没吃,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老规矩,一张烧饼加一瓶矿泉水。
当马根边吃烧饼边朝香樟树走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个小男孩正对着香樟树尿尿。
“走开走开,谁让你对着它尿尿的,臭着树爷爷怎么办?”
马根连忙制止,想要赶走小男孩。
“我在给树爷爷施肥呢!”
小男孩嘟着嘴、偏着头辩解。
“去去去,谁让你施肥了?”自己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呢?到时候还不熏死?
“滚开,不要挡着他施肥。”一道声音传来。
“说谁呢?”马根四处张望。
“说你呢,杵在哪里干嘛,滚远一点。”
这次声音更清晰,而且还带着不耐烦。
马根火了,被人骂还找不到人。
“藏头露尾背后骂人,有本事站出来,我分分钟教你怎么做人。”
“你眼瞎啊,不就在你面前吗?”
“是、是你?”
马根指着香樟树的手指都在颤抖,这里除了小男孩和自己,也只有这颗香樟树了。
香樟树真的说话了?
“哇哈哈”
功夫不负有心人,马根笑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小男孩惊怵的看着马根先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然后又疯狂的哈哈大笑,吓得小脸惨白。
“妈妈、妈妈,这里有个神经病”
小男孩撒腿就跑。
小男孩妈妈听见动静赶忙小跑过来,一把抱起孩子,看了看状若疯魔的马根,终究还是没有上去理论,而是掉头就走。
“哎!病入膏肓,没得治咯!”
那个原本在香樟树下练拳的老人,这几天一直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观察马根,看到现在马根疯疯癫癫大笑的模样,摇头叹气的离开。
马根现在可没心情管别人怎么看自己,香樟树开口说话,那任务是不是算完成了?
主线任务一与任何一种植物进行交谈,直到可以做到无障碍沟通,任务进度百分之三十。
好吧,只要香樟树开口说话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樟树,很抱歉打扰了那小男孩给你尿尿,要不你和我说说话,我尿尿给你?”
马根作势要解开裤子,可看到远处很多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最终放弃了这种不文雅的行为。
“要不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水、肥料,都可以!”
无论马根怎么说,香樟树都没有反应。
马根突然想到提示所说的非唯一选择,那岂不是说除了提示说的方法,自己也可以用其他办法?
而且还很可能是这样,因为刚才自己阻止小男孩尿尿,才使得香樟树不满开口说话,不正是说明了这一点?
“我可告诉你哦,你要是再不说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马根威胁道。
掏出打火机打燃,靠近树干。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马根感觉自己像是用酷刑审讯犯人的牢头,声色俱厉。
终于,失去耐心的马根用打火机开始灼烧树干。
两分钟后,香樟树没开口,马根手指倒是被烫的不轻。
“咦,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香樟树树皮很厚,打火机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马根用力扣掉一块树皮,露出里面树干,打燃打火机靠近。
“烫死了,烫死了,大哥快停下,咱有话好说。”
急切的声音传来,马根露出得逞的笑容。
小样,和我斗。
“那好,我问你答,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把你树皮全拔掉,用火慢慢烤。”马根现在威胁起来得心应手。
“好好好,只要不是关于我的个人**,不违背伦理道德,我都回答你。”香樟树很爽快的同意。
我去,现在居然连树都有个人**,还懂伦理道德了?
“那我问你,我这几天一直和你说话,你怎么都没有反应?”马根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樟哥一直骂你来着,说你打扰它休息,只是你没听见。”
不远处的梧桐树叶发出沙沙声,像是在替樟树回答。
“小梧桐,你敢说你没骂他,就你骂的最狠。”被梧桐树揭底,樟树很不爽。
“得了吧,你们就别吵吵了,这家伙嘀嘀咕咕几天了,谁敢说没骂过他?”
人工湖边的柳树摇动枝叶,很直接的说道。
“大柳哥,我就记得月月红妹妹夸过他来着”
旁边稍小的柳树抗议道。
“小柳树,不许胡说八道。”
依着梧桐树的月月红娇嫩欲滴,打断柳树继续说下去。
马根楞楞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听着这些树之间的彼此交谈,感觉是那么新异,恍若梦境。
“月月红妹妹瑰丽娇嫩,而且很有眼光,小柳树告诉我,她是怎么夸我来着?”
马根算是听出来了,所有树都对自己这几天的唠叨很不满意,只有唯一的月月红对自己有好感,马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月月红是怎么夸自己的。
“小柳树不许说,不然我就将你暗恋荷花的事说出来”
“哎呀呀,小柳树居然恋爱啦”
“荷花,我们的小柳树喜欢你,你有什么想说的?”
“胡闹。”作为公园里的大哥大樟树发话了“谈恋爱不是很正常的吗?”
“哈哈哈哈”
公园里响起爆笑声,当然,这一切除了植物类,也只有马根可以听到。
“人家还没想过那些呢!”
人工湖里传来荷花的娇羞声。
“月月红,你、你”
小柳树声音又急又羞。
“对不起小柳树,我不是故意的。”
月月红声音充满愧疚。
马根觉得很神奇,因为他能从这些植物的声音里听出他们的心情,喜怒哀乐,就像挂在人类面上的表情一样真实。
“小柳树,你还没告诉我,月月红妹妹是怎么说我的呢?”
马根觉得好玩,这是不一样的世界,属于植物的世界。
“哼,月月红夸你脸皮厚呢,她说这么多树骂你,你还能一直一个人说下去,她很佩服你!”
尴尬,马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是夸奖吗?
这是**裸的打脸,月月红的美好形象瞬间崩塌。
还有小柳树,这家伙太无良了。
第六章一颗古树就是一个智者()
好吧,咱们不跟树一般见识,马根自我安慰。
“可是樟树,为什么你们骂我我听不到,后来你和我说话我又可以听见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马根,也许找到这个答案,就能找到人类为什么无法与植物沟通的缘由。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一气愤,对着你骂了一句你就听到了。”樟树实话实说。
对了我骂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除非有植物主动与自己说话,那么自己才能听见,这就相当于打开了一道门。
而植物主动与自己说话能听见,而别人不能的原因,可能就是自己接受了任务的缘由吧!
果然,脑海中显示任务已完成。
恭喜宿主以超强毅力得到植物系认同,并取得了物语者、初级的称号。
物语者的能力会让你接下来的任务事半功倍,现在激活下一个任务。
主线任务二取得植物系79的信任度,目前完成任务1。
提示想要取得信任就必须得有付出,帮助困境中的植物,他们会因此而对你充满感激。非唯一选择
特别提醒大多数植物系都充满真诚,热爱和平,也不善谎言,但同时也嫉恶如仇,当你的信任度降为负数时,所有植物系都会对你谎话连篇。
0到19,植物系会对你极为反感。
20到39,植物系会对你充满戒备。
40到59,你会得到植物系的初步好感。
60到79,你会得到植物系的信任。
80到99,你会得到植物系的崇拜。
100,你会得到植物系的忠诚。
任务奖励得到植物系的信任不就是对你最好的奖励吗?
“次奥,小蝌蚪、你能要点脸不?”
看到这里,马根忍不住吐槽。
而且只有1的信任度,那岂不是这些植物都对自己极为反感?
我去,再降两个百分点那就是谎话连篇了。
“喂,你想什么呢?小草都叫你半天了。”樟树见马根发呆,出声提醒。
“啊!小草?”
果然,地上传来极其微弱的声音。
“喂,你弄乱了我的发型”
“这人好无聊,每天都来一通乱踩,可惜我的新发型”
地上小草唧唧喳喳说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自己踩到了它们。
马根吓了一跳,跳起来保住樟树。
要是以前马根自然没有这么多顾忌,可现在马根发现,原来植物也有感情,也有思想,而且还不弱于人类。
只是处于另一个世界的它们自成体系,而且还成为了人类发展的牺牲品,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你给哥下来,我警告你,我可是一颗性取向正常的树。”
樟树急切的对抱在自己身上的马根说道。
“大哥,我下去会踩到小草。”马根担忧,因为能说话的小草也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