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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娇-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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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皆不受司马锡待见,你我若合谋,难免叫司马锡心中有所抵触。故而,你我合谋得是暗中的,悄无声息的。”

    “皆儿明白,全听父亲教诲。”桓皆又一叩首,起身又道,“关于那女刺客之事,皆儿心中有一计谋。后几日那乌衣巷中便会举行谢扶瑄的生辰宴席,我……我的手……自然是不会受邀了,我估量着王侯一派众人亦不会受邀,但若父亲去,王谢总会看在陛下的颜面与父亲老臣子的身份上迎父亲一道参宴,届时在那宴会上,父亲若当着众人与陛下的面指证那名女刺客,呈上证据,满园权贵皆是见证,司马锡无从推脱,乌衣巷沦为天下人的笑谈,谢扶瑄更成天下人的笑谈,更有那王放勋,皆儿听闻那王放勋前时在乌衣巷小住时极是倾心那女刺客……为此与谢扶瑄争风吃醋,险些二人撕破颜面。如若他在遥远的南广郡得知了他心中倾心女子竟是女刺客,亦是心痛不已吧?如此一箭三雕之计,父亲意下如何?”

    孙渊望着桓皆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勾勒着一幅活色生香的宏伟图景,他心中有些微微震惊,桓皆竟与自己想到了一处去。

    “父亲意下如何?”桓皆见孙渊毫无回应,便又问了一遍,他只小心地打量着孙渊的脸色,今时不同往日,他再无猖狂的资本,更好久未为他人出谋划策。

    “好!”孙渊给予桓皆倍加鼓舞的笑容,“可如今说那女子是司马锡豢养的女刺客,可有何凭证?”

    “有!司马锡前时说起那女子是北境抱养来的,是他恩人的子嗣,那时护送婴孩之人,产婆接生之人,皆是证据!”

    “可女婴至如今,容貌差别太大,若无确实的胎记,极难辨认……”

    “父亲……有些事,不必是真的……只要陛下信以为真,天下之人信以为真,那便是真的了……”

    孙渊微微一镇,旋即是一抹笑容浮现在他皮松肉老的面颊上:“皆儿,你当真是成长了……”

    “是父亲教诲得好!”

    “为父夸得不单是你的谋略,更是你的胆识,你年纪轻轻,竟敢对司马锡下手,你可知,当今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想对司马锡下手,又有多少人下了手,又有多少人下手不成却被反咬一口么?”

    “此些与皆儿又有何干呢,古往今来,天下人之需知一个桓皆,是桓皆终结了司马锡的霸政世代,那便够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较量无声() 
成济守在司马锡朱彩辉煌的宫殿外头,明晃晃觉着一道黑影自身旁闪过。

    近来黑影闪动地愈发频繁了,成济眯起老谋深算的笑眼,目视前方,端守着自己本职工作。司马锡前时交待他书房内有要事相谈,任何人不许闯入,即便皇帝来了也需陪去逛着园子候着。

    书房内,那扇金光璀璨的屏风正灼灼着它富丽光彩。简从单膝而跪于书房大殿正中的波斯短毛祥云纹软毯上,正一五一十汇报着他这几日跟踪孙渊而获取的情报。

    司马锡听后,良久不语,凝眉沉吟了半晌才道:“你是说,孙渊与桓皆沆瀣一气了?”

    “简从不知如何分析,简从只报事实,他二人在霏霏阁聚首,且桓皆与他说了‘她’之事,次日又在孙府聚首,孙府厅堂瓦片烧得精工厚实,孙渊又通武艺,唯恐被获,便未探听。”

    “做得好,稳谨之中求细致,稳谨才是最要紧的。”

    “简从明白!天底下见过我们容颜之人,唯独存活于世的便只有‘她’了。”

    司马锡轻笑了声:“你那哪里叫容颜,黑面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对眸子,连本王亦是许多年未见过你等的容颜了。”说罢便轻松仰首笑了起来。

    简从并未领会司马锡的玩笑之意,不知笑从何来,只用力一点头颅,将头低地更是恭敬:“家主如今要简从如何做?”

    “孙渊。”司马锡语调冰凉吐露出这两个字,提起二指,鹰目如电,将二指在脖颈前决然一拉。

    这动作简从再熟稔不过,只又用力一点头颅。

    “简从,有些事,我想你知晓,如此在那紧要关头时,你无从请示我,便可自己有了权衡,往往机遇是稍纵即逝的。”

    “好。”

    “你记着,无论如何,要保住‘她’的性命。她于本王至关重要,本王将来留‘她’有大用。”

    “好。简从铭记于心。”

    “本王所言的保住‘她’的性命,是指毫发无伤地保住‘她’的性命。”

    “是。简从谨记!”简从的声音自面纱下透来,声音闷闷的,“请问家主,打算让孙渊如何死?“

    “做得悄无声息。他不是自作主张妄想着去北境寻‘她’的亲属么,那便叫他在北境消失得悄无声息,连那骨头也寻不到一块。”

    “可他并未躬亲前往,如何使他自觉上路前往北境呢?”

    “简从,他是否当真前往北境了,重要么?只要世人以为他前往了北境,大抵因思念亡子,便身往赴,只要世人又知他确又不幸亡命于战乱纷争之地,或炮火,或疾疫,或抢掠,哪一桩不是要人性命的悲凉事呢。”

    “简从明白。”

    司马锡立在简从那团黑漆漆的身影前头,自上而下睨着他,他那番指点,换做桓皆,必定俯首赞叹不已,而简从却从来是语调异域而毫无起伏的应答之话,更甚叫司马锡怀疑他究竟明白了未,又明白了多少,可自前时办事下来瞧,理解上又毫无偏差,无可厚非。

    一时间,司马锡竟有些怀念起张狂不羁,恃才傲物的桓皆来。

    “桓皆其人,一道帮我盯着。”司马锡顿了顿又补充道,“叫束洋自先秦那处回来,那桩事不急,先盯着我府上的桓皆。”

    “是。”

    简从又冷冰冰地回了那声“是”,仿佛冷涩冻泉,司马锡不知缘何,陡然起了无名怒火,但他并非轻易显露情绪之人,尤其是在属下面前,便知道:“你去做事罢。”

    那一日一夜昼夜不停歇地轮转,那夜桓皆又是未归,司马锡派人稍稍打听了一番,他仍在摆花街中的百花丛中流连忘返。

    司马锡轻轻抬起了掌,在桌案上不重不轻地拍了一声,彼时成济正垂手立身于司马锡身旁,听得虽是那不重不沉的一下,可心中到底还是起了波澜,便试探着问:“王爷今日一日在书房中了,久坐不利筋骨,外头正好凉风习习,月上柳梢,王爷何不趁此良辰美景出去园子逛逛?”

    司马锡一对凌厉的眸子扫射过来,穿凿在成济微微佝偻的身子上,“你瞧出本王心中郁结了么?”

    “老仆不敢对王爷欺瞒,老仆方才听王爷拍得那一下桌案……但问老仆有何事可为王爷分忧的?”

    “你说得倒是,许久未动了,人也锈钝了,本王自己去花园中走走便好,你先下去歇着罢。”

    成济心领神会,笑回了“好”便退至书房外那紫靛如浆的夜色中,他心知王爷要去那处,这么些年岁如拨画卷,可他司马锡这一习惯却从未改变。

    那座祠堂仍静谧而安然地侧卧在花园怀抱中,仿佛婴孩与世无争,收纳了人世间一切纯真与美好。那烛火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如此刻推门而入的司马锡跃动的心。

    他缓步上前,如前时一般小心地揭开了蒙在灵位上头的绸布,又如每一次,仿佛掀起着眼前妙龄女子的红绸盖头。

    “芙儿,许久未来,并非怠慢,而是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有些事更已不在我的掌控之内。‘她’一切都好,在你最熟悉之地,受着你最熟悉之人照料,虽是命运作弄,可到底顺其自然,有了丰衣足食的生活。我认了。前时是我的错,为此我已在心里同你忏悔道歉了千万遍,可仍难消我心头愧疚。我一时鬼迷心窍,险些铸成大错,未知你是否肯原谅于我。你原谅我也好,不原谅也罢,可如今,如今无奈命运当头,有些事如脱了马匹的马车般已分崩离析,我担忧‘她’的身份终将会大白与天下,尽管我试图力挽狂澜,可似乎无济于事,此事追根溯源,仍是由我那一时冲动、鬼迷心窍而起。芙儿,愿你在天的魂灵可庇佑她。”

    司马锡说着,动情地抚触着灵位上的烫金名字,那块玉坠子正系在灵位之上,若那名唤芙儿的是妙龄少女,想必那粉色琉璃衣襟口上雪白脖颈线条流畅而从容,正系着那玉坠子,便胜过人间无数。

第二百七十三章 生辰将期() 
皇帝要来乌衣巷参赴扶瑄的生辰宴席,这消息传到了乌衣巷,便如同皇帝赏赐般叫两府上下欣喜若狂。自当今皇帝登基以来,还未亲赴过哪家年轻公子的生辰宴会的,如此光耀门楣之事,那些仆从婢女如同自己受了皇恩似的,一个个鸡犬升天,来出去采办也比其他世家府邸的仆从婢女更昂扬些。

    是日早膳,初梦与扶瑄睡得慵懒,晚于去领,本以为只可用些别人挑拣剩的随意打发了便用午膳了,谁知竟有仆从端着整整三重木案的菜食径直送至长公子屋苑内来。

    扶瑄套上罩袍,起身过去开门,却见一名眉清目秀的仆从恭敬立在门口,细声软语道:“扶瑄公子早安,小仆来传早膳了。”

    初梦听见那声,好奇一道起身去瞧,一望门口,登时心中啼笑皆非,瞥向扶瑄瞧着他的回应。

    只见那小仆从年纪不大,但模样颇是清秀,更有女相,淡淡的细眉上竟还施了些眉黛,那细脖削肩配上那蛮腰纤弱拂柳,有些别样的风韵,肌肤莹白如雪又在仆从制衫外头别有用心地罩了一身翠绿色的疏纸罩袍,正朝着扶瑄娇媚浅笑,那姿态足如豆蔻少女情思荡漾。扶瑄自是尴尬不已,又见初梦在一旁不怀好意地“咯咯”笑,知她要瞧热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陡然撤后一步,望着那门口扭扭捏捏的小仆从与初梦道:“初梦,快去前头接过膳食。”

    果真一山更有一山高,纵然暗地里扶瑄怎么宠她,可初梦明面上仍是扶瑄的贴身婢女,初梦这才止住了笑,上前去接木案,道:“小哥儿,有劳了。”

    “不有劳。”那小仆从声音绵绵软软的,却是望着扶瑄的眸子回的话,“小仆名唤青琅,新入乌衣巷的,往后还需扶瑄公子多指教了。听闻扶瑄公子每日是躬亲去灶房领膳食,青琅觉着扶瑄公子是尊贵之躯,这般下等之事交由青琅来做便可了,打听了几日扶瑄公子口味喜好,才精挑细选了这几碟膳食送过来,若公子欢喜,往后青琅日日来送。”

    扶瑄本见初梦接过木案便要往屋内走了,竟不及门口那小仆从陈白了这么长一段话,耐着性子终究听闻,余光一瞥见一旁初梦憋笑近乎憋红了脸,一时亦觉得尴尬不已而红了面,肃然道:“多谢青琅,可扶瑄去领膳领习惯了,不必劳烦青琅,另外,今日的膳食太多了,有些铺张浪费,扶瑄与婢女初梦用两木案的便够了,余下的请青琅端回去罢。”

    “这……公子……扶瑄公子得了陛下恩宠大喜,理应加餐庆祝的……”

    还未待青琅辩解毕,扶瑄迫不及待亲自上期,将初梦手中端着的一张木案转手到那小仆从手上,小仆从无奈只好接下,眼巴巴地望着扶瑄,眼神中委屈极了,扶瑄却是冷冰冰道:“用完膳我会送木案回灶房的,府里习惯一向如此,你大抵是新来不知,这下知了,以后不必再费心力了。”

    “公子……”

    扶瑄却是逃遁也来不及,忙是转身躲回屋内去,徒留青琅一人在门前进退两难,望眼欲穿。

    “回去罢。多谢。”扶瑄边朝里头去边挥手示意初梦将门合上,可初梦合时,青琅仍在门口怔怔望着,仿佛风化作一尊山头的望夫石。

    扶瑄回了房,便一下坐在桌案前,背身初梦不去瞧她,初梦自是不会放过这拿他打趣的机会,便迂至他身前,装腔作势道:“青琅?情郎?不曾想我的情敌不止有女子,更有男子呀,可当真是叫人防不胜防呢。”

    扶瑄微微羞红了面,索性一把将木案夺过来,一碟一碟地将菜肴卸下,口中连连道:“用膳用膳。”

    “我瞧那小郎君白面细腰,颇是可人呢,扶瑄,你可钟意?”

    “不钟意!用膳!”

    “我瞧这小郎君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呢,我与你打个赌,他午膳还会来。”

    扶瑄憋不住了,只道:“这小仆从简直莫名其妙嘛!如今我不过是被皇帝恩赏来赴我生辰之宴,竟惹来如此莫名其妙之事,个个妄图巴结我,皇帝哪里是看中我,不过是接着我生辰宴席的名头贪图玩乐罢了,却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可害苦了我!”

    “扶瑄,你这避重就轻的本事如今可长进不少呢。”初梦笑得合不拢嘴,“若小仆从不为依傍权势,全因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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