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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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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臣妾聪慧,是扶瑄公子想出了这妙计,叫凶徒自现原形。说到底,还是皇上英明,慧目独具,不为假象所蒙蔽。”

    皇上被尔妃哄得开怀,收了怒气,道:“扶瑄来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扶瑄擒着小宦官的那只手直将他往皇上膝前一推,小宦官应势扑倒于地,双腿两肩吓得瑟瑟发抖。

    “回皇上。”扶瑄禀道,“整件事自发生之初,扶瑄便隐隐觉着哪处不对,又说不上来,直至扶瑄得知了王公子婢女的丝帕在皇上座位附近沾染了毒物方才恍然大悟。倘若寻常之人见皇上忽然昏了过去,只当是皇上身体不适,怎会当即联想到中毒,除非是下毒之人才可于须臾之间下此判断。”

    皇上听得极是认真,不住地颔首。

    扶瑄又道:“这名小官下毒之法尤具巧心,应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当日扶瑄自告奋勇前来赛字,这位小官便从扶瑄的婢女处接过文房四宝时,暗中将夹竹桃汁淋在墨腚上,而后佯装启封研磨,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地下毒于墨中,而这位小官又深知皇上嗜字如饴,赏字时必以指触探墨字,故而这毒便自墨中传递至了皇上的手指上,而后他又巧心安排,紧接着传上了尔妃娘娘的鲜花饼来品鉴,食饼必需用手来抓取,这毒便又自指上送达了腹中,这也便是为何毒在扶瑄的墨腚中,中毒的却只皇上一人。而促成这场刺杀的条件,下毒的时机,对皇上习性的掌握,传鲜花饼的次序,这三项缺一不可,这也便是唯有皇上身边之人才可落毒的缘由,而眼前这位小官却更自作聪明,还想着潜入厢房将存毒的瓶子嫁祸于我,反倒露了马脚。”

    “这场‘瓮中捉鳖’的好戏确是精彩,快与朕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是扶瑄斗胆,使计欺瞒过了侍卫的眼溜出厢房去,托人辗转去求见了尔妃娘娘,托尔妃娘娘在皇上与这小宦官面前放出消息,引诱小宦官带着藏毒的瓶子潜入屋内栽赃嫁祸,而这小宦官心思缜密,为了嫁祸顺利,竟在扶瑄与婢女的晚膳中落了迷药以保周全,却不料这饭菜恰好留作了他的铁证。”

    “臣妾并非有意欺瞒皇上,全只求真相大白,还无辜者一个公道,请皇上恕罪。”尔妃连忙跪道。

    “起来罢。”皇上笑着伸手将尔妃扶起,“莫不是你,朕还被这狗东西蒙在鼓里呢!”皇上说着怒踹了膝前的小宦官一脚。

    “可扶瑄想来,这小宦官地位卑微,为何要刺杀皇上,那背后指使之人,便要叫这小宦官亲自吐露了。”

    “皇上饶命——”小宦官吓得面色铁青,赶紧扑倒磕头,裆下裤袍几欲尿湿,道,“小……臣……什么都说!请皇上开恩——饶了我这条狗命——什么都说!”

    “是谁?!”皇上一声大喝。

    “是——”小宦官方说了半个字,却有一柄冷剑径直刺过了来,直穿小宦官的喉头,将那未道出的半个名字斩压了下去。小宦官瞬时凝住了形容,血自喉头喷出,飞溅四壁,瞪着眸子直直栽倒下去,皇上与众人亦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剑镇住了神,却听一旁刺剑之人道:“老臣司马锡,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众人一时措不及防,仍处震惊之中,毕竟这府里的下人们还是头回见眼前一个活生生的人,便这么直挺挺地没了生息了,而司马锡则于众人间沉稳令道:“还愣着做何,赶紧把这狗东西抬出去,莫非还要继续玷污皇上的龙目么?”

    众人听闻忙动起身来,而皇上缓过神来,有些怒了:“朕确要降你的罪呢!他方才正是供出谁人是幕后主使,皇叔倒好,一剑给刺死了!”

    司马锡仓皇大惊,忙是跪道:“老臣不知呀,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放心,此事既出于南岭王府,老臣必将此人身份调查个水落石出,即便是条尸体,老臣也定当给皇上一个交代!”

    初梦与扶瑄在一旁相视一眼,到底还是叫司马锡逃脱了,不曾想他竟回来的如此之快,只差一步便可真相大白。

    “也罢,便交由你去办罢。”皇上又瞥了一眼那抬走的尸体,神情甚是嫌弃。

    司马锡听令便带着一班侍卫出去了,皇上缓了缓神,又端坐下来,道:“朕此行虽说遇上了一场行刺,却终而有惊无险,既赏了佳作,又领教扶瑄这番精彩推论,还帮朕扫除了身边祸患,依朕瞧来,刑部廷尉一职,非扶瑄你莫属呀!”

    桓皆听闻,只在人群中沉郁着脸,一言不发。

    “皇上过誉了。”扶瑄道。

    “朕前时嘉许你的墨宝,已是欠你一个赏赐了,此次你破案有功,朕料想那些金银细软的,你乌衣巷内也不缺,这便是给朕又出了个难题了,究竟赏赐你些什么好?”

    “扶瑄什么也不缺,谢皇上记挂,能为皇上赏识是扶瑄之幸,已是恩泽,不必他赏了。”

    尔妃正于一旁瞧着,浅笑着凑近皇上耳边低语了几句,皇上登时哈哈大笑,道:“这个赏赐妙!待朕细细考量一番,到时赐予你个大惊喜。”

第七十七章 紫藤连襟() 
行刺案一起,初梦被纵火一事瞬时被冲淡了,成济在事后向扶瑄就那厢房囚禁一事致了歉,又就初梦一事交与他个替罪羔羊,言称仆从灶房不慎走了火种,扶瑄也无从追究,此事便只好不了了之了。

    而行刺案尘埃落定,皇上却不愿回那沉闷无聊的深宫,正愁不知如何言说,尔妃却来求他道:“皇上,臣妾自入宫以来,与娘家府上的弟妹已是许久未见了,骨肉情深,甚是想念,此番放勋与维桢亦是来了,恳请皇上在这南岭王府多住一日,也便让我们姊妹兄弟坐下说说话。”皇上自然欣然应允,而夹竹桃毒已清,浑身通透自在,便又去寻扶瑄写字茗茶了。

    而时,维桢应尔妃之邀来了崇明阁。

    维桢一入屋,便是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一身紫藤花妆花缎的袍子一路拖地而来,尔妃见着极是心疼,赶紧迎了上去,道:“这泪流的,胭脂都花了。”

    维桢却跪拜道:“见过尔妃娘娘。”

    尔妃盲去扶,道:“妹妹快免去了这些节礼,这些礼在,反倒生分了。”

    维桢由尔妃与莺浪一同搀起,坐至尔妃身边,轻拭了泪,道:“娘娘可叫维桢免了礼,但维桢却不可不行,君臣之礼仍是高于家庭之礼的,维桢不行礼,传出去反倒叫旁人笑话咱通州王家失了家教。”

    “妹妹从来便是这般思虑周全。”尔妃左右顾盼了一番,又问,“怎的没见放勋一道过来?”

    “放勋言说他在建邺有事要办,宴席散了凶案定了便出了府去了。又道我们女儿家的扯家常,他与我们聊不到一处去,在这儿杵着也是尴尬,他入宫比妹妹方便,只道日后自然来日方才有的是时间来会长姐,便不来了。”

    “这个放勋,仍是这般我行我素,一点未变。”尔妃笑嗔到。

    “维桢瞧来,却是变了些许。”维桢稍稍凝了眉,“这趟来乌衣巷内小住,维桢觉着放勋与那陈郡谢氏的谢扶瑄,关系似不如儿时那般热络了。”

    “男儿家幼时心思无邪,如今大了,有的是那家国钱权的纷争,都言女儿好妒,依我见,他们男儿心中打得那些算盘也未必不比女儿家的精名。”

    “姐姐说得是呢。”维桢道,“如此说来,维桢还未来谢姐姐搭救扶瑄公子之恩呢。”

    “傻妹妹。你我嫡亲姐妹,言什么谢呢。”尔妃笑道,“瞧得出,妹妹很是信任那名谢公子,谢公子寻你来求我去做这场戏,你便听从了他的计当真来了,你与姐姐老实说,是否倾心于他了?”

    维桢羞得双颊通红,只将头低了下去,轻点着如雏鸡啄米。

    尔桢笑道:“我便也是猜着了,都是女儿家,我亦是那过来之人,放心呢,姐姐早将你的路铺好了。”

    维桢听着惊讶地抬起眸子,只听尔桢又道:“皇上那日想不出赏赐谢公子何物好,我便细声与皇上递耳道:‘谢公子也及弱冠了,眼下独独正缺一名正房夫人,而臣妾娘家中正有一枚聘婷佳人待字闺中,无论门第、品性皆是极相称的。倘若皇上赐婚于谢公子,既是佳话喜事,对那王谢氏家也是声誉之赏,胜过黄金万两呢。’皇上听闻极是认同,也便应承下来,欲回去选定个良辰吉日宣告呢。”

    “姐姐,当真?姐姐可莫拿妹妹打趣呢。”维桢更是红了面,显露出闺阁女子恰如其分的害羞。

    “自然是当真呢。”尔妃将维桢的手握于掌心我,笑道,“姐姐怎会拿你的亲事打趣。如今通州王家得你我二女子,我已入宫侍奉了皇上,你若能嫁于王谢世家的公子,也算是圆满了。虽说,我与这谢公子接触不多,但照这几日来瞧,应是个正人君子,仪表堂堂,才华横溢,将来又承袭陈郡谢氏的爵位,确是夫君的不二人选。”

    “姐姐当真也认可他?”

    “自然认可,更何况妹妹欢喜呢。”尔妃仍是温婉笑着,又问,“今日此处只我姐妹二人,并无外人,你且说说,从前那么些达官贵胄家的公子于你献媚,为何独独倾心于这冷冷淡淡的谢公子呀?”

    维桢思忖了片刻,仍是羞红着面,道:“那日他自告奋勇上台去赛字,确又赛赢了那桓冼马,得皇上重赏,好生英豪……”

    “他也未赢呢,只不分伯仲……”尔妃戛然而止,又笑道,“姐姐知道了,妹妹此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呢。”

    “姐姐……”维桢撒娇着嗔怪道,却又有另一事她未与耳桢提,也不欲与尔桢提,她不喜于心中凡事皆为旁人所洞悉,即便是在嫡亲长姐面前亦是保留着自己的秘密。

    那一日初梦道与扶瑄计策后,便去正门口吸引开侍卫注意,自从扶瑄烧伤一事闹了一场,侍卫对扶瑄的态度也重视起来,而扶瑄则借机自后窗翻窗而逃,他是修武之人,轻功自是不在话下,避开这班侍卫耳目更是易如反掌。他借着花园树丛及廊影掩身,很快便寻至了维桢的落脚的厢房。

    扶瑄一个轻功飞步进屋,维桢也便叫眼前突现的生人大惊一跳,正欲唤侍卫,才发觉是扶瑄,赶忙命莺浪放下帘子,将他的行踪先隐藏妥当。

    扶瑄神色颇是沉郁,静默了半晌,执起维桢之手,直叫维桢有些受宠若惊。扶瑄望着维桢的眼,向她言明他并未刺杀皇上,维桢自然是信他的,可如今证据摆在面前,又无新的进展,一切如一潭死水停滞不前,于扶瑄而言又如泰山压顶无从推脱。

    扶瑄黯然道:“皇上至今生死未卜已是大难,而眼下,司马锡一旦回府便会执掌权杖审理此案,我唯恐今日是我自由之身的最末一日,思来想去,还是偷逃出来见你一面。”扶瑄顿了顿又道:“许是最后一面。”

    扶瑄一番恳切陈情,话语又在恰当好处时收敛而止,留白于维桢浮想连篇。维桢听了这话,也有些微微惊诧,但看扶瑄的面容,确是俊朗地叫人难以抗拒,维桢微红了面,心中激荡,垂下眼帘,道:“当真……全无办法了么?”

    “倒也不尽然。”扶瑄道,“司马锡素来与世家派不和,倘若他回来必将竭力问罪于我,而皇上未醒前,此刻府中还能承主持事宜的便只有你长姐尔妃娘娘了,需赶在司马锡回来之前洗清我的冤屈。”

    “如何洗清?”维桢急切道,“但凡有一丝希望尚存,维桢也会去试的!需我去求长姐将你放了么?”

    “那倒不是,放了我,虽是逃了性命,但终生需背负着罪名而活,况且我着实并未去行刺……眼下,我有一计,却需一人配合,此人非尔妃娘娘不可。”扶瑄拿那星夜般的眸子坚定凝着维桢的眼,极是郑重,道,“维桢,扶瑄的性命,与王谢世家的百年清誉,便全交由姑娘的手中了。”

    维桢已是迷醉在扶瑄的美男计里,神魂颠倒,失了判断,全然未知扶瑄只是遵照初梦的计策逢场作戏,只轻飘飘地去求尔妃了,而她心中对扶瑄的情愫,却如入夏的春藤一般,与日俱长。

第七十八章 炙火烹羊() 
扶瑄的车马一回乌衣巷,远远便瞧见赵氏和锦庭已在正厅内翘首期盼。门口接应的仆从向扶瑄递上擦手的湿帕时道:“姨娘自昨日起便将公子盼着了。”

    扶瑄听罢,心潮涌动,忙是进屋去回赵姨娘之恩,初梦也一径跟随在他身后。扶瑄一入屋,便拜伏于赵姨娘膝前,赵姨娘亦是眼中擒着泪花,无论经历了多少生死劫渡,平安脱险,可下次再遇上时,赵姨娘仍是担惊受怕似丢了魂似的,口中总念叨着那几句:“倘若瑄儿有个三长两短,姨娘身后怎去向你母亲南康公主交代。”而锦庭也仍是恭肃在一旁侍奉着他妾母,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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