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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战斗的时候,虚虚实实,变幻莫测,该死的白凡从来不以功力相抵,丰田认真对付的时候,他全都是虚招,可一当成虚招不理他的时候,他的招式马上又变成实招了。
两人约战斗了半柱香的时间,丰田吉阿多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战得冷汗淋漓,凶险无比,结果在虚实转换之间,一个没反应过来,身上还被白凡那口锋利无匹的碧绿宝剑,划了几条深深的血槽……
气得他嗷嗷狂叫不止,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后,实在搞得丰田吉阿多恼火了,心火大盛之时,立即将全身功力输了出来,进行空间禁锢,利用自己拥有精纯法力的优势,在空间中一寸寸、一分分地缩小他活动的空间,看他还拿什么本事来和自己耍滑溜。
可是,这样一来却把白凡逼得离他越来越远了,白凡有隔空攻击的本事,但丰田吉阿多却没有啊,气得小RB子的神忍在天上直跳脚,打仗的两人都相隔近十里远近了,这仗还要怎么打嘛?
若丰田吉阿多一不理白凡了,去攻击面具盟主吧,白凡又伺机突出奇招,冷不丁给他来一下子,吓得他赶紧转过头来,对付白凡,可真正开始对付他的时候,这家伙又到处游动,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
搞得丰田吉阿多苦恼无比,郁闷异常,发誓对白凡穷追不舍,非要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按理说,一个真人期的高手,速度怎么样也要比白凡这个凝魂期的修者快吧,可是,丰田吉阿多发现,自己的确比白凡的速度要快一点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要想发力追上他,谈何容易?
丰田吉阿多就搞不明白了,一个凝魂期的小子,为什么会跑得那么快?而且,在天上的转弯抹角,飘荡的速度为何会那么诡异无常,变幻莫测,好像是专为躲避高手而设计的一套奇袭身法似的。
但他仔细观察了半天,好似又不像,因为,这个家伙逃跑的时候,非常随意,根本不像是一套固定的身法那么有章法,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随心所欲,妙到毫巅……
最后,玩累了的丰田吉阿多只好气馁地盘坐在空中,什么也不管了,干脆打坐疗伤去了。
等到丰田吉阿多盘坐休息的时候,白凡也同样远远站在天空之中,闭目静思,既像休息又将是时刻戒备着敌人的攻击,搞得在天空中大战的几人,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白凡这是玩的哪一出。
戚长老早已来到了打斗现场,一来就替换下了战得精疲力尽,只差一点点就嗝屁着凉了的雷震。
现在,以邪刀盟太上长老为首的四大真人级高手,被白凡使诡计杀了一个,气得快哭了盘坐在天空中休息的有一个,另外两人,被面具盟主和戚长老一人对付一个,正在大战之中……
替补上来的戚长老,一换下雷震之后,便向面具盟主汇报道:“盟主大人,这次邪刀盟、小RB的忍者、与无影门三方联手,带来了大量的高手,正在围攻我铁血同盟,所幸,盟主在总盟内留下了六大真人级高手和众多好手,看着还能应付,我便自作主张跑来接应盟主了。”
“无影门这个小门派,不是从不出江湖吗?为什么这次也跑来凑热闹了?”
“这都是邪刀盟的功劳,无影门常使毒功,以无影毒与无影身法著名于世,邪刀盟的太上长老用五毒教的毒功为诱饵,将他们引诱了过来,想联手灭了我铁血同盟之后,好在其中分一杯羹,哼,真是自不量力!”
“噢,还有这回事儿?哼,今天既然来了,就一个也别想跑了,敢打我铁血同盟的主意,没有几把刷子就纯粹是找死,戚老,我们加把劲,现在开始,反攻!”
“好,反攻!”
而大战戚长老的对手,便是无影门硕果仅存的真人级大长老央央子,说老实话,他对战雷震之时,并没有出全力,如果真的杀了极有可能在几年之后就能晋级真人的雷震,铁血同盟一定会和他拼命,而他无影门这个小门派,怎么能承受铁血同盟如火山般的怒火喷发?
特别是那个快要修到天师之境的面具女人,央央子看到她就觉得害怕,想起她以往的铁血手段,心里是既敬佩又惧怕,因此,他的心里非常矛盾,可禁不住邪刀盟太上长老的威逼利诱,不得不同来覆约。
所谓的打酱油,就是说的央央子这批人,他真是个标准备酱油党。
所以,他打酱油般地和雷震真真假假打得好半天,不为别的,只为邪刀盟与小RB忍者对铁血同盟大开杀戒之后,想分一杯五毒教毒功的羹汤喝,这对发展他们无影门有着举足轻重影响和极为重要的价值。
现在,一面倒的形势终于过去了,自己拖延战机迎来的有可能是灭顶之灾,央央子不由在心里暗暗后悔……
可是,他反过来一想:
自己就是全力以赴杀了雷震,又如何?面具盟主在三大高手的围攻之下,即使打不赢,只要一个闪身就可以脱出战团,回到铁血同盟的老巢之后,一样可以反败为胜。
现在的铁血同盟今非昔比,有七大真人级高手坐镇,凝魂期高手无数,加上那个邪气顶天的白凡小子,竟然一不小心,就让他杀了一名真人级长老,看来,这小子还真有几把刷子,至少,玩偷袭没有几人是他的对手。
有谁知道,这小子不会再玩一次偷袭?
他还注意到:
白凡那邪小子虽然功力不高,却非常邪门,只要他一出招,一股无形的威压,便自然生成了,仿若天地独钟这个邪小子似的,可是,那股无形的威压到底从哪里来?
他搞不明白!
搞不明白的事情,就是最神秘的事情,也许,就是最可怕的事情,现在,即使我们三方联手,好像也搞不定铁血同盟了,央央子心里这么想着,心底里顿时萌生的退意……
就在这个时候,白凡还是闭着眼静静地站着,丰田吉阿多正气鼓鼓地盘坐于半空之中,而戚长老与面具盟主却突然发力,出手丝毫不再容情。
只听面具盟主一声娇叱:
“阴阳双子剑,绝杀!”
而她对面的邪刀盟太上长老却一声惊呼:“见不得人的老女人,你想干嘛,拚老命啊?”
面具盟主没有回答,却是黑白双剑突然出手,如流光逸电般朝着太上长老绝杀而去……
而戚长老则同时发力,大喝一声:
“大悲掌,给我镇压!”
“镇你妈呀,老乌龟,你不想活,老夫还不想死呢,走了,嘿嘿嘿……”
在此至关重要的时刻,央央子竟然选择极不义气地逃了……
第273章 国安出手了()
说句实在话:
央央子也很不想逃跑,他也没打算彻底地逃掉,而是逃向了铁血同盟的总部,一边逃窜他还一边传音给邪刀盟的太上长老道:“元阳子老鬼,不打了,大好的必杀之局也被那个姓白的小子给胡乱搅黄了,现在大势已去,撤吧,撤到铁血同盟的总部,在那里整合人马后再来一场总决战,也不为晚啦……”
“央央子,你个胆小鬼,真差劲,若不是你故意留手,哪里会造成现在的危局?”邪刀盟的元阳子怒目圆睁,一边与面具盟主大战,一边狠狠地数落着央央子。
央央子装作满脸苦瓜相,低声下气地诉委屈:“元阳老鬼,我无影门庙太小,能和你邪刀盟家大业大相比么?若是本真人把事情做绝了,将会连累整个无影门上百人死无葬身之地,你能保证今天就能消灭了铁血同盟吗?若是今天消灭不了,他们必会率全盟之兵大举进攻我无影门,到时候你让我咋办?
你邪刀盟会出兵帮我吗?就是你能出兵帮我,天远地远的,我无影门被灭门了,你们可能还没赶到呢。
是以,本真人早先就和你说好了,让老夫前来履约是可以,但我只能牵制一下对方,若是你邪刀盟和小RB神忍能将铁血同盟赶尽杀绝,我无影门只要几个丹方就行,其它的我们全部不要。”
“央央子,就你会拨拉自己的小算盘,这相当于坐想其成了,你个老家伙还能再无耻些么?”元阳子听了央央子的狡辨,在心里气恨不已,能把故意留手说得这么理直其壮,还真亏了这老匹夫的一付厚脸皮了,他还知道厚颜无耻是怎么回事儿么?
没办法的元阳子只好将一腔怒火朝着自己的对手撒,他猛地一个冲拳直接捣向面具盟主,这一拳没有章法,只有力量,那无穷无尽的力量,刚一涌出来,就把空间直接打出一条宽阔的通道,朝着面具盟主的胸口无限延伸。
漫天的气漩发出了一片如鬼叫般的呜呜之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面具盟主吞噬进去,变成这力量通道里的一部分,将她一拳打成原子、粒子、分子似的……
可是,面具盟主却不慌不忙,盯着面前的那条急速涌来的力量通道,一双玉手突然划了两个圆,一正一反,它们既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却顽强地朝着那条力量通道旋转而去,在无数声如炸弹般的爆炸声中,那强大无匹的力量通道竟然消失在了这一对急速旋转的圆圈之中。
搞定了那一撒泼般的大力拳,面具盟主没好气地娇叱道:“没用的元阳老鬼,受了别人的气却拿本盟主来撒泼,你还要不要脸啊?你当姑奶奶是好欺负的吗?
阴阳天下,给我围!”
元阳子撇了撇嘴,理都懒得理面具盟主的阴阳天下,脚下倒踩七星,不断地后退,让空气凭空泛起了无数如莲花般漩涡,白凡看着这老小子步步生莲的衰样儿,心里羡慕得不行,嘴里都快要流哈剌子了……
他轻声自语道:
“元阳子这老鸟虽然人品不咋样,但一身功力确实不凡,就凭他随手一拳便把空间打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凌空虚渡、倒踩七星,步步生莲,露出的这一手绝活儿,普天之下,就没几人搞得出来……”
看到元阳子老鬼越逃越远,面具盟主懒得理那老鬼的,听了白凡在一旁的喃喃自语,看到他羡慕得快要流口水的样子,没好气地责备道: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你还在那里羡慕个啥子?还不赶回去救援,我铁血同盟就真的要完了……”
说到这里,她扫了一眼正在大战的戚长老,吩咐道:“戚老,立即脱离战团,马上赶到铁血同盟,好护卫本盟周全!”
喃喃自语的白凡,突然邪气地一笑:“盟主,都跑了,那这小RB子咋办?不如我俩联手灭了他如何?”
“他……不能灭,没到天师之境,千万别伤他的性命,那老鸟明堂儿多着呢,还有一手护身符傍身,受天照大神保护着,真要伤他性命的时候,他就拿来唬人,很是难缠。”
“天照大神,啥子玩意儿?”白凡急速地眨巴着一对黑眸,搞不明白地问:“莫非真的有天照大神?”
“什么狗屁大神?就是一条通灵了的老蛇精,八个头,不男不女,生得丑陋无比却修为高深,普通人那蛇精还懒得出手,这丰田吉阿多不知为何会有那老蛇精的一道护身灵符,每每在临死之前,就唤它出来,保他周全。”
“那咋办?怪不得这老鸟修为不咋的,却喜欢到处耀武扬威,还跑到华夏的打洛小城来撒野,原来是有保护神护着呢?哼,总有一天,本大仙人一定要打破这一魔咒,将这狗艹的小RB子灭杀个干净!”
咯咯咯……
“好好的,你灭他干嘛?这老鸟就一小泥鳅,又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若他实在折腾得厉害了,就打断他的背脊,让他残废度日就是,何必和他动气?”
“难道盟主忘记了九。一八,一九三七年的七、七卢沟桥事变了?忘记了当年的南京大屠杀惨案?”
“那些事与修行者有什么关系?凡事遇则立、不遇则废,民族兴衰、历史更迭,自有其运行的规律,那蒋光头扒开黄河花园口,还活活淹死了八十万HN民众,近千万民众受灾,流离失所,为何没有人提啊?
这可比小RB子搞大屠杀要厉害血腥多了!普天之下一盘棋,凡事要大处着眼,从小处着手,懂了不?”
“那难道我们就不报仇了?”白凡翻着白眼,极不甘心地问。
“谁说不报仇了?报仇是凡人的事儿,与修行人没多大关系,华夏自清代末年开始,积弱百年,闭关自守,民穷国弱,不受人欺负才是怪事儿,只有被欺负惨了,才会急起直追,懂了不?不是当年的被欺负,会有今天的新华夏出现吗?
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
修行之人通晓了天道,看法己与凡人不同,白凡懒得与面具盟主争论,当着她的面拿起卫星话连通了国安局的一老,轻声汇报道:“一老,现在铁血同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