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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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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明确,他不需要他的协助。北荒,其实是北荒之国,那里有他要找的东西。

    夜黑风冷,残月高悬。

    尚未入冬,湘北的气候已经急转直下,空寂的街道两旁还遗留着若干破落的摊位,朔风一阵袭卷,满地枯叶缠绵而舞。

    他下意识的将黑色裘袍裹了又裹,紧攥在怀里的灰色包袱一刻都不松懈。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然身形一顿,眉头纠起,练武之人的敏锐感观告诉他,身后有不明物体在接近。

    没有犹豫,他猛地回头。但眼前依然是空空如也的大街,连个鬼影都没有。难道真的是自己太紧张了?摇头失笑,他缓缓的回过头去,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心陡然一窒,他吓的连退三步。

    惊魂尚未定,却听“噗”一声,如惊涛般的大笑声如雷灌耳。

    满腔羞愤油然而生,薛飞的脸立即由惊吓的惨白转为愤怒的铁青。他横着眼,连推带踹的把那狂笑的难以抑制的家伙赶进了巷子里。

    靠在墙上的楼适还在笑,却已是痛苦的神色。这种想笑又不得不憋住的感觉着实伤肝。

    这厢薛飞猫着腰,有些心虚的把大街前前后后横扫了个遍,回头冷眼一瞪,厉斥:“你还笑!?”

    这招还挺管用,楼适立马止住了笑。确认周围毫无异常之后,方才长长吁了口气,薛飞反手一拳抵上楼适胸膛,喘着大气说道:“你小子吓死我了。”

    楼适一脸的戏谑:“堂堂薛家堡少当家居然跟作贼似的,楼某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啊!哈哈!”

    薛飞冷哼,又是一拳轰过去,这次却被楼适反手拦下。二人对峙不下只好一同收手。

    楼适冷静下来,顿时大惊,指着面前板着脸的薛飞,一张嘴张张合合好半晌才吐出话来:“好啊!你竟然抛下新婚还不到一个月的娘子……”突然话锋一转,楼适仿佛意识到什么,一脸慎重,“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三更半夜,步履匆匆,还带着包袱?

    薛飞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语气很不耐烦:“你能不能小点声啊?非弄得整个湘北都知道吗?”尤其是他那个严厉又古板的爹,知道了还不撕了他的皮?

    知趣的掩了掩口,楼适忍俊不禁,“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背着薛伯父溜出来,就这样把你那如花似玉的娘子抛下,你舍得啊?”

    暗翻白眼,薛飞无奈叹气:“我那个爹啊!他压根儿就不信飞翼被抓了。血联盟的人来送请柬,门还没进就被请走了。我没办法只好孤身前往了。”

    管他真假,东海这一行他是去定了。谁让遇难的是他唯一的妹妹小飞翼,他没有办法坐视不管。

    看着好友坚定的目光,楼适释然一笑,眸底溢满认真。这样的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不是吗?

    苦无山庄,月夜。

    银月如勾,皎辉漫洒。

    深秋的风带着渗骨的寒意直灌丛林,树影婆娑间,映出一座凉亭,雕栏画壁的外围依稀可辨翻修过的痕迹。

    他如往常一样倚在石桌旁默默畅饮。退去锦衣华服,散了满头青丝,商人的富贵装扮俱失无遗。可那高人一等的尊贵霸气却有增无减。

    亭外凉风徐徐,他只身着单衣却显得惬意十足,修长的手指优雅斟酒,饮酒,漂亮的桃花眼闪烁着酒色的迷离。

    他扬手,懒懒招呼不远处的黑影:“淡云步,你不来和我喝一杯吗?”

    话落,回应他的却是熟悉的风声。

    他不以为意,继续斟酒。紫砂杯尚未斟满,眼前暗了暗。勾唇邪笑,他抬眸直视眼前缓缓而坐的男子。手中酒杯毫不犹豫递上前去,戏子眸中含笑,却是极真诚的态度。

    淡云步无言接过酒盏,遂即一饮而尽。

    注意到他眼角一闪而逝的索然,戏子脸上的笑意加深,继续为他添酒。

    淡云步默默注视他流畅优雅的斟酒姿势,很奇怪,直觉上他并不讨厌这个男人,虽然他衣衫半敞,长发披洒邪气得恍如鬼魅,甚至几天前还想要了他的命,可却令他感受到莫名的亲切。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他终于忍不住相问:“敢问庄主,飞翼的事?”他并不明确道明,怀疑的神情直视戏子。

    对方却置若罔闻,不厌其烦的为他斟酒,嗓音却温和极为好听:“怎么?沉不住气了。”

    这两天,这位临时的总管大人倒是挺会利用职权,也不知道翻遍了庄中多少藏阁,不用猜都知道是为了血联盟的资料。有属下向他禀报时都难掩惊色的说这位总管废寝忘食夜不知寐的话。可无论何时看他,都是淡漠无波的表情。很难想象,他内心的汹涌澎湃。

第115章 风间25() 
见对方再无饮用之意,戏子倒是不以为然,端到唇边自饮。悠闲的话语淡淡吐出:“以后别再叫我庄主。你跟飞翼一样叫我戏子吧。”

    看着他享受美酒的闲适表情,淡云步显得意兴阑栅。他扭头,把目光转向幽深的丛林,不语。即便翻阅了苦无庄大半卷宗,能找到的血联盟信息也只是寥寥数笔。他承认,他有些沉不住气了,只要一想到飞翼还在血联盟受苦,他的心就纠结的疼。对月饮酒,他实在做不到戏子那般慵懒惬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戏子魅惑的嗓音又在耳畔响起,这一次多了一丝不加修饰的认真:“别着急,天亮之前,黑骑会把我安插的人带来。稍安毋躁。”

    勾唇轻笑,戏子优雅起身,慢条斯理的在一旁藤椅上躺下,头枕着双臂,竟懒得盖上锦裘,闭眼,似乎就打算在这儿过夜。

    夜凉如水,单薄的领口随意敞开着,冷风直灌胸膛,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寒冷。淡云步默默注视,却不想袖手旁观。起身动作轻盈的替他盖上锦裘,淡淡瞥过他安详的睡颜,心中莫名的亲切感愈加浓烈。极为熟悉的感觉令他动容,难道……

    静寂的夜色下,白雾飘渺,氤氲成烟。挺秀的身影直立亭下,悠扬婉转的箫声缓缓荡漾……

    戏子果然没有食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黑骑便孤身前来禀报,那个藏匿在血联盟将近一年的卧底终于带来了。

    戏子睁开惺忪的睡眼,懒懒伸了个腰,显得意犹未尽。意外的发现盖在身上的锦裘,戏子一怔,不由自主的望向对面的石桌,淡云步依旧淡漠的脸上浮现一抹莞尔。

    恍然失笑,戏子想起昨晚那阵箫声,原来不是梦。

    潇洒起身,戏子走出凉亭,扶起依然单膝跪地的黑袍男子,回头笑睇淡云步,可比拟天地的尊贵让人眼前蓦地大亮:“走吧,可别让我的贵客久等了。”

    天光大亮,豪华又不失庄严的大厅里,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笔直而立,对着主椅上男人恭敬行揖,清朗的声音不卑不亢:“莫不弃拜见庄主。”

    主座上的男人眯眼灿笑,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站在戏子身畔的淡云步好奇的将那人打量了一番。只见他眉清目秀,五官端正楞角柔和,不失为清俊美男。

    “一路周车劳顿,莫兄辛苦了,坐吧。”戏子扬手召来侍女奉茶,谈笑风生般侃侃道来,“想必黑骑应该向你如实道明。那么言归正传,虽然我们三年契约尚未到期,但是血联盟提前行动却是令我始料未及。所以,莫不弃,我们交易结束。”

    听到意料之外的指示,莫不弃显然一愣,心中不由暗喜,原以为把他找来是要安排新的任务,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就功成身退。他想起记忆中温婉恬静的她,微微咏起如水的微笑。

    “那么,庄主答应不弃的事……”他略有迟疑,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戏子似笑非笑,却没有丝毫含糊他的意思,“放心,我无情承诺过的事绝对会办到。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让你有足够的能力和财力去连家堡提亲。黑骑会给你一枚令牌,你把它交给连老头子,他绝不敢拒婚,而且会如约将宝贝孙女嫁给你。”薄唇勾起一抹邪妄的笑痕,胸有成竹之色溢于言表。

    清秀眉眼立刻染上激动的亢喜,莫不弃仿佛变了个人,全身上下意气风发。他再次恭敬的行揖:“多谢庄主。”

    微微举手示意,戏子突然敛了笑容:“先别急着谢。有件事情还得由你代劳。”

    晌午的日光明媚绚烂,空气中除了花草的芳香,更有美味佳肴清香扑鼻。如蔓带萦回的廊腰处,上等楠木桌上摆了数十道山珍海味,道道精烹细调,浓浓香气直教人垂涎欲滴。

    淡云步漠然看着对面优雅用膳的男人,眉目清秀,面庞白净清爽,一身白色儒衫弱不禁风,怎么看都像个江南文弱书生。头未抬,那张酷似莫不弃的脸浮现淡雅莞尔,慢慢饮尽杯中明露,立即有侍女上前恭敬续酒。

    薄唇轻抿一口,他笑睇眼前男子,好意提醒:“别这样看着我,淡云步。你这种眼神就像盯着一只稀有怪物。”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他慷慨的为他夹了块鱼肉,笑的揶揄,“这两天废寝忘食的,你倒是顶的住。可别忘了,你是人,可不是神哦!快吃吧!吃完,好上路。”

    话音刚落,淡云步脸色一冷,可一看到对面男子嘻笑的嘴脸,莫名的觉得好笑。

    “呀!瞧我,尽说些不吉利的话!”邪邪一笑,他不由端正了坐姿,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我的意思是,大战之前最好吃饱喝足睡香,这样才能精力充沛,奋勇杀敌。你说对不对?”

    他一脸笑眯眯,笑容就像阳光般和煦温暖,令淡云步恍惚产生错觉,仿佛莫不弃的形象才是真实的他。到底是因为他擅于演戏还是勤于伪装?一个时辰前,他还是那个邪魅慵懒的戏子,高贵无与伦比,即便是利锥钻刻掌心的尖锐刺痛,也无法撼动他丝毫。

    他的易容术极为高超,却执意不肯鱼目混珠,非得让莫不弃为他刻上标记,血联盟成员的特殊符号,用以识别他们的身份。因为是手的部位,不易作假,所以他不敢冒险,只能承受这锥骨之痛。

    不消片刻,依然还能静坐于此谈笑用膳。

    “你要怎么做?”虽然心里已经猜到八九分,可淡云步还是想听他亲口说明。

    戏子轻挑眉,不答反问:“我是莫不弃,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并不等对方回答,他继续笑言,“莫不弃这个人虽然够细心谨慎,但是武功不济,头脑也不够灵活。为了勘察血联盟的地形费了不少功夫,还好他足够小心没有让他们盟主发现异常。”

    垂眸略有思忖,戏子的嗓音柔和,“飞翼到底杀了他的父母,虽然跟我立下契约在先,可要他毫无二心的救人怕是强人所难。所以,我只好亲自出马。”

    对方的一惯沉默似乎已经令他习以为常,他不假思索继续道:“三年前,飞翼杀了他隐居山林的父母,当时他还是个跟飞翼年龄相仿的少年。他的父亲莫世顼曾是华山派的掌门,风间家族的灭门惨案他们夫妇涉足极深,可能因为悔恨当初的行为,他的父母没有传授他半点武功。也因此,让他亲眼目睹了那场嘶杀,确认了自己的软弱无能。此后他便发誓,定要杀了飞翼为父母报仇。只可惜他根本不是练武的料,报仇根本是痴人说梦。”

    “其实一开始我就前后安排了三人企图混进血联盟,可最后都因为身份不明而拒之门外。找到莫不弃也只是因缘巧合。当时黑骑在外执行任务,偶遇到他携一少女深陷囫囵,黑骑救了他,少女却被追杀他们的人掳走。后来的一切,就尽在我的计划之中了。”

    话落,才发觉菜已凉。他看着掌心处的烙痕,不禁失笑。“你相信吗?有些人真的可以为了爱而放弃仇恨。真不可思议。”

    淡云步沉默,微微讶异于心底起伏的感觉,他竟然由衷的钦佩眼前的男人。为了飞翼,他未雨绸缪,处心积虑为她将来的道路做好铺垫。他惜她如掌中珍宝,表面无情冷漠,却不动声色处处为她着想。

    他对她的感情一点都不比他少。可是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无能,怎么会被斩柔轻易困住?让血联盟的人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她捉了去?如今,他还要有求于他。真是可笑。

    优雅品酌美酒,戏子漫不经心笑了。其实淡云步的性子很像独孤,同样不喜多言。但有一点却是独孤没有的,他一时搞不清那种感觉。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明白。

    “还不快吃?要是让飞翼知道我竟然饿坏了她的五师兄,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玩味勾唇,戏子大笑,白净的脸庞浮现与清俊斯文极不相符的邪傲。

    微勾唇,淡云步沉默。他不是情绪外露的人,却不由自主被戏子的笑声感染。也许他该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一开始他就秘密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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