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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西美人,你都美了二十年了,今个儿就让你丑一回。”苏灵儿毫不犹豫的驳回了西月白的请求。
迟越看着西月白难看的脸色,脸都快笑成了朵菊花。
“烨,你也有今天啊!”迟越幸灾乐祸道,从小到大,他可从没见西月白露出过这般表情。
西月白瞪了迟越一眼,默默地将面具戴上了。
苏灵儿满意的看了二人一眼,“恩,这样比刚才好看多了。”
你那里看出来现在比刚才好看了?西月白在内心默默吐槽。
哇哇哇!居然还有好多刷杂耍的!
走钢丝,口顶梯子,钻火圈,变脸,喷火,翻跟斗,叠罗汉,飞盘子……
各种花样,层出不穷,看的苏灵儿眼睛都花了。
原来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的世界也可以这么好玩啊!
西月白见苏灵儿跟个孩子似的东窜西跳,随便一个杂耍就让她兴奋的拍手叫好,无忧无虑的样子让人不忍打扰。
“天哪,真的有传说中的猜灯谜!”苏灵儿指着前面挂满灯谜的擂台,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不管是谁,若能猜中花灯上的谜语,就可以将花灯带走。若是谁最终赢得了这最高的一盏灯,我家主子必有重赏!”擂台上一红衣女子站在台上高声宣布打擂规则。
放有灯谜的花灯是呈金字塔状摆放的。苏灵儿顺着红衣女子的手看去,果然见到在花灯塔最顶端,一盏精致绝伦的花灯孤零零的挂在塔顶。
尼妹的,原来这猜灯谜,比试的不仅是智力,还有武力啊!就这花灯塔的高度,平常人最多只能猜到第五层,在往上就得用轻功了。
“怎么,灵儿有兴趣一试?”迟越回来时早就听说了苏灵儿除夕宴一曲名扬西月的事了,这回见苏灵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想来是起了好胜心了。
苏灵儿轻笑,“那盏花灯不错,若是赢来送给娘亲,娘亲定会很高兴的。”
苏灵儿走到花灯塔前是,最底下的五层已经被众人猜的差不多了,这也省的苏灵儿一层一层的猜,浪费过多时间。苏灵儿飞身跃到第六层花灯处。从第六层起,每层花灯周围都拉了数跟红线,若非轻功极高之人,根本无法在红线上久立。
花灯塔共九层,到第六层只有四盏花灯,第七层只有三盏,第八层两盏,第九层就是那今晚的灯魁!
争夺灯魁()
苏灵儿将目光停在了第六层离自己最近的一盏花灯上。
离别四十年,本聚在上元。
“舞。”苏灵儿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了答案。这种小儿科的字谜,放在现代,连小学生都玩烂了。
苏灵儿正准备答下一题时,却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苏灵儿定睛一看,竟是除夕宴那日大放异彩的将军府二小姐!
“赤月郡主好学问!洛言自知才疏学浅,但对这第九层的花灯实在喜爱,所以也想献丑,与郡主争上一争,还望郡主莫怪罪。”洛言对苏灵儿拱了拱手,言辞中满含歉意,可面上哪有一丝羞愧之意?
苏灵儿饶有兴趣的看了洛言一眼,这女子她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这花灯塔又不是为我个人所置,洛小姐喜欢只管和本大小姐竞争就是,我们各凭本事,何来怪罪之意?”苏灵儿从善如流的答道,丝毫不在意洛言的挑衅。
“那洛言就不客气了。”洛言自信的抬了抬下巴。
前面的字谜都还算简单,二人皆能立即说出答案。
七仙女嫁出去一个,“六神无主。”
什么动物行也是坐,坐也是坐,睡也是坐,“青蛙。”
海棠开后落残梅,“淌。”
底下的人都惊呆了。从前苏灵儿不学无术的纨绔形象深入人心,早先听说她在皇宫除夕宴上一鸣惊人,许多人都是不信的,以为是众人夸大其词了。这回是大家亲眼所见,竟没想到他们的赤月郡主竟有如此才华!
后面第七层的灯谜比之第六层会难上许多,但也没将苏灵儿二人难住,二人思索片刻也都答上来了。
到了第八层,灯谜更是难上加难。
“天知,神知,我知,子知,何谓不知?”苏灵儿看了三遍也没想出答案,不禁瞥眼向洛言望去,她那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淄水至,则汝残矣”“淄水至,流子而去。”什么玩意儿?根本看不懂!相比苏灵儿,洛言也是一头雾水。
此时二人皆陷入了沉思,谁也不愿向对方认输。
“天,神,我,子,乃四明,何谓不知。”一旁静默许久的西月白突然出声。
苏灵儿听到西月白的提示,思揣片刻,恍然大悟,立即喊道:“四明莫干!”
洛言见竟有人给苏灵儿提醒,不由有些急了。正当她要责怪苏灵儿为何请救兵时,便听到一阵轻笑,一墨衣少年笑望着她站在人群中道:“淄水至,土残之,木毁之。”
“土木之变!”洛言大喜,得到提示后立即猜出答案。
其实这也难怪苏灵儿二人猜不出,出题者竟将战场谋略设入灯谜之中,谅苏灵儿二人再聪明,也难答出。
“谢过大哥了!”洛言冲那墨衣男子笑道,随后又不甘示弱的朝苏灵儿望去。
是了,那墨衣男子不是别人,就是将军府大公子洛河洛大将军。
“小妹遇事莫急,大哥自不会让洛家人被人欺负了去。”说着,洛河看了西月白一眼。
西月白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洛河,只是专注的看着半空中一身绿衣的苏灵儿。
洛河见西月白没搭理他,也不生气,只是笑着看向洛言,示意她继续比赛。
总算到了最后一层了,有了第八层灯谜的经验,苏灵儿到了第九层,丝毫没有放松。这第九层怕更是难上加难!洛言和苏灵儿抱有同样的心思。二人皆没有一丝的侥幸心理。
“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和秋冬。(猜八个字)”洛言轻声念到。
“你大爷的,这是什么破谜题?欺负本大小姐读书少是吧!”苏灵儿见了题目忍不住爆了粗口。这出题人分明就是有意为难,不然怎么会出这种题目?鬼知道猜的是什么啊!
洛言苦笑两声安慰道:“郡主稍安勿躁,既然出题人有心考你我二人,我们自然不能乱了阵脚。”
其实洛言也是头一回见这般刁钻的灯谜,一时也是丝毫头绪都没有。
最后一层的灯谜看似比第八层的要好理解的多,但是苏灵儿知道,古人向来都是喜欢一语好几关,一个小心思至少要在肚子里绕十八道弯才会吐出来的,她不相信这道灯谜真如表面上那般简单。
但是除了表面的意思她还真是看不出别的什么。
第九层确实有些高了,就连西月白几人都是一点也看不清上面的灯谜。而且出题者好像专为了防止有人作弊,不知用了何种方法。第九层的灯谜只有站在与第九层花灯同等高度的苏灵儿二人能看得清楚,其余人看去,什么也看不到。
底下的人见二人站在上面许久也没说出答案,想必最后一道灯谜定是极难的了,不知她们可否答出。
就在众人即将失去耐心之时,只听见苏灵儿一声负气般的大喊:“情投意合,地久天长!”
众人一听,皆笑了。哪儿有这样的谜底?
其实苏灵儿还真是瞎猜的,只是站在上面许久都想不出答案。高处风大,又是寒冬腊月的,苏灵儿早就被冻得小脸通红了。因为受不住冻,苏灵儿便破罐子破摔,随便喊了个答案。
本和众人一样没报任何希望的苏灵儿忽然听见台上红衣女子又开口了;“郡主果然聪慧过人,所有谜题郡主全都答对了,这灯魁归郡主所有了。”
“啊?这样也能蒙对?”苏灵儿傻眼儿了,要不要运气这么好?
洛言将最高处的灯魁取了下来,轻身一跃,走到了苏灵儿面前,将花灯递到苏灵儿手边,“洛言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郡主果然也是性情中人,不管京都中如何传言,郡主这个朋友,洛言交了。”
苏灵儿也不矫情,接过洛言手中的灯魁,笑道:“只是我运气好罢了。”
“不可否认,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在下洛河,洛言的大哥,也愿结交郡主这个朋友。”墨衣男子突然出现在洛言身后。
苏灵儿这才打量清楚洛河。剑眉星眸,五官极为立体,棱角分明的脸庞在无数花灯的灯光下才显得稍稍柔和一些。
洛河虽也有姣好的五官,但算不得是个多出众的美男子,可他一身的气势却极能给人安全感。
苏灵儿并不是个**友的人,她的朋友也许不多,但每一个都是值得她两肋插刀的。虽然对洛言兄妹并不是很了解,但显然苏灵儿认为他们是可交之人。
“既然你们这么看得起本大小姐,本大小姐自然愿意结交二位。”苏灵儿爽快道。
以前洛家兄妹甚少在京,但关于苏灵儿的传言却听了不少。可如今看来,果然不能道听途说。若苏灵儿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那这京都估计没几个智商正常的了。
护她一世无忧()
看着苏灵儿三人远去的背影,洛言俏皮的冲洛河眨了眨眼,“怎么样,大哥,小妹没骗你吧!这赤月郡主当真是个有趣之人。这京都之人竟都是些瞎眼的,错把珍珠当鱼目!”
洛河望了眼苏灵儿的背影,赞同道:“这次确实是他们看错了。”
“嘿嘿,若是赤月郡主能当我嫂嫂的话。。。”洛言眼珠子一转,暧昧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哥。
“休要胡说!”洛河轻甩袖子扭头走了,不在理会洛言。
洛言见洛河这般,只当是害羞了,没有做多想。她最是了解自家大哥,平时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何时见他主动对人示好了?大哥对这赤月郡主怕是与常人不同。
其实洛河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见自家小妹提出结交苏灵儿,自己也便脑子一热的开了口。也许只是一时兴起吧,洛河没有太在意。
再说青儿那边,青儿以前一天到晚跟着苏灵儿身后四处调戏美男,就连上元节也没闲下来过,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好好逛个街。
苏暮深看着青儿一副对什么都很新奇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最近灵儿确实把这丫头憋坏了。
“你慢点儿跑,小心人多,冲撞了你!”苏暮深忍不住在身后提醒道。
青儿正逛到兴头上,哪里会听得进去苏暮深的话?
苏暮深见青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得作罢。
“快闪开,闪开,都给本侯爷闪开!别挡了本侯爷的路!”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叫。
只见不知从那里冲出了一匹疾驰的快马,马上之人手持长鞭兴奋的挥舞着,眼看就要冲到青儿面前了。
苏暮深一个闪身到了青儿面前将青儿揽入怀中,移送到安全地界。随手拿起一旁小铺上的一个苹果朝马上之人扔了过去。
“啊!”那人应声坠马,在地上哀嚎不已。
“是谁?是谁竟敢出手伤了本侯爷?”那人朝人群扫了一眼,怒吼道。
来往的路人皆不敢说话,西月国明文禁止过不允许闹事行马,这人如此无视国法,家中定是权贵之人。他们只是一介平民,哪里惹得起?
坠马之人见无人出来认罪,立马凶狠的对众人威胁道:“若无人认罪,那本侯爷就将你们通通抓起来砍了!”
周围的商贩闻言都不敢再叫卖,路人也不敢再行走,皆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招惹了这小祖宗,被他当做伤他之人抓起来!
“暮公子。。。”青儿有些害怕,拽了拽苏暮深的衣袖。虽然她平日里和苏灵儿甚是嚣张,但那也是在苏灵儿在的情况下。而且她们的嚣张也就是做做样子,对别人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这坠马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青儿只是一个奴仆,会害怕也是很正常的事。
苏暮深轻拍了拍青儿的手,安抚道:“没事,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听到苏暮深的话,青儿没由来的一阵心安。
这坠马之人苏暮深认识,是秦嘉侯府的小侯爷。人有些疯癫,是个极残暴之人。
苏暮深见他竟敢罔顾人命,闹市行马,最关键的是他居然差点伤了青儿,所以才一气之下用苹果将其击落。
还没等小侯爷找出伤他之人,便有一群家丁跑出来强行将他抬走了。
众人见小祖宗总算走了,不由松了口气。
青儿好不容易将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看了看苏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