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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是很美。”
说罢他又伸手去捏住了她的脸颊。
“但是,如果不想笑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因为那样的你不快乐。”
顾念微微愣住,然后点头,微微的伸手了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地蹭来蹭去。
程霂林伸手把她抱在怀中,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开口。
“饿了吧?起来吃饭吧。”
“嗯。”
她想,失败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就是从头再来罢了。
从今天起,她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因为现在的她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她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地走到了落地窗前,俯瞰着这个城市,来来往往的都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平凡而珍贵,她想,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笑脸,一定都是因为有梦想吧
忽然震动的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走过去拿了起来。
是浅浅。
对啊,她怎么会忘了回来与她联系?
“你骂我吧。om”
程浅一脸的错愕,看了看电话,是没打错啊。
“顾念你没事吧?我好端端的干嘛要骂你?说的好像我多凶一样。”
顾念裂唇一笑,轻轻的扬起了眉角。
“你不怪我回来都没有联系你吗?”
程浅愣住,原来她讲的是这个。
“怪啊,可是如果你带的礼物我比较满意的话,就原谅你好了。”
顾念还是有些感动的,程浅永远都最懂她什么时候最需要什么。
不是安慰,而是让我知道你默默地陪伴着就好。
“浅浅啊?”
“嗯?”
顾念扯开嘴角,忽然就想起了一句歌词。
第一次见面看你不太顺眼,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
“没事,我就是想说,有你真好。”
程浅哈哈大笑,直笑顾念太矫情。
她说,我知道你现在不快乐,但是只要知道你现在没有在难过就好。
后来顾念想,她们之所以那么好,大概就是因为她们都懂得用最适合的方式去陪伴对方。
这样真好。
程浅挂断电话后,笑容立刻就收在了嘴角,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自责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就陪在她的身边,但是她又想,也许她需要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的人不应该是她。
可是,一个人没有梦想,就相当于流浪。
这些,她都懂,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她伸手抚住了自己的额头,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就从脑海里闪过了一张脸,她猛然的睁开了眼睛。
是啊,她应该是可以找他的吧?
沈南懿接到程浅电话的时候还在开会,他轻撇了一眼跳动的屏幕上笑的一脸灿烂的姑娘,有些意外,终是中止了会议,然后握着手机离开了会议室。
“喂。”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有些带着电流一般沙沙的质感,程浅忽然就有些愣住,大概是太久都没有从手机里听到的声音太难得,忽然就觉得有些想念。
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确定没什么异样的情绪后才开口。
“沈总,我是程浅。”
沈南懿有些无奈,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听到她口中的“沈总”,却每次都偏偏要踩他的底线,他尽量让自己压下愤怒,平静的回答。
说到底,还是因为太想念,不能逼,也不能怪。
“嗯。我知道。有事吗?”
程浅抿了抿唇,她猜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打电话的目的,却非要被他亲口问出来,对他低眉顺眼。
“我想知道,倾城被收购的事情,您知道吗?”
再怎么说,倾城算是本市规模比较大的婚庆公司,就算他不涉及这方面的产业,应该也会比她更清楚内部消息。
沈南懿慢慢的伸手解开了自己西装的袖扣,漫不经心的开口。
“略知一二。”
程浅就知道,可是重点是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参与了吗?”
言外之意,就是想问你有没有和别人一样,嗜血残忍,强行买断别人的梦想。
沈南懿解袖口的手忽然就顿住,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程霂林的关系是吗?也是,毕竟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也不多,不过,他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语气,大概是害怕自己和最好的朋友站在对立面吧。
意识到这一点,他忽然就觉得心情有些变好。
“没有。”
程浅忽然就松了口气,可能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份放松是出自什么样的心情。
但是,想提出让他帮什么忙之类的话,也收在了嘴边,毕竟,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立场不是吗?只要知道没有他参与,就够了。
“嗯。那再见。”
“等等。”
其实他也不知道叫住电话要说些什么,只是没有听到后续的他觉得有些生气。
微微皱眉,他知道程浅不会无缘无故就只问这些,微微的叹了口气,这个倔强到偏执的姑娘啊,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沈总还有事吗?”
沈南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强行让自己不生气,平静的软下声音来轻轻地对着手机那头说着话。
“浅浅,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轻轻软软的语气,有服软又无奈的意味,程浅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一天,就像是站在神坛上的沈南懿居然也有这么低声下气对的一天,从前的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好,现在想想,真的是她不够好,所以才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无奈
程浅哽住,眼底渐渐的浮上了泪意,又强行逼退下去,张了几次的口,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索性就挂掉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电话挂断的声音,沈南懿握紧手机的手又渐渐的放开,微微湿润了眼眶。
我想是我不够好,所以你才想要逃。
沈南懿就这样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传来助理的敲门声,他才转过身来。
“沈总,会议还要继续吗?大家都在等着。”
沈南懿转身过来,眼神早已恢复了一片清冷,甚至更深。
身边都散发着三米之类生人勿近的气场,吓得助理大气都不敢出,他都害怕自己就连呼吸也会打扰到老板的暴脾气。
这边挂掉电话的程浅深深地坐进了办公椅,握着手机的手渐渐地滑了下来,一行清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她伸手去碰触,温热的,一如她渐渐复活的心跳。
他说: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可是,她连自己都不知道,她该拿自己怎么办?
遇到他,爱上他,已经花了她所有的勇气,如果再让她尝试一次分开,她大概会觉得如果不是他,那下半辈子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吧。
忽然就想起她们分开的那天。
窗外是漫天弥漫的大雪纷飞,程浅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楼下站着的男人,漫天的雪花已经融化,沾染了他的整张面庞,乃至衣襟都全部湿透,寒风刺骨的冬天,他就这样站在那里,连身形都不曾移动半分。
程浅闭了闭眼,终是看不下去,薄薄的毛衣外连外套都不曾披上一件就直接冲了下去。
当她站在他的面前仔细看他的时候,这才发现他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看着她的微笑都僵在了嘴边。
她的心在狠狠地震颤,想去握住他的手反反复复的握紧然后又松开,最终还是垂在了身旁。
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看着沈南懿皱着眉头,几次想伸过来的手都放了下来,他怕自己会冷到她,只好开口说话。
“你上去穿件衣服再下来。”
毋庸置疑的语气,让程浅的眼泪瞬间就决堤,狠狠的摇头。
沈南懿终是看不下去,伸手想把瑟瑟发抖的她扯到车里取暖,还没碰到她的手就被程浅甩开,退离他好几步远。
“我让你走,我说过了不想再见到你。”
沈南懿微微收紧了自己的手掌,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浅浅,我说过的,我和她”
还没等沈南懿说完,程浅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听,你不要再来找我,我嫌脏”
沈南懿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她,他以为她只是生气了,原来她是一直都不相信他吗?
不,她只是不相信自己。
骄傲如沈南懿,饶是再爱,也不能死缠烂打,低声下气。
从此转身,一个分别就是多年。
程浅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已然入秋。
冬天又要来了
第二十四章 我想给你最好的()
没有工作的顾念每天都窝在家里,天天都在向外投着简历,明明优秀的要命的简历却是每一封都石沉大海,没有一份被录取。om
原因她都知道,她不过只是想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靠着自己的能力再站起来,偶尔看看自己曾经策划过得婚礼,好像也并不是那么糟糕。
程霂林看在眼里,却是疼在心里。
他知道顾念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动用过自己的私权去帮她,他知道,一旦顾念知道了他这么做,一定会很难过,而他,恰好不希望她难过。
反正都是策划,那还不如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刚好自己也可以照顾她,当然前提是她也愿意。
所以在某天晚饭以后,他们都习惯性的躺在沙发上休息。
程霂林把顾念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思来想去一个人不动声色的纠结了好久。
“程霂林?”
没有听到回答的顾念觉得奇怪,她抬起头一看,程霂林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愣在那里,难怪他没有反应。
难道真的是这次的事情很棘手吗?
她皱皱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企图唤醒他的思绪。
“嘿想什么呢?”
程霂林回过神来,亮晶晶的眼神里带着些潋滟的光。
“我在想你去帮我可好?”
顾念足足愣了有一分钟之久,迟迟都没有说话,不只是意外,还有无法言喻的震惊。
程霂林也没有说话,一直都在看着她的眼睛,仍然期待着她的回答。
忽然,顾念“噗呲”一声,从浅笑到大笑,乃至最后狂笑的时候,简直是惊呆了在一旁的程霂林。
他的额头瞬时掉下了三根黑线,应该,没有这么好笑才对?明明他就说的就很正经啊,又不是在讲笑话。
顾念捧住了自己的肚子,实在是笑不动了,然后煞有介事的伸手去摸了摸程霂林的额头。
“喂,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让她一个婚礼策划去国际集团?开什么玩笑呢。
程霂林也不恼,只是很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然后认真的望进了她的眼睛。
“我是说真的。”
直到此刻,顾念才真正相信了程霂林说的话,她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脑袋,努力的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程霂林,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程霂林觉得有些好笑,掩唇轻笑,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om
“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顾念轻轻地叹了气,微乎其微的皱着眉稍。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可是我害怕自己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更何况是一个自己从未涉猎过得领域。”
程霂林听得认真,也想的认真。
“念念,专业都是共通的,我没有想过要直接给你最好的,我只是希望看到你自己努力的站起来。”
顾念慢慢的低下了眉眼,安静的没有说话,似是在沉思。
“平台在哪里都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
你是最好的自己,我只是在等你变得像从前一样开心。
而顾念想的是,现在的她的确是需要一个平台来让自己迅速的成长起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她仰起头来看着程霂林,大大的眼睛里是一片的清明,坚定而决绝。
“好。”
程霂林的喜悦溢于言表,伸手揉乱了顾念已经及肩的短发,捧住了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只要一想到以后可以一起上下班,他的心就柔软的一塌糊涂。
正是情动之际,顾念忽然就伸手推开了程霂林。
他停在顾念腰上的手蓦然一顿,有些委屈。
看着程霂林已然开始深红的眼睛,顾念忽然就觉得有些自责,但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
她伸手拔出了自己腰上的手,顺便扳正了埋在自己脖子里的脑袋,捧住了他的脸。
“我有事要说。”
程霂林此时简直就要被逼疯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看着她的眼睛。
“嗯,你说”
就是一副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的架势。
顾念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