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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叛你?呵!你问这句话不觉得好笑吗?我怎么背叛你了?”
“你公然与别的男子出双入对,这不是背叛,那你要置我于何地?”
提到这个,钟漓月更来火:“我怎么和他出双入对了?你简直蛮不讲理!那你和美女共处一室喝茶又算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沈兆言蹙眉,“你说什么?”
“说什么你心里有数!自己和别的美女喝茶,被我撞见两次,没撞见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次呢!”钟漓月瞪着眼睛怒吼道。
沈兆言努力回想了一下,须臾,他恍然想了起来:“你是说……”
“说什么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手!”钟漓月怒火攻心,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沈兆言一脸茫然,完全领会不了‘分手’的涵义。
在他的概念里,男女双方一旦在一起,便没有‘分手’这两个字。那是始乱终弃的男人才会做出来的事,在他的思想里,女人是绝无可能会提出这个要求的。
钟漓月当然能理解,但是,不代表她能接受。她一直抱着坚持下去的想法,把多次到了嘴边的‘分手’两个字给咽了回去。如果不到走不下去的地步,她真的舍不得提这两个字。其实说出这两个字时,她也很后悔,但是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正如春乔所说,他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她如果接受了沈兆言左拥右抱的生活,那她迟早有一天会疯掉的。
“当时你在何处?与那个男人在一起?”沈兆言反问道。
“这个不重要!”钟漓月自知理亏,但仍然理直气壮地说道。
沈兆言真真是气了,他站起来,用力地将漓月也拉了起来。
“你干嘛!”钟漓月感到手腕一阵疼痛。
“那漓月告诉我,何事才是重要的?等你们成婚?”沈兆言恼怒地问道。他盛满怒意的眸子里夹杂着一丝伤痛。
他还痛呢?能有她痛吗?钟漓月带着气意说道:“我没说要和他成婚,我跟他之间是清白的,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我们有什么。”
“这便是承认了?”沈兆言突然挑起眉说道。
“我承认什么了?”钟漓月被沈兆言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搞糊涂了。
“给赵爷免费运货三月的老板,便是你!”沈兆言沉吟道。
钟漓月懊悔不迭:靠,原来他不确定,在炸她呢!她居然自投罗网了。亏她还自作聪明地将那身男装和面具寄存在了那家客栈,真是白费心机。
“漓月,你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不过沈兆言关注的重点仍然是钟漓月和别的异性在一起这件事。那个男人护她的意思那么明显,她到底和那个男人到了何种地步?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做了那么多事,而他像个傻子一样,直到现在才发现钟漓月并没有每晚都在家里安静地等着他回来,给他留一盏心灯。
“你去道贺,不是因为认出了我?”钟漓月懊恼地问道。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沈兆言丝毫没有被钟漓月的话题引开,他坚持问道。
钟漓月不禁有些害怕,让他知道后,他不会坏了她的好事吧?于是试探地问道:“让你知道又能怎样?你打算对他做什么?”
沈兆言冷笑道:“到了现在,你还要袒护他?做什么?沈兆言的女人也敢觊觎,还需要我对他做什么?只要被人知道,他活不过明日。”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钟漓月急切地道。她了解封建制度下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有多可怕,尤其是像沈家这样的地位,不管她是妻还是妾,只要是沈兆言的,他不给别人,别人多看她一眼,都有可能被挖了双眼。
“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说出去,谁会信你们是清白的?”沈兆言怒然道。
钟漓月的心徒然凉了,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你不信我?”
沈兆言无言以对。
钟漓月呵呵一笑,突然失望了,“我看到你和美女在一起没有问你,不是因为我不生气,也不是因为你是大少爷我是丫鬟我没那种资格,而是因为我选择相信你。你呢?给过我多少信任?还记得我们没在一起之前,我被春乔冤枉入狱那次吗?倘若你信我,我不会遭那份罪!”(。)
第一百八十八章:坦诚以对()
沈兆言陡然一怔,他回想起钟漓月入狱时他内心的那份愧疚,以及自己曾经对她许下的诺言,他说过会永远相信她的。看到钟漓月眼中的失望,沈兆言的心突然一阵慌乱,他忍不住唤道:“漓月!”
“沈兆言,”钟漓月眼眶泛着红,忍着心中的不舍说道:“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
沈兆言断然拒绝道:“我不同意!”
“在一起的时候需要两个人同意,分开的时候,只要一个人决定就够了。放手!”
“你说得没错,只要一个人决定就够了,我的决定便是永远在一起!”沈兆言咬着牙坚决地说道。
钟漓月提醒道:“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当时你答应我的,如果有一天我说要离开,你不得挽留!”
沈兆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假装失忆道:“我没有答应过你。”
“你!”钟漓月顿时恼道。她觉得当初与沈兆言之间的约定简直就是个笑话,她太天真了!沈兆言之所以会答应,恐怕也是随口敷衍,男人在追女人的时候,什么话说不出口?沈兆言也不例外!钟漓月气愤地用劲挣脱沈兆言的束缚,“我管你答不答应,由不得你!你给我松手!”
沈兆言却突然用力一揽,将她紧紧地箍在了怀中!
钟漓月奋力挣扎:“你松开!”
“让我抱一会儿。”沈兆言语气中带着疲惫,轻轻地在钟漓月的耳边呢喃道。
钟漓月停止了挣扎,改为用右手臂捶他,生气地哽咽道:“我们不是在吵架,你这样我也不会心软的,绝不会心软!”
“真的很想你!否则,第一次看到你,我便会认出你来。当时远远地瞧着你,越看越像,便忍不住走过去与你说话,到了你面前,见你与别的男子站在一起,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相信,我的漓月绝不会与别的男人并肩同行。”沈兆言轻声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男女之间不能正常交往吗?那你跟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生气,难道我就没有气吗?我就不会吃醋吗?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嫉妒得都快要疯掉了?!”
最后一句话,钟漓月几乎是吼出来的。让深沉见鬼去吧!她心里想什么,就要全部都说出来,她才不要把所有的难过都让自己一个人来承担!
沈兆言将钟漓月推到眼前,惊喜地看着她,问道:“真的吗?”
钟漓月仍在气头上,继续怒吼着:“可是我有质问过你吗?看到你回来一脸疲惫的样子,我不忍苛责你半句,把心里所有的火气都压了下来,用尽力气对你温柔,可你呢?连个解释都没有,还有脸来问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对不起漓月,我不知你会看见。”沈兆言一脸愧疚地道歉道。
“不知我会看见?呵!”钟漓月带着嘲讽的笑意说道:“那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不应该看到你跟别的美女在一块喝茶,是我错了。”
“你确实错了!”沈兆言点点头,沉吟道:“你看到我,为何不唤我一声?因为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怕被我瞧见,所以你不敢,对吗?”
“我……”钟漓月语塞。总感觉跟他吵来吵去,最后反被他给饶了进去。
这时,木桶里的鱼儿突然打了下挺,从桶里面跃了起来,鱼尾同时扫出一注水来,眼瞧着就要溅到钟漓月的身上了,沈兆言长腿一跨,迅速地侧身护住了钟漓月,将水挡了下来。
两人同时低头看去,鱼儿正在草地上撅来撅去,好像快要干死的样子,看上去很难受。
钟漓月正欲蹲身将它捡起来放进木桶里,沈兆言一把拉住了钟漓月,轻声说了一句‘鱼身冷,我来吧!’,然后自己蹲下身体,将鱼儿捡起来放入了木桶之中。
就是这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让钟漓月的心莫名地暖了一下。
其实,他也没她说的那么坏!
“漓月,我希望你是这鱼儿。而我,”沈兆言看了看鱼,缓缓起身,将视线转向钟漓月,认真地说道:“永远是这水,护着你尽情地在河海里畅游,在我的势力所及之内,给你最大的自由,但是,你想逃离,便是死路一条。”
钟漓月的心陡地一沉,他是在警告她吗?
沈兆言深情款款地凝注着钟漓月,道:“可是结果,我却变成了这鱼儿,而你,才是我不能失去的水。漓月,永远不要扔下我!”
钟漓月动容不已,曾经那么高冷的一个人,如今对她说话却带着乞求的语气,她……泪水不争气地一下子滑了下来。
“那两位女子,一个是为了给你买书而见面的书商之女,因为她的父亲给了我书之后突然患了疾病,不能出门,那笔书款便一直未能给他,直到他女儿前来找我,我才知晓此事。在茶楼单独见面,是因为她不喜见人。另一个,则是沈家其中一个商铺掌柜的小妾,那个掌柜前段时日去世了,她和儿子被大夫人赶出了家门,她悄悄找上我,希望我能出面为她主持公道。”沈兆言向钟漓月解释道。
钟漓月扁扁嘴,因为理亏而心虚地偏开了视线。也算他倒霉,独独这两次,还都被她给撞见了!怪不得第一个见到的是个妙龄女子,第二个看上去要稍微大一点!
“现在漓月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了吧?”沈兆言柔声问道。
钟漓月有些犹豫。沈兆言已经坦诚相对了,她再藏着掖着,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对不对,她差点又被他给绕进去。钟漓月警觉地问道:“你先告诉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之后,准备对他做什么?”
沈兆言哑然。告诉她了,她还会说吗?沈兆言明知骗不过钟漓月,也不打算撒谎,只能退而求其次道:“你可以不告诉我他是谁,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见他。”
“凭什么?”钟漓月急道。
“凭你是我的人!”沈兆言温柔而不失霸道地说道。
钟漓月猛然一惊,自己不是在跟他说分手的事吗?怎么又……
刚准备反驳他,他的唇便吻了过来。
钟漓月措手不及,眼睛不由得睁大,用力地挣扎了几下,沈兆言反而更加疯狂地索取,甚至带着惩罚性质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在他的猛烈攻势之下,钟漓月很快招架不住,双眼情不自禁地轻轻合上,彻底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沈兆言肆意地在钟漓月的唇齿之中搜刮着她的每一寸芳甜,但似乎不管他怎么用力都要不够。他不满足地开始上下其手。(。)
第一百八十九章:为何要还你()
“嗯~”钟漓月浑身犹如触电一般,陡然一阵,酥,麻感涌遍全身所有的毛孔,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月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发出这个声音之后,钟漓月便立刻后悔了。天呐,这是她发出来的声音吗?简直是……
这个声音对于沈兆言来说,仿佛是一种极大的鼓舞,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一把将钟漓月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入一旁的帐篷之中。
帐篷的地面上铺着简易的被褥,沈兆言将钟漓月轻轻地放到上面,然后欺身过去。
身体接触到柔软的被子,钟漓月刹那间惊醒过来,顿感一阵怒意涌上心头,她猛地推开沈兆言的身体,指着他道:“你你你、你早有预谋!”
“什么预谋?”沈兆言一脸茫然,完全不解。
“连设备都齐全了,还说不是?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渣!骗子!”钟漓月生气地指责道。
“你是说这……”沈兆言指了指地面上的被褥,豁然明白过来,顿时双颊一红。什么渴,什么望瞬间消失得无隐无踪。沈兆言失笑,这个女人,果真是有瞬间制服他的能力。
沉默了片刻,沈兆言带着笑意看着钟漓月,柔声问道:“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不稀罕!”钟漓月不好意思看他,将脸转到了另一边,低声嘟囔道。
“你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做好了我唤你出来。”说着,沈兆言起身出去了。
钟漓月转了转双眸,嘴角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悄悄地爬到帐篷口,她探头看向外面,沈兆言将明德叫过去帮忙捡树枝搭烤架,他则到河边刮鱼鳞。还别说,卷着袖子干活的他看上去依然是那么地帅气,穿着锦衣华服,干着粗活,这个画面看上去不仅毫无违和感,还特别帅气!